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污染我们的眼,像她这种人就应该一辈子关在笼子里,免得出来丢人。”另一位姑娘瞥着嘴,捂着脸,语气尖酸刻薄,踢着小碎步,装作优雅的模样,穿着一身花里花哨的长裙。苏晴只是微微顿了顿,笑着看向那三个姑娘,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盯着她们,那灵动的大眼睛就像星星一样闪亮。“看什么看,就你这丑女也配看我们,看我不挖了你眼睛。哼,这一双好眼睛白长你身上了。”那只花蝴蝶扬手就要甩一巴掌过来,那张尖嘴薄舌要多毒有多毒,就在那只手尚未落下之时,苏晴就一巴掌刮过去了,顺便捉住了那只手,甩了回去。“你不丑?瞅你脸上的脂粉都快摊开一张大饼了,不,我厨房里摊的饼还没脸皮这么厚呢,这胭脂涂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再瞅瞅你这嘴,不知道的还以为中毒了,说话比放屁还臭。”楚么辞还没出手就被苏晴的动作唬住了,眼看着那样一个娇弱的姑娘甩了那花姑娘一巴掌,还嫌弃地擦手掌,那脂粉如同柳絮一般飘摇。紧接着她的话再一次轰击到了他的小心灵,这女人一强大起来,当真没男人什么事?“你竟敢打我?还胡说些什么,你个丑女人发什么疯?”花姑娘还想还手,但围观的人多了,她也不好直接上手,反而是博取同情的好时机,哭着脸。“你这女人太不要脸了,还打人,这没王法了吗?”“打得就是你这贱人,没事说别人闲话,你吃撑了还是嘴巴痒,自己长得就一脸疙瘩汤,你以为扑了粉那就平了,整个白面包子。还有就你这品味也好出街,十五岁的豆蔻年华被你穿成什么样了?这花哨得,你是当男人都啥吗?花丛里的野花全往身上挂,那就是花了?不,就你这货色,连草都比不上。”“你不要太过分了。”大饼脸姑娘替那个花姑娘出头,看着自家姐妹被诋毁得都快要哭红眼了,慌忙把人拽到身后。“我哪里过分了,还没说你呢?就你这张脸,剔骨都救不了,人家娇小可人,你就一大饼,还是不能下饭的那种,戴上珠饰就是贵姐了?姑娘,拜托,这种一个铜钱的货色也只能配你这种货色,男人都是傻子吗?”苏晴眉头都没有皱,十分淡然地对这三个诋毁她的女子品头论足,而且字字诛心,这是我在这个古代里听到过最精彩的怼人活动。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大姑娘看着这两姑娘都被骂哭了,也不管形象就开始嚷嚷起来了。“乡亲们,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嘴巴真臭,自己长得丑还嫉妒我们的美貌,还动手打人,你们评评理,这女人是不是该浸猪笼,这还穿着一身红衣呢?谁知道是不是恨嫁到就想嫁了,哼,就她这样的,那个男人爱娶。”苏晴不紧不慢地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她叉着腰,看着围观的群众,冷眼看着这些看热闹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丑?天呐,我今晚还想大干几杯呢?现在都倒胃口了,真是晦气。”一大叔直撇嘴嫌弃,指着苏晴喊。“身材不错,吹了蜡烛都一样。”一个瘦骨嶙峋的畏缩老男人那垂涎欲滴的目光在苏晴身上来回转,那好色写在脸上。“老子可以考虑让你做我十六房妾室。”不要脸,走在前头的阿灵从人群里钻了出来,看到一群畏缩的男人和尖酸刻薄的八卦看客正在围攻自己仰慕的小姐姐,顿时就来气了。那个畏缩老男人直接被她一脚踢到了,痛得哇哇直叫。“你个小娃娃竟敢替老子,来人把她给我抓住了。”这老男人竟然还有两个仆人,那两个同样瘦弱的仆人伸手就要抓阿灵,阿灵一个灵活闪身,闪到那两人背后,一拳一脚,瞬间收拾掉那两人,将准备逃跑的老男人抓了回来,丢给苏晴跟前。“现在立马给我姐姐道歉,不要就让你这老***断子绝孙。”阿灵很凶,那婴儿肥的脸上挂着一抹凶狠与愤怒,她最讨厌这种老男人,病态的模样,脑子里全是色情。这一波操作,吓得那三老妹只敢抽泣,连眼睛都不敢看着苏晴,苏晴很淡然,对于阿秀阿灵的身法她从不怀疑。“你这老***想试试我,来呀。”她一脸笑意,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害怕得瑟瑟发抖的老男人,“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说?”“你,你会知道错的,我大哥可是李员外,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老男人怯弱地威胁着,威胁慢慢变成了恐惧,苏晴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地就踹了他一脚。“这怎么样?”她似笑非笑地问着,就像是盛放的彼岸花,让人生畏。“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吃了这几脚后那老男人满头大汗,满脸恐惧,拼了命护住自己。围观的人里没一个站出来的,甚至许多大娘姑娘都暗爽着,这死***活该,这种专门侮辱女性的男人就该拉去做太监。“姐姐,你尽管打,月黎哥哥肯定会嘉奖你的,这样为民除害。”我给苏晴吃了颗定心丸,这臭男人就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别呀……啊……救命呀。”。第176章 生气那三个姑娘都看呆了,手段残暴,无情,那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头老虎,会吃人的老虎。三个姑娘一同跪地,“对不起,姑娘,我们错了,我嫩不应该非议你,我们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她们从人群里听出来了,那个嚣张让她杀人都无惧的小姑娘就是昨日风浪尖上的小白香肠专卖的小老板,这是明月镇几大官僚机构都买面子的摊档,而且听说他们的香肠都有特殊功效。而且刚刚那句月黎哥哥,难道是县官林月黎,如果真是,自己就是被打死了,也会被弄成意外吧。或者多好,干嘛要寻死觅活的。“对不起,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以后都不会了。”说着那三个姑娘就自个掌起嘴来,那个狠劲,都是狼人。至于那个老男人,苏晴也没有赶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又不是要做嗜血的老鼠,就是凡事得为自己多考虑,以前是以前,现在的她是不容欺负的。“姐姐,做得好,下次谁再欺负你,你别动手,让阿秀阿灵出手,保准把他们都打掉牙。”我握紧小拳头,笑得特别甜。“对,姐姐这种粗活我俩来,我们打人习惯了,这不打还真是不习惯呢。”阿秀说着挥动小拳拳,那拳头挥出去的拳风都能把一众平民吓唬走。“姐姐,阿辞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骂人的功夫阿辞可以帮你,而且是那种骂人不带脏字的。”楚么辞也感受到了家一样相亲相爱的氛围。“姐姐知道你们乖,你们叫我一声姐姐,就理应我来保护你们,这都是小场面,我能应付,下次实在不想动嘴了,那就让我们的阿秀阿灵上,打他们成猪头。”苏晴抱住四个小孩,轻吻着他们的额头,感动地说着,笑了,她的笑就像是盛放的玫瑰,娇艳动人。众人散去,终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只有凶悍,才能活出自我,管他说什么,我自己不在乎,你又奈我何。“咦,这是是哪呀?”看着前方塞满人的楼,好奇地扒开人群,钻到最前方,看到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招揽客人。“公子,里面请呀,来呀。”快活呀,那尽是粉黛的脸笑得跟花一样娇艳,那娇滴滴的声音就跟融化了心一般,听得心神荡漾。苏晴看着一个个小屁孩从男人堆里钻进去,头疼地扶额,怎么拽也拽不回那两个好事的小姑娘。“阿灵阿秀,这不是我们能玩的地方。”人声鼎沸,说是这红袖招花魁侍琴吟唱,就为了与凝雨阁抢生意,啥架势都出来了,一群美女自然更深得男人欢喜,而且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数含羞,即便是凝雨阁,光临的也多是男人。“这新花魁从帝都来,听说可是迷人的小心肝,不仅弹得一手好琴,那舞姿更是体态轻盈,抚乱我心呢。”一男子摩擦着掌心,那口水都要溢出来,色眯眯地幻想着新花魁的模样。这话都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传说每个青楼都有着一个绝世美人,这个美人儿不仅能弹琴还能跳舞歌唱,在现代,这可就是香饽饽。“姐姐,不如进去看看。”我眨巴着眼,这青楼我还真没逛过呢,观赏一下或许还可以弄个影楼来搞搞新气象。苏晴闭上眼,很坚决地拒绝了阿蛮的提议,“不可,烟花之地,女子岂能涉足,阿蛮,闭上眼睛,这污秽之地,岂是良家姑娘能入的。”“哦,改日让苏白带我来呗。”我叹了口气,这烟花之地不似凝雨阁,说不得真是到处活春宫,为了不长针眼,我还是不去了。刚好楚么辞把那两个小姑娘不甘不愿地拽了出来,蒙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诲,“阿秀阿灵,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是你们能进去的吗?且不说那些大姐会不会教坏你们,你们也不怕那些肮脏的男人逮住你们吗?”他很生气,很生气,眼看着这两貌美如花的姑娘被那红袖招的妈妈逮住,还拽住她们的小手询问着,是要卖身还是卖艺。这两家伙还天真地问,“卖艺不卖身行吗?我很能打,这能算是我的特长吗?”要不是他伸手快,这两小姑娘就被骗进去了,进了红袖招,还管你是不是卖艺,开了瓢就都给她卖身去。“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进了那地方你们还能出来吗?我是没钱养你们吗?还要你们去做那等肮脏事,你们,是要气死我吗?”早熟的楚么辞八岁就懂了,从前家里人给他塞丫鬟,他不要,但他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可他觉得自己还小。现在,他只想好好教训这两丫头,太不懂规矩了。“你们俩,以后再给我凑男人堆里,看我不打你们打残。”从未见到过楚么辞会这般火爆,说一不二,就冷冷地瞪着两姑娘。“喊我一声夫君,那就别给我看别的男人,知道没。”霸气侧漏。我戳了戳愣呆的阿秀阿灵,小声提示说,“还不快道歉,小心家暴哦。”“呜……夫君你好凶呀,阿灵又不是故意的,你别骂了好不好。”阿灵灵机一动,眼泪跑到眼眶里,她难过地摸着眼泪,“夫君,阿灵不会再犯了。”这一哭,阿秀也跟着哭了起来,两姑娘同气连枝掰回一局。“呜呜,阿辞坏坏,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呜呜……”我看着尽力演戏的两古灵精怪小戏精,不由地同情我家小哥哥,这女孩子一哭,男声通常只有妥协。“别哭了,我这也是情急,也没想骂你们,乖,别哭好不好。”楚么辞果真急了,看着这一个个梨花带雨的,面对众人的目光,他不淡定了。“唉!我说吧,这娶老婆一个就够了,你看看人家,这一哭二闹的,谁受得了,兄弟,长点心呀。”路过的一少年看着慌乱无措的楚么辞与旁边的兄弟叹着气说。“还好我娘没让我娶媳妇那么早,不然也得烦死。”。第177章 红袖招阿秀阿灵这一哭,瞬间引来了众看客的目光,都看着楚么辞,同情得一匹,心里念叨着,男子难也。“兄弟,还是回去吧,你这两媳也如花似玉的还不知足,虽说小了点嫩了点,但也无碍,长开了就是美人胚子。”一大叔好心提醒着楚么辞,还不忘叹息地摇着头,这正是少年好风光,恰逢最美俊颜,风流倜傥的年纪被捆绑上了婚姻,实乃人之悲。“莫要让你夫人寒了心,这红袖招就是祸水呀,我这倾家荡产把媳妇都给整跑了,你就别步叔后尘了。”八岁的楚么辞个子不小,足有一米五多,长得貌若潘安,因为经历了太多事,脸上多了一份沧桑与成熟,八岁的模样看着像十二三岁。“叔,我这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楚么辞无力地辩白着,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慢慢涌入红袖招,他也只是无奈地摇头。他观点很明确,就是,不能沦陷烟花之地,绝对不可以做那俗人之套,君子有求,烟花之地莫踏。“嘿嘿,我都懂,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去一睹帝都花魁的风姿。”大叔嘿嘿地笑着,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看得楚么辞是一脸尴尬,心里嘀咕着,什么花魁能胜过我的绝世之颜。“额,这年头嫖.娼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我看着那一个个嘿嘿笑着谈论花魁风情的男人,只有无限的鄙夷,能有我家小哥哥那般惊艳吗?能有月霖泷那半分美态吗?真是世风日下,男权社会下女子的悲哀。“阿蛮,我们走吧。”苏晴被那些男人来回惋惜打量着的目光有些不悦了,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的素质不允许她踏上这样的门槛。“姐姐,不如我们还是去瞅瞅,我想看看那姑娘能有多美。”我撒娇卖萌,就差打滚哀求了,就是想着好好了解一下这古时候的娱乐。“阿蛮,我们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进去的哦。”苏晴继续劝导着,这一屋子的女生要是真被拐了,她该怎么办,所以绝对不行,不可以堕落的。。“我们可以扮男孩子嘛,男装大佬了解一下。”经不住我的折腾,最后苏晴迫不得已被我拽着进了一家店铺换了男装。看着换上男装束起长发戴冠的苏晴,那半便银质面具让她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浑然不同,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型男,那一脸的冷漠更是先是出他的冷酷无情。到底还是底子好,这颀长的身材,那一袭玄色锦衣,裹在她身上就如同冷王一般。“姐……哥哥,你好帅哦。”我换上了男装,依旧是那个可爱的胖子,长发捆起,水蓝色的衣衫依旧,圆滚滚的小公子姿态优雅。苏晴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个人当真是她吗?如果她是个男子,那明家还有她的地位吗?她神情晃晃,或许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吧。“哥哥,你好好看呀。”阿秀阿灵换上男装也显得特别有气质,与她们那一身暴力气质相吻合,是紫黄色的丝绸,显得特别神清气爽。“走咯,我们去逛红袖招了。”阿灵欢呼着,她除了吃就是喜欢凑热闹,人多的地方她最喜欢了。“嗯。”苏晴尽量不开口说话,毕竟她的女声有些明显了,瘦削的身子撑起那一袭玄衣,飘逸。我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步入了红袖招,听着那些莺莺燕燕娇滴滴的笑声,闻着那浓烈的脂粉味。“这摆设毫无品味,粗俗得很,这桃花早已过时,还弄些干花摆着。”一进门,我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糟心,这红袖招的摆设简直就是一塌糊涂。“粗鄙,这美人出浴图,就这么明目张胆吗?”看着悬挂着的美女图,我有种浏览度娘时遇到弹窗的特别感觉,那一张张美女图,能露的都露了,就是这画功极好,引人入胜。楚么辞看呆了眼,他轻轻咳了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苏晴倒是淡然,匆匆一瞥就移开了眼,我还在钻研着。一楼的桌椅摆设与普通酒楼无异,有几座雅间,各式各样的歌女游走在桌椅上,笑着脸,蹭着客人。“公子可是第一次来,面生得很,公子这般俊俏,相必也是为了颜兮姑娘来的吧,几位小公子可要包间。”一浓妆艳抹的姑娘拉住苏晴的手,一脸的职业假笑,那声音就像是说了千百遍一样,微微有些沙哑,但是很尖锐。“不必了,堂中视线极佳,我们几个坐着便可。”苏晴轻轻掰开那只手,微微有些嫌弃,压低着声音,随便坐下了旁边一张空桌。“那几位官人需要喝酒吗?”浓妆艳抹的鸨母趁机摸了一把楚么辞那张俊俏绝美的脸,“奴家还没见过小公子这般绝美的姿色,这壶酒奴家送的,公子可要多尝尝我们红袖招的美酒。”楚么辞倒是平静,微微颔首,很有礼貌地说了句,“那便谢了。”“官人客气啥。”“几位官人可需要姑娘服侍,我们这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年轻貌美,吹弹唱跳杨烊精通,几位官人可有意思?”“好菜好酒上了便可,姑娘就不必了。”声音阴冷,楚么辞犀利地看着那鸨母,目光很冰凉。“如果你不想断手的话,最好别动手动脚,我们兄弟几个不喜欢。”那鸨母一听便识趣地离开了,这几位官人从衣着上看就是不同凡响,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钱得罪人。“哎呦,瞧把我忙的都忘了,我这就去给几位官人上菜上酒。”看到那身影离开,楚么辞才松了一口气,但迎上了阿秀阿灵那奇异的目光,他不由地摸着脸。“我脸上有异物?”两人摇摇头,嘟着嘴,相视一眼,委屈地低下头。“夫君,你这么帅,什么老女人都往你身上蹭,我不喜欢。”“额……”楚么辞扶额,这能怪他吗?。第178章 冷漠之极在人数上占据上风的红袖招粗汉们很快就力压阿秀阿灵还有辅助能力超弱的楚么辞。在阿秀的掩护下,楚么辞以水为兵在五人身旁砸了一圈的冰尖儿,将伸手来抓几人的粗汉挡在了外面。“你们好大的胆,是目无王法了吗?我们进入贵店是不给钱了,还是对你们姑娘动手脚了,你凭什么要抓我。”森冷的声音,苏晴直面老鸨母,声嘶力竭地质问,这毫不胆怯的质问听得老鸨母直笑,笑话,老娘的地盘岂容你这小姑娘张扬。而刀光剑影之下,那些客人依旧视若罔闻,仿佛早已对这一切见惯不怪,都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打量着苏晴,是不是阴声怪气地笑几声。“嘿嘿,老板,这次货色不错,好好培养,都是些美人儿,得好生调养着。”老大叔嘿嘿地笑着看向被围住的五人,贼兮兮地笑着。“就喜欢这种水灵灵的小姑娘。”“对,本老爷就是喜欢这种肉乎乎的,特别喜欢。”你一眼我一句,仿佛就是囊中之物一般,老鸨母也乐呵呵地打招呼着说,“行行行,我红袖招的姑娘呀自是任老爷们挑,这几位呢,还得老爷们当没看见。”“那是,我等也就看了一场戏,这敢闯红袖招的女子怕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老板尽管放心收起来。”那人附和着,摩擦着手,又悄悄摸了一把隔壁家的姑娘。“讨厌。”那姑娘然后拿起一杯酒,眨着那双桃花眼,“爷,来干杯。”“好好好。”硬是要她喂他,“来,爷想吃那个。”“好好好,来爷。”“各位爷,这精彩的还在后面,我们家颜兮可是盼着各位爷的莅临,待会可得好好赏光我们颜兮,至于这,老规矩,每桌上一壶酒一小碟,算老娘请的。”老鸨母笑开了怀,目光一直落在苏晴身上,冷呻了一句,“在这店里我就是王法。”“你敢。”苏晴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她浑身就散发出一股冷意,但无助的心有些虚了。“我怎么就不敢,就你这货色,能买上不少钱呢,有钱了,王法算什么?姑娘,你遇上我,那是你的幸运,我不仅给了你风光的生活,还能让你赚钱,这么多男人随你挑,怎么,妈妈待你不好吗?”老鸨母说得眉飞色舞的,那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她早就看穿了这几位女扮男装的姑娘,确定他们不是那些大户的小姐,她就放心地拿人,反正不要钱的买卖谁不做谁傻。看着老鸨母一步步靠近,她步态妖娆,一步步浑然天成,伸手就要揭开苏晴的面具。“这小脸蛋,还真是迷人哦。”“滚。”苏晴吼了一句,一把抓住那只手,想都没想就掰了起来,但老鸨母岂是吃素的,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苏晴脸上。那笑意渐浓,火辣辣的痛感在苏晴脸蛋上蔓延,这一把猝不及防,楚么辞还是慢了一步,那略带攻击力的冰箭冲向老鸨母,但毫不意外,在老鸨母面前都戛然而止,化成了冰水。“哼,性子倒是挺烈,但是在老娘这,你脾气最好给我收拾干净了,我从来就不介意我的姑娘一身伤痕,只要这脸上长得美呀,身子随便。”老鸨母勾起一抹冷笑,那犀利的目光横扫在苏晴身上,伸手又摸了一把她的脸,掐了了一下。“听话可以少点痛,看着你也不想不聪明。”“你住手。”阿灵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束缚,她冲到苏晴前面,扬起巴掌就要甩,那躁动的灵力肆虐地冲击着老鸨母。可这在三级武士的老鸨母面前,根本就是自寻死路,阿灵就这样被老鸨母掐住了脖子。“你放开我妹妹。”阿秀很生气地冲过去,但还没出手就被老鸨母一只手压住头顶,动弹不得。“瞅瞅这两张小脸,还真是让人欢喜,这得多美的姑娘才能孕育出这么一对美丽的小人儿,这脸,长得一模一样,老娘好事第一次见如此漂亮的双生儿。瞅着就喜欢。”“放开我妹妹,她要喘不过气来了。”无论阿秀怎么挣扎,她就是动不了,那一级的修为压制,弹指一挥间就能将她碾碎,可她毫不顾忌。阿灵被掐住脖子几乎要窒息,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挣扎着想要掰开那只手,可一阵阵的灵力牵制让她根本就使不上力。“这双生儿留一个便好,这绝世的容颜硬是独一无二的,这小蹄子太壮烈,所以她必须要死。”狠辣的表情挂满脸,老鸨母加大了手中的力气,阿灵被掐得完全喘不上气,脸蛋憋得通红,她掰着那只老手的手慢慢垂下。“放开我妹妹。”“放开她。”楚么辞红了眼一般,瞬间暴动,将堵住他拉扯的三五壮汉打倒,冲向老鸨母,手中水雾幻成冰剑,挥动着长剑直入。“哼,就你这鸡肋灵力也想动老娘,不知死活。”老鸨母一把丢下半死的阿灵,面向冲上来的楚么辞,一抬脚,一个飞踢。楚么辞直面抗住了,他嘴角溢出了血,整个身子就像被打碎了一样,他还是抱住了那条腿,拼了命地扯。“你,松开。”一掌掌拍在楚么辞身上,老鸨母皱起眉头,冷冷地说着,“不要做无谓的斗争,松手,不然你会死得很惨。”苏晴跑到阿灵身边,探了她的气,掐住她人中,看着阿灵脸色慢慢从死灰白恢复红润,她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楚么辞那模样,她除了心痛竟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你松开手,松手呀。”苏晴不顾死活地冲到老鸨母跟前,被那灵力震开,可她还是拼了命地往前冲。。第179章 耳朵苏晴一次次爬起来,愤怒地吼着,“阿辞,松手,不要再挣扎了,是姐姐对不起你。”楚么辞只觉得身子很虚弱,那一掌掌落在身子上,那经脉一次次被震断,他无力再站起来,可眼睛依旧露出坚毅的目光。“不,姐姐,你们快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觉不允许我爱的人受伤。”一切都像是苦情戏一般上演着,阿秀阿灵挣扎着,苏晴拼了命地想要护住楚么辞。她悲痛地喊着,“你个老鸡婆,有本事什么都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你算什么本事。”“呵呵,就你,那还不是捏捏手指的意思。”老鸨母一掌将楚么辞打飞,那血慢慢从他嘴里溢出来,他却依旧做出攻击的动作。“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他不断地爬着,顽强地爬着,即便浑身都是酸痛,他也不在乎,衣衫染尽红色,他也照样往前冲。“夫君,不要。”阿秀害怕地摇着头,心在滴血,可她被姥姥控制住根本就不能还手。“你,有本事冲我来。”苏晴怒吼这,她一次次冲过去,一次次被弹飞,原本的伤口早已扯动,满身鲜血,红衣浸染。这样的惨绝人寰在这群人眼里就不过是一场戏,谁也不愿意多事,这年代,暗旮沓里随便死了一个,谁又能追究什么。当我从惊愕中幡然醒来,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呼唤着梧夜的名字,可我等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幽深,那冰冷的提示语,“你与载体脱离,信号撑不起与载体联系。”“小哥哥。”我看着那个鲜血淋漓小身影,眼里开始冒火,我恨,抬眼看向身前的老鸨母,整个人都处于一团火里。“去死吧。”我咬着嘴唇,直接扑向老鸨母的脸,我发现离了苏白,离了那只戒指,我的武力值一直在暴跌,甚至我全身的灵力也在慢慢化作虚雾。我一口咬住了那只耳朵,没有丝毫等我犹豫,拼了命的咬,如果真的要死了,那就死得壮烈点吧。鲜血是我冷静,我冷笑着,咬着那只被扯下来的耳朵,而那些来自老鸨母的攻击,很意外,都穿过了我的身子,而我丝毫无损。哦,对了,做人久了,都快要忘记自己是灵魂体了。这样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听着老鸨母抓狂地呐喊着,我拿着那只断耳,不断地挑衅着。“你根本打不到我,所以你想要这只耳朵,那边放我们离开,不然,那就是下一只耳朵。”我冷静到自己都害怕,那一字一顿的嗜血都让我自己感到慌乱。老鸨母强忍住痛,那血划过她的脸,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让她瞬间点燃怒火。“来人,把这些人往死里打,只要留着一口气便可。”即便是伤残了,她仍未忘记自己的利益,要活的,这样才能加倍把痛苦往他们身上砸。我看着那一个个冲向倒在地上人儿的壮汉,竟有些不知所措,我该怎么救人。“可恶,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一声吼叫,眼睛变成红色,这一刻,我竟感觉到了自己身轻如燕。老鸨母扑来个空,那手戳过我的身子,每一次都是那样,她怒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竟然会分身术。”“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人。”我冷冷地说着,一口咬住了剩余的那只耳朵,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我笑着挥动那只耳朵,撒下那些热血。“放了他们,不然下一个就是你的眼睛,鼻子,统统扣掉。”我冷冷地看着捂住双耳痛不欲生的老鸨母,眉头紧皱,失策,竟然断了她双耳,这可怎么谈判,这早知道挖眼睛。“你们都给我抓住这玩意,别让她跑了。”老鸨母耳朵的痛感让她彻底黑化了,浑身散出一股冰凉,她冲着阿蛮就抓。我这个灵活的大胖子完美地躲闪着,可时间越长,我的速度就越慢,我感觉自己,有那种就要消散的感觉。不可以,咬着牙,拼了命地躲闪,顺便攻击,掏眼睛,或者怎样,我好像可以直接走过去,然后弄死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