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整张沾满西瓜汁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华振这几个最是重规矩得体的老家伙面前。“诶嘿嘿,那个啥,我先去擦把脸。”寒洵瑾脸皮再厚也顶不住傅晋这四个老家伙和傅鹤轩火辣辣的视线。等他把一脸的西瓜汁都擦掉后,原本设想的霸道邪魅出场方式也崩完了。寒洵瑾便不再强求霸总人设,直言道。“我知道你家那个3s被寒阆王掳来了,我可以亲自把他们偷出来。”寒洵瑾说起寒阆王的时候声音冰冷,那种冷意同他散漫不羁的神情相违背。傅鹤轩墨色眸子盯着笑容灿烂的寒洵瑾,他捕捉着寒洵瑾眼神里闪过的每一丝情绪。“什么要求。”“保下你们诺加墨导师的人头。”寒洵瑾淡然说道,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要求傅鹤轩会拒绝。“怎么,你自己保不下。”傅鹤轩实话实说道,他心里清楚饶是寒阆王昏聩,寒阆星在庸王的统治下必定实力大减,但那也不是华振能抗衡的。傅鹤轩这一问,寒洵瑾面上淡然的神情龟裂,他嘴角一扯,扬出一个自嘲的笑来。“本宫准备推翻九百九,你懂不。”“你。”傅鹤轩一切话都在寒洵瑾那颇有些狂妄的言语里戛然而止。他还记得四年前星际排名大赛中,这个人还是寒阆星意气风发的太子爷,高位星球的那种尊贵感表露的淋漓尽致。然而,四年后的寒阆太子,却像个市井小子,放荡行事,就连说话也不再同曾经那样咬文嚼字,一句话要转三个弯。“我母后也是3s,但那老头子想长生想疯了。反正那寒阆王啥破事没干过,寒阆早成笑柄了。还不如换个名字干干净净。”寒洵瑾说起母后的时候眼底闪过痛意,但随之就被散漫地一笑盖过去了。他要推翻九百九容易地很,拿一把锯子就好了,但3s的潜能,却让他愿意卖华振一个面子。“你嘛!”寒洵瑾翘着手指头往嘴里一塞,一口白牙咬在手指盖上,将那指甲盖下的肉咬得泛白。“要不再给我打工一年就好了。端茶倒水洗脚刷牙。”要不是会议室里还有老爷子他们围观着,不然傅鹤轩真想一拳头砸向全息投影里笑得一脸嚣张的男人。寒洵瑾看够了傅鹤轩黑着脸但又说不出拒绝的样子,他换了个方向继续趴在沙发上。“开玩笑的。既然三位上将是吧,都在。那正好,你们只要承诺华振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攻打寒阆就好了,至于哪天我死了,你们爱打不打。”“好。”寒洵瑾会相信有着两个3s的华振定会崛起,傅鹤轩也同样有这个自信。用一个人情让将要崛起的雄狮爪下留下已经开始衰败的寒阆,其实不算亏。这桩交易傅鹤轩同寒洵瑾两个聪明人你一句我一句交易地很快。作为守信用的寒阆太子,他励志要和他那疯子父王对着干。同傅鹤轩通完话,就踩着毛拖,还是小粉嫩的猪头软拖就往科研所狂奔。一路上寒阆守卫对着这一幕见怪不怪,他们家太子殿下从王后故去后就成了这样放浪不羁的傻缺样。全息投影被那太子爽快地挂掉后,校长会议室继续陷入谜一样的氛围中,所有人仍然保持着眼瞪着全息投影伸长脖子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从寒洵瑾带给他们的震撼信息中回过神来。“那我们……”霍阑校长翘着他那大白胡子,整个人在寒洵瑾这爆炸性的消息中回不过神来。“他说,到那实验室的地下室等着迎接。”傅鹤轩念着光脑上蹦出来的消息,伸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只要这寒阆太子不是骗人的,让他每天忍受一头猪头像在自己光脑上二十四小时蹦跶都可以。“走!宁可信其有。现在立刻赶往地下室。”最是急躁的田上将得了消息那屁股下的板凳就像长了钉子一样一刻也坐不住。他急哄哄地跳了起来,一把还算健硕的老骨头已经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其他人亦是如此。傅鹤轩真的一秒都不敢耽搁,话没多说开了门就要往地下室跑。那种失态的模样在他身上怕是第一次。地下室里,空荡荡一片,傅鹤轩脱力一般地整个身子瘫倒在墙上。他的视线锁定在这一整间屋子里,就怕漏看了哪一块地方,他的琛琛就看不到了。远在寒阆的阮琛从精神领域里出来,他眼里藏着惊喜但更多的是担忧。小家伙就算被阮家近乎圈禁着养了十几年,但他也知道华振,是排行榜的吊车尾。石屋子里,三个小家伙都泄了气,他们背靠着墙,眼睛张望着禁闭的大门,谁都希望白日能做梦,牢门能打开。这白日梦,可不就这样来了。在阮琛他们三瞪大的眼睛里,一双粉嫩猪头软拖出现了。抬头视线上移,大褂短裤外加披着原谅绿披风留着棕色长发的男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宛若风格迥异的天神。第49章 寒阆王被压死了“走吧,寒阆半日游结束了,送你们回去。”寒洵瑾抬起高傲的脑袋,装逼样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是什么意思。”赵钰宁警惕地看着这个大咧咧出现在石屋子前,妆容打扮像是花痴一样的男人。寒洵瑾不着调地撩了下头发,眼神斜睨,道:“本宫决定搞事情,你们留在这碍眼,所以把你们免费送回去咯。”“太子!您要做什么!”这时候夜墨从转角走来,他淡淡地瞟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阮琛三人,后将视线挪到了一身怪异打扮的寒洵瑾身上。寒洵瑾满意地看着眼角抽搐不止的夜墨,散漫一笑,挑眉道:“没看见么,我在送客。”夜墨被太子嚣张的回答气得一愣。“墨奉主人的命令请来的那几个小家伙,太子您要……”夜墨话没说完,科研所突然喧闹起来,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从各个房间里蹦出来,所有人脸上似乎都露出一种名为喜悦的神情。“发生了什么。”夜墨拦住一个面上癫狂的研究人员,淡色视线扫视着这人有些诡异的神情。被拦住的研究人员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眼里闪过想做的事情别人强行打断的那种烦躁,不过瞧清楚拦住他的人是谁后,那人恭敬地弯腰,回道。“回太子,墨大人。是攀天塔倒了,所以大家都……”研究员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在场的都明白大抵是些大逆不道的话。夜墨闻言,面上带着的温和笑意凝滞,他扭头看着靠在门边嗪着笑意的太子,哑着嗓子问道。“是你做的?”寒洵瑾夸张地猛地点头,他眼里有着亮光,好像寻求人夸奖的宝宝一样。“怎么样,不赖吧。”夜墨气息一滞,他淡色眸子认真地看着这个活得一点都不像太子的太子,良久,才笑着说道:“确实不赖。”夜墨面上的笑,终于撕开了温柔的假面具,酣畅淋漓。他是寒阆皇室的一把刀,攀天塔倒了对他而言就是换个更仁慈的主人罢了,自然快乐。没了夜墨阻拦,寒洵瑾送客便变得格外容易。饶是阮琛他们面带狐疑,但寒洵瑾办事,就是利落干脆到话都不多说。喊来几个人把阮琛他们赶小鸡一样地赶到机甲里,开启自动模式以及空间跳跃后便快速跳出机甲舱朝着启动的机甲摆摆手。这三个麻烦精就这样被他送走了。寒洵瑾得意地感受着自己雷厉风行的一系列操作,挑眉看着夜墨。“怎样,佩服本宫吗。不如你就从了我。”“不了,主人。”夜墨继续带上他温柔老男人的面壳,对着寒洵瑾恭敬地行礼。那种刻入骨子里的云淡风轻气得寒洵瑾牙痒痒。载着阮琛三人的机甲启动空间跳跃,没等三人从寒洵瑾一系列迷惑性行为中缓过神来,机甲舱就“嘣”地一声开了。“鹤,鹤轩。”阮琛视线正对着打开的机甲舱,舱外是站得笔直笔直的傅鹤轩。阮琛不禁揉了揉眼,从他被绑架到又重新见到傅鹤轩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这一切都好像戏剧一样充满了戏剧性。傅鹤轩在亲眼看到机甲凭空出现的时候是震惊的,但震惊很快就被重新见到他的琛琛的失而复得感冲散。“琛琛,我们回家,回家了。”傅鹤轩同阮琛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特别是阮琛,撒开脚丫子就往傅鹤轩怀里奔去。久违的怀抱带着让人心安的味道,阮琛埋头在傅鹤轩怀里,小鼻子耸动着,他想要从傅鹤轩这儿多汲取一些味道,来弥补这几个小时不曾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另外两个,赵钰宁同田泠沅见到自家老头子也狂奔了过去,这时候什么矜持什么不好意思全都放下了。两个都算是大孩子了的人围着自己的爷爷又哭又笑又蹦又跳的。“呜呜呜呜,老头,我差点回不来啦!”田泠沅小霸王形象早崩了,他熊抱着田家老头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面上有着说不尽的委屈。田老爷子宠着田泠沅,也心疼这个乖孙儿这次遭了罪,便特例允许这人把他一身正装当几毛钱一张的草纸,各种摸各种擦。旁边的赵老爷子情况就好很多,赵钰宁可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掉金豆豆,他就偷偷地在爷爷怀里呆了会便自动缓和了情绪。再旁边的傅老爷子情况可就更好了,人家的阮小乖孙可忙着和傅小子继续腻歪呢,两人撒狗粮撒地好像不要钱一样,完全没顾忌着孤单一人的傅晋。“咳咳咳,既然人都回来了,就各自回去好好休息压压惊吧。”霍阑见阮琛他们平安回来,这吊着的心就垂了下去,他终于重新摸起了他的白胡子。“后续处理事情就有劳校长您费心了,小家伙们就先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始终没得到乖孙子扑过来的傅晋回道。霍阑校长点了点头,想到后续要处理问题,他摸着花白胡子的手就顿住了。后续还有一堆麻烦事啊。比如说还没回来的萧肖,他哥哥萧声,以及那个墨导师,以及眼前这一台据说被那个豪迈太子当做赔礼的贼牛逼机甲。霍阑粗略想想,脑壳疼。沉浸在乖宝贝或是乖孙孙重新回来的喜悦中的当事人可一点都不愿意为霍阑校长分担些。一个个地坐着自家悬浮车连手都没招便扬长而去。傅家贺书傅易筠还有傅易深和管家他们早等在了大门口,一个个眼睛盯着路口,就盼着载着阮小琛的悬浮车能马上出现。当阮小家伙被傅鹤轩牵着下了车的一瞬间,速度最快的贺书便冲了上来将她失而复得的琛琛乖宝搂在了怀里。“妈妈,我很好,您别哭。”阮琛回抱着贺书,小手在贺书背上轻轻拍着,他自个都红了眼,但为了不让贺书继续哭下去便把眼泪憋了回去。傅家那两个大老爷们看着人毫发无损的回来也不由得眼眶发酸了。一边的管家则早已抱着乳酪摸起了眼泪。“我,我已经回来了,哭着会不好看的。”阮琛生疏地想要安慰这一群围在他身边关心着他为他掉眼泪的家人。小家伙慌手忙脚又生疏的安慰让大家原本跌宕的心渐渐静了下来。“都别在门口,都进来。”最后还是傅老爷子看不过一群人在大门口哭哭笑笑的,他把人都往家里面赶。重新回到傅家,坐在软软的沙发上,这种感觉让阮琛好像有了隔世一般的久违感。他小屁股在沙发垫上挪来挪去,小手也不安分地拉着傅鹤轩。贺书早在吃了第一粒狗粮的时候就笑着把狗粮都塞在嘴边了还淡定地不嚼一下的傅易筠兄弟两推了出去。客厅留给了傅鹤轩和阮琛。阮琛从来没有这样的主动过,把自己彻底放轻松了歪在傅鹤轩怀里,然后把小手往大手里一塞,最后整个人都被清冽味道包裹住。傅鹤轩背靠着沙发,任由阮琛像个小袋鼠一样扒拉在自己怀里,他一手揽着小家伙的腰深怕人滑下去,一手摸着他细软的发。傅鹤轩低头注视着阮琛的视线里有着能将人沉溺进去的温柔,而阮琛歪头仰视着傅鹤轩的视线里也有着格外单纯和美好的喜欢。贺书忍不住“路”过客厅的时候就正巧看到了两个人互相腻歪在一起,抬头低头看着彼此。她没忍住用光脑记录下了这一刻。照片里,火红的夕阳顺着窗户透进来照射在墙上地砖上还有沙发上的这两人身上。带着无线暖意的夕阳与夕阳下乖乖巧巧的少年和温和的男人,以及蹲在边边上的胖猫。这是一张温柔的照片。“妈,您拍的照片传我一张。我先抱着琛琛上楼去了。”傅鹤轩早就注意到蹲在门口算不得偷拍的贺书,他等着已经开始犯迷糊的阮琛彻底歪头睡了后才忍不住问起了照片。“好。马上给你传。等会晚饭琛儿要还没睡醒就给你们留着。”贺书压低了声音,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眼睛就眯了起来的阮琛,可不知道他这么大了还被人公主抱一样的抱上了楼。三楼,傅鹤轩将睡得像个小猪罗一样的阮琛放下,他自己也躺了上去。精神力暴动没有得到根本解决的傅鹤轩揉着胀痛的眉心,眼底却掩去了所有疼痛只剩下暖意。精神力暴动者宛若发疯,但只要他的琛琛在,那么他便会死死约束着自己,不会发疯。傅鹤轩盯着阮琛睡得格外安稳的脸,他看着人稚嫩的模样,将心里的野兽又关进了最结实的牢笼。他只给自己一点点的小福利,就是低头在小家伙微红的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点个几下就离开。这时候的寒阆,九百九层攀天塔突然拦腰倒下引起了寒阆民众的喧闹。寒洵瑾换下身上被他穿了四年的奇装异服,换上一个太子该有的仪容。他面上散漫神情褪去,冷意如同锋利的宝剑脱鞘。他一步步走出太子的寝宫,前往那荒唐的九百九层。站在一片废墟中,他说道:“寒阆王被压死了。”底下民众欢呼。第50章 神仙般的感觉傅鹤轩是被全身的热意惊醒的,他睁眼,视线捕捉到的却是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看见,白嫩嫩的脚丫子在热池子里玩着水,一层薄纱半遮半掩的笼罩下是他肖想已久却也克制已久的珍宝。“琛琛,你,怎么在这。”傅鹤轩听到自己压抑着野兽般冲动的声音暗哑无比。若是眼前出现一面镜子,他定会看到他通红的眼睛里占据着的情愫好似进入了某个特定时期的饿狼一般。被喊作琛琛的珍宝掀开蒙住珠宝光彩的白纱,没有碍眼的遮盖,珠宝彻底地展现出了让人心猿意马般的景象来。珠宝无声,只有那让人挪不开的光彩在一闪一闪地好似引诱着人去采撷去捡拾。傅鹤轩亦是俗人,在珍宝面前哪里抵抗得住。他上前,将蒙盖在珠宝身上的白纱彻底地掀开,他视线如狼似虎,捡拾的动作却格外怜惜。“琛琛,我带你到水池里洗洗,可以吗?”傅鹤轩似乎在询问着珠宝的意见,但他的动作却特别的迅速。将岸边的珠宝一股脑地搂在怀里后便迈着兴奋者的步伐进入热气腾腾的水池。珠宝光彩耀人,饶是多年未曾打开过,但白纱之下的真身丝毫没有沾上灰尘。但是架不住傅鹤轩勤快,他一点一点地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地用温烫的池水洗刷着本来就很干净的宝贝。等这个被他贪心的全部搂在怀里的宝贝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以后,傅鹤轩轻柔地舔过珠宝嗪出来的珠泪,语气很是温和,但手上清洗的动作却不停。“乖,宝宝。我们在体验快乐的事情。”珠宝抖动着,如同人陷入过分的欢愉中一样,珠眼流出珠泪,某个地方露出乳白色的小珠子。傅鹤轩伸手在那个能流出白色小珠子的地方上下其手。等那里抖动得让珠宝都快要散架,乳白珍珠如同水坝闸口坍塌一样狂奔而出后,傅鹤轩才满意地看着自己收获了的这一大堆白珠子。珠宝在热水池子里泡着,热气熏腾之下,它像散了架一样周身蒙着的光彩似乎都变成了粉红色。傅鹤轩将怀里的珠宝调换了个方向,珠宝的背后有一个迷人的地方,傅鹤轩在那地方磨蹭了许久,等待着珠宝彻底地被他打包带走的一刻。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傅鹤轩从喉咙里冒出满足的一声喟叹。他怀中的珠宝也从紧绷的状态中软了下来。彻底把珠宝占为己有的感觉让傅鹤轩忘乎所以,他眼里渐渐染上了带有某种颜色的情愫,整个人如同安装上马达的机械进进出出。一池热水被搅动。这种从相互接触的地方传来,后又传遍全身的感觉如同黄昏下的潮水起起落落涨潮退潮。直到黄昏落下,黑夜到来,一池热水雾气散尽,傅鹤轩猛地睁眼。所有意识回归脑海的那一刻,傅鹤轩脸黑了。他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黏腻感,偏头一看,梦中的珠宝正安安稳稳地睡在床边上。傅鹤轩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的一汪池水,满怀的珠宝不过是他做的一场美梦。不过这梦滋味着实不错。躺在旁边的小家伙也慢慢醒了,阮琛习惯性的想往傅鹤轩那边挪去,然而他最先触摸到的不是肌肤相触的温暖感觉,而是……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把他左手伸出了被窝,还算明亮的光线下,阮琛捕捉到他手上异样的东西,正是那种刚触摸到的黏腻的东西。“这,这是?你?”白纸一张的阮琛无措地举着左手,傅鹤轩僵硬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阮琛小手上摊开的掌心里居然留下了他梦里的恶作剧。傅鹤轩难得的结巴了,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这是男人才懂的事情,你一个小家伙现在还不必知道。”“可,可是我已经十八岁,是个大孩子了。”天真的阮小琛瞅瞅手中的东西又瞅瞅傅鹤轩,他敏锐地发现他那个厚脸皮老攻耳朵居然红了。阮琛确实十八岁了,这些事情本来早就该知道。但小家伙从小就在阮家这种封闭环境中长大,身子又亏损的严重,没人教导,男孩子第一次梦遗也还没有经历过。所以,在傅鹤轩这个理论经验丰富但还是老处男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看来,阮小琛可不还是一个小屁孩而已。“诶呀。你就,就告诉我。”阮琛好奇心一但起来了,就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然整个人就心痒痒浑身难受。傅鹤轩第一次头疼于这个宝贝的黏人劲儿,他在给自己面上刷了好几层的墙灰之后,才开始给小屁孩阮琛上人生中男人第一课。全程阮琛都像一个好学宝宝一样一字不落的听着,遇到没懂的或者想知道更多的就眨巴着眼睛问。完美诠释了一个好学生一个乖宝宝该有的模样。末了,阮琛看着自己已经被傅鹤轩擦干净的左手,盯着那干干净净的手掌心,他瞧了半晌问道:“所以,鹤轩你,你之前是在干快乐的事情。所以,所以……”阮琛的话还没说话,傅鹤轩一把捂住了小家伙翕合的小嘴。“琛琛乖,这是属于一个人的秘密,不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知道吗。”傅老狐狸一本正经地哄骗着阮小猫儿。阮琛乖乖地点头,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竖着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表示自己会保守住秘密。傅鹤轩拍着人小屁股将赖在自己身上的阮小宝贝哄下了床。他大手一掀,沾了某些东西的床单就被揉成了团放到了一边。重新铺好床后,傅鹤轩送了口气,他让阮琛继续躺着眯会,自己便抱着留下罪行的床单去了浴室。哪怕洗衣服有专门的机器人代劳,但傅鹤轩却不想让他们触碰,他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打了水,将床单往盆子里一扔,傅大少爷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洗床单。他看着像个海绵一样将不算小的盆子占据的满满当当的床单,颇有些束手无策地开始撩袖子。“鹤轩,我,我来吧。”没有乖乖听话躺在床上的阮琛溜达到了浴室,他看着高大的男人蹲在地上对着盆子发愁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傅鹤轩回头,被小妻子瞧见自己囧样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耳朵。他故作淡定的继续撩着袖子,语气颇为肯定地说道:“我来洗就好。”说罢,傅鹤轩两手伸入盆子里一抓,然后一提,吸饱了水的床单就这样被提溜了起来,水哗啦哗啦地溅出来。整个浴室都被殃及到,包括傅鹤轩身上的衣服。阮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将这个笨笨的男人推出了水潭子。“我来洗。”小家伙夺过被傅鹤轩提溜着还在淌水的床单,蹲下身就开始特别麻利地搓起了床单。傅鹤轩全身湿着但没急着去换,他背靠着门,注视着背对着他的小家伙在那卖力地使着劲儿搓着,那藏在衣物下的小身子让他浮想联翩。机器人小一送来了晚饭,傅鹤轩从托盘上端过,一盘盘摆放在了窗边软榻上的小茶几那。乳酪也从半开的房门那探了个头进来,它咪呜地叫了一声后迈着自认为格外优雅的步伐蹭到了傅鹤轩腿脚那。“乖,在这等着。”傅鹤轩蹲下身揉了揉乳酪肥肥的脑袋。快速换下了打湿的衣服后,傅鹤轩把还在和床单奋战的阮琛喊了出来。窗边,远处树林染了红黄的颜色,风过“飒飒”作响。窗内,两个人挨边坐着,对面蹲着乳酪。晚饭很简单,阮琛这个小肚皮几乎能和傅鹤轩平分秋色,两个人一只猫一同吃饭显得嘴里的东西格外的美味。“啧,吃饭吃得像个小花猫。你看乳酪都没沾到多少。”傅鹤轩看着揉着小肚皮,顶着一张小花脸一脸满足的阮琛,抬手拿纸巾将人沾在嘴角的汤汁擦去。阮琛瞧了瞧连胡须都特别干净的乳酪,又看了看傅鹤轩手里沾了汤汁的纸巾。他小脑袋提溜一转,回道:“那是因为乳酪吃着猫粮。”傅鹤轩被小家伙逗笑了,他将这个小宝贝搂在了怀里,捏了捏人长了点肉的脸蛋。“对了,鹤轩。”阮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眼里闪着恳求与期待的色彩,就这样瞅着傅鹤轩。傅鹤轩“嗯”了一声,问道:“琛琛要说什么?”阮琛一口小白牙咬了咬下嘴唇,他小手扒着傅鹤轩,抬头瞅着。“你,你教我做那种,就是那种快乐的事情好吗?”“噗。”傅鹤轩刚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就这样喷了出去,他眼角抽搐着看着怀里这个天真又磨人的小妖精,很久都没冒出一个字来。“乖,琛琛还小。”傅鹤轩极力压制着自己被刺激地马上要暴动的精神力,努力将眼里野兽一样的欲望藏好,将温柔与暖意留在表面。“好,好吧。”阮琛失望地瞥瞥嘴。好吧,总有一天他一定要体验一下鹤轩说的神仙般快乐的感觉。第51章 阮琛威武诺加学院最后给予萧肖的处分是开除学籍,对于一同被绑架的萧肖,联邦也默认交给寒阆自己处理。萧肖的哥哥萧声主动退学,据说同父亲一起坐上了前往寒阆的机甲飞船。诺加发生绑架的事被四大上将一同压了下去,外面的民众并不知情。阮琛他们也在家休息了两天后继续回到诺加学习。只有傅鹤轩一直处在暴动边缘的精神力见证着这一起绑架案,其他别的痕迹几乎都在这短短几天里被抹去。阮琛每天在腻歪中很快就把寒阆半日游的阴影忘了个干净,重新回到诺加上课时,他还激动的一早上多喝了两口甜牛奶。绑架案一出,本来只在新生中出名的阮琛现在变得全校皆知。谁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傅大少冲冠一怒为蓝颜,为阮琛赔上了精神力暴动这个隐患。傅鹤轩这事儿,他没瞒着阮琛,也根本瞒不住。只要阮琛一进入精神领域,就能感受到傅鹤轩那特别异常的暴虐飓风。阮琛本还想靠近些好好琢磨一下,但深知道飓风威力的傅鹤轩把细皮嫩肉的阮琛直接拽了出来,严厉禁止小家伙再靠近以免伤了。但你以为阮小家伙是个听话的吗。阮琛没晚都会暗戳戳地进去,琢磨着这事儿,不过到现在还没琢磨出什么就是了。悬浮车很快就到了诺加校门口,停稳后,阮琛背着小包包心情甚好的率先迈出车门大步走着。傅鹤轩一脸无奈地跟在阮琛身后,他嘴角那留下的牙印有点深,也有点甜蜜的疼。今天是诺加机甲制造系老生们展现风采的大日子,一年一度的,炫耀机甲的好时机。当然新生也能参加,但通常都被虐成渣渣。一路上,随处可以听到讨论这次“风羽杯”机甲大赛的事情。甚至在各个路口都有学生暗戳戳设下了赌局,参与者众多。几个热门夺冠选手甚至还有专门的拉拉队,到处都是红黄蓝路穿着各色应援服的人边唱边跳还喊口号。什么“师兄师兄你最帅,风羽风羽入你怀”……等等。乱七八糟的,又让人听了迷之尴尬的口号充斥着整个诺加。这是一场属于全校人的狂欢。“风羽杯”由机甲制造系开办,比赛地点自然也在机甲制造系院系比试场,那里总共有五个擂台,中间的总擂台决赛的时候才会开放。获得比赛资格很简单,交一百金币就行。这大概算是学校光明正大筹钱的一次好机会了。好在诺加还没特别丧心病狂,观看比赛是免费的。等阮琛拉着傅鹤轩特别艰难地成功挤进比试场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田泠沅捧着两桶爆米花挨到了阮琛旁边,他后边跟着一脸黑的赵钰宁。田泠沅那双自认为特别明亮犀利的眼睛,早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了阮琛同傅鹤轩这一对狗粮特别香的组合,一路小跑着才终于挨到阮琛身边。“喏,焦糖口味的和奶香味的你要哪个?”田泠沅特别自来熟,他认为好歹是生死相交过的了,怎么着也是兄弟。阮琛还真喜欢这种甜甜脆脆一口一个,一抓一塞就满嘴都是幸福的垃圾食品。他眯着眼闻着两桶爆米花散发出来的不同香味,犹豫许久。最后两个各抓半把,一道儿塞入嘴里,鼓着小嘴就开始迈力地开嚼。落后半步的赵钰宁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两个人,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阮琛身上,真是吃货又缺心眼。阮琛他们入场的时候掀起了一定的波澜,主要嘛这两桶爆米花太显眼。在一群为了知识、为了学习、为了证明自己而来观看比赛或是参加比赛的人中,两桶爆米花成功出境。厚脸皮的田泠沅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射来的视线。他不但自个吃着两桶爆米花,还分给阮琛,分给黑脸的赵钰宁,就是没敢分给傅鹤轩。五个擂台上的比试才刚刚开始,认真观看比赛的人都调动了精神力灌注到双眼时刻盯着自己最想看的一个擂台。在四个擂台上游移不定地阮琛扭头看着傅鹤轩,小脸凑了过去,同傅鹤轩咬起了耳朵。“你觉得看哪一个擂台好?”“第三个。”傅鹤轩配合着阮琛好像偷鸡摸狗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低头弯腰凑到小家伙耳边低声回道。阮琛得了指示“嗯”了一声,视线毫不犹豫地看向了第三个擂台。第三个擂台上,一桶又一桶的金属零件哗啦啦地往两张桌上倒。就瞅这架势,感觉就是要搞大事情的人。等其他擂台上的选手都开始炼制的时候,第三擂台上那两位依旧站得笔直纹丝不动。直到零件堆满了整张桌子,两人才同时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