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慕瓷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她知道。聪明如同霍钦衍,该是一早就看出她对绵惜太过特别,甚至付出了不正常的牺牲和心力。但是,她就是想要赌一把。霍钦衍闻声一怔,一双凌厉的黑眸瞬间眯起,深深地盯着南慕瓷的脸,眸底清晰地流动着厚重的审视和探究,沉沉开口。“为什么想要绵惜?”他了解她,知道过于深刻的伤害,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在她的心里烟消云散,但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开口跟他要绵惜。南慕瓷知道她现在不能躲,越是躲闪,霍钦衍才可能越会怀疑她。她死死压着心里狂跳的频率,仰起脸,毫不躲闪地看向霍钦衍,扯唇反问。“还能有什么理由?不过就是和你一样,见到这丫头就觉得投缘喜欢,有天生的亲昵感。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有一个孩子,我才算有了一个家。不是吗?”“家”这个字一出,男人原本平静审视的眸光里,瞬间出现一抹厚重的难辨之色。“慕慕”没等他把话说完,南慕瓷已经转色走了。窗外,夜色浓厚,不远处偶尔响起几道闷雷,似乎是快要下雨了。南慕瓷端着热水回来时,霍钦衍正坐在床边,轻手轻脚给绵惜擦拭着额头和手脚。一向矜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的男人,做起这些事来难免笨拙,却很有耐心。南慕瓷放下水杯走过去,伸手想从他的手里接过毛巾。“给我吧。高烧温度没那么快退下来。这种事,一晚上难免要反反复复做上很多次。”霍钦衍没给,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大手一伸将她一把扯过来,直接按到了自己的怀里,沉沉地说了声。“照顾孩子是个体力活,你先休息会,等到了时间,换你来照顾绵惜。”过分强势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一寸寸钻进鼻翼间,惊得南慕瓷下意识就想推开他站起来,却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听话!再乱动,我就只能做些让你消耗精力的事情,让你睁不开眼了。”他一向不给人置喙的机会,说一不二,话里话外又夹着威胁和不动声色的戏谑,让她又羞又恼。但折腾了一天,她心力交瘁着实累了,索性不再挣扎,只推开他的手趴在床边,眼睛看着绵惜的方向,慢慢地松懈了下来。几乎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仿佛被拥入一堵结实温热的胸膛里,有人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柔软的床铺间。她只觉得又软又舒服,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声,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南慕瓷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沉,仿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压了上来。隐约中,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那一抹冰凉,慢慢地勾着她的唇辗转啃噬,伴着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身体上仿佛流淌过一丝丝地电流,让她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