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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版税千万》TXT全集下载_19(1 / 1)

进了门,一层坐着几个群演,穿着军装沾着血污。木质楼梯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这要是半夜有人在外头走上一遭,得舒灿夏这种胆儿不大的吓得缩在墙角抽泣。秦迹拉住舒灿夏的手往外走,“我打个电话。”舒灿夏自认不是娇气的人,可这种环境着实是突破她的心理底线了,只能安安静静站在秦迹旁边等着他解决。那头很快挂了电话,秦迹带着舒灿夏上车里等。“段生和说会联系。”秦迹向来不怕麻烦他的发小,只怕麻烦得不够。舒灿夏之前听说秦迹高二的时候帮高三的段生和补习了整整一年的文科,搞得后来秦迹一旦有求于他,便理直气壮地提起那桩子事儿来。很快,段生和发来语音短信——“柳芳华没给她租房子吗?那鬼地方我住过一次,晚上窗户都关不紧,呜呜地往里头灌风。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去保安室找一个姓王的。”柳芳华听得面儿上一臊,她手下的几个艺人长相都不适合古装,以至于这几年对影视城实在是没什么了解。最后,按着段生和给的地址,司机将车开去了距离影视城一刻钟的一个小区里。还没进小区,他们就瞧见门口堆着几匹布料和戏服,看来里头住着不少剧组的人。小区地方偏僻,安保不好,门口就一个保安,还坐着打盹儿。秦迹那眉心从进影视城开始到现在就没松开过,一脸阴沉地跟着保安室的王哥上楼。“就是这间,先前是苏子怡住的,她杀青以后怀了孕,短时间拍不了戏了。”这位王哥看起来像是这一块儿管租赁的头头,腰上用老式的钥匙扣挂着整整三串的钥匙,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萧菱菱听完看向舒灿夏一笑,“苏子怡住的,看来有送子观音保佑。”她说完立刻觉得不妥,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房间里打电话的柳芳华,“不过你可不能走苏子怡的老路。”“诶,你都结婚多久了提到生孩子怎么还脸红。”萧菱菱觉得好笑,揶揄地撞了她一下便带着曲欣去了次卧收拾东西。秦迹从方才进来以后就在屋子里四处查看,防盗门、窗户锁,就连阳台上的老式防盗窗他都拽了拽,看看到底结不结实。“你们三个人住一定要小心。”这地方鱼龙混杂,更何况舒灿夏她们三个女孩子,每天进进出出,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安全。他方才问管事儿的把对门那间也租下来了,一来让司机王师傅住隔壁他放心些,二来这剧一拍拍半年多,秦迹总得过来探班。晚上,舒灿夏按着之前叶靳淮介绍的攻略,把秦迹带去了边儿上的一家烧烤店吃烧烤。在app上查过距离不远,舒灿夏戴了个帽子就出了门。这地方遍地都是大小明星,大家都见怪不怪,不必裹得太严实。到了烧烤店,舒灿夏挑了个靠墙的座位坐下。秦迹伸手掸了掸椅子上的灰,肢体僵硬地端坐在塑料凳上,脸上写满了不自在。舒灿夏为了他特地带了包消毒湿巾出来,抽了两张开始擦桌子。尤其是秦迹跟前,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擦了三遍。她去吧台拿了张点餐纸勾完,回到座位去跟秦迹耳语,“你的斜前方,看见没?”秦迹看了一眼,那张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不认识。”“啧,耿休啊,耿休。”舒灿夏压低声音,“他之前也是男主候选啊,不过后来被关系户刷了。”舒灿夏嘴里的关系户就是叶靳淮,那日秦迹约了他出去,两个人走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勾肩搭背好不亲切,再然后没几天就听说亦初文化力保叶靳淮的消息。“说谁关系户呢?”舒灿夏话音刚落,秦迹旁边的凳子被人拖开。叶靳淮穿着件淡蓝色海马毛的上衣,坐在秦迹旁边毛茸茸一团。秦迹下意识捂鼻子,总觉得他这身衣裳跟两万一样会掉毛。“淮哥,你也到了?”舒灿夏扬声让老板再给他上一副碗筷。叶靳淮将秦迹那听没喝的可乐拿过来,打开以后往一次性纸杯里匀了半杯,又将可乐罐还给秦迹。“是啊,回去的时候看见楼下搬家,一打听知道是你。”房子是秦迹挑的,他自然是要把舒灿夏安排在信任的人附近。只是什么时候叶靳淮变成他信任的人了?舒灿夏记得不久前他还吃味儿地在家里学着自己淮哥淮哥地叫着。叶靳淮又去拿了张菜单夹菜,看见最上头的肉类笔尖一顿,招呼着老板过来。“你这个……现切正宗羊肉串和羊肉串有什么区别?”现切正宗羊肉串6块钱一串,普通羊肉串就两块。方才舒灿夏也看见那两个了,她内心好奇,但由于秦大少爷坐着,还是想都没想就点了贵的那种,也就是头衔长的现切正宗羊肉串。老板将手放在围裙上擦擦,指了指门外挂着的半扇羊,“现切的,我拿刀给你出门割。”叶靳淮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带皮带骨,有些瘆人。“两块一串的那种……”老板压低声音,“你懂的,冷柜进的货,什么肉我保证不了。”叶靳淮点点头,加了二十串将菜单直接递给老板让他去备菜了。他无意间瞟见秦迹的表情,乐了,“秦大少爷,大学没吃过路边摊儿?”“吃过。”“那你那副样子跟吃了二斤榴莲似的?”叶靳淮平生最怕两样,哭个不停的女人和榴莲,所以遇事儿总喜欢拿这两样作比方。秦迹摇摇头,“就是在想大学吃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肉。”他这话一出,舒灿夏和叶靳淮也收敛了笑容,闻着外面飘香的烤肉味儿,两个人感觉突然就吃不下了,有点儿反胃。但东西一端上来,舒灿夏的口水就止不住分泌。什么品种的肉不要紧,能让她吞口水的都是好肉。这家烧烤据说是开了两代人,生意依旧红火,吸引了不少游客和当地人。店里的吆喝声一直没断,时不时夹杂着外卖app的接单声音,烟火气十足。三个人没多聊,门口还有不少排队的客人,他们吃完后匆匆结账走人。到了马路边儿,舒灿夏跟在秦迹的斜后方缓步走着,听他们聊些企业的东西,觉得自己像二位少爷的跟班儿。什么项目啊招标啊舒灿夏听不懂,无聊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儿。“动手了吗?”叶靳淮突然问道。“动手了。”舒灿夏知道他们说的是姚家的事情,可大半夜听到两个冷面的男人说这种对话,还是莫名地觉得肝儿颤。“姚思杰前几天跑了,但应该还在m市,我的人还在查。”前几天新闻上播过姚氏企业岌岌可危,高层面临信任危机后又爆出财务的问题,已有政.府人员介入调查。而姚家最小的儿子姚思杰,刚刑满释放后不久,又传出其名下的几家姚氏的子公司有偷.税漏.税的嫌疑,且数额不小。姚家两代人的产业,到姚思杰这代算是全面崩塌。“穷途末路,就怕他干出什么事情来。”秦迹说完后下意识回头查看舒灿夏在不在,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了根盐冰棒抓在手里啃。眼看着那冰棒已经被她吃了一半儿,秦迹不由分说地抢过来放进嘴里,“少吃凉的。”舒灿夏不服气,想上去夺,奈何自己个儿矮,被秦迹的大手一挡,连冰棍的棍子都碰不着。“你,你……你为老不尊,还抢我冰棍儿!”“为夫不尊。”秦迹忌讳听那一个老字,纠正道。旁边的叶靳淮看他们打打闹闹眉头拧得跟麻花儿似的,他以后可再也不想跟秦迹夫妻俩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了,被他俩腻歪死太不值当。第48章开机的第一天, 全组人一起敬香,这算是国内影视界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意在祈祷拍摄顺顺利利。十二月初, 快到数九寒冬。t市风刮得凛冽,有雨雪将至。影视城本就在郊区, 附近少高楼,风一刮起来没遮没挡的, 刺骨得很。舒灿夏梳着古装发型, 穿这件到脚的黑色羽绒服哆哆嗦嗦地站在正中间,她左手边站着秦迹, 右手边是叶靳淮。秦迹在这边陪她几天, 剧组自然不会让他闲着, 请他一块儿来拍摄现场观摩。休息间隙, 摄像老师的镜头也老离不开他们三个人。无论是舒灿夏撒娇,还是叶靳淮冷言冷语地跟秦迹斗嘴,都被录了下来, 这些都是以后《定昏》正式播出后顶好的花絮和宣传素材。“《定昏》a组,一镜一次,开始。”导演喊开始的一瞬间,舒灿夏立刻进入了角色。她前一秒还因为单薄的戏服坐在秋千上哆嗦, 这会儿立刻跟没事儿人一样, 穿着单薄的纱衣在秋千上同侍女玩闹。今天的这场戏是剧中女主周之谣出场戏份,周之谣17岁到29岁这12年是由舒灿夏扮演的,五六岁时候的小演员还在物色。书中秦亦对这一幕的描写用尽了笔墨, 从周之谣穿着的鹅黄色交领襦裙,脖子上的羊脂玉掐丝金线项圈,到头上摇曳的镏金点翠梅花步摇都写得极为细致。服装和道具组为了这部戏准备时间长达一年半,各处的细致程度可见一斑。周之谣头上那根定情的点翠梅花步摇,前期光是设计打板就出了十几稿,最后请的是国内目前仿点翠工艺做得最好的老师傅做的,一式两份地备着,以防拍摄的时候损坏接不上戏。舒灿夏对着个绿布都笑得灿烂,剧组的人看惯了这个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监视器后面的秦迹扶着额,一边佩服他们演员是职业素养,一边是真怕她这么半年多拍摄下来精神出现错乱。叶靳淮看穿了他的心思,趁着舒灿夏补妆的功夫同秦迹说起以前拍摄的趣事儿,“这算什么,以前我们拍那些个仙侠,对着空气哼哼哈嘿比划手势,发功练法,那才叫神经。”秦迹恍若未闻,眼珠子就像黏在舒灿夏身上一样,将叶靳淮当做空气。叶靳淮被他气得憋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想接着自讨没趣,裹着羽绒服去一边看台词去了。他个见了老婆就魂没了的,叶靳淮不稀得跟他计较。第一场戏只有舒灿夏一个主演的戏份,短短几个镜头就结束了。第二场便轮到了叶靳淮和舒灿夏的对手戏,男主萧岐当时还未封王,他一身盔甲戎装从战场凯旋,手里拿着个南红镯子跑来宫里找周之谣。“啧,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叶靳淮十分欠揍地走到秦迹旁边。第二场戏到不是什么重感清戏或是吻戏,只是17岁的姑娘见着自己几月未见的心上人,少不了脸红心跳欢欣雀跃,再牵个手什么的。叶靳淮觉得以秦迹那个醋意,怕是头一条舒灿夏对着别的男人脸红心跳,他都得气得咬碎了半口牙。秦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反而拖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第二场一镜一次,开始。”开始后,首先是一个男主萧岐的长镜头。秦迹坐在显示器后面,看着缓缓推进的近景,不得不承认,叶靳淮入了戏后看起来确实没有现实中欠揍了。“萧岐哥哥!”舒灿夏声音脆亮,不同于她往日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明朗和少女感。她慌慌忙忙从秋千上下来,一路小跑。没跑两步衣服上的带子滑落了,导演喊了卡重来。“从秋千开始接,三,二,一……”舒灿夏重新调整笑容,“萧岐哥哥!”这次又没抱成,舒灿夏跑着跑着跑出镜了,只得又重来。那声萧岐哥哥她已经喊了三遍了,一遍比一遍甜腻,一遍比一遍雀跃。偏偏叶靳淮那狗日的不喊开始的时候眼珠子就喜欢往秦迹的方向瞟,跟耀武扬威似的。眼看着又要来第四遍,秦迹算是坐不住了。正巧手机上来了电话,正好找了个借口开溜。他走到了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小亭子里,亭子前面有六级台阶,爬上去正正好能俯览拍摄的景象。工作人员看见有人上去,三步并作两步撂下手里的东西就跑过来了。上头交代过,不能让人拍到剧透照。工作人员跑近了一看,认出了是秦迹,朝他打了个招呼,又回去做自己手上的活计。秦迹重新拨通了赵文曜的电话,“什么事?”“老板,邮箱里给你发了婚礼的几个策划,你记着让嫂子挑,每个地方约到的时间不一样,最后我用红笔标注了,你留意一下。”赵文曜本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硬是跟着秦迹几年磨出来了细心妥帖。“还有就是史蒂芬医生月底回国,我会敲一个具体时间然后给你订票。他这次停留时间不长,给你治疗结束后会继续游学讲座,最后一次治疗估计在明年开春以后。”秦迹手机拿在耳边,眼睛盯着拍摄现场。刚走了几分钟,舒灿夏就抱上了别人……他记得这场戏最后定稿的时候没有拥抱,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老板,你在听吗?”赵文曜自顾自讲了半天,那头嗯都不嗯一下。“听见了,就这样。”秦迹刚想挂,那头赵文曜忙着叫他诶诶诶喊了半天,“快递到了,在一个驿站,我一会儿发地址给你,老板你记得取。”秦迹这次来得匆忙,没想着要住下就没带衣服,是昨天才让赵文曜发的快递,还顺便让他买了一箱暖宝宝过来。“知道了,挂了。”秦迹一个人肯定是搬不回两大箱包裹,他给王师傅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去拿。而他则坐在离拍摄现场五十米的亭子里,一直坐到剧组拍完转场。中午他是和剧组一起吃的盒饭,吃完了便被舒灿夏赶了回去,“读者需要你,我也需要我的精神食粮。”秦迹回了租的房子,王师傅搬完快递后就回了家,这几天没有用车的地方,舒灿夏放了他几天假。他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客厅里拆快递。羽绒服、厚裤子,还有他的茶叶茶具和舒灿夏一直喜欢喝的花茶。暖宝宝赵文曜足足发了100片过来,重得很。秦迹将自己的羽绒服拿出来,准备拿起阳台晒一晒。刚起身,衣服里掉出了两盒东西,东西滑到了沙发边儿上,一盒蓝的一盒白的。他弯腰捡起来,一时间拿着那两盒东西愣在客厅里。赵文曜贴心地给他寄了两盒计生用品,还是超大实惠装。秦迹将东西塞到了房间的床头柜里,上面还欲盖弥彰地盖着他的袜子。他掐着舒灿夏要回来的点儿叫了她最喜欢的炸鸡,还捎了几听无糖可乐回来。没多久,秦迹听见楼梯上吵吵闹闹的声音。打开门,舒灿夏她们身后还跟着同样收工回来的叶靳淮和他助理。“呦,秦总这样子要是再系一围裙,活脱脱一个小娇妻。”叶靳淮挑挑眉,闻到了屋里的香味儿,“什么味儿?”秦迹回去家里,将买给萧菱菱和曲欣的那份儿给她们,然后把舒灿夏扥到了他那边儿。门关上之前,叶靳淮挤了半个身子进来张望,“没有我的?”秦迹扶了扶眼镜儿,“一会儿骨头我给你放门口。”气走了叶靳淮,秦迹看着舒灿夏脸上的妆,从下午赵文曜寄来的箱子里找了瓶化妆水给她。“赵哥是哆啦a梦吗?怎么什么都有?”舒灿夏对着镜子擦眼线,看见了墙角的那箱暖宝宝。秦迹想到了床头柜里袜子下藏着的东西,十分认同舒灿夏对赵文曜哆啦a梦的这一评价。舒灿夏吃了半盒炸鸡,躺在沙发上看明天的台词。一直看到九点多,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拿出ipad支架播放视频。吃得多就要消耗,既然她管不住嘴,也就只能拼命运动了。秦迹看她这么折腾了四五十分钟终于停了,又大汗淋漓地进去洗澡,留下秦迹给她善后,卷瑜伽垫、洗擦汗毛巾,再给ipad连上充电线。“我回去睡觉了。”舒灿夏洗完出来,甩了甩刚吹干的头发,还冒着白气。“在这儿睡吧。”秦迹起身检查她吹头发有没有偷懒,这天气头发吹不干太容易着凉。舒灿夏摇摇头,“我东西都在那边呢。”“那儿。”秦迹指着沙发的上的袋子,“萧菱菱刚刚送过来的。”舒灿夏瞪大眼睛跑过去一看,护肤品、睡衣、洗脸巾……就连她睡觉要抱的熊都给她拿来了。“啧,你什么时候连我助理都收买了?”秦迹微微侧头想了几秒,“在她知道我是秦亦的时候。”舒灿夏撇撇嘴,踮脚揽着他的肩膀往房间走,“那行吧,小秦子,侍寝去。”她披着睡袍,胸前v形交叉领露出大片光景。秦迹看了一眼便偏开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白天她那左一声又一声的哥哥。“你叫我什么?”秦迹靠在房间里一个五斗柜旁边,看着她将睡袍撩到大腿,专心地抹着身体乳。“老公,开心了吧?”舒灿夏抹完一条腿又换另一条。她那两条腿本来就白,身体乳擦完更像是抛了光似的发亮。秦迹心中沉了沉,待她准备拿睡衣进浴室更换的时候摁住了舒灿夏的手。“下午的戏谁添的?”他问的是那场拥抱的戏份。提到这个舒灿夏便心虚了,小声道:“就……我们一起商量着,觉得这块儿应该加。”秦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舒灿夏耳垂很厚,是老人家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干嘛呀,痒……”她软软糯糯地撒娇,问道:“你不会又吃醋了吧?”秦迹没回答,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去吻她的脖子。蜻蜓点水一样亲一下就离开,反复几次,舒灿夏想挣脱,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又跑不得。“叫我什么?”秦迹再一次发问,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这么个怪癖,喜欢听喜欢的女人叫哥哥。他不知道旁的人,反正他下午醋坛子就翻了,今晚非要逼得她叫出那声才甘心。“老公。”“不对。”他轻轻在舒灿夏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不至于红,顾着她明日还要拍戏见人。“秦迹……”舒灿夏脸红得发烫,倏地想到了下午他何时从拍摄现场离开的,舔了舔唇试探着开口,“秦迹哥哥?”秦迹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本抱着她的手移到了舒灿夏腰间系着的浴袍带子。她少女心思多,浴袍带子都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秦迹用额头抵着她的,强迫她去跟自己对视,“夏夏,可以吗?”嗯?可以吗?你们猜。(短小作者顶着锅盖逃走……第49章“夏夏, 可以吗?”秦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热烈,他眉眼生得极好, 平日里冷心冷肺的样子已经够勾人的了, 如今这副模样,更是让舒灿夏觉得无法招架。可以吗?舒灿夏咽了咽口水, 眼睛瞪得跟黑猫警长一样紧张地看着秦迹。她从小就是个不太会拒绝别人的人,长大了也没学会, 更何况对面站在的是秦迹, 是能让她五迷三道,南北不分的人。舒灿夏强迫自己清醒,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 细如蚊吟:“不, 不可以吧……”说话的时候秦迹才微微松开她, 舒灿夏呼吸已经乱了,揪到机会,立刻偏头汲取新鲜空气。她伏在秦迹肩头, 调整呼吸,思量着方才说的话可能会让他误会,又忙不迭往回找补,“不是不可以, 就是……”舒灿夏不敢看他, 手在他后脊一圈一圈地描同心圆,心里打鼓似的慌乱。女明星本来对年龄要求就比男明星高很多,她今年24, 生个孩子到恢复身材,少说要一年多的时间。一年半,对于一个刚起步的艺人来说,根本就耗不起。她知道秦家急着抱孙子,也知道秦迹平时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多多少少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我不可以怀孕。”舒灿夏声音闷闷的,细声细气地跟他商量,“起码这几年不可以,好吗?”她双手搭回到秦迹肩上,微微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秦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额角的青筋和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内心的风起云涌。舒灿夏眼眶有些湿润,她低头看着地上,等着秦迹的答复。她没穿鞋,此刻双脚踩在秦迹的脚背上。秦迹这么个大男人的脚背竟然比舒灿夏还要白上一度,她的脚指头在秦迹的脚背上不安分地蜷着挠着,跟小猫挠痒痒一样弄得人心乱。房间里本就热,秦迹更是像一块烧红了烙铁一样贴在她身上,烫得她血液翻腾,烧得她晕头转向。秦迹的手依旧在她腰间的蝴蝶结上,似乎是在研究蝴蝶结的结构。手上没停,他的唇也没闲着,低头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有计生用品。”他手上缓缓地动作,抚着舒灿夏的后颈,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你蓄谋已久?”舒灿夏咬着下唇,想着今日是逃不过了,本能地惧怕,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她小声地控诉秦迹,“我来这儿拍戏,你居然还想着带那个……”秦迹突然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有个贴心无比的助理。解决了舒灿夏的顾虑,他又一次问她:“现在可以吗,夏夏?”舒灿夏羞红了一张脸,那两个字堵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她身上在秦迹的后背锤了一下,还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愤,恶狠狠地对着他呲牙,“烦死了,快点,别逼逼……”等秦迹真的开始动作了,舒灿夏就又怂了。她缩着肩膀,眼泪挂在眼角,娇气包一样地吸鼻子,话都说不全乎了,“会,会疼吗?”“一点点。”秦迹悬着身子,动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来让她放松。等真正肌肤相贴的时候,舒灿夏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秦迹来不及吻,泪就滑落到了床单上。她小声地抽泣着,眼中是未经人事的青涩,皮肤又泛着粉,媚色浑然天成。“夏夏,放松……”秦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够着身子攀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喉结。舒灿夏的唇瓣在颤,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甚至累,但她想用行动给秦迹回应。那一瞬,秦迹的身子僵住了,他耳边还绕着舒灿夏细碎的声音,五感似乎都变得十分灵敏。男欢女爱虽是人之常情,但秦迹一直认为自己对这方面还算得上理智自持。但那些原以为,此刻在碰到舒灿夏之后全部土崩瓦解。脑子里残存的所谓理智,全都碎成了砂砾,又被他强迫性地一粒一粒拾起来拼好。她明日要开工,不能过分。……窗帘透着月色,二人均出了一身薄汗,依偎在一起。舒灿夏几口温水下肚,微微缓过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大,我记得你书里激情戏也有几场……”她一挑眉,揶揄地看着他,“原来以前都是纸上谈兵?啧,还挺青涩。”秦迹笑了一声没反驳,纸上谈兵也对,青涩也不错。这丫头素来是嘴上功夫了得,让她调侃几句开心开心也没什么不行。“明天要不要请假?”秦迹突然想起来,她明日戏份重。“不要!”舒灿夏一听立刻拒绝,“刚开机第二天就请假,传出去不好听……”秦迹蹙着眉,“那你……”“还不是怪你,总之明天就爬我也要爬去片场。”舒灿夏用指头戳了戳秦迹的胸口,“睡觉。”她将头从秦迹臂弯里拿开,刚想落在枕头上,就又被秦迹扥了过去。“翻脸不认人?”秦迹侧身,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摩挲,“你们女生是不是管这个叫激吻唇妆?”舒灿夏抬手打开他作乱的手,“闭嘴,胳膊拿开,压一夜明天不好受。”秦迹不依她,反而将人抱得更紧,“不好受便不好受。”舒灿夏给他什么苦头吃,他都乐意全盘接受。“你不好受没有关系,借此做不能码字的借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舒灿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要不要让我枕着你自己考虑。”秦迹一听,像是来了兴致,问道:“夫人要怎么收拾我?”舒灿夏也学他的样子,用手指抵着他的下巴,凑近,“当然是在晚上……把你赶出房间啦。”她看见秦迹吃瘪,心里开心,伸手将被子往上盖了盖,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秦迹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无声叹息,如今她能拿捏自己的条件又多了一个。第二天一早,萧菱菱跟催命似的在外面拍门。她也顾不得里头住的是什么亦初董事长网文大佬了,她只知道要是再不采取强硬措施,她的艺人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迟到,还有可能背上耍大牌的坏名声。门最后是秦迹去开的,他客客气气地请萧菱菱进来,自己回房间去掀舒灿夏的被子,“起来了夏夏,要迟到了。”他好脾气地给舒灿夏披上衣服,半拉半拽地将她拖去卫生间洗漱。舒灿夏一脸茫然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脸,没长痘,皮肤还不错。秦迹将电动牙刷头上挤了一截儿牙膏,然后塞进舒灿夏嘴里,还十分贴心地给她摁了开关。嗡嗡嗡的电动牙刷震得舒灿夏回过神,她抬头呆滞地看着镜子,毫无灵魂地将牙刷在牙齿上移动。漱完口,用冷水扑了脸。舒灿夏出窍的灵魂归位,盯着镜子里的秦迹无声地谴责。“出去,我上厕所。”秦迹担心地看着她,“你自己行吗?”舒灿夏听这话气儿不打一处来,“我行,要是昨天没你,我更行。”腰酸背痛腿抽筋谁害的?他还一脸关切地在这儿装老好人,昨天晚上怎么没见他问自己行不行?舒灿夏突然一愣,他昨天晚上好像问了……是她昨晚自己答应的,还催人家别墨迹!十分钟后,舒灿夏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换上衣服到客厅。秦迹和萧菱菱都坐在餐桌上喝豆浆,见她脸色潮红,萧菱菱蹭地一下站起来,“夏夏你没事儿吧?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舒灿夏摇摇头,“没事儿,吃饭吧。”她慢吞吞地拉开椅子坐下,咬了一口馒头。萧菱菱越看她越不对劲,还是觉得她不妥,“那你怎么有气无力的,骨头跟散架了一样?”舒灿夏缓缓抬起头看向她,“闭嘴。”萧菱菱一头雾水,怎么了就让她闭嘴,她不就是关心一下吗?这妮子红了以后是脾气越发古怪了……她闷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无意间瞟见对面喝咖啡的大佬,秦迹耳朵也红了。萧菱菱突然一个激灵,浑身酸软、无力,面色潮红,腰酸背痛……她刚才是在追问人家的夫妻房事吗???餐桌上三人各怀心思,无声地啃着馒头。吃完后,舒灿夏拿着包跟萧菱菱出门,后者跟在她身后两步的位置,觉得舒灿夏走路姿势怪异,又不敢问,只能憋着。今天舒灿夏的戏份确实重,大段大段的台词,还要改两次妆。半天里,舒灿夏在内心将秦迹问候了好多遍,导致片场的人都觉得她心情不太好,搞得连平日里最活泼话多的化妆师都不敢跟她聊天。“夏夏,你收敛一点儿……”萧菱菱趁着周围没什么人,凑到她旁边去。舒灿夏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什么?”“你今天一整天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都以为你不开心,刚才导演还问我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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