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会以为我受伤了，就可以束手就擒？”‘丁末’将嘴角的血迹给擦干净，忍不住的冷冷的一笑。她必须承认，现在她的状态十分的糟糕。要是真的在动用一下力量的话，等待她的就是毁灭。但是，就算她不动用力量，要是被老五抓住的话，等待她的依旧还是毁灭。反抗是毁灭。不反抗也是毁灭。那不如痛痛快快的反抗。这样就算是死，也是轰轰烈烈的。“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反抗的好，我看得出来，你身体状况是很糟糕的。”老五嘿嘿的一笑，看着丁末，那眼神完全就是吃定了丁末。“哼，别说废话。有本事就来抓我。没本事就滚蛋。”‘丁末’的彪悍在这一刻彻底的表现出来。“呵呵。”老五忍不住的一笑；很明显对于犹如小辣椒一样性格的丁末，他倒是还满欣赏的。只可惜，双方是敌对的关系，纵然欣赏却也不得不辣手摧花。“风斩。”老五知道丁末的难缠以及厉害，就算是此时此刻的丁末情况很不乐观，可他也没有丝毫的大意。他清楚的知道，保不准丁末有什么手段。若是不能全力以赴的话，到时候，真正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了。老三的下场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所以，他一出手，就是狠招。因为是风属性，所以，控制风，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玄之守护。”‘丁末’也不敢怠慢，毕竟，现在没有人能拯救她。红磷被其他的人给拖着，丁熊也被人给拦着。她也只能自己出手了。虽然说，这出手的后果是真的很大，可也容不得她在继续的想。两个人缠斗在了一起。很明显，‘丁末’的情况很不乐观。她虽然一直在防御，但是，身体也超出了负荷。“噗嗤。”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还是放弃抵抗吧。这样你的伤势也不会在继续的加重。”老五说的也是真话，毕竟，就算丁末不会主动的去攻击，但是，防御也是需要消耗战气的。那自然会加重身体之中的伤势的。“哼，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丁末’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明知道她有伤势再身，这货还一个劲的发动猛烈的攻击，这根本就是要她命的节奏。现如今还说一些好听的话，这明显就是矛盾。“滚。”就在‘丁末’和老五纠缠的时候，红磷彻底的愤怒了。毕竟，他已经看出了丁末的身体已经面临着危险的境界了。要是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丁末。这一刻，红磷动了杀心。他不顾一切的开始攻击。在逼退了纠缠着他的人之后，他一个闪身来到了丁末的面前，一掌轰在了老五的身上，将老五给震飞。第674章 奇异的能量＂你没事吧。＂红磷紧张担心的看着丁末。＂咳咳，死不了。＂＇丁末＇将咳出来的血迹给擦掉，无力的一笑。红磷皱了一下眉头。丁末的状态可不是很好啊，更可以说是很糟糕。＂咳咳，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身体确实很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我身体里面出现了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将我的情况给稳定住了。＂这一点，‘丁末’可是没有说谎的。之前，她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状况很是糟糕。尤其是，老五突然的偷袭，要原本可以巩固的伤势变得更加的棘手起来。就在着急万分的时候，她忽然的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出现在了她的身体之中。并且，这力量竟然开始稳定了她的伤势。也正是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力量，她才能勉强的支撑到了现在，等到了红磷的救援成功。关于这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丁末’自然是不知道，红磷也不清楚。不过，现在也不是去探究这件事情的时候。而是将眼前的这一切给解决掉。故此，红磷看了一眼‘丁末’。“既然你们想死，我成全你们。”红磷的脸色很冷漠，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三四岁孩子应该有的表情。可偏偏这个表情冷漠的有要人感觉到了害怕。“走。”剩下的四个人感觉到了红磷那狂暴的杀念。知道现在的他们若是不走的话，恐怕就真的走不了。“分头走。”其中有人提出了这个方案；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方案。毕竟，红磷就一个人，他若是真的想要杀他们的话，也只能去一个方向追逐，所以说，四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有可能三个人会活下来。话音落下，四个人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而红磷冷漠的眯了一下眼睛。很明显，这一刻，红磷的杀心更重了。“我说过，你们想走晚了。”随着红磷的话音落下，就见红磷身子微微的一晃动。竟然出现了三具分身。更甚至，这每一具分身竟然都有本尊的战斗力。“追。”随着红磷的一声令下，三具分身加上本尊工四个人分别追向了四个方向。看着红磷离开，‘丁末’忍不住的睁大眼睛。说真的，她一直都知道龙族这一神秘强大的种族是有多么的神秘和强大。可从来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的强大。“啧啧，龙族啊，难怪有人说，这种族的强大已经超越了所有了，不是没有道理的。”‘丁末’活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龙族究竟有多么强大。龙族不仅仅强大，还非常的护短和团结。在上古时期，曾经有一强者想要得到龙族的血液来炼体。为此，不惜和一龙族的弟子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在战斗了数月之后，终于得到了那龙族弟子的血液。可谁承想，这龙族弟子回到了龙族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龙族的人。龙族的人竟然出动了三位战尊级别的高手，硬生生的将那强者以及强者的家族以及势力给全部的抹杀。如此强势的一面，无不在说明龙族的强大。现如今看到了红磷，‘丁末’感觉幸好是朋友，要是敌人，那可就真的可怕了。当然了，对于红磷整体挂在嘴边的主人，她也是很好奇的。要知道，龙族的人呢都是高傲的。因为，他们自认为血统高贵，是不会轻易的去侍奉某一个人为主的。可偏巧这红磷竟然有了主人。这足以说明，这人的强大有作者是背景的强大。当然了，红磷还是龙族皇族的存在，这样的人要是认主了，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毕竟，这等同于整个龙族都站在此人的背后，听后此人的命令。“嘶…”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丁末’到是很想见识一下了。就在丁末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爆发了巨大的战斗。战斗的声音不绝于耳。更甚至若是仔细的感觉的话，都能感觉到这大地也在颤抖。“战斗真是激烈。”‘丁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噗。”话音落下，一口鲜血又一次的被喷了出来。“可恶，这一次受伤太严重了，不能再动用力量了。要不然，这小妮子真的就撑不住了。”将嘴角的鲜血给抹去。‘丁末’眉头紧紧地皱起。这一次的伤势很是严重，纵然有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力量帮助她稳定了伤势，不要伤势继续的恶化下去。可依旧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毕竟，丁末的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这样的伤势在别人的身上不算什么，可在丁末的身上那就是天大的问题啊。“看来，要提前离开了。”‘丁末’稍微的估计了一下时间。她发现还能掌控这个身体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准确的来说是这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若是在不换给丁末的话，到时候，别说丁末有危险了，就算是她也有会危险。可问题是，现在丁末本尊的意识竟然处于昏迷状态。毕竟，身体和灵魂是一体的。身体受到了伤害，那灵魂自然也要承受相对应的伤害。也正是因为这样子，就算是现在讲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丁末也是没用的。除非丁末她能恢复一丁点的意识。“真是玩大了。”‘丁末’忍不住的皱眉头。这一次解决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她要第一时间服用一些可以滋补灵魂的灵药。只有这样，唤醒了丁末，才能讲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她。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身体受到重创是在所难免的了。“你没事吧？”丁熊就站在丁末身边，丁末的不舒服，他是看在眼里的。“没事。”‘丁末’咬了咬牙，摇了摇头，表示她还是可以坚持住的。“是吗？”丁熊很是怀疑的看了一眼丁末；很明显对于她是不是真的没事，他是很怀疑的。当然了，更要他怀疑的自然就是为什么一个普通人可以变成绝世的高手呢？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他没有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可他还是不漏声色的默默的观察着丁末的一举一动。关于丁熊的小心思，‘丁末’有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点破这一点就是了。---嗖一道身影快如闪电一般的出现在了丁末的面前。“你回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红磷。“嗯。”红磷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你受伤了？”‘丁末’很是奇怪的打量了一下红磷。虽然此时此刻的红磷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可不像是受伤的人啊。“没有，这是别人的血。”红磷淡淡的说道；很明显刚才的战斗是异常的激烈。要不然，依照红磷的本事，怎么可能会弄的这么的狼狈呢？“都解决了？”“嗯。”红磷点了点头；要是着几个人一直在一起的话，红磷想要短时间拿下他们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偏偏他们分散开来。这样单对单的话，还真不是红磷的对手。只不过，这人要是真的急眼了，还真是能干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就好比之前，因为将对方逼急了，对方竟然打算自爆，要拉着红磷同归于尽。要不是红磷速度足够的快，说不定不死也是重伤啊。毕竟，一个战尊自爆的能量可不能小觑。“现在感觉怎么样？”红磷担心的看着‘丁末’。毕竟，之前丁末的气色可是一点都不好啊。“幸好有那股神秘的能量在支持着我，要不然，我现在可真的就麻烦了。”“我是问她怎么样？”红磷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他和玄女又不熟悉，怎么可能会关心玄女如何呢？他现在关心的自然就是丁末，毕竟，现在丁末的身体可是被玄女给征用啊。要是等到玄女离开了丁末的身体，丁末在出现了什么意外，他是难逃其咎的。“你…”玄女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很明显此时此刻还真是要她感觉到火大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也是同伴啊，关心一下同伴有什么不好的啊。“放心，着丫头的命比我还大呢。”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继续的说道：“这身体之中的能量很是奇特，似乎就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当出现危险的时候，这能量第一时间就将她的灵魂保护了起来，所以，现在她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并美誉哦受到伤害。”“这样啊。”红磷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丁末没事，啊一切都好说啊。“你知道她身体之中的能量是怎么来历吗？我能感觉的到，这能量是被动输入了她的身体之中，平时的时候，不显山不显水的，可到了关键的时候，着能量就会一次性的爆发出很强大的能量。”红磷扬了扬眉梢；对于丁末身体之中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能量，他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一向爱面子的红磷自然不会承认不知道。“这个你没必要知道。”‘丁末’撇了一下嘴角；很明显，人精一样的‘丁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红磷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恐怕这货也是不知道吧，要是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对了，我们现在还要不要继续寻宝？”红磷斜视了一眼‘丁末’，很不爽的说道：“你要去寻宝，就自己去，别连累了她。”“你…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伴啊，你难道就不能关心一下吗？”红磷摇了摇头；他对于玄女的存在可是一直都抱着警觉的心。对于一个远古的存在，红磷怎么可能会放心呢？所以，他是断然不会这么去相信的。“你….”‘丁末’气的指着红磷一个劲的打哆嗦。“算了，懒得和你说了。”‘丁末’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一下，不再去理会红磷，免得到时候，话不投机，她在被活活的气死。第675章 你想要离开吗？“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丁熊傻愣愣的问着冷战的两个人。毕竟，这秘境马上就要关闭了。若是真的要去什么地方的话，那就要尽快了。“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吧。”红磷最终下了这么一个决定；现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丁末不要乱使用力量了。现在正好是秘境要关闭的前期。这段时间，战斗是时不时都会发生的。为了确保丁末的安全，红磷决定放弃这所谓的机缘。“也只能这样了。”‘丁末’也知道红磷的顾虑是什么，更甚至她本人也是有这样的顾虑的，所以，她同意了红磷的决定。当然，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先回去吧，现如今小狼闭关正在紧要时刻。”‘丁末’狠狠地瞪了一眼红磷，然后，招呼着莫名其妙的丁熊一起离开。至于红磷，压根就不在乎‘丁末’在想些什么？毕竟，在他看来，‘丁末’并非丁末。三个人回到了小狼所在的底盘。因为之前，猴子和老虎背叛了红磷。依照红磷那傲娇的性格，自然是有仇必报，哦，不对，是有仇必将会斩草除根。所以，猴子和老虎一脉的所有成员，都被红磷给屠杀的干干净净的。现如今，这三族鼎立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有的也不过是小狼这一脉的存在。-----处处都是狼的身影啊。“将骷髅也放出来吧。”红磷看着‘丁末’布置了几个阵法，稍微的想了一下，准备将许久不见的骷髅给放出来。虽然说这骷髅的战斗力确实不是很高的存在。但是，这货逃跑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的时候，到是可以要骷髅带着丁末提前的离开。“你以为我不愿意啊。”‘丁末’很不爽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说，现在她暂时的掌控了丁末的身体，可有些东西是必须要丁末本尊来使用的。换句话说，就是有些东西记住了丁末灵魂的气息，其他的灵魂是没有办法使用的。就好比装载着骷髅的那药鼎。这药鼎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货色。可偏偏不知道丁末这小妮子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给认主了。更甚至还最可气的就是这药鼎里面的器灵还偏偏死认丁末。只要不是丁末的灵魂力，别说是使用了，就是想要药鼎出现都是一个问题。每每的想到这里，‘丁末‘就忍不住的跺脚啊。因为，在她看来，这药鼎在丁末的手里简直就是暴殄珍物存在。因为，丁末不是用来炼丹，而是用来煮菜，煮肉。这样的事情搁在谁的身上，都会恨不得掐死这货。“哦，对了，你不是她本人。”红磷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的点了点头。“你…”‘丁末’郁闷了；既然知道，有必要说出来吗？这样说出来，大家岂不是没有好心情继续的聊天了吗？就在‘丁末’相当无语的时候，正在闭关的小狼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此时此刻的小狼一袭白衣，俊俏的模样，完全看不住他的原形竟然是一直妖兽。“你？？”‘丁末’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之前小狼虽然也是人形，但是，或多或少的还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妖兽的气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小狼闭关出现，她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妖兽气息了。难不成是小狼学会了什么隐藏气息的功法？“没想到你血脉提升了这么多？”红磷一眼就看出了小狼的血脉等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多谢主人。”小狼单膝跪地，跪在了红磷的面前，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要不是遇见了红磷，他的血脉是不会得到提升的。当然了，若是当初他也和猴子，白虎一样的选择了背叛的话，那么，他的下场完全就是猴子和白虎一样。别说是提升血脉了，就是能活命都是奇迹了。“你不需要谢我，这是我答应你的。”红磷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就是这样的人，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一会做到。既然当初你没选择背叛，那么，我自然会履行承诺。“起来吧。”“是。”小狼激动的站起身；因为血脉的提升，不仅仅可以提升他的天赋，更重要的就是可以有一定的概率觉醒本命神通。所以说，这一次的血脉提升，对于小狼来说是一次改变。更甚至可以说是一次命运性质的改变。“既然大家都好好的，我们需要庆祝一下。”丁熊眼巴巴的看着‘丁末’很明显，他这个时候所说的庆祝，自然就是要好好的大吃一顿。‘丁末’嘴角一抽搐；她承认，现在大家都好好的，可这好好的之中可不代表着她也是好好的。现在她的状况可一点都不好啊。别看她看上去没什么，可身体已经面临着重大的危机了。要不是那神秘的力量保护着丁末的神魂的话，相信现在的她恐怕就要倒地不起了。当然了，现在她不昏迷，并不代表着她万事大吉。因为，距离她将身体主动权归还给丁末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旦她离开，丁末回归，到时候，所有的副作用都会一起爆发。就是不知道丁末会不会真的撑得住啊。每每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很是不好受啊。更甚至还非常的后悔答应丁末的要求。“庆祝？”红磷皱眉头；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庆祝的。毕竟，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乜有解决呢？“需要做些什么，可以将所有的风险降低？”红磷转头看着‘丁末’很明显，这一刻，他也想到了某些事情。‘丁末’苦涩的摇了摇头；若是真的有什么好办法的话，她说不定还真的会毫不客气的说出来呢。“哦，对了，我们先不说这件事情，有件事情，我需要和小狼说一下。哦，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想要征求一下小狼的意见，这毕竟是这小妮子的想法。”‘丁末’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看向了小狼，这可是要小狼莫名其妙良好半天。更甚至小狼还误会的认为了是不是丁末看上他了呢？那要是真的话，那也只能说丁末的口味也太重了。“什么事情？”小狼声音有点低沉，但是却很是好听。“你想离开这里吗？”这句话是丁末交代的；当初，猴子和老虎都选择了背叛红磷，唯独小狼没有选择背叛的时候，丁末就想着要带着小狼离开这里。秘境虽然好，但是，丁末却总感觉这个地方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古怪的力量充斥着这个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丁末神秘兮兮的说要给出好处。“离开？”小狼的身子微微的一抖动，很明显对于这个词语，他明显想到了很多很多。“是啊，离开这里，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丁末’就跟一个坏叔叔一样，开始了游说。很明显，她似乎生怕小狼不会同意。毕竟，在这里，小狼怎么说也是一个山大王的存在啊，一呼百应，逍遥自在。可要是离开了，外面的世界纵然精彩，可也危险很大。更甚至一个闹不好就会陨落。所以，对于小狼愿不愿意离开，会不会离开，这一点，‘丁末’是没有任何的把握的。当然了，要是小狼不愿意离开，她也不会强求的。人各有志，她不能勉强。小狼沉默，似乎在考虑一些什么。“怎么？你不愿意？”‘丁末’发现说了这么多，可小狼竟然沉默不语。“哦，不是的。”小狼摇了摇头，然后，眸子有些黯然。“我不是不想离开，相反，我很想要离开这里。”“额？？”这一次换‘丁末’愣住了。既然想要离开，那不是正好吗？可为什么要摆出一张苦瓜脸呢？这到底是多么不愿意离开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小狼似乎看出了‘丁末’的困惑。毕竟，他说这愿意离开，可偏偏有是一脸的无奈。这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觉得很奇怪吧。“嗯嗯。”“是这样的，在这秘境之中，有很多的机缘，也有很多的危险，但是，总的来说，这机缘大于危险。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一头最普通的猪，要是在这秘境上呆上个百年千年，也会成为一个强者的。这就是秘境。”‘丁末’点头，对于这秘境的种种，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能感觉的到。更甚至，她感觉若是在这里修炼，就算是一个资质很差的普通人也是可以登上武道巅峰的。因为，在这里灵气很是充沛。与外界相比较，这里简直就是修炼者的天堂。“但是，有一点你不会知道。”“什么？”别说‘丁末’好奇了，就是红磷等人也很是好奇。“在秘境之中，不管你如何的修炼，都没有办法突破战尊六星。”“额？？”这个消息可是很震撼的，要‘丁末’等人一下子都愣住了。“真的假的？”这外来的武者，都可以达到半圣的修为境界也不会遭受到排斥，怎么这里土生土长的妖兽却修炼不过战尊六星呢？“是真的，若是我们强行的要突破，那么，就会引来秘境的规则抹杀。在这里，除了外来的武者意外，本地的妖兽也好，还是其他的东西也罢，只要能修炼，都是不过战尊六星的。”“没有例外吗？”‘丁末’奇怪的看着小狼；这万事都不绝对啊，毕竟，有很多的事情是有例外的。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包括例外吧。小狼苦涩的摇了摇头；在他的记忆里，还真是没有什么例外发生。要是说例外，到是还有一个，不过，是很悲剧的存在就是了。数千年前，有一妖兽修炼到了战尊六星巅峰，可他强行的要突破，结果，遭受到了秘境规则的抹杀。他依稀的记得，那一道道犹如天罚一样的雷电出现的那一幕。整个秘境所有的妖兽否匍匐在地，不敢动一动。因为，在那雷电的面前，他们显得是那么的渺小。第676章 秘境关闭“咳咳。”一阵咳嗽的声音打断了小狼的思绪。“那个…你愿意离开吗？”小狼愣了一下，点点头，可继而又禁不住的摇了摇头。“你这点头有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丁末’一脸狐疑的看着小狼。难不成说他是想离开但是有害怕离开吗？“我自然想要离开，若是想要武道更进一步的话，那也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更好的修炼和晋级，但是，我也知道，想要离开这是一种奢侈。”“离不开吗？”小狼点了点头。“没错，不论是我还是我们祖辈的人，都想着可以离开这里，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离开。更甚至…”小狼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怎么了？”“曾经为了离开，有人曾经夺舍了进入秘境的人类武者，本以为这样可以离开的，谁承想，在离开秘境的一瞬间，就被规则给彻底的抹杀了，从此之后，我们就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离开这里了。”从小狼的言语之间，‘丁末’等人听出了这里面的一些心酸和无奈，以及那一丝丝的不甘。红磷看向了丁末；毕竟，这一点是丁末提出来的。现如今这个话题竟然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这怎么能不要红磷开始思考丁末这个提议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带你出去，但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丁末’想起了之前答应小妮子的事情。要是等到小妮子醒过来却没有看到小狼，相信，会闹别扭的。“怎么可能呢？”小狼哑然失笑；很明显，这件事情，也就是当做一个话题说说可以，要是真的要能带他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你先不要着急的否定了。毕竟…我们可以试验一下。”“试验？”小狼皱眉头；说白了，这所谓的试验，岂不是要拿着小命做实验啊。这是要有多么大的作死决心啊。“是这样的，我手中有一样东西，这东西呢…怎么说呢？绝对是传说级别以上的存在，只要你进入里面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将你带出去。”“这个…”小狼有点犹豫；毕竟，丁末究竟有多么的不靠谱他可是很清楚啊。“你不相信吗？”‘丁末’一看小狼这犹豫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怀疑。“要不给你看看。”‘丁末’一伸手，打算将平时用来煮肉的药鼎给拿出来。可结果，药鼎竟然不甩她。“卧槽。”‘丁末’脸黑下来一半。这特么的绝壁就是在打脸啊。红磷知道她现在不是真正的丁末，可小狼不知道啊。刚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做一个试验来着，可结果呢？愣是召唤不出药鼎。这特么的就是在打脸，赤果果的打脸啊。“咳咳，稍等。”‘丁末’有点尴尬的一笑，然后，继续的开始召唤。当然了，她现在所谓的召唤，自然是和药鼎进行友谊的交谈。虽然说，丁末在之前已经交代过来。可这药鼎也特么的是一个傲娇货啊。明明答应的事情，结果，竟然掉链子，这怎么能不要‘丁末’郁闷。‘丁末’在和药鼎中的器灵进行着友谊的交流。而红磷等人自然不知道，而是看着‘丁末’的脸色变来变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