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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2(1 / 1)

“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吗?”庄周摇摇头,从他额头亲到眉心,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怎么了?”毛非脑洞大开,不是没看过那种小说,因为做爱过分兴奋,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饿了我宝宝这么久,心疼你。”毛非放心片刻,对自己无语片刻,又往庄周肩窝里埋,嘟囔道:“歇歇,我们有两天时间呢。”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湿得太脏,似乎要不了了。餐桌也没能幸免,午饭用上面的嘴吃,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淫的证据,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一幅来投影仪,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来夜幕降临,窗帘合拢,一个个亮起的小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伴着梦幻的柔光,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淫香。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捂着酸涩的小腹连哭带喘,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庄周捞起他的右腿,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毛非呜呜骂他:“庄周!”毫无气势。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毛非呜呜地哭:“混蛋!”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第52章 我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二月春风似剪刀,四月春风绕细腰。毛非被养胖的那点肉在周末这两天的亲热中被耗了个干净,照照镜子,一身好皮肉被疼爱得红粉斑斑,腰也被掐得更细了,屁股也被揉捏得更翘了。毛非生气!没啥能威胁的,扬言周一就要搬回宿舍再也不回来住了!庄周由他放狠话,可怜他着实被欺负得凄惨,于是三餐下午茶加宵夜给他变着法做好吃的,吃完给他揉肚皮,睡前给他大保健,顺毛摸他讨他欢心。毛非就没点出息的,在周一下午下课后,乖乖地坐上了庄周新入手的保时捷。太好揉巴了,叫人怎么能忍得住不下手?庄周忍住了,忍了两天,瞧准毛非周二晚上不去驻唱,连哄带骗的再一次把人给做晕了。翌日下午经济学课。庄强坐到冉青身边:“毛非呢?”冉青看看讲台上的庄周,也纳闷:“不知道啊。”趁着还没打上课铃,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给毛非发消息。冉青:人呢?庄强:毛非,你怎么没来上课?我发工资了,今天准备买汉服。毛非趴在星垂天野的大床上,还没完全睡醒,晕乎乎的。他摸索到吵人的手机,目光懵懂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姓庄的他不想理,一切姓庄的他一概不想理,他翻个身,趴在枕头上给冉青敲回复。非非:点名了?冉青:是啊,你咋肥四?非非:点吧,他有种他就点!冉青:...非啊,你这样会让我浮想联翩的。毛非心想,他没种,他的种全都给我了,他不敢点。冉青:点你了,记一笔旷课。冉青:吵架了?毛非默默愤愤,吵架?他要跟他干架!小生和花旦蜷在毛非的脚底,见他醒了,凑来拿冰凉的小鼻尖顶他脸,毛非顺势左拥右抱,望着天花板回味这几日的荒\/淫无度,回味半晌,怕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立下豪言壮志,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应该想方设法强上了庄周,就应该少食多餐快感均衡的。毛非爬起来给两个小家伙拌猫饭,拌完再去给自己找吃的,有粥和生煎包,他端到阳台去,晒着温暖的阳光慢慢吃。画架上,桃花领带已经修修改改接近完成了,再把“十六画”设计一下,就可以让庄周交给更加专业的设计师去继续优化。毛非吹一口粥,喝下去,又暖又甜,他叹慰道:“真好啊。”花旦和小生吃饱了,跑来腻乎毛非,跳上藤椅挨着他舔毛消食。“叮叮”几声,手机里连着跳出来自庄强的消息:毛非,这三套我买哪套好?三张淘宝图就是毛非上一次和他一起选的汉服。非非:都挺好的,你自己做决定。庄强:我就是不知道选哪个才问你的。这会儿的毛非吃饱喝足,心情完美,于是耐心道:总有偏爱吧?实在不行,就选最便宜的那一个。庄强:你觉得我穿那个最好看吗?毛非诧异,他说的哪句话让他有这种误会?毛非耐心飞逝:都可以,都好看,你点兵点将吧。发完后再也不理会他,反倒是让他想起月底的奔现,他答应了冉青的,要穿着汉服陪他去。毛非撸一把花旦摸一把小生,然后趿拉着拖鞋去衣帽间。三套男款三套女款,每一件都好喜欢,繁复华丽的,清淡素雅的,还有偏向现代日常一点的,各有千秋,毛非深刻体会到庄强的纠结了。庄周回来时,带了路上买的蛋糕。毛非站在玄关处怒视他:“你还敢回来,你别以为给点甜头就能让我原谅你!”他的左右臂弯里挂着两工具猫:“我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庄周陪他演,把蛋糕放到柜子上,哄道:“有话好好说,别激动。”“你点我名,你还记我旷课,是不是?”“是,但是我可以解释。”小生蹬腿挣扎,花旦也不安分,两毛孩子跑了,显然在庄周这里养尊处优,不稀罕跟着毛非出走到那小小四人间。“解释?”毛非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庄周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走过来就把人往右肩上扛,扛到衣帽间里,扔进沙发里,居高临下边扯领带边笑话他:“穿着汉服,你怕不是要离家出走,你是要想个法子穿越时空。”“你别激动,”裙子层叠,毛非往上拽拽,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往庄周身上勾,“你解释,我听,你莫要动粗。”欲拒还迎说的就是他吧。“傻宝,”庄周脱去西装,扔掉领带,松开衬衫扣子,再摸上这两条腿,“装装样子罢了,没真记你旷课,免得叫别人说你走后门。”说罢就照着那团屁股肉轻轻拍了一巴掌:“但是今晚要给你补课。”毛非嘟着嘴看杀他,杀着杀着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要亲。”两人腻歪了半个钟才从衣帽间里出来。毛非换上居家服,庄周戴上围裙做晚饭,蛋糕只是零嘴儿,买回来一是看看造型,二是尝尝味道。毛非觉得这个造型没有他画稿上的漂亮,得意道:“好期待开张啊,夏天就能开张了吧?我可以做校园大使帮你宣传。”庄周笑道:“没那么快,得秋天吧,等你大三开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二月到九月,我们就在一起大半年了。”毛非叉一口蛋糕跑去喂庄周,“可是我现在就感觉我们已经在一起好久了,你呢?”蛋糕没他的非非甜,庄周低头吻他:“嗯,在一起好多年了。”“那你开心吗?”毛非问,问过好多次。“开心。”庄周答,答得依旧温柔。晚上吃过饭散过步,毛非回到家里就乖乖地对着庄周的教案自习功课,学着学着就开起小差,伸长腿去勾坐他对面的人。庄周抬眼,戴着那副半框眼镜,把毛非迷得有点晕乎:“在忙吗?”“没,和占姚在聊天。是有看不懂的?”“不是,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穿哪件汉服好看?”“都很好看。”“那我穿哪件陪冉青去找珍珍更好呢?”庄周沉默一瞬,反问:“必须穿汉服?”毛非愣愣:“不是,是我想穿。”庄周又沉默一瞬,说:“男款的白色那套吧。”金色滚边的白长衫,刺绣腰封,还配有几枚玻璃玉佩,比长裙简约方便,而且还不用戴假发。毛非点点头:“那就听你的。”功课补习完时快十点,是两只猫一天里最兴奋的时候,满屋子跑酷。庄周一直记着他看书就想吃东西的小毛病,惯着宠着,给他拌了一杯酸奶坚果仁。两个人坐到阳台上去赏月亮,庄周问:“确定几号了吗,奔现。”“确定了,我们准备四月二十出发,”毛非憧憬道,“那天星期五,买个晚上七点钟的动车票,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然后星期六去找珍珍,星期天一起去那什么仲春展,晚上就回来了。”庄周挠挠眉毛,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巴巴的:“星期五下午正好我的课,下课了我开车送你们去动车站,行吗?”毛非喂他一口酸奶:“应该行吧,我等会儿问问冉青,应该可以的。”“那...你们酒店订好了?”“好像没听他们俩说起过,我现在就问问。”毛非知道庄周关心他,他一边掏手机一边凑去亲他脸颊:“以后我们也会一起出去玩儿的。”庄周笑着揉他一把,终于说实话:“非非,我也想跟着。”还挺委屈。毛非再亲他一口:“乖哦。”非非:酒店?冉青秒回:巧不巧,我正和肖骁在看。毛非呈给庄周看,庄周看完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找app,毛非好奇地挤着他,看他点开“伯温酒店”,立刻乐道:“庄!你要请我们住伯温吗?”庄周“嗯”一声:“能让我放心一点。”毛非靠到他肩膀上,乐屁了:“哇塞,好有小说里的感觉啊,这一刻我再一次意识到我的男朋友是豪门霸总!成熟,稳重,有钱,还爱我!”庄周被他夸张得失笑,问他:“看看,要哪种房间?”毛非一股脑点亮手机给冉青发消息:哥,庄老师请我们住伯温!不要客气!冉青:[裹紧我们俩的小被子.gif]非非:听我的,不要客气,不然他一晚上要给我打八十个电话问我是否安全,真的!冉青:[瑟瑟发抖.gif]真的没关系吗?非非:保证没关系,放宽心![发射心心.gif]庄周在浏览房型,他把那个一厅三房的套房指给毛非看:“住一起,一人一间房,更安全一些。”毛非从激动中找回思考能力,“你等等,”他有点不知道如何措辞,“那什么,冉青和珍珍,可能,也许,大概,见了面之后要那什么的,所以---”庄周想起宋语松那句“现在的小孩儿野得狠”,他服气地看着毛非,问:“是你猜的,还是冉青真这么打算的?”“是、是我和肖骁闹冉青的,说听墙角给他计时。”庄周松口气:“我不建议这么做,最好就是单纯地见个面。”毛非赶忙点点头。庄周笑道:“又不是在训你,怕什么?”毛非也不知道,平日里跟庄周闹腾惯了,他猜他如果以后不听劝做错事了,肯定会被生气的庄周吓哭的。房型分享给冉青和夏肖骁,两人口径一致:全听庄老师安排!于是房间最后定下来了,就是那套一厅三房的套房。第53章 年下七岁才和我最配,我才最喜欢庄强的汉服到了,别说,穿上之后风骨神采大不同,再握一把水墨折扇,妙哉。当天庄强就顺利地成为了汉服社的新成员。赶上了好时候,四月杨柳垂条,汉服社正在筹备去东湖拍摄剧情片,庄强作为稀少的男丁之一,一人分饰三角,拿到的剧本就有几十页。庄强忙起来了,超市理货员的兼职没空再去,课余生活完全忙碌在学生会和汉服社之间。和庄强欢天喜地相反的是冉青。眨眼就到月末,他看着手机里的动车票越想越没谱,心烦意乱不知名,如果珍珍骗他,不仅照骗还网骗,他要怎么办?冉青想,他要冷静的、体面的当场一刀两断。可是如果珍珍没骗他呢?就是像照片里那样漂亮可爱,像连麦时那样活泼咋呼,他又要怎么办?要牵手,拥抱,接吻吗?这一个月里,他和珍珍的联系频率骤降,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渐渐地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好像话都在热恋时说尽了,只有打游戏的时候会热乎几句。冉青看向夏肖骁,此时的214里只有他们俩个,夏肖骁在收拾背包,明天就是二十号了,是出发的日子。冉青叫了他一声:“如果我奔现失败了怎么办?”夏肖骁看他青蛙坐姿,手指抠在椅子边上,特别迷茫无助,他笑道:“也挺好,让你下次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听说你网恋时就反对来着。”“那你怎么不阻止我?”“我怎么阻止?”冉青不吭声了,他和珍珍寒假到现在,三个月,感情要说有多深,好像也没多深...所以才需要这次奔现来确定一下吧?“那要是...”冉青啜喏,“要是成功了呢?”夏肖骁把一件单衣卷成卷塞进背包,闻言仍是笑他,说:“那晚上我和非非一起给你计时啊,你要是怕丢脸,就自己出去再开一个房去。”冉青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回答,总之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站起来,也翻出自己的背包,他要把那身cos装备都带着,有点重。这晚一直到庄强回来,两个人都各怀心事一般的谁也没再说话。周五艳阳天,温热的风吹来一丝初夏。毛非穿着庄周给他指定的白长衫,玉佩玎珰,腰封宽,把他的腰线勾勒得堪比杨柳叶,从进教室那一刻起就吸引全班行注目礼。庄强抛弃第一排坐到他身边来,目光垂涎:“竟如此高档!看起来颇为精致!”那当然,不看看谁给他买的。但是毛非没嘚瑟,他嫌弃:“你咋了,你好好说话。”庄强沉浸在羡慕中:“哪家买的,发给我。”“发发发,”毛非拍掉那只摸到他腰封上的手,直往冉青那边躲,“莫挨老子!”上课铃响,庄周连花名册都没翻开就先点了庄强的名。冉青嘀咕毛非:“怪不得庄老师要一晚上八十个电话,我看八十个都少了吧?”毛非嘿嘿笑:“我好看吗?带出去当你伴郎团长脸不?”夏肖骁听见了,凑来加入群聊:“那我是不是也得打扮一下?”毛非给他点个赞:“下课了我问问庄老师愿不愿意把西装借给你穿。”夏肖骁被逗笑:“可以可以可以!”冉青被他们俩夹在中间,几次反驳不成,一拍桌:“喂喂喂!你们俩不应该是打扮成乞丐来衬托我吗?!”另一旁的庄强兴冲冲地点开毛非发来的购买链接,顿时被那一串数字泼了个兜头凉水。下课后,能看见傍晚的天际有磅礴壮阔的火烧云。庄周把小结推到下周一早上来写,先送孩子们去动车站比较要紧。“身份证都带好了吗?”他问。“都带好了。”他们答。毛非坐在副驾里咯咯咯地笑:“我们好像幼稚园小朋友啊。”庄周又像变戏法一样递给他一包果脯:“伯温的退房我从下午三点帮你们延长到了晚上七点,所以参加完会展也不用着急往回赶。”七点?七点钟他们已经在回来的动车上了。冉青和夏肖骁没这样和老师打过交道,拘谨犹如小学生,连声跟庄周道谢。毛非撕开袋子,给后座两人分了一半,再自己叼一颗,是桃肉,挺好吃的,他捏起一个喂给庄周,丝毫不避讳两双炯炯的视线。毛非不在意,庄周就更不在意了,这一路上拌嘴仿佛讲相声,时不时冉青和肖骁插上两句,整个车厢就跟个小品舞台似的。到车站时临近检票,用身份证刷脸就行。庄周送他们进去,揽着毛非的肩膀真是不想松手,他叮嘱,“上了车---”又改口,“你现在就把实时定位打开。”毛非格外听话,看着微信上冒出两个定位小绿点:“别担心啦,我们三个人呢,三人成虎。”庄周笑着rua他一把:“语文老师听了要掌你手。”led电子屏上的“正点”闪烁成“正在检票”。冉青和肖骁去排队,毛非还仰着脸和庄周讲小话:“我会想你的。”庄周眼神温柔:“嗯,我也会,晚上给你打电话,打八十个。”毛非盯着他,倏然又左右瞧瞧,穿得别致,总有人在看他。毛非豁出去了,忍着害羞小声道:“要...视频...吗?”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庄周闷闷地笑:“不害臊。”“要不要嘛?”“要。”毛非满意了:“拜拜,晚上见。”庄周拍拍他:“去吧。”毛非就挥着他的宽袖跑走了,插队到冉青前面。冉青:“百年好合。”夏肖骁:“白头偕老。”冉青就奇了怪了,进站上车后发出灵魂疑问:“momo到底是什么好地方?上次来帮你搬家的那个小裴哥也很绝,你都是怎么遇到的?”毛非被安排到靠窗坐,他看见车窗玻璃映出他痴汉的傻笑脸:“我,年少不懂事,就知道看脸,被我五个前任轮番渣虐,后来我诚心改过才修来这份福气!”夏肖骁震惊道:“五个?”冉青八卦道:“讲讲!”于是这一个半小时就在毛非讲述恋爱黑历史中飞快度过。伯温有车来接,三个人刚出站就看到一个黑西装大叔举着牌子,上书:毛非。接人的一般都是奔驰轿车,但这位司机不是一般的接送司机,他脖子上挂的工作牌明晃晃的印着“经理”两大字。经理大叔说:“该如何称呼您比较好?”毛非坐在副驾里小心翼翼:“叫我毛非同志就好了。”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庄周安排的!毛非承受着来自室友的狐疑视线,听经理继续道:“毛非小同志,这两天里您在伯温的所有消费全部都免单,您有任何需求也都可以直接找我,不必客气。”说着就从衣兜里拿出名片递给毛非。毛非:“......”毛非快被来自身后的视线戳穿了。到伯温,毛非知道自己注定会受到一番追问,却没想到会好巧不巧地遇见庄穆。酒店大厅奢华堂皇,经理走在前面,冉青和夏肖骁一左一右夹着毛非。冉青:“毛非啊。”夏肖骁:“情况诡异啊。”毛非左右看看,难为情道:“我会好好解释的。”紧接着庄穆就从天而降,和几个男人女人说笑着迎面走来。毛非早把自己那句“我下次见面要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给忘得干干净净,他第一反应不是为他的小裴哥两肋插刀,而是想用宽袖遮脸。没用。经理稍一停步,点头道:“庄总。”习以为常的打招呼,按平时庄穆眨个眼就过去了,偏偏今天的毛非穿得那么精致又别致,叫人想不留意都难。庄穆也停下来了,玩味地将毛非上下打量一通,笑道:“毛非。”毛非顿时脸红脖子粗,全都在看他。毛非嘴唇微颤,想借用一下经理大叔的问候语---我该如何称呼您?庄穆瞧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有趣,问:“不认识我了?”毛非攥紧袖口,磕巴道:“庄、庄总。”庄穆“噗嗤”一声就笑出来,“庄周说你胆子小还真没说错啊。”单手揣裤兜儿,风流倜傥的招人恨,“你不跟着他叫我‘哥’么?”毛非赶紧叫,只求叫完了赶紧被放过:“哥哥。”庄穆“嗯”一声,看向冉青和夏肖骁:“和朋友一起到这来玩?”毛非点头。庄穆招呼经理:“给他们升到总统套房,吃喝玩乐我全包了。”经理应下来。毛非脸蛋红得都快爆炸了。庄穆笑道:“别跟庄周告状。玩去吧。”说罢转身欲走,可又在毛非终于长舒一口气的时候转回来:“毛非,你知道那个姓姜的么?”毛非立刻绷紧神经:“嗯、嗯嗯,知道。”“他联系不上庄周,找到我这里来了,”庄穆轻轻扁嘴,“你猜他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毛非哪还有思考能力?庄穆见他摇头,说:“他说他从庄周手机里翻到的,记下来了就一直存着。”毛非傻呆呆地望着庄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所以,我把他丢给庄周去解决了。”庄穆笑道,“你别玩太久,玩够了就早点回家。”直到进了房间毛非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冉青和夏肖骁毫不客气,把他押到沙发里盘问:“你是想一问一答,还是想主动招供?”毛非摘下玉佩和腰封,衣裳宽松了,可心里仍是紧巴巴的。“刚刚那个,庄穆,知道吗?”两人点头,刚才在大厅里已经震惊过一回了。“庄周是他亲弟弟。”两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庄穆接管赤巢,庄周养花养草,他们爸爸是庄赫州。”两人:“!!!”冉青摔进沙发里,嘴里飘出一丝颤音:“我缓缓。”夏肖骁同他一般姿势,真情实感道:“嫉妒使我变酸。”毛非揉揉脸,拽起自己的挎包就往卧室里走:“我去给庄周打个电话。”落地窗外是陌生的夜景。毛非抬起头看月亮,想到那次月亮欣赏他做\/爱。“嘟”音刚响就被接起,庄周的声音贴在耳边:“非非。”“我到了。”毛非用额头抵住玻璃,简单把遇见庄穆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嘟囔道,“所以...他来找过你么?”庄周似乎叹了一口,说:“没找过,一点动静都没有。”“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可是我心里就是难受,我想回去,想守着你,”毛非蹲到地毯上,看着玻璃里的自己有一张特别不高兴的脸,“不是怕你被拐跑了,是怕他又来闹腾你,让你伤心难过。”庄周轻轻笑叹道:“我不会因为他伤心难过,也不会让他闹腾我,非非,如果他真的来找我了,我会告诉你的。”又想起他宝贝的豪言壮志---我一定帮你和花旦报仇---心里就温柔的一塌糊涂。“那你会怎么解决他啊?”毛非别扭道,“你会跟他见面吗?”“应该会见面的,我会跟他见一面,一次性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以免日后拖泥带水。或许他不是来找我复合,只是叙旧,那就更好办了,我和他不需要叙旧。”毛非哼哼:“虽然但是,还是好不想你们见面啊,总觉得,总觉得...”庄周耐心地哄他:“嗯,总觉得什么?”“总觉得...什么可能性没有啊,说不定你们一见面,他来一招活人大变,变得乖巧懂事,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脖子上挂个十字架捧在手心里对着你对着上帝忏悔---”“非非,”庄周打断他,轻笑了一声,在心里骂一句“傻宝”,“他太老了,年下七岁才和我最配,我才最喜欢。”什么可能性没有?年纪改变的可能性就没有。毛非咬着嘴唇,咕哝:“真的吗?”庄周“嗯”道:“真的。等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买戒指,好么?”毛非没出息地眼泪汪汪:“可是...我戴不了。”庄周说:“没事,我戴,你的可以暂时放着,或者你想戴在脖子上。”“嗯、嗯嗯,那我玩完就回去,你在家里等我,你不要乱跑。”“好,都听你的。”第54章 他猜,哪一个会是珍珍?珍珍对于冉青住在伯温总统套房里这件事表示了全世界震惊。她刷来满屏的惊叹号:就和非非打过一次游戏,没想到他这么深藏不露!珍珍:他还黄金单身否?我有可爱的小姐妹可以介绍给他!毛非和夏肖骁坐在蒲团上一起研究伯温的菜单,他们决定不跟庄穆客气,晚饭加宵夜就在房间里解决。毛非画了两个月的各式甜点饮品,暂且对这一类食物都生理性拒绝,他只想吃香喝辣。“再要一份沸腾虾吧?”毛非又指指另一张图片,“这个沸腾鱼看起来也好好吃,咋办。”夏肖骁抬起头问冉青:“虾和鱼,要哪个?”冉青把手机屏呈给这两人看:“有人要来挖我们庄老师的墙角了。”毛非看珍珍发来的几张女孩子照片,的确非常可爱,他得意得不行:“嘿嘿,我要跟我们庄老师说,让我们庄老师产生危机感!”“傻不傻啊你,”冉青笑话他,“这么明显的拜金还看不出来吗,她是看上你了吗,她是看上你住在总统套房。”夏肖骁眼睛一眯,问:“话说,你之后有没有给珍珍打过钱?”被两双视线锁定,冉青心虚不自在:“就...妇女节和白色\/情人节,发过红包。”“没了?”“...愚人节也发了。”夏肖骁没追问金额,倒是毛非接腔:“是红包还是转账?”冉青不吭声,两人再怎么盯着他他也不吭声,他转移话题道:“吃鱼吧。”夏肖骁服气地点头,加入购物车,说:“吃鱼聪明。”毛非也学舌:“对,还说我傻呢。”吃完大餐,明天的碰面计划也敲定下来,时间不早了,三个人各自洗漱爬床。珍珍要和冉青视频,想让他远程带她和小姐妹们参观参观,但是那边的摄像头被捂住了,黑乎乎的,只能听见笑闹声,一丁半点的光亮都看不见。冉青无所谓,反正不差这一晚,他先在自己的卧室里走一圈,又到客厅、餐厅和阳台去,毛非的房门关着,他介绍道:“这里面睡的就是非非。”珍珍忙叫唤:“要看非非!”冉青敲敲门:“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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