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在这里住宿吗?祝缴问。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佐矜说,下一个景点是在哪里?下一个易萧信打开手机便签,看了下,我们得回到市区才行。那这时间不够啊。祝缴说,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玩,然后今晚在这里留宿就算了,这个庄园离机场比市区还要近一点。我和萧哥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看你们两个。翟曦说。同桌,你觉得呢?祝缴问佐矜。佐矜耸了耸肩,说:我都可以。那就这样吧,省得跑来跑去的。决定好不回去市区,时间也不赶了,四人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往庄园方向走去。这个庄园佐矜顿了顿。嗯?这个庄园怎么了?祝缴追问。没什么。佐矜摇头,你们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玩?之前就听说过了,所以就想着过来玩。祝缴说。行吧。佐矜用空闲的那一只手揉了把脸,希望不会碰到某个人。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他们走到庄园大门外,有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那里,像是专门迎接客人的。庄园管家看到了佐矜,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正打算上前打声招呼,就看到佐矜对他小幅度摇了摇头。懂了。庄园管家立马把内心的疑惑压下去,扬起一个待客礼仪的微笑,走上前微微弯下腰,清冷磁性的嗓音响起: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我是佰帕斯庄园的管家,是负责接待客人的,我叫于楽,楽春水的楽。您好,我们在昨天晚上预订了四个名额。易萧信走上前说。请出示一下您的预订记录。虽然是百年庄园,但是也要跟上时代的发展啊。你要来这里玩,可以,但是你要预订名额。在哪里预订?在网上的官网就可以预订。易萧信打开官网,找到自己昨天晚上预订的记录,四个名额,四十万。别问,问就是祝缴有钱,祝缴给的。好的,请四位跟我来。于楽穿着一身黑底红纹的紧身宽袖式贵爵服饰,皮肤白皙,让他显得如同一名吸血骑士般高贵优雅。而进入庄园后发现,这里的工作人员,穿着都是那种西方旧贵族家的侍卫风格。这样看上去,仿佛自己一下子穿越回了西方旧时代。这个庄园并不是每天都会接待客人,它在每年某个特定的日子才会打开庄园的大门,平常大门都是紧闭着的,而且接待客人的数量也是有限制的,二十个,可以少,但不能多。而佐矜他们正好撞上了这个特定日子,加上他们四个正好二十个人。于楽带着四人来到他们的房间,四个房间两两面对面,房间门上挂着佐矜他们的名字,表明在这两天里,这四个房间只属于他们。易萧信他们挺早就知道了有这个庄园,但是就一直没时间去,而且还挺贵的,这次能够来到这里还是多亏祝缴的钱,以及易萧信单身二十九年的手速抢到了名额。于楽只负责把他们带到房间,然后就对他们说:晚宴在七点半举行,地点是七楼的宴会大厅,希望客人们能够准时参加。另外这是您们的房门卡,庄园内只有一张,请客人们保管好。庄园除了八楼和九楼不得客人进入,其他地方客人们都可以去参观,而在庄园后面有花园和果园,客人们也可以去参观。最后,祝客人们玩得愉快。于楽把门卡交给佐矜他们,说完就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翟曦看着手里设计精致的房门卡,感叹:不会是四十万,连房卡都那么好看。房门卡是水晶透明的,边缘有复杂花纹图案,中间有凹凸质感的数字,是房门号。易萧信却在想另一件事,他看着于楽离开的房间,说:就连管家都长得那么帅气,那买下这个庄园的主人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佐矜沉默了,心想:主人不丑,还很帅。这个管家看上去好像也才二十多岁吧,挺年轻的。祝缴说。嗯,应该不超过三十。翟曦认同。佐矜依然沉默。朋友,你答对了。同桌,怎么不说话了?祝缴奇怪地问,自从走进庄园,佐矜的话少得可怜。没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挺不错的。祝缴说着就用透明门卡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里面的布置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我靠我爱了,你们呢?佐矜跟在后面走进去,听到这话又沉默了。不不不,他不爱。作者有话要说:2020年大家要顺顺利利,顺便再求收藏哈!第29章房间里均配有最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房间中间铺着欧式风格的地毯, 桌子上摆放着精致小巧的欧式小茶具整个房间都显露出掩饰不了的至尊至贵。易萧信在后面点评:就差没穿上那种贵族服饰了, 可以, 这四十万不亏。比起三人的震惊, 佐矜就淡定多了,他走进来后只是扫了一下布局, 就低下头玩手机, 仿佛看到这种豪华的画面很正常。我去看看我的房间是怎么样的!翟曦拖着行李箱走到她的房间门口, 刷下门卡, 房门自动打开,她看到里面的布局后,不由得一句, 卧槽翟曦的房间稍微女性化了一点,易萧信也走来, 看着房间布局,说:应该是按照性别去分配房间的, 知道你的女性, 所以你的房间多了些女性风格。佐矜在后面点头, 是这样没错。小矜你不好奇你自己的房间是怎么样的吗?易萧信觉得奇怪, 佐矜的反应也太淡定了,好像对这种场景习以为常。啊, 佐矜摸了摸鼻子,他也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太正常,但是他真的震惊不起来, 于是说,看见祝缴的房间我大致猜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风格了。是这样子的吗?易萧信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难道是因为年龄的问题?为什么他就没有这种大致?他还是很好奇自己的房间是怎么样的。嗯是吧。佐矜说得很心虚,他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个庄园他不是第一次来吧?所以才没有那种第一次来的震惊。不过他头一次来的时候,表现跟祝缴也差不多,后来就也就这样了。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后,佐矜坐了一会儿,起身,把门打开一点缝隙,看到走廊上没有人后,就走出房间,上楼。于楽吩咐过,客人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七楼,七楼以上,不能客人踏足。然而佐矜越过了七楼,直接走上八楼。你这小子怎么来了?佐矜刚走到转角处,就看到于楽倚在墙边,看着他。于楽此时已经换了身衣服,由华丽的服饰变回了普通的黑色卫衣和黑色牛仔裤,还戴上一副眼镜。我也不知道他们会选择来这里玩啊。佐矜无奈地耸了耸肩,说完又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会上来?还专程在这里等我?猜到的。今天好像不是周末,说实话,你怎么跑到沂东市来了?你那两个弟控哥哥没有管你?于楽问。嗯?这倒没有,大哥和二哥只是让我出门在外小心一点。佐矜说,我来这里有点事,请假来的。他们还真放心你。于楽无奈。对了,你怎么会当起管家来了?你他妈被人篡位了?佐矜问。什么乱七八糟的篡位,我只是无聊过来玩玩而已,碰巧就撞上你了。于楽说,对了,你家那个祖宗我今天把它带过来了,就在后面果园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是橘子吗?不然你还有哪位祖宗是放在我这里的?于楽反问。走!佐矜走两步跳一步地下楼,回过头对于楽招手,你快点啊。就那个,跟你岁数差不多的小孩,他好像是明星吧?于楽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说。你知道?佐矜惊讶地看向于楽。溪溪那小姑娘每天在我耳边唠叨,我能不知道吗。于楽说。溪溪今年几岁了?佐矜问。十五岁了,明年就是十六了。于楽说。佐矜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两人来到庄园后的果园,也巧,一路上除了员工居然没碰上其他的客人。大橘子!佐矜看到正蹲在一棵果树下面的一只小白兔,超级兴奋地跑过去,将它抱在怀里,哎我靠,怎么这么有重量?橘子是佐矜一年前养的兔子,因为家里也没人看它,交给家里的佣人也不放心,学校又不准在宿舍养动物,一来二去直接交给于楽养了。在这好吃好住的,能不重嘛。于楽摸了摸橘子的脑袋瓜子,说。橘子在佐矜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佐矜的手机响起电话铃声,把橘子放在地上后,橘子并没有跑了,而且凑在佐矜脚边,乖乖巧巧的。是祝缴打过来的电话。喂?佐矜挪一步,橘子就跟着一步,再挪,橘子锲而不舍。佐矜对于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橘子抱开,他走到一边,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干嘛?你在哪啊?敲你房门又没人开。祝缴问。我又不在房间,当然没人给你开门啊。佐矜说。你在哪啊?祝缴再问一遍。庄园后面的果园,你来找我吧。佐矜说。等我啊,别乱跑。祝缴应了声就挂断电话。于楽把橘子交给佐矜,说:那我先走了,让他看到我们认识对你可不好。行。于楽刚离开不久,祝缴就来了,后面还跟着易萧信和翟曦。祝缴一看到佐矜,就跑了上去,握住他胳膊说:你以后去玩能不能带上我啊?太不够兄弟了吧。动作也好,模样也好,都过分粘人。易萧信和翟曦对视一眼。佐矜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对祝缴说:我以为你们是在休息,不想打扰你们。害,怎么会。祝缴说完才注意到佐矜怀里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兔子,不由得问,你哪里来的兔子?佐矜面不改色地说:在果园里看到的,还觉得挺可爱的。给我抱抱。祝缴抱过小兔子,是软绵绵的一团。两个少年围着一只小兔子敞开话题,易萧信和翟曦却对果园产生了兴趣。这里挺多反季节水果啊。易萧信说。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摘?要另外给钱嘛?翟曦问,应该不用吧。易萧信说了后也不确定,他妈的都花了四十万进来了,其余设施还需另外给钱?算、算了吧。不用。佐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跟他们说,那四十万已经包揽一切了。祝缴抱着橘子,问:你怎么知道?刚下来的时候我碰到管家了,我问过他。佐矜说。哦。祝缴并没有怀疑,他放下橘子后,勾住佐矜肩膀,半推半怂恿地把佐矜带进果园,佐矜我们来摘水果呗。半个小时后,佐矜面无表情的看着差点就要在果园住下的大明星被他的经纪人和生活助理是如何的拎出果园的。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易萧信说。哥,我好喜欢这果园!祝缴抓住易萧信的手,说,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这个庄园的主人能不能把果园卖给我?佐矜嘴角抽了抽,想重复易萧信的话。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你就消停一点吧。翟曦没好气地点了点祝缴的额头,劳烦把你的形象给我捡起来。不要了,我丢了,找不到了。祝缴说。易萧信叹了口气,一手拎着装满各种水果的果篮嗯,有点重;一手推着祝缴,回去了回去了。祝缴被推着往前走,回头率不经意看到佐矜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内心突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自从来到这个庄园,他就感觉佐矜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样。不可能。祝缴一个灵活转身,绕开了易萧信的手,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佐矜再玩一会儿。易萧信想了想,点头,只是告诉他别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和翟曦走了。佐矜看着祝缴跑了回来,眼里有了疑惑,你干嘛又回来了?我还不想回去那么快。祝缴说,我想和你待在一会儿。佐矜沉默了。祝缴知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有歧义?会让人不由得多想。啧,这小兔子也太重了吧。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祝缴问。佐矜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橘子,嘴角微微上扬,说:肯定是家养的,不然哪能那么重,祝缴想了想,也觉得对。佐矜将橘子放到地上,轻轻地拍了拍它,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