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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娇》TXT全集下载_13(1 / 1)

不过没摸没亲,连酒不愿喝她倒的,给的小费倒是挺多,都快赶上她半年的业绩了,而且他长的还帅,这种好事她自然乐的做。就算他不给小费,恐怕上赶着想送他回家的姐妹们都能挤满整个包间了。原本还以为送人回来以后,能顺势发生点什么。他那个腰侧肌,一看活就好,和他睡一晚,不知道爽成什么样。可谁知道人家里还藏了个娇呢。没意思。她啧了一声后,识相的转身离开。---那个女人走后,林望书伸手去推江丛羡:“你松开。”“吃醋了?”他吻她的眼睛,喉间笑意微沉,“放心好了,那些女的太脏,我不会碰。”他又去吻她的脸颊,除了胸口,她也就脸上肉多了点,他又是舔又是咬的,眼底猩红一片:“这么急着催我回来,是想我了吗。”“我这几天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陪你,没日没夜的和你做,让你爽。”“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挂一个预收,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开作者专栏收藏一下【豪门未婚夫失忆了】算命的在贺轻舟三岁那年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命中克妻除非尽早定个娃娃亲于是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江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未婚夫偏偏未婚夫还是个比她大三岁的瘸子而且上学期间还处处管着她,像她爹一样对此江苑表示:封建迷信害死人!对于包办婚姻,她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生日那天一通电话打过去,告诉他这桩婚事作废一个小时后,她被她妈从床上掀起来,说贺轻舟接到她的电话后像疯了一样开车过来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贺轻舟车祸后醒来,性情大变从前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变的话少暴躁医生说他撞到了脑袋,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江苑看着站在窗边抽烟的贺轻舟,使劲揉了揉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结果男人扔了手边的拐杖,瘸了好几年的脚也凭空好了他吐出烟雾,眉头紧皱,看着她:“你他妈谁?”--贺轻舟暗恋了江苑很多年,为了能让她嫁给自己他装瘸装温柔,敛去一身戾气一场车祸后,他将江苑忘了个一干二净也就没了伪装的必要江苑:豪门未婚夫-1祖宗+1第二十七章他亲了一会就停下了, 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头埋在她的颈窝,手上的动作也停下,呼吸逐渐变的平稳。熟悉的烟酒味, 混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质。闻久了有些上头。林望书手抵着他的肩,推了推。没推开。她只能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江丛羡。”男人低嗯了一声,抱的更紧, 脸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说话的鼻音很重, 带着酒后的那点哑: “头疼。”他少有示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像是竖起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将情绪完全遮挡。林望书有片刻的沉默。想推开他的。可是手才刚放上去,他的声音便软了几个度:“胃也好疼。”像在撒娇。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抱的更紧。他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眼里, 总是仗着年轻过度透支身体。明明不久前才因为酒精中毒洗了胃, 还没长记性, 又不要命的喝。林望书最厌恶他的时候是希望他去死的,可是她现在突然觉得, 死亡在他眼里可能根本就算不了什么。相反还是一种解脱。太便宜他了。哪怕再讨厌他, 可是莫名其妙的责任心让她没办法放着他不管。“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煮醒酒茶。”他不放,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平时肆意散漫的人,怎么喝醉以后倒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林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放轻语气去哄:“你乖一点,先松开我,不然待会酒劲上来了会更难受的。”她总是一副清冷不好接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带着温柔大度的。吃软不吃硬。但她的温柔大度,一直都是给别人。江丛羡从未体会过。在林望书的眼中,他就是虚伪的代名词。是啊,他多虚伪。为了谈拢一单生意就可以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笑。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然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她的人生都是干净的。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种。所有人都睡了,四周静的可怕。只剩下她那句:“你乖一点。”你乖一点。语气有点无可奈何,仍旧是熟悉的声线,却带着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你乖一点。纤长的睫轻微的颤动,他的手抬起又放下。其实也没有多难的。只要她向他示软,哪怕是一次。别说是六十亿了,就算是六百个亿,他都能帮她还了。他很好哄的。只要一句:你乖一点。于是他听话的松开了手。因为怕吵到吴婶休息,林望书只开了一圈灯带,暗色的光。厨房开火的声音有点大,她把门关上。小火慢煮,大概十分钟才好。她让江丛羡先回房间躺着,她煮好了端上去。他不肯,非要跟她一起过来。林望书不知道为什么人喝醉了以后连性格都会大变。她也不再勉强他,时刻注意着锅里。偶尔揭盖看一眼。醉酒是装的,但头疼是真的。洋酒后劲足,他也没个讲究,白的洋的啤的混一块。眼前的事物好像翻了个面,脚步逐渐虚浮起来。他没站稳,扶着墙蹲下,头疼的厉害,要裂开一样。其实也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应酬免不了喝酒。就连赵廖都劝他少喝点,当心喝成酒精肝。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林望书不容易,江丛羡也不容易。可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诉苦。他的防备心太重,对谁都不信任,要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到谁面前,太难。茶煮开了,鼓着泡沸腾,林望书关了火去拿碗。还烫着,不可能就这么端给他。林望书端出去,放在茶几上,想过凉一会。江丛羡走不稳路,眼前的东西都是虚影。越往后,醉的越深,意识也越浅显。林望书只能扶着他过来。身高加体重的压制,她每走一步路都极为艰难。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重死了。”他垂了眼睫,神色有片刻的失落。然后轻声和她道歉。他说:“对不起。”很罕见。罕见到连林望书都愣了半晌。客厅的灯带太暗,照明的作用实在微弱。江丛羡如同冬天里的松柏,冰雪中挺立,就算是喝了个烂醉,仍旧不能让他的脊背弯曲半分。哪怕林望书再憎他,也没办法否认。他是特别的。再虚与委蛇,再逢场作戏,也很难让人感觉到哪怕一丁点的卑微。骨子里的傲是天生的。他对谁都一样的态度,正好证明了,他谁也瞧不上,谁也不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全世界的人都只分为两种。可以利用的,和没用的。商人本来就是看重利益的,他不是慈善家。可是这样的江丛羡,居然和她道歉了,仅仅只是因为她嫌他重。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对不起,。林望书恍惚了一阵,果然酒是一种奇怪的东西。醒酒茶放凉了,她说:“喝完了就回房休息吧。”他没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林望书迟疑半晌,以为他是嫌烫,于是便用手在碗边碰了碰。试完温度后,她说:“已经不烫了。”天气预报今天一大早就发布了橙色预警,预计晚上会有大暴雨。风吹了半宿之后,暴雨果然如期而至。雨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嘈杂。他的声音,混在雨里,有些不真切。清醒状态下的江丛羡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表情的。眼尾恹恹的下垂,薄唇抿成线。像是凶狠的猎豹收起自己锋利的爪子,变成了一只毫无攻击性的猫。声音也像是在委屈的控诉:“是不是等我喝了这个,你就不管我了?”林望书不清楚他口中的“管”大概是指什么。她的确没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等他喝完醒酒茶以后,扶他回房休息。然后便与她无关了。“喝完了头才不会痛。”她温柔的劝,“乖,听话一点。”这几个字说的毫无感情,纯粹只是为了让他抓紧喝完。刚刚还不肯喝的江丛羡眼睫颤了几下。然后温顺听话的拿起碗,一饮而尽。他没什么血色,就连指尖都是泛着白。林望书不清楚他到底喝了多少,这人本来就毫无节制。不管做什么。就连在床上也是。林望书扶着他回了房间,他一米九的个子,全部靠在她身上,林望书觉得自己的脚都开始发软了。好不容易进来,她的手在墙上胡乱的摸索着,把灯打开。他嚷着头疼,不肯睡觉。林望书便耐着性子哄了一会。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江丛羡却不敢闭眼。他知道,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理智回笼后,他又被过往的回忆拉扯。那段阴暗的回忆注定了他没办法像一个正常人去正视自己的情感。所以他舍不得这借着酒劲偷来的一点温柔。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舍不得。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太困了原本今天没打算二更的,看到评论都在说,就忍着困意码了一段。睡了,晚安~第二十八章林望书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 哪怕江丛羡一直不肯睡觉,她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不耐烦。直到他酒劲上头,真的撑不住了。他睡的熟, 手却紧紧攥着她的袖子,仿佛怕她会趁着自己睡着离开一样。和他担心的倒也没差别,林望书扯出袖子,还是走了。他攥的紧, 她也多费了些力气。出去之前替他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他逐渐变平稳的呼吸声。随着门开,又关上, 黑暗中,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吧,他一直都是被抛下的那个。哪怕他再卑微的求, 也没用。--因为前一天晚上折腾到太晚, 林望书睡过了头,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了。闹钟都没能将她吵醒。教授一到周五就会点名的。在床上躺了一会, 她捂着脸痛苦的躺下。这回完了。花瓶里的花每天都得换,还有院子里的绿植花草, 也得精心打理。林望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 吴婶正盯着抱着花进来的佣人,偶尔出声叮嘱一句:“小心点,别碰到花瓣了。”上面甚至还带着露珠。是一早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不过今天到的晚了些。吴婶见到林望书了,擦净手过来:“饿了吧, 我去给你盛饭。”林望书摇了摇头:“不用了吴婶,我待会去学校吃就行。”“这怎么行,学校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林望书无奈的笑了一会:“已经旷掉一节课了,我怕吃完饭后直接连第二节 课也给旷掉了。”相比之前,她今天是起的晚了些。吴婶让她先等一会,然后从厨房给她装了两个奶黄包:“在路上吃,先垫垫,不吃早饭的话对胃不好。”林望书接过后道谢:“谢谢吴婶。”她走到玄关换鞋子,“那我先走了。”“路上小心点啊。”“嗯,好的。”到了学校,原本做好了被教授批评的准备,相熟些的女同学告诉她,教授今天点名的时候她替她答了到。她问林望书:“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呀,是哪里不舒服吗?”林望书向她道过谢后,把电脑拿出来,有些羞怯的笑了一下:“睡过头了。”女同学愣了片刻,然后笑出了声。她说:“林望书,我突然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凡人了。”校花的传言在校内一直盛为传播。陈素敏只能算是外表好看,而林望书,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吸引人的。永远不卑不亢,清冷淡然。对谁都保持着该有的礼貌,骨子里的疏离却让人无法轻易靠近。她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可能是接触的深,没有那么多的隔阂,她突然发现,林望书其实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难以靠近。听到她的话,林望书也只是笑笑:“我本来就是个凡人。”今天的课有点多,甚至还有一节公开课。林望书抱着电脑去了阶梯教室,那里已经坐满了人。随着她的到来,偶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她视若无睹,随便找了位置坐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徐景阳,你这么盯着你前女神看,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男人干净微沉的声音慌乱打断他:“你别乱说。”林望书不为所动,把电脑打开。自从那次以后,她和徐景阳便没再联系了,除却她中途和他道过一次歉。关于徐景阳。她心里对他是有愧疚的,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在这段感情里陷入太久。很快就开始了新的恋情。林望书的愧疚也得以减轻了一些。徐景阳看着她,心里乱的很。这些日子以来,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也不去找她。甚至还答应了一个学妹的追求。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忘掉她的。可是再次见到,他发现自己还是那么难受。控制不住的想去看她,也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脏。明明知道这样不好,可他还是忍不住,还是会心动。那节课结束后,林望书收好电脑准备离开,恰好和回教室拿东西的徐景阳撞见。她礼貌的让出位置,等他进去。徐景阳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的刺痛。她真的,完全和他形同陌路了。明明这是他想要的,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从阶梯教室离开后,林望书回了宿舍放东西。寻雅上午没课,在宿舍睡了个天昏地暗。林望书问她要不要带点什么。她说:“你给我带碗关东煮,多放点辣椒。”林望书回了个好以后,绕远路去了学校超市。等她到宿舍的时候,寻雅已经化好妆了。林望书把打包盒放在她的桌上:“怕你吃不饱,所以给你多买了个饭团。”寻雅顿时嘤嘤怪附体:“嘤嘤嘤,要什么男朋友啊,有小书书就够了。”她无奈的笑,笑她的不正经。“好啦,先吃饭吧。”宿舍门被推开,苏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呛人的烟味。看到林望书了,她双臂环胸,往墙上一靠,脸上笑意媚的不行:“哟,我们的金丝雀今天怎么来宿舍了,不用陪你的主人了?”她这话里话外的刺,但凡有耳朵的都能听的出来。寻雅脾气暴又护短。这会已经冲上去和她吵了起来:“嘴巴这么臭,是没刷牙吗?”她笑的漫不经心,还带了点轻佻:“刚给男的口完,还来不及刷呢。”哪怕寻雅平时再怎么自称祖安少女,网络喷子,可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学生。亲耳听到苏来说出这种露骨的话,也有些面红耳赤。苏来见她这个样子,笑道:“都是成年人了,脸红个什么,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吗,你的好姐妹一看就没少给男人口呢,我看她的肚子里啊,早就被喂的满满当当了。”寻雅指着她骂道:“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在这恶心谁呢。”苏来漫不经心的点了一支烟,看着林望书笑。“我说错了吗,不信你自己问她,有没有给男人口过?”寻雅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和她扭打在了一块:“你他妈再说一遍!“苏来也不是一个打不还手的人软柿子,扔了烟扯过她的头发。寻雅明显不是她的对手,林望书想将苏来拉开。苏来见状松开扯着寻雅头发的手,直接把林望书攥到门边。她力气小,没有挣开,胳膊被攥着,往门沿上放。苏来狠狠带上门。手被夹住,林望书疼的脸色发白,右手逐渐失去了知觉。冷汗沿着额头往下流。“我……我的手。”寻雅见状急忙过来:“怎么了?”她颤抖的厉害,因为恐惧,眼泪如破堤一般。寻雅很少看到她哭的这么凶。“怎么办,我的手……我的手动不了。”她慌了神,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我的手动不了,怎么办,它……动不了了。”寻雅一直都知道大提琴对林望书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的她的人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是不太乐观的。很多时候,她的眼里是没有光的。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可唯独摸到琴的那一刻,这个洋娃娃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寻雅不敢去想,如果林望书再也拉不了琴的话,她的人生会变的怎么样。后果太惨重了。苏来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被寻雅薅乱了,脖子上也被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印子。她看到林望书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笑了。活该啊。残了活该。寻雅也顾不上苏来了,搂着林望书打车去医院。她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抖。寻雅抱着她安抚:“没事的没事的,你别怕,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要有事。寻雅在心里祈祷,哪怕是让她用十年单身来换也没事。她深知手对林望书来说有多重要。------林望书全程一句话也没说,恐惧在心里被无限放大。如果真的不能拉琴了该怎么办。她不敢去想。到了医院以后,寻雅让林望书在等候椅上坐下,她去挂号。好在这个点挂号的人并不错,很快就排到了她。林望书在寻雅的陪同下进了诊室。医生戴上眼镜,低头看病例:“林望书对吧?”“嗯。”“哪里伤了?”寻雅忙说:“手,您帮忙看一下,以后还能动吗?”医生小心翼翼的托着林望书的手,仔细检查一遍。“握拳试试。”痛感更强烈了,但至少已经可以动了。林望书忍着疼痛握了下拳,唇色也变的惨白,毫无血色。太痛了。医生又检查了一遍她的红肿处。寻雅见他不说话,顿时慌了神:“医生,她的手以后还能拉大提琴吗?”医生看了眼林望书,小姑娘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哭的又红又肿,我见犹怜的可怜样。他低头写病例:“闭合性损伤,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但皮下组织已经伤了,待会会越来越肿,虽然疼,但也不是什么不可逆的损伤,不必太担心,休养半个月就可以了。”他把病历本递给林望书,看了眼她的手,又转递给寻雅,“待会记得替你朋友冷敷下伤口,四十八小时再热敷。”听到医生的话后,寻雅松了一口气,接过病历本:“谢谢医生。”她和林望书一起出去。“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你别太难过。”林望书低垂着眼睫:“休养半个月,比赛都结束了。”如果因为她的原因让夏早输了这场比赛的话,她会内疚死的。寻雅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怪只能怪苏来那个贱人。“苏来。听到这个名字后,林望书再次陷入沉默。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可是将她的话串联起来,似乎也不难猜出答案。江丛羡。只能是因为他了。她低垂着眼睫不说话。寻雅替她请了假,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陪着她一块回家了。小莲已经从老家回来了,是下午到的,正在院里和吴婶唠嗑,小脸薄红:“我爸爸是挺满意他的,在给批发店进货,开货车的。”吴婶笑说:“那挺好的,现在开货车挺赚钱,你嫁过去啊,肯定享福。”小莲脸更红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人老实的话可以试着交往看,长的怎么样?”“挺普通的,我的眼光都被先生的长相养刁了,现在不管看谁都觉得普通。”“别嫌婶子说话难听,丛羡这样的毕竟是少数,而且像他这种优秀的喜欢的不也都是小书那样的女孩子吗,偶像剧都是假的,普通人还是得找普通人。”小莲笑说:“我知道的,过些日子他会来一趟北城,我带您见见,您帮我把把关。”“好,婶子就先帮你看看。”她们这边正聊着,院外的门铃响个不停。小莲疑惑的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铁门外的林望书,还有站在她身旁的陌生女人。林望书从来不将自己的朋友带回家,小莲一直担心她是因为话不多,所以没交到朋友。眼下看到有人来家里玩,她连忙把门打开,高兴的不得了:“书书姐姐。”正说着话呢,眼睛看到她肿的有些吓人的右手。她惊呼道:“怎么回事,手怎么了?”寻雅说:“碰到个疯子,被夹了。”“你去找个冰袋过来,待会给她冰敷一下。”小莲应了一声后,匆忙转身去准备了。这还是寻雅第一次来她家,除了说一句牛逼以外她实在无话可说。这地段,这豪宅,再配上江丛羡的那张脸,妥妥的霸总标配啊。真他妈太绝了。她一时不知道该心疼林望书还是该羡慕她了。吴婶看到林望书的手后,眼睛顿时心疼的红了:“哎哟我的乖崽啊,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肿成这样了。”林望书怕她担心,只说:“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这也太不小心了。”小莲拿着冰袋过来,吴婶连忙给她敷上:“这几天别去学校了,好好在家休养几天。”林望书低着头,没有说话。要去的,哪怕是受伤,她也得参加完那场比赛。不能因为她,而让夏早的梦想功亏一篑。寻雅把人送到后,也差不多要走了。林望书请了假,她没请假,待会还有课。吴婶非要留她下来吃饭,寻雅有些抵抗不住热情,于是说:“我下次有时间了一定过来。”走之前她还不忘安慰林望书:“别担心,休息几天,等消肿就好了。“林望书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别和她争。“她怕寻雅再和她打起来,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寻雅。苏来不是学校的学生,打架吃处分的是寻雅,她顶多搬出去而已。寻雅说:“不会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林望书不算是个有攻击性的女生,似乎对谁都足够包容,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租住床位这种事情在学校本身就是明令禁止的。舍友之间都是有联系方式的,虽然入学那天后,她们便没什么接触了。林望书拨通了那个租床位的舍友电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后,并希望她不要再将床位租给校外的人了。她说话的语气不重,全程平静的叙述。那个女生和苏来也不熟悉,当初还是后者主动找上的她,问她床位租不租。反正她也不在学校住,床位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租给她,一个月还能多得几百块钱,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妹子居然这么虎,非本校人居然还来了场校园暴力。害怕林望书将这事捅到领导那里去,她忙说:“你放心好了,我今天就让她搬出去。”“嗯,谢谢。”电话挂断后,右手的疼痛逐渐让她的意识回笼。她疼的轻嘶一声。小莲端着茶过来,正好将她电话里的内容听了去。校园暴力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没想到林望书的手竟然是被别人故意夹伤的。太恶毒了!她一定要去先生那里告状,让他给望书姐出气。---孙朝从马背上下来,摘了手套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水。“还是江总有眼界,在这里建马场,稳赚不赔的生意啊。”江丛羡垂眸温和的笑,身上的黑色骑装还没换下。黑色马靴之下的双腿修长笔直,他模样随意的靠在椅子上,肩上搭了件深色大衣。金边眼镜遮挡住眼底锋芒,流露出的,皆是谦卑:“不过捡了个漏,侥幸而已。”孙朝心里冷笑,几亿几亿的往里砸,眼睛都不带砸一下的,这也叫侥幸?当初这块地因为位置原因无人问津,一时之间地价降的厉害。别人生怕赔里面了,江丛羡却以高价拍下了这块地皮的所有权。还弄了个马场。他年少有为,圈内谁不知道。不过那段时间大家背地里都在嘲讽,江郎才尽,眼睛也跟着一块瞎了。赔本的生意也敢做。可人家仅仅就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打了他们所有人的脸。这马场非但没赔,还成了他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一年的盈利就将先前的投资给赚了回来。孙朝落座后,盯着马场边上那匹被精心照料的纯白色汗血。江丛羡这马他可是眼馋很久了。“江总这马,没八位数下不来吧。”他轻声笑笑:“绿耳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价格倒是次要。”孙朝也跟着笑道:“那倒也是。”边上一个腰细臀圆的女人摘下头盔过来,一边抱怨天太热,一边往孙朝的怀里躺:“热死了,你给我吹吹。”孙朝搂着她:“好,我给你吹吹。”美人嘛,谁不喜欢。他们这些二代们在结婚前都会放肆了玩,名模演员网红。长的好看的统统来者不拒。最主要的是听话,多给点钱就能听话的翘着屁股。越是虚荣的他越爱。那些清纯的他反而提不起兴趣。譬如江丛羡家里养着的那位。他其实也没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过一些传闻,江丛羡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可惜人家小姑娘压根就不是自愿的,死活不从。孙朝觉得没劲,江丛羡要钱有钱,要身材有身材,像他这样的,勾勾手指大把女人主动扑上去,犯不着去舔着一个不喜欢他的人。不过说不准他就喜欢玩强迫这套呢。其实听起来也挺带劲的。小美人在他怀里躺了一会,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一直往江丛羡那里瞟。、孙朝看见了也不制止。男人喜欢美女,女人肯定也喜欢帅哥,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不需要她对自己一心一意,他想要的时候乖乖撅着屁股等着就行,别的他倒无所谓。反正玩不了多久他就腻了。“怎么。”他捏了捏她的脸,“喜欢上了?”她娇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别乱说。”“怕承认啊,喜欢上我们江总不丢脸,追他的女人早就可以站满这整个马场了。”江丛羡仍旧只是笑笑,眉眼温和,他取下眼镜,仔细地擦拭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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