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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配不做人啦》TXT全集下载_5(1 / 1)

一只……土黄土黄的小奶狗???湿漉漉的大眼睛,垂下的大耳朵毛茸茸的,有几分像是金毛,但显然体型小了很多。小狗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还在流血,也不知是迷路了多久。盛鸣瑶一咬牙,终于决定将狗子带上了。***小木屋里的两人吃完饭后,田先生和没事人一样自去休息了,主屋里,只剩下滕当渊一人。他想了想,决定去后院练剑。可今夜似乎格外不顺,出剑的招式永远达不到滕当渊心中的标准,他越舞越快,只将后院的老榕树树叶都散落了一地。“行了,别在这儿祸害我的小树苗了。”田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后院门口,他看了滕当渊一眼,说道:“心绪难平,不得静心,你再练习多少遍都是一样。”滕当渊持剑而立,行了一礼:“弟子知错。”明明是半大的孩子,偏要做这等稳重成熟之态。田先生摇了摇头:“想做什么就去吧。”他说完后,又转身回了屋子,顺便把烛光都灭了。这是表示,他真的要睡了。滕当渊立在院中静默良久。小小少年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脑中却总忘不了小姑娘甜兮兮的撒娇声——“滕师兄。”他是师兄。而现在,他有能力保护比他弱小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滕当渊这种冷漠无情的剑修,只能在他还没有经历那么多人情冷暖的时候,才会让他铭记一生#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其实滕的性格优势和劣势都快显现出来了2333☆、让他离开苍山中,夏日的夜晚没有蝉鸣,只有悉悉索索的虫子围绕着树木发出嗡嗡声。那只小狗像是知道盛鸣瑶的想法似的,盛鸣瑶当时刚一伸出手,就立即跳到了她的身上,死死地扒在她的肩膀上,生怕盛鸣瑶反悔一样。也好,好歹是个伴儿。“你长得倒还算可爱。”盛鸣瑶一边往前走,嘴里念念有词道,“皮毛油光锃亮,肥瘦适宜,想必口感极佳……”她极其怕黑有十分怕鬼,这个毛病即使在修仙界也没改掉。别的女子害怕就开始“啊啊啊”或者“嘤嘤嘤”,但盛鸣瑶一害怕,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胡言乱语。狗子弱弱地发出了一声叫,黑黝黝的眼珠子十分水润,像是在抗议又像是被欺负哭了。无论多么厉害的猛兽,在幼崽形态时的声音都不似后期那般威武。因此与其说狗子是在“叫喊”,倒更像是“嘤嘤嘤”的求饶。盛鸣瑶难得良心作痛,低头看了眼可怜兮兮又极通人性的狗子,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但为了给自己壮胆,盛鸣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絮絮叨叨。“我们来给你取个名字吧!”盛鸣瑶自言自语道,“你的毛色发黄,眼珠子有这么黑,形体也长得好看,叫声又这么软萌——”“不如就叫小白吧!多应景!”新出炉的小白:……?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打开这个人类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时来运转,盛鸣瑶抱着狗,倒还真的找到了回去的路。可惜天空不作美,又飘起了细雨。此时已经折腾的快到几近深夜,盛鸣瑶不敢托大,放慢了脚步,走得十分小心。只是无论如何小心,盛鸣瑶此时的身体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山中多泥土,被雨水浸泡后更是泥泞不堪。盛鸣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难免摔了好几脚,身上灰麻布衣也被树枝石头割得破破烂烂,皮肤上也多了许多血痕。虽然之前嘴上抱怨吐槽,盛鸣瑶遇见突发情况时,却总是下意识将小奶狗往怀里摁。可纵使盛鸣瑶千般小心,小白身上仍是多了不少伤痕。于是滕当渊提着灯笼在北苍山密林遇见盛鸣瑶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朦胧细雨、瘦弱的女孩,以及她怀中那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小狗。——还有刺穿他眼底的、铺天盖地的血红。这一切的一切都勾起了滕当渊暗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梦魇。在滕当渊七岁那日,家中忽然涌进了一大堆陌生人,那些人嘴里叫嚣着什么“错事”、什么“抄家”。他们如潮水一般,将本就不大的家挤得不见空隙。而后呢?父亲被抓,母亲受辱自尽,而自己,为了活命……“你小子长得倒不错,不愧是顶清贵的书香世家的小公子。”为首的官兵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时的滕当渊,嘴里嘿嘿笑着,一看便知不怀好意。“嘿,人家可是小少爷,金贵着呢,哪儿容得上你我放肆!”阻止的人口中这么说着,眼睛一转,想出了一条更毒的计策。“不然你小子将它的眼睛剜去,我便留你一命,如何?”官兵的手指指着挡在滕当渊面前冲着外侵者龇牙咧嘴,喉咙中发出了阵阵低吼的老黄狗。何其可笑啊,一朝落败,竟然是一只畜生挡在了他的面前。它那么弱小,却螳臂当车,妄图给自己的小主人抵挡一二。小小的滕当渊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了那些士兵腰的右侧,那里别着剑。这些人就是凭着刀枪利剑,才能如此到他家中胡作非为!若他没有听从家里的话学习医道,而是习武……!若他也会剑……!“去!还不快去!”那群人乐得拿一个往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取乐,一个年纪不大的士兵也笑嘻嘻地威胁:“你若再犹豫,我便再杀一人!”说完,像是为了证明什么,那官兵手起刀落,随手就杀了一个离他最近的年迈管事。这个管事本已到了颐享天年的年纪,但因为已经在滕府做了大半辈子了,也不愿意离开,这才留了下来。滕当渊还记得,每次这个老管事出门,都会偷摸给自己带一些小玩意回来。或是街边的小泥人,或是早春茶铺最热门的小点心……但现在他却死了,躺在地上,血流了满地,直直蔓延到了滕当渊的脚下,甚至染上了他的衣袍,滕当渊避无可避。——总爱絮絮叨叨的老头子再也没有了声息。耳边全是仆人婆子的叫喊,还有老管事妻儿的哭嚎。很多奴仆终于忍不住催促道:“动手吧,小少爷!”“不就是一个畜生吗!今天它要是不死,我们大家都得给它陪葬!”“少年别在犹豫了!”这一切模糊了小小的滕当渊的视线,他终于不再犹豫。那时的滕当渊什么都不会。于是,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滕当渊蹲在地上,拍了拍将军的头,对上了老狗湿漉漉的眼睛。老狗的眼神浑浊,它大抵是不知道这群它试图保护的人们,想要对它做什么的。最后,滕当渊亲手挖去了将军的眼睛。时至今日,滕当渊仍记得,那个家伙在自己手下颤抖,嘴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嘶鸣,四肢在地面上扑腾弄得他很是狼狈,可哪怕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将军都没有舍得对他下口。——哪怕自己那么伤害它,它依然认为,自己是它的小主人。那也是一个雨夜,也是滕当渊第一次亲手抹去一条生命。——一条那么那么热爱他的生命。滕当渊的右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几丝雨水飘到了他的手背上,黏腻的触感令他恐惧。滕当渊看着女孩儿冲过来的声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滕……师兄?”盛鸣瑶心中终于遇见熟人的喜悦淡去,她靠近后,敏锐地察觉到了滕当渊此时异常负面的情绪,迟疑开口。“师兄,你——”“不要靠近我!”滕当渊在触及到盛鸣瑶怀中小奶狗湿漉漉的眼神时,情绪彻底失控,“把它放下!”盛鸣瑶停下了脚步。“……不要过来……”少年低垂着头,山中夜色为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披,点点萤火飘散在四周,能看清一些树木,却看不清面前少年的神色。滕当渊情绪不复刚才的激动,声音很轻,语气平静又冰冷,像是寒冬中结冰的湖面。“……让它离开。”“师妹。”作者有话要说:盛鸣瑶:我似乎抓住了一丝线索!看了眼存稿剑道小哥好日子不多了23333☆、我背你——滕当渊的情绪很不对。这是盛鸣瑶的第一感觉,身体的疲惫使她无暇思考太多,但此刻,稳住滕当渊是最重要的。毕竟,幻梦是滕当渊的幻梦,他的一举一动甚至都关乎着幻梦的走向,甚至关乎着盛鸣瑶的生死,这让她不得不重视。“好,师兄放心。”盛鸣瑶没有再靠近,更没有再问原因,而是后退了几步,“我这就去把它扔掉。”举着灯笼的少年手指颤了颤,忽而又低低说了一声:“……放到东面的小树林里。”东面的小树林?盛鸣瑶看了眼,那里树林茂密,上面还结着许多果子。如果她没记错,在这个树林往前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就有一条小溪。虽然很抱歉,但盛鸣瑶也只能把小白放在那儿了。——这是幻梦。盛鸣瑶在心中催眠自己,除去渡心劫的这几位,其余种种,都是幻象罢了。可纵使如此,在对上小白懵懂无知的眼睛时,盛鸣瑶为数不多的良心仍然刺痛了一下下。她可以对那些伤害过她的男人冷血无情、步步算计,但对这样一个脆弱柔软的毛茸茸,盛鸣瑶难掩歉疚。“对不起啊,不是故意想要把你抛弃的。”盛鸣瑶抱着它,小声碎碎念:“但是师兄好像不喜欢你……也不是不喜欢你,也许是他狗毛过敏?反正不能留下你了。”她将小狗放在了小树林边缘:“里面有吃有喝,而且没有猛兽,但你还是要自己小心些,祝你好运呀,小家伙。”说完,盛鸣瑶本想直接转身离开,裤脚却又被拽了一下。小白固执地咬着她脏兮兮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裤脚,盛鸣瑶叹了口气,蹲下身体:“抱歉,但我真的不能带你走。”“我……我要保护好我的师兄。”盛鸣瑶努力解释,又伸手揉了把小白的绒毛,对这触感留恋万分。盛鸣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只小狗解释这么多,但她还是这么做了:“毕竟,我是先遇到他,再遇上你的。”——先遇上的他。——保护好师兄。悄悄靠近盛鸣瑶的少年心中燃起了一丝不知名的欢喜,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这次的雨夜,他似乎没有那么孤单。盛鸣瑶看着小白走入了树林才恋恋不舍地打算离开,她一转头就对上了滕当渊黝黑沉郁的眼睛,盛鸣瑶吓得一个踉跄,好悬没摔在地上,还是被滕当渊伸手扶住了胳膊。两人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细雨打湿,滕当渊在触碰盛鸣瑶后的一秒,就发现了这件事。被雨水浸湿的衣衫几等于无,滕当渊清晰地感受到了小姑娘皮肤的柔软,与他过往接触的那些人完全不同。滕当渊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小师妹与别人都不同。已经十三岁的少年耳根悄悄染上了红色,倒不是他能对这么小的女孩儿起什么禽兽之心,只是滕当渊从未与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即使是未来赫赫威名的孤雪剑尊,你也要允许他在年少时拥有害羞的权利。至于盛鸣瑶……她半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只觉得滕当渊这脾气可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滕当渊没有像后世言情文中的男主一样脱下外衣让盛鸣瑶披上,在走了几步路后,他视线下移,在盛鸣瑶泥泞不堪的鞋子上停留了片刻。滕当渊有心想要为自己之前情绪的失控而道歉,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少年蓦地站定,直勾勾地看着盛鸣瑶。被注视着的盛鸣瑶:???好好地走着路,怎么忽然停下来了?“此处距离田先生的屋舍还有一段路程。”滕当渊抿唇,看着盛鸣瑶,见她仍是一脸懵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些:“我背你。”明明是一句温柔浪漫的邀请,偏偏被这呆剑说得和“我杀你”一样冷漠无情。盛鸣瑶失笑,但她自知自己孩童的身体确实太过疲倦,便依言趴在了少年的后背上。少年的后背并不宽厚,甚至还有几分单薄。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什么力气,相反,趴在他背上的盛鸣瑶可以从看到滕当渊手臂上线条分明的肌肉,以及棱角分明的侧脸。——滕当渊是一个人。他不是一把锋利的剑,不是高高在上的剑尊,更不是传说中“剑过无痕,杀人无血”的孤雪剑客——他是一个人,一个对自己很好、会在黑夜里独自前来找她、看似冷漠却暗藏关心的小少年。他还说,他是“师兄”。说起来,“师兄”这个词带给盛鸣瑶的,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毕竟当年在般若仙府时,她曾全心信赖、视如亲生兄长的师兄,捅了她最痛的一刀。她看着少年的侧脸,有几分想笑,但又憋了回去。也不知道若是滕当渊醒来想起这些……不对,他理应想不起来。“幻梦”之所以名为“幻梦”,正是因为在梦醒之后,所有人都不会记得这一切。当然,原书中朝婉清那种……纯属老天开挂。这一路上,两人走得还算安稳。明明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滕当渊却背着盛鸣瑶走了这么久的路,也没叫一声苦,这不免让自认成年人的盛鸣瑶有几分心虚。“对不起,滕师兄。”盛鸣瑶一进木屋就走到了滕当渊面前,认认真真地道歉:“今日是我莽撞了,不知怎么就去了北苍山,以后再也不会了。”如果此刻站在盛鸣瑶面前的是魔尊,他会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如果是在般若仙府的师兄沈漓安,他会温柔一笑,告诉盛鸣瑶这不要紧……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未来剑尊,滕当渊。少年毫无表情地瞥了盛鸣瑶一眼,十分无情地开口——“明日基础剑法加练五十遍,持剑站立延长半个时辰。”盛鸣瑶:“是是是,谢谢师兄!”她现在一心想去换件衣服洗个澡。毕竟浑身湿漉漉的,进了屋子里虽然暖和了一些,但到底不舒服。滕当渊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后,又侧过脸来:“灶上有给你留的饭。”这一刻,盛鸣瑶是真的感动了,“谢谢师兄。”她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不禁在心中感慨,顺便辣菜起了上个世界里不做人的魔尊。都快两千岁的老东西了还每天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看看人家小年轻都知道体贴师妹,稳重还有担当!盛鸣瑶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很快就会被打脸了。不过比起未来的事情,如今的盛鸣瑶还有一件分外苦恼的事情。滕当渊被田先生任命,不止要教盛鸣瑶读书、认字,还要教她写字。前两项也就罢了,盛鸣瑶本身也不是一个孩童,课后一项——先不说盛鸣瑶作为一个原书里无脑的恶毒女配,她的字从来就不好看,单说她现在这个小身板练起字来,也是有心无力。何况盛鸣瑶本身随性,字如其人,也是漫天飞扬,一看就是个跳脱不羁的性子。尤其是每个“瑶”字的最后一笔,都往里倾斜得厉害,像是能拽上天去。“师妹不可懈怠。”少年端端正正地在纸上写下了“盛鸣瑶”三个字,又认真道:“田先生说了,别的先不论,名字一定要会!”“好好好!”盛鸣瑶有气无力,也又想耍赖,“可是我练字了有什么奖励吗?”看着少年一板一眼的样子,又想起后世那个眸色淡淡的剑道第一人,盛鸣瑶起了捉弄的心思:“我按照师兄的要求,每写十遍,便帮我洗一次碗,如何?”是个成年人都能察觉出其中的言语漏洞。然而,滕当渊对上盛鸣瑶的眼睛,沉吟了片刻:“可以。”头一次,轮到了盛鸣瑶失语。明明是她在步步为营,想要让滕当渊体会到动情之苦从而破局,但此时,对着这干净赤忱的少年,盛鸣瑶忽然明白,他不是日后那个冷面寡言的孤雪剑。但那又如何?——可惜了,这只是你的一场劫数,我的一场幻梦。——终会醒。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一个人与旁人都不一样,这就是____的开始推文基友《男主们为我争风吃醋》by断情绝爱章鱼哥(听听这名字就知道此人必定不同凡响)【文案】作为一个极度颜控,许颜渣而不自知,短短几年时间,践踏了无数美少年的真心。而这个世界有一个词叫做因果报应,许颜车祸死后就被系统绑定,要去不同的世界扮演对男主死心塌地的女配角,直到死都只能爱而不得。系统给许颜布置了三个任务。一;让男主爱上她。二;然后虐他三;最后绿了他【世界一;矜贵高冷学霸x不良少女学渣】骄傲的少年理所应当的厌恶着那个与他像是对立面般存在的糟糕少女。而在十九岁那年的夏天,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摆脱了她。代价是,永远的失去她。【世界二;花心纨绔二少爷x单纯痴情大小姐】跟在他身后十年的小姑娘,被他伤透了心,最后嫁给了他的亲哥哥。小姑娘看着他,明明发红的眼眶,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不如,叫句嫂子听听?”曾经他唾手可得的存在,后来却成为了他无数个深夜里辗转反侧的念想。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在那时便抛弃了他。【世界三;心机小狼狗x当红影后】他处心积虑谋划一切,对她付出的所有,都是最温柔的陷阱。直到最后他才知道,从最开始,他所有的野心与算计,她全部都看在眼里。并且,心甘情愿的放纵,沉沦。当他得到了一切,他才明白自己早已一无所有。【世界四;阴狠偏执总裁x病弱美人娇妻】她将他的占有欲当成了爱,无知无畏的靠近他。他却只将她当做初恋的替代品,名义上的妻子,随时可以弃如敝屐。他的娇妻是那般温柔,在得知真相后,眼底有失望有痛苦,却也没离开他。他悔不当初,想要好好对待他的妻子。却在他妻子的房间里,发现了陌生男人的衣物。【世界五*现实世界】当男主们后悔莫及,一起穿越到了现实世界,大型修罗场即将开始。☆、生辰礼物“魔气入侵?!”原本端坐在上首的元明真人霍然睁开眼,从来平稳的声音都变得有几分尖利:“幻梦之中如何会有魔气入侵?!”“回禀长老,据说是般若仙府治下的桐山派一位元婴期弟子不知何时已被种下魔种,被被般若仙府的玄宁真人和游长老识破后,立即爆体而亡,可惜此时他已入幻梦之中!”底下的弟子战战兢兢地汇报,不敢看上首掌门和长老们的脸色。最后反而是冲和子摆摆手,在那位弟子退下后,长叹一声:“万般皆是命,掌门不必太过介怀。”“先不说那元婴期弟子是否与渊儿同处一片幻梦,即便真的同在,那我们现在也无能为力了。”“不行!”纯戴剑宗的宗主一拍桌子,猛然道,“滕当渊是我剑宗千年来最有希望证道的弟子,绝不可容许他有半点闪失。”冲和子摇摇头,不再多言。虽然滕当渊是他的弟子,但更是纯戴剑宗的希望。他也能理解掌门的心态。只是这样,对滕当渊真的好吗?冲和子想起了自家徒弟对于世界过于黑白分明的认知,长叹一声。但他也无法,生性平和的冲和子素来不喜与人相争,因此说完话后,他又端坐于前,双眼半闭不闭,大家也拿他没辙。人家徒弟,人家都不着急,我们急什么?倒是一旁的元明真人冷静下来后,也劝道:“如今魔气已入幻境,我等别无他法。幸好当渊师侄心性坚韧,想来应该能全身而退。”心性坚韧?既然心性坚韧又怎么会……原本平和镇静的冲和子骤然睁开了半眯的眼睛!是他一叶障目了!自己徒弟这次,根本不是情劫!而是缭绕百年的心魔!***至于盛鸣瑶那边,在山中日复一日的生活,每天被滕当渊耳提面命的盯着练剑,还真的让她学到了一些东西。如今滕当渊学得剑法自然不是传说中剑道最珍贵的《屈和剑法》,而是田先生给他的另一本剑谱。纵使盛鸣瑶天资再差,如今拿着剑也算是有模有样了,其中一招“浮云出”更是难得被滕当渊赞了一句“可”。“师兄,你的生日快到了。”盛鸣瑶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的点点白雪,扭头对滕当渊笑道:“这还是师兄你在小木屋中过的第一个生日呢!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师妹若能得到一定办到!”——然后让这个幻梦赶紧结束。被盛鸣瑶追着询问时,滕当渊正在擦拭他的剑。其实这剑也不是什么绝世名剑,不过是田先生之前下山归来后,随后扔给滕当渊的普通铁剑,偏偏滕当渊每天和个宝贝一样抱在怀里擦拭。身姿挺拔的少年逐渐显露出了他无法被人遮挡的锋芒,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擦拭剑身,灯下的倒影被风吹的微动。窗外的风雪逐渐变得更大,盛鸣瑶已经听到了被厚雪堆积的树叶树枝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这幅场景美得有几分禅意,可以入画。如果是后世大家在此,说不能能画一个《雪夜少年剑》什么的,若是意境好点,再配首似是而非的诗,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千古佳话。可惜盛鸣瑶是个俗人,画画这种技能,仅限于火柴人和表情包。“礼物。”滕当渊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又摇了摇头,继续擦拭着手里的剑:“我……没什么想要的。”——这句话翻译一下,大概就是“我有所求但是和你说也没用,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吧”。作为一个情绪凝练大师,盛鸣瑶早已成为了滕当渊语言翻译十级用户,她听着着欲言又止的语气,就知道这事绝对有隐情。“是吗?”盛鸣瑶也学着他的样子,低头小声道:“那就算了。”她这是仗着自己如今孩童的身份“恃宠而骄”,也是笃定了如今的滕当渊,性格里尚且还有‘人性’。不过说句实话,盛鸣瑶已经受够了自己这幅小孩子的躯体了。她只想尽快帮剑道渡过幻梦情劫,然后希望冲和子那老家伙言而有信,记住他们欠自己一人人情——最后回到般若仙府,继续完成自己的心魔大业。弃她于不顾的师尊、楚楚可怜的绿茶原女主、以及只会说“我太失望了”的好师兄……盛鸣瑶一个都不想放过。自从意识清醒后,盛鸣瑶无时无刻不想着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也尝遍“心魔”苦楚,从此修为再难进阶——而这,几乎也要成为她的心魔。与他们相比,滕当渊这家伙不过是在后期大场合对自己冷了一点。说来好笑,恐怕这个二傻子都不知道他的态度会给那时候墙倒众人推的盛鸣瑶造成多大麻烦。若要用一句话概括盛鸣瑶和滕当渊的关系,大概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沉心静气。”滕当渊似乎感受到了盛鸣瑶身上不平的情绪,不过他没想那么多,而是单纯以为盛鸣瑶是因为自己的回答而不开心了。总归还是个小女孩儿。分明滕当渊年纪也不大,却不知何时已经有了身为“师兄”的自觉。原本在擦拭着铁剑的手停下,滕当渊扭头看向盛鸣瑶:“我确实还有一个愿望。”盛鸣瑶顿时来了精神:“师兄但说无妨!”滕当渊平淡地开口:“我希望师妹以后别再迷路了。”盛鸣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盛鸣瑶无奈地看了眼滕当渊,恰好对上了少年微微上扬的眉眼和勾起的唇角。这些细小的弧度柔和少年脸上总是凌厉的神情,终于让他变得更像小孩子了一些。行吧,能看到未来剑尊顶着这张“缩小版”的俊俏面容与自己玩笑,是自己赚了。盛鸣瑶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就这么简单?”滕当渊点点头,又补了一句:“还希望田先生身体健康,平安喜乐。”盛鸣瑶:……很好,这回答很剑修。她放弃从滕当渊这里走捷径的想法,决定还是自己摸索破局之法。虽然不知自己如何惹了小姑娘不开心,但看着从来话痨爱怼人的盛鸣瑶难得吃瘪,滕当渊嘴角上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如果他的师伯师傅、师兄师弟在此,恐怕会吓得瓜都掉了,并认真讨论起滕当渊被人夺舍的可能性。这个笑容实在太不“剑道第一人”了!滕当渊对此一无所知,不过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并没有说完。——还有一个愿望。——他也希望自己的小师妹,能够平安喜乐,一生顺遂。作者有话要说:数一数剑修小哥目前立了多少个flag了[点烛]目前可知:滕小哥并非情劫,然而瑶妹以为是,所以想的都是情劫的解法…所以……☆、给剑取名时光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山上的桃花开了谢,谢了又开,转眼间,四年时光匆匆而过。这四年里,除了滕当渊和盛鸣瑶猛涨的身高外,大家仿佛都没什么变化。田老头子也是四年如一日,隔三差五就要下山去,他说是“问诊”,但盛鸣瑶总是怀疑这老头子在进行什么非\法交易。不然怎么解释他源源不断的金钱呢!盛鸣瑶也曾拐弯抹角地询问过田老头子,结果又被对方一个爆栗敲在了头顶:“瞎说什么呢!小小女孩儿不学好,你今天再给我多练一个时辰的剑!”“我会让你师兄去监督你,不准偷懒!”盛鸣瑶瘪瘪嘴,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下。算了,在这方幻梦里呆久了也没什么不好。颇具阿q精神的盛鸣瑶安慰自己,这不算是什么。说实话她已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反正滕当渊那边没有动静,盛鸣瑶索性便也与他一起蹲在山上练剑。敌不动,我不动。许是田先生终于受不了盛鸣瑶的剑法了,有天他下山回来时,拿着一沓草药方面的书就丢给了盛鸣瑶。“去去去,自己琢磨去,别再拿你那狗刨式的剑法丢人现眼。”盛鸣瑶得了特赦令后,乐得逍遥。翻开封面一看,大大的“不仁圣”三个字,笔走游龙,傲慢妖冶,扑面而来的挑衅感映入眼帘。有点意思。仔细一看,书上的药方更是诡异极了。然而,纵使这些药方看起来都很不科学,但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上?万一……万一这些方子都是真的呢?没进此间世界之前,盛鸣瑶是个文科生。文科生嘛,背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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