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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仙女已上线》TXT全集下载_27(1 / 1)

骆景行心满意足点头:“我知道,不会让你心疼的。”姜绵回他:“不是。”骆景行:“?”姜绵:“我应该是养不起你的。”骆景行:“……”骆景行捻着衣领子扇了几下风, 斜眸轻轻一睨她,不以为意痞道:“没事, 我让我女朋友养。”姜绵一个没绷住,嘴角微动。骆景行:“我女朋友人美心善, 肯定不会就这样抛弃身残志坚的我。”被骆景行这么插科打诨的, 之前那股愁劲顷刻间抛到九霄云外,姜绵简直是忍俊不禁。她下意识也照着对方的口吻回:“那真是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别羡慕, ”骆景行低低咳嗽一声,“你男朋友也不错。”说着骆景行低下头瞧她。他额前的碎发稍微长长了些,这么一侧,露出光洁抱满的额,深邃好看的眉眼在绚烂阳光下异常深刻, 连带着微微敛眸时,湛黑的眼里也洒满薄薄一层的细碎光芒。姜绵看向骆景行, 忽然就笑了。四周仿佛变得一片静谧, 所有山呼海啸的喧嚣与呼喊都在对方看过来的那一瞬间退幕。风吹动遥远天际的连绵白云。吹动摇摆不停的茂盛枝叶。吹动彼此的发梢。姜绵转身的时候,细软的发丝轻轻扫过骆景行的手背。伴着盘旋在整个操场上空的点播音乐, 姜绵唇角不由自主弯了弯,低低附和哼起歌来。须臾后,骆景行追上,蓦然问她:“这是什么歌?”姜绵没答。广播站响起广播员抑扬顿挫的声音。“高三三班的全体同学点了一首《青春纪念册》送给大家, 不久后就要高考了,希望大家今后都能在各自的人生旅途中乘风破浪,勇往直前,高考加油!”姜绵一边唱“有我陪伴多苦都变成甜,一睁眼就看见永远……”,一边停下脚步回望骆景行。抬眸的瞬间,掠过骆景行的肩膀,她看见有一群人浩浩荡荡朝他们的方向奔来。为首的沈译被人拽了一下,落后一大截,陈博宇气喘吁吁喊:“你、你们慢点,累死我了。”沈译急得跳脚,随后便是龙娜极具富有穿透力的清脆嗓音:“你们可都听见了,沈译自己说的,没跑赢我要请喝奶茶,听者都有份。”骆景行也回过身,把手轻轻搭在姜绵的肩膀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咱们中午吃什么?”姜绵听见骆景行得到声音在耳边响起,“去外面吃?”明明上一秒在年级主任办公室里时,她还有种天要塌的错觉。可这一秒地球照样转,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不曾改变。姜绵思绪飘回来,提醒:“你忘了吗,班长说今天中午得练两人三足。”骆景行额角一跳。姜绵说:“徐老师也说了,拿不到第一罚抄一百遍校规。”骆景行:“唔……”姜绵:“他说的时候可没讲什么沈译他们,应该指的是咱们俩。”骆景行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怕他们不够努力,拼死一搏嘛。”中午日头毒,大伙儿好不容易找了片阴凉地,一练就是一个小时,各个热的满头大汗。所以当正式比赛,裁判宣布高二一班获得第一名的时候,大家欢呼了少顷,劲头便算过去了,满脑子只有——这特么终于结束了!下回再也不要报这种傻逼项目了!可转念一想,也没有下回了。再过几个月升入毕业班,全心全意进入备考阶段,就真的和学校各种活动项目说拜拜了。徐远找到姜绵和骆景行的时候,这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商量毕业后要一起去哪里玩。反正还挺突然的。骆景行低头刷手机,时不时看看听得还算认真的姜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徐远轻轻一拍骆景行和姜绵的肩膀:“毕业旅行先缓缓,跟我来下办公室。”这时候徐远会找上他们,自然是因为年级主任在意的那件事。按徐远的话说,这事先暂时交给他处理,要是二人跌出年级前十,再把他俩的事捅给父母。为此徐远做了不少年级主任的思想工作,说是怕学生情绪起伏太大,影响正常学习。毕竟这两人学习成绩都还不错,骆景行那混小子更是时不时就包揽年级第一。就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而且徐远也保证,相信两人都懂事,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姜绵听到这里的时候,脸刷的下就红透了。骆景行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点头:“行,等成年以后……”话没嘴边,便被姜绵不动声色狠狠踢了一脚小腿。骆景行侧眸就是姜绵满眼嗔意的模样。骆景行不禁失笑,趁着徐远赶人的功夫,小声调侃:“你为什么能这么一脸可爱的谋杀亲夫?”姜绵:“……”姜绵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嗓音一如既往甜津津的,像天边那片柔软云朵一样软:“孤独终老去吧你。”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沈思宜那边,姜绵顿时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晚自习后回到寝室,已经是将近十一点。门推开的瞬间,沈思宜的笔尖顿住,因为手抖的缘故,在练习册上画出一道长长的、又扭曲的痕迹。这几个小时对于她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不清楚大家有没有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了,又是如何在背后议论她。姜绵肯定在她听不见的地方,说了很多抱怨的话。就算是没有说,也一定恨死她了。还有骆景行。骆景行会怎么看她?沈思宜不敢再往下想,她低着头,余光瞥见姜绵轻手轻脚回到对面的书桌前,把手中抱着的几本书搁在桌面。四周静了几秒。姜绵淡淡问:“你还没洗澡吗?”沈思宜愣住,一时忘了反应。姜绵说:“你不去的话,我就先去了。”估计是对方太平静了。平静到,让沈思宜觉得,她这样焦虑不安显得过于傻气。沈思宜局促应了声“哦”,怔然间,又望向姜绵的背影。其实从姜绵转学来的第一天起……不,应该说还没转来的时候,她就听人提起过姜绵。那时贴吧论坛里讨论的热火朝天,几乎班里人人都看过,姜绵那张身着红色卫衣和短裙,高高绑起马尾的照片。对方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却很漂亮。不是那种特别有攻击性的美,就可可爱爱的,让人特别舒服。用班里男生的话说,长了一张初恋脸。特别甜。哦,对。只有一个人没看过贴吧里的那张图。骆景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那会儿就只有骆景行满脸写着“关我屁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几天的心情并不算好,连面对沈译死活非要塞给他看的手机,也只是轻轻一推,眼皮子都懒得抬一起:“初什么恋,是作业不够多还是游戏不好玩?”长久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那年的少年从不问风月,自己却和许多人一样,只瞧一眼便心猿意马。可是少年哪里是无心风月。只不过他要的那缕风,他要的那轮月,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从此笑也是她,闹也是她。悲欢喜怒都是她。说不嫉妒是假的。说不羡慕是假的。事情发生后,虽然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在某个刹那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俩的关系被发现了,是不是就会所有克制,是不是会被批评的很惨。说不定被老师和父母那么一搅合,总该收敛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可是姜绵回来之后的反应,淡定又坦然,甚至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心情还很不错。一秒钟在顷刻间被拉的很长,沈思宜的心忽然抖了一下。在姜绵踏进阳台的那一刻,终于把心事吐了个痛快。“姜绵,”沈思宜喊住姜绵,“对不起。”姜绵闻言脚步稍顿,望过来。沈思宜不露痕迹喘了小口气,才道:“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姜绵不置可否,就这样的静静听她说。沈思宜对上姜绵波澜不惊的视线:“可是我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要憋不住了,我可以倾诉的朋友不多,除了何媛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如果是龙娜,她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龙娜总是一个劲的夸你,说如果她是男生,说不定也会喜欢你。”“……”“就像骆景行这样喜欢你,”沈思宜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抖,“说实话,挺难受的,我喜欢了骆景行那么久,你一来,他就喜欢你。”“我知道。”姜绵突然小声开口。沈思宜愣了愣。姜绵说:“我知道你喜欢骆景行。”她刚转学过来的第二天就知道,班里那个有些内向不爱说话的语文课代表,特别喜欢骆景行。隔着一条对角线,特地从第一排跑到最后一排来问骆景行数学题,甚至还时不时在微信群里@骆景行。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阳台一角,如潺潺流水一般,又清又柔。而姜绵就站在那片柔光旁,身后是满天星河。她侧过身,面向对方:“但我不能因为你喜欢骆景行,就把自己的热爱,拱手相让。”沈思宜微微一颤。姜绵说得平静且笃定:“我的喜欢不比你少,也不可能因为谁的阻挠,或者意外,停止这份喜欢。”“可是我……”沈思宜没能说下去。可是什么呢?她的喜欢隐忍且辛苦,这份喜欢来的比姜绵还早?可是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像是有一股气哽在喉咙口,下不去也出不来。沈思宜忽然听见姜绵再度开口。“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像总有人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把你放在心上,”姜绵说,“谁都不是死物,可以让来让去,喜欢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也是,就算让了又怎么样。沈思宜想,反正骆景行也不会喜欢自己。终究是别人的骆景行。-之后的日子一晃而过。这么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被时间远远抛到了脑后。起初沈思宜还提心吊胆过,龙娜他们会因为这件事与自己产生芥蒂,她搬出寝室,强迫自己把所有心思都放入正轨……可后知后觉发现,姜绵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件告诉他人。或者说是,根本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连原本以为年级里应该对姜绵与骆景行作出的处分,也似乎被人遗忘,徐远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偶尔故意在班级附近多徘徊几圈的年级主任惹眼的很,每回都直接把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钉在了骆景行和姜绵的方向。而这并不影响骆景行和姜绵两人奔赴题海的身影。尤其是升入高三之后。姜绵干脆直接把时间都让给了学习,偶尔还能听骆景行抱怨:“你这个海王,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的真爱明明就是这些模拟卷。”姜绵对这种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棒棒糖,拆了包装往骆景行的嘴里塞:“闭嘴吧你,你有保送的机会,我可没有。”骆景行又在之前的数学竞赛上出尽了风头,加上平时成绩优异,能拿到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保送名额,实属意料之中。就连沈译也忍不住吐槽,骆哥在他精彩人生中,又多了一笔可以装逼的谈资。等五年十年后,谈起自己的母校——这所历史悠久,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风轻云淡一开口:“害,当初也不是很想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保送了。”听起来就很拽。姜绵不禁附和,听起来这么傻,确实是很像骆景行能说出来的话。而此刻骆景行猝不及防被堵了个满嘴甜,他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姜绵低眸垂眼的模样:“要不我把机会让给别人,陪你一起?”姜绵很认真地回:“要不咱们不考了吧,私奔到月球?”骆景行被嘴里的糖齁得眯了眯眼,“啪”的一下,把嘴里的糖咬碎。他叼着那根纸棒子笑:“也行,都听你的。”姜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傻不傻啊你。”骆大少爷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傻的。”姜绵:“嗯?”骆景行:“没什么。”看你第一眼时还不懂心动。谁知余生的所有光阴里,每夜辗转反色想的都是你。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日,青翠欲滴的葱郁林木,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掌心落下斑驳倒影。知了聒噪的不像话,和今年一样吵得很,掀起心底那片阵阵涟漪,躁动不安。默了几秒,骆景行又补充:“每次见你都像在发烧。”姜绵正低头写卷子,似是没听清,抬眸轻声问:“什么?”骆景行静静看了她几秒,轻轻一舔后槽牙,嘴角噙着笑:“我说——”“听说国外高中生在毕业的时候,会把校服纽扣送给喜欢的人。我有拉链,要不要拆下来给你?”……蝉鸣远去,大雁南飞。不惧岁月的年华里,无数风雨灿烂,你是不灭的光。从过去到将来。永远。-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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