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话筒,她说,“那边那长头发的帅哥,你敢再欺负我朋友,我要报警了啊。”祝唯:“……”能不能别再添乱了?她刚拦住老齐,说这是她男朋友,不是来跟她奔现那个,现在还得送棠溪白眼。众目睽睽之下,洛沨转过身,叼着烟,从祝唯口袋里顺出打火机,咔哒一声,蓝色火苗窜出。用完火机,还不忘放回祝唯口袋,动作行云流水,神情又极其自然。借着灯光,棠溪终于看清楚洛沨的正脸,尴尬地笑着,说,“哈哈,误会了,误会了,原来是正宫,好久不见啊,又帅气了不少哈……”酒吧里也有不少人认识洛沨的,也没跟着添乱,各自把注意力移开了。齐华英云里雾里的,说,“这就是上次蹲你家门口的那个……”祝唯眼神凶他,让他闭嘴。老齐无辜极了,双唇抿成一条线。洛沨幽幽看着老齐,此时他身后一人从后面抱着他脖子,浓眉大眼的,笑嘻嘻地朝洛沨说,“he is mine.”洛沨:“哦。”祝唯起身去洗手间擦拭被酒水泼溅到的衣服,洛沨叼着烟,跟了上去,站她身后,看着镜子里面的她。洗手间的暖灯照得人唇红脸白,媚眼如丝,一举一动皆是人间魅惑。洛沨看着她,抽完了一根烟。祝唯洗过手,转身看着他,道,“棠溪约我过来这边,正好有个网友也要见我,我就把他约过来了,又怕遇到危险,所以找了老齐坐我边上。”洛沨神情散漫,手伸到兜里,掏出手机给祝唯看。屏幕解锁,停在微博私信界面上。最新的一条消息正是祝唯给他发的,问他,【你到了吗?】“……”“操。”祝唯难得地说了句脏话,松开洛沨,久久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洛沨就是空城?空城就是洛沨?什么情况?!祝唯拿着手机,就着对话框往上翻,都是她最近和空城的聊天记录!她立刻想到,这段时间里,每晚给洛沨发完消息之后,还会给空城回一两句问候。怪不得洛沨这段时间醋劲这么大,原来……他在吃自己的醋吗?祝唯:“……”果然,洛沨说,“我问你在干嘛,你说睡了,空城问你,你就把他约出来了,姐姐,你让我有点伤心。”祝唯:“……”男人往前一步,将她堵在墙上,扔了烟,那只带着烟气的手轻轻松松地钳住她一双手,握住她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他低下头,鼻尖碰到了祝唯鼻尖,目光犹然带着怒火。长腿堵在她面前,让她哪里也逃脱不得。另一只手从她外衣里伸进去,隔着柔软的里衣衣料,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祝唯舒服地喘气,眼里带着晶莹的泪,纯粹的欲,抬着下巴看着他,嘴唇翕动,蠢蠢欲动,下一刻仿佛就要攀附在他双唇上。这副神情着实把洛沨狠狠地刺激到了,他低下头,在她脖颈间轻轻一蹭,附在她耳畔,说,“我提前几天请假飞过来看来,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祝唯轻轻地喘气,说,“我不是故意的,洛洛……”洛沨在她胸前深长地嗅了一口,语气暧昧极了,他道,“姐姐刚刚说了句脏话,你再说一遍,我就原谅你了。”两个多月没见着,此时的身体像是秋冬季节的野草,一点星火就能燎燃整个草原。祝唯身体若无骨般,不禁地往他身上靠,附在他身上,轻轻地,柔声地说,“洛洛,我好想你……”洛沨身体一怔,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眼圈发红,说,“刚才那句话呢?”祝唯润了润喉咙,像是要把什么高雅之物献出来一般,酝酿许久,抛了个字:“操。”洛沨轻轻地“嗯”了声,唇附在她耳畔,温柔地说着下流的话,道,“操谁啊?”祝唯身体颤抖,咬牙,吐出来,“……我,口口。”酒吧里,棠溪还在纳闷,祝唯去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可把她好奇死了。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她跟进去一看,洗手间哪里还有什么人,两人早开溜了。次日早上,生物钟还没到,祝唯就醒过来了。天色还阴沉着,未及破晓,麻雀就在窗外叫着。身体还维持着睡前的姿势,稍微一动,洛沨便也醒了。他吻她眼睛,说,“怎么了?”祝唯道,“有点渴了。”说着,将勾在他身上的腿放下来,欲要起身——“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会更生气吧?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还对她掏心掏肺,反倒教她心疼了好久。如今小朋友占有欲越来越强,比起从前,如今也终于算是步入了正轨。这样就很好了。祝唯甚至都不会偷偷地叫他小朋友了。他变化很大,成长很快,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满足。那是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给不了她的安心和自在,偏偏,洛沨都能满足她。他吻她片刻,抬起头,抚她脸,柔声说,“还疼吗?”祝唯摇头,侧过身,埋入他怀里。良久,她说,“空城是什么意思?是困守空城的意思吗?”洛沨摸她头发,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取的。”祝唯:“随便取得?”洛沨道,“姐姐还记得你给我弹得第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祝唯:“天空……之城?”洛沨柔声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给姐姐打的那通电话,我应该熬不下去的。”祝唯心里蓦地一疼,手指轻抚他后背,喃喃地说,“现在呢,现在还会有那种念头吗?”她时常会忘记,就像那次在丽江,枉顾他的心情让他陪大家玩游戏。病人装得再像,终究是病人。洛沨垂着眼眸,轻轻地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过了……”祝唯道,“上一次出现轻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丽江的时候。”果然,那次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多了。但那已经是七月份的事情了,整整半年没去想,这是个很好的消息。她松了口气,道,“下次你心里不舒服,我陪着你,蹦极也好,跳伞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洛沨笑了笑,说,“姐姐胆子小,还是别了。”祝唯没反驳,但事实上,她已经铁了心要跟洛沨去做那些事情。听说贵州山区有一个蹦极的地方,几百米高的悬崖,底下是惊涛骇浪。轻生的时候,从上面跳下去,回来时宛如重生。她胆子小,但想到和洛沨一起,就有点勇气了。一时又觉得,从今而后,还有很多漫长的时光、漫长的经历在等着他们。她咽了咽口水,说,“洛沨,等你毕业……”“等毕业就跟姐姐求婚。”洛沨语气温柔,顿了顿,说,“你答应过我的。”“没忘。”“洛沨……”“嗯?”“你答应唱歌给我听的呢?”他转过脸,面朝着天花板,说,“想听什么?”“《漫步人生路》吧。”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