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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摄政王靠我续命[穿书]》TXT全集下载_3(1 / 1)

江心婉被抱着,感受到他坚硬挺立的胸膛,微微抬眸,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更显完美了。眸若灿星,眼睫如扇,鼻梁高挺,嘴唇薄毅,阳光在绝美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宛若谪仙。江心婉疑惑,如此一个超级大帅哥,又是骁勇善战为人正直的将军,对原身还是十分值的真爱,为什么非要吊死在渣男主那一根歪脖子树上?司徒曜将她放上马车,江心婉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小珠上的那辆,而是另一辆。而司徒曜眉心皱了皱,也上了马车。他要和她同乘马车?江心婉暗叹,啧啧,果然是外表冰冷,内心火热!他一身紫色暗纹锦袍华贵似仙,气质出尘,但正襟危坐到有些僵硬,面容冷峻到近乎绷着,就跟刚刚抱着她一般,她能察觉出他很紧张。江心婉拍马屁道:“小女还未到甘州时,就已经听闻萧将军,最是骁勇善战,将那胡寇打得落花流水,不敢进犯。如今到了这甘州城,亲眼见这边疆之城,竟是这番繁荣安定,如此都要仰仗萧将军的守护。”“姑娘过奖了,不过是我分内之事。”司徒曜淡淡应付道,若不是为了不消耗那宝贵的三个时辰,他怎会愿意和她同乘马车。“小女最是敬仰将军这样的大英雄,没想到将军不是传闻那般戴着铁面凶神恶煞而是如此……如此丰神俊朗。”江心婉继续夸,垂眸露出点娇羞。铁面是萧锦戴的,的确是为了遮他凶神恶煞的刀疤,但他不是。如此,便也不答。见他如此冷若冰霜,清冷禁欲,江心婉不由得起了一丝逗弄的心思。她眉心一皱,忍着痛道:“将军可有跌打损伤之药?我这脚踝肿了。”司徒曜从旁的小柜里拿出一个紫瓶递给她,这是惯常备在马车上的。马车行着,江心婉想躬身去擦药,但身子晃晃悠悠的始终不行。她叹了口气,小鹿眼抬眸,睫毛轻颤,一股娇羞:“小女够不到,将军……能否帮一下忙?”说着把药递过去,脚也微微往前伸出。司徒曜冰凉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脚踝上,又上移到她一张仿若写明了“勾引”二字的脸上,媚眼轻佻,心中只是厌恶,然而脑海中“若是江心婉主动,则时限奖励加倍。”却让他无法拒绝。一炷香,六个时辰。他闭目吐出一口气,终是接过那药瓶。江心婉开心地抬起脚伸到他面前,却听他凉凉地道,“下次对人做这样表情的时候,记得先把脸洗净。”江心婉一怔,用手抹了下脸颊,手上沾了泥渍。糟了,是刚刚那一摔把她脸都弄花了……等等,他刚刚是在讽刺她?手中莹润纤足若羊脂软玉,让司徒曜有些错愕,预想中的厌恶感并没有袭来,反而触感极好……如此也好,那一炷香的时间就没有那么难捱。江心婉看着他绷着脸认真擦拭着,一点点擦完再重复一遍……仿若过了四分钟?五分钟?宛若对待一件易碎珍品。她有些惊讶又有些尴尬,他莫不是恋足癖?这时,马车轮像是撵着了硬东西,车身一晃,江心婉下意识地向前扑去,正好是司徒曜的方向。然而还没有近身,就被司徒曜一掌拍飞了。这完全是司徒曜本能的反应,待他意识到做了什么,立即就飞身跳车追去,赶在她落地之前将她抱住,稳稳落地。江心婉被吓得面若土色,这是在行驶的马车,她要刚刚摔在地上,是不是非死即伤?司徒曜将她放下来,见她吓白的小脸,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向清冷的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怜惜,沉声道:“没事吧?”江心婉拍拍惊魄未定的心口,真是吓死她了,差点都没命了,能没事吗她干了什么,她就是受重力影响朝前扑去,面对这么一个投怀送抱的大美人不是该稳稳接住吗?大哥,上一刻你还在给我小心翼翼擦药哎!下一刻你就pia飞我?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吗?懂不懂说一句道歉呢?但她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认倒霉呗,只能心底暗暗吐槽这人无疑防御心过重了。她虚弱地摆摆手,“无事,我也非有意,是马车不稳。”此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驾马的年轻车夫跪在地上,“属下知错,请将军责罚!”若是曾经,这样的过失司徒曜会直接将人砍了。可是如今重活一世,他更明了身边之人谁是忠士谁是奸人。他冷声道,“回府后,自领二十大板。”那车夫一愣,没想到一向严苛酷吏的王爷竟然如此轻饶了他,连忙磕头谢恩。江心婉在一旁却是一惊,二十大板哎,她看向车夫单薄的身板,不由得劝道:“将军,刚刚马车不过是微晃了下,是我自己没有坐好,不关这位小爷的事,能不能……从轻发落?”司徒曜看着江心婉,这样的祸国妖姬竟替人求情?也是新鲜。他冷冷道,“我罚他与姑娘无关。”江心婉:……好吧,当她没说。她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仆从走开的背影。司徒曜想到此时已经有了九个时辰的时限,暂时不用忍着与她同行了,让人扶着江心婉上马车,自己骑马而行。一路行到别院,江心婉和小珠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进了内院。江心婉慢慢走着,脚踝已经好多了,心道果然这将军的伤药就是好。别院不算大,但是处处精巧,就是江心婉这个不识货的现代人,也能明显感受到处处有种低调的奢华,是那种不显山露水,但是一草一木一石都挺讲究的感觉。别院人也不多,侍卫都在外院守着,一路进去不过遇到几个男仆从。王管事是个中年人,办事利落的,先寻来府医给她们处理好伤,又给安排了住处,在远离主院的一处僻静院落,院中几株海棠树,只是这是在夏季,没有花只有郁郁葱葱。“姑娘先将就住着,只是这院子里从未住过女子,恐难免有准备不周之处,姑娘若还缺什么尽快给我讲,我会尽量给姑娘准备好。”王总管面上带着笑,很是随和。这还倒是真的他们家王爷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且对她不过敏,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他巴不得多个女主人,让王爷也有贴心人,是以尽量对江心婉尽量好。江心婉谢道:“王总管费心了。”她略看过,这屋内看着古朴,但每样东西都有很好的质感,想必都是花费不小的,她哪有不满意的。现下她只有一个请求,于是问道:“请问这府上可有嬷嬷或者丫鬟?”第7章她想洗个澡,总归还是叫嬷嬷丫鬟比较方便。王总管面上有些为难:“咱院中没有过女主子,是以也没有嬷嬷丫鬟,姑娘有什么尽管让丫鬟给小厮讲是一样的。”江心婉微微有些惊讶,乌绍容身边是有贴身女婢伺候的,因有的事情到底是女子更细心,这萧锦也真是怪,竟然一个丫鬟婆子也没有。不过她也不多说什么,等到王总管走后,小珠才一瘸一瘸地走上来,拍拍胸口道:“姑娘,总算进来了。”江心婉嘘了一声,让她谨言慎行。小珠才小声道,“小姐,这个萧将军好像太冷了,有点吓人。”江心婉:“可不是?”小珠:“那小姐觉得他对你有意吗?”江心婉:“不知道。”她想着自己这一路上也算使尽了浑身解数了,两次生扑都落了空,人家还是那副岿然不动的冰块样,头上空空如也,哪怕一个0.1都没有涨出来。她叹了口气,小珠也叹了口气,但旋即又打气道:“小姐,你这么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江心婉嗤笑,她看了看自己这身玲珑身段,想到他一本正经地抱着她、给她上药的时候,虽紧张不自然却又故意拖延时间……分明就是喜欢接触她身子的!恩,一定是闷骚。如此想来,之前有些挫败的信心又回来了,她让小珠去找两个小厮抬浴桶过来。这小院算偏居一隅,无人打扰,远离了那勾心斗角的月容阁,真是自由又舒坦!她美美地洗完牛奶花瓣浴,王总管又命人送来了一桌子的菜,松鼠桂鱼、鸡髓笋、胭脂鹅脯、花酿驴蒸……都是好菜。她吃得心满意足,心道这萧将军果然待她是极好的。肚皮撑圆了,她又放松地回躺到床上,被子软软香香的,丝滑柔顺,仔细看才能看到上面针线绣出的华丽暗纹。帷帐亦是层层薄纱累积,十层依能透景,淡蓝色朦朦胧胧的,让人特别放松,真是低调奢华的享受。舒服下来的江心婉表示,攻略什么都先放一边去,她现在只想当个咸鱼。在柔软的床上滚了滚,她很快进入了梦乡。司徒曜忙完将军府的事情回来已是晚上。如今的他代为这甘州城的主将萧锦,让萧锦隐秘起来。一切都在谋划之中,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上一世甘州沦陷的结局重演。他把银灰色的面具取下放到一旁,窗外是一轮半月,清清冷冷。他的卧房是一栋二层楼,居高望远,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东北角的那个小院落,那是他让王管家给江心婉安排的居所,这别院里离他寝卧最远的区域。司徒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天竟会让女子住进自己的府院,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妖媚女子。脑内时限若滴漏般不断流逝,他眉心微蹙,得想一个办法。他提了一盏小灯,蜀绣高棉布底踏在黑曜石砖上,月光下踏过迂回的长廊,走过小桥,穿过翠竹林,走到那小院门前。他将灯挂在院门栓上,踏进院内,此刻院中寂静,只有月光静谧地照着。此时正是盛夏,江心婉居住的主屋房门半开着,凉风习习地吹进屋内,月光淡淡照出屋内朦朦胧胧的轮廓。司徒曜内心冷笑,入了虎穴也能房门大敞睡得如此安稳。他踏步进去,手中的匕首无声出鞘。走近了,见她竟睡得四仰八叉,中裤只到膝盖,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就那样肆意地蹬着床沿,宽大的衣领滑落一边,露出玉润雪白的胳膊,在月光下宛若发着淡淡荧光的夜光宝石。司徒曜眉心微蹙,这女人睡姿竟然如此不堪。可他转眸一想,即便不堪,可若是其他男子瞧了又如何能把持?房门大敞,衣裙不整,不过是处处勾引人罢了。他想起上一世,他第一次见她,是在京城肃穆的皇宫内。小皇帝的病榻旁,她就半露香肩地要勾引他,一袭红粉薄纱裙被她穿成最浪荡的模样,环佩朱钗、艳丽妆容看不到对病危皇帝的半分伤心。也是,小皇帝就是她日积月累毒死的,怎会伤心?和大太监私通、和侍卫私通、和所有能利用的人苟合,浪荡无耻至极,他这个摄政王自然也在目标之内。他当然不能遂她的愿,不仅把投怀送抱的她扔到地上,还命人将她押入大牢。虽然斩了她,可是他可怜的皇侄却早已回天乏术,而他自己竟也命丧当场,随后山河破碎,戎然入主,邺国两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的匕首在她的肩头轻轻划过去,落到了她露出的雪白,充满了憎恶。这个女人,上一世就是千古罪人!江心婉感到脖子一凉,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而脖子上是一柄匕首,刀锋在月色下反射出一缕高亮。她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僵硬,想叫都叫不出来,只呆愣愣地,浑身唯一的知觉就是脖颈处那锋利的冰凉。好在那匕首很快移开了她的脖颈,肩头凉风拂过,耳畔一缕青丝被利刃斩断。他拿起她的半截乌发,转身径直朝外走去了。直到他走出了院门,江心婉觉得自己的身体才能动弹,她霍地起身,摸摸自己的脖颈,完好无损,又摸摸自己的头发,的确是少了一缕,剩下的半截头发垂在耳畔。我去,吓死老娘了好伐?!她赶紧起身将门关好,上了栓。以后可不敢开门睡觉了,再也不敢了!她想起白日里他握着她脚仔细擦药的样子,这会儿又悄悄来削了她头发带走……果然是变态啊!司徒曜回到寝屋,他握着手里顺滑的乌丝,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虽然很厌恶,但是要隔得足够近才有效果,他掀开枕头放在了下面。头枕上去,感觉怪怪的。他尽量忽略这感觉,毕竟比起与她的肢体触碰,枕着一缕头发睡觉算好多了。如此一想,也渐渐睡了过去。但是第二日醒来,脑内倒计时辰却依然流逝了时间,原本的九个时辰,经过昨日下午和晚上的消耗,如今只剩下两个时辰。原来靠近江心婉三尺之内,是需要她本人,割下来的头发不作数。司徒曜烦躁,叫来王管事询问,江心婉今日在做什么。王管事笑呵呵道,“江姑娘一大早问老奴要了一只母鸡,说是将军您日理万机,给你补补身子,也是报答您的收留之恩。”司徒曜一想,如此也好,她做好了自然会来找他,于是暂放一边,让王管事伺候着穿衣。王管事却一副欣慰的表情,道:“江姑娘花容月貌,万里无一,性子瞧着也是好,最重要的是,王爷您对她不过敏。”他跟随司徒曜多年,从还是皇子时就一直在他身边伺候,后来到封地也一路追随,二十多年的相处已超过了主仆之情,至少在他看来早就把司徒要当做亲人一般,盼望着自家王爷能早点成家,有个贴己照顾。司徒曜凉凉道,“不可乱语,何况只见人一面,不要轻易下定论。”江心婉那祸水怎称得上性子好?他心中冷哼。王管事应是,但心中依然开心,自家王爷二十八了还未娶亲,当前能迈出第一步就值得庆贺。***迎春阁内,花想容正对窗描妆,晨曦透过窗棂格照在她脸颊上,让她微黑的眼圈和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她又往脸上扑了一层薄粉,但对效果依然不太满意,一时叹息。这时,床上传来了动静。她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扬起笑容,起身走到床前,柔媚道:“公子醒来啦?”床上的男人闻言一怔,捂着头痛的手顿时放下来,脸上赫然一道醒目的疤痕,横贯鼻梁一直延伸到右耳。他看向眼前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惧和茫然之色。“公子,您忘了?我是花想容,昨晚您歇在我这里的。”萧锦晃晃还有头疼的脑袋,依稀记得昨晚心情愁闷,的确与一女子对饮了一番,事后就不记得了,没想到醒来竟然是她的床上。不过,虽然不善男女之事,但到底也是运筹帷幄之人,在这烟花之地误入女子床榻也是正常。花想容见他面色很快恢复镇定,心道果然是大将军,万事不乱。她能在这里碰到他,简直是天助她也。第8章一切要从昨晚说起。花厅内,她刚刚陪了一波贵客,但到了最后选择留宿的时候,那几个贵人却无一选她,都搂了那些个正青春娇艳的小姑娘。老鸨笑呵呵地提醒道:“她曾经可是咱迎春阁的花魁,官人们不要不识货呢。”众人哈哈一笑,有人直言道:“是十年前的花魁吧!”老鸨想了一瞬,“好像是有十二年了,官人们真是火眼金睛。”众人哈哈笑起来,有人叹道:“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呐!”花想容手心攥紧,染了凤仙花的指甲几欲陷进肉里。她跟着老鸨出了花厅后,径直去拿了一壶酒,逃也似的远离这□□浪语的后院楼阁,一路豪饮,辛辣的酒入喉,将她的眼睛也刺得湿润起来。她多少年没有受到这等侮辱了?还是一群无关紧要的酒囊饭袋!这迎春阁也是乌绍容的产业,但是谍者从来是单线联系,是以老鸨等少数几个安插的谍者也并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她就这样被乌绍容扔到这里来,名曰蛰伏收集情报。呵呵,让江心婉去接近萧锦,而让她这鱼龙混杂的肮脏之地收集情报?花想容恨得紧,十几年的青春付出,一朝被打回原形。她靠着凭栏一口一口地灌着酒,想今晚也不会接客了,索性喝个痛快。渐渐的,微醺的她发现了一个人。在迎春楼,前厅是正常宴饮的酒楼,而后院楼阁是喝花酒的烟花之地。那人独坐在前厅内的一处角落,一袭普通的灰蓝常服,但看得出身材高大而结实,脸上一道横贯脸颊的刀疤尤为惹眼。他只闷着酒,桌上的菜一点未动。看起来同是天涯可怜人,花想容走下去,坐到了他的面前。她本就擅讨好男人,十分熟路亲切,何况这时又喝了酒,两颊绯红,一股子柔媚劲儿。但是男人很是冷淡,在她几番热络下,也只是淡淡应声。花想容心中又涌起挫败感,如今连一个破了相的男人也勾引不成了吗?她心中气恼,便端起酒猛地呛好几口,终于被眼前的男人伸手制住。“姑娘,喝太多伤身。”男人沉声道。花想容转眸,道:“伤心之人,伤身又如何?”男人沉默了一瞬,未言。花想容却抓住了机会,编造了一个苦难的身世,终于引得男人微微侧目,却也只是和她碰杯饮盏。隔得近了,她才发现男人的脸,那刀疤纵横的上半部好像比下巴处更为白皙,再仔细看,那白皙处的印子形状似曾相识。她灵机一动,悄悄地在桌下掏出随身的迷药,不经意地沾了点在手指甲内,然后借着给他倒酒的时候,撒进杯盏。虽只那么一点点,但是在酒精加持的作用,男人渐渐地趴到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花想容轻轻喊了一句:“萧将军?”男子咕哝地应了一声。花想容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又试探道,“萧锦萧将军?”男子又咕哝应了一声。她按捺住心中狂喜,又道:“萧将军,您喝醉了,我扶您进去吧?”男子咕哝道:“嗯。”她招来一个小厮,将他扶进自己的房间,放到床榻之上,又给他脱了衣服,装作已经事成的样子。萧锦,可是她研究很久的人,面具的形状一清二楚,沉默讷言,身材高大,所以下意识地试探,没想到果然是他。她唇角一勾,这是萧锦,那江心婉那蠢货又是去攻略谁了?此刻,花想容笑容妩媚地对向萧锦,见他起身,连忙伺候他穿衣。萧锦有些不自在,道:“昨晚喝多了,对姑娘多有得罪。”花想容:“公子哪里的话,我本就是以色侍人,还要谢谢公子解我昨晚之难。”她知道萧锦连多年的面具都取下来,肯定是想隐藏身份,是以装作不知地以公子称呼。萧锦疑惑道:“昨晚之难?”他实在有些记不清楚昨晚到底说了什么。花想容轻轻叹了口气,将昨晚编纂的悲情故事又简单说了一遍,并添加上如今入了这烟花巷,十几年清纯蹉跎,未遇良人,年老色衰,无人再点她,没有进账屡被□□惩罚。萧锦微皱眉头,他本没有找女人的打算,来这里不过是找一处平日无人认识的清静之地借酒浇愁罢了。昨日司徒曜强硬地让他暂时卸甲,要替他的名来肃清甘州城的布防,全然不让他插手,这分明是不信任他。而他追随司徒曜多年,太了解他的为人,他一旦不信任的人,除了死别无二果。花想容见他无动于衷,忽地跪倒在他面前,哭诉道:“公子,我知道您是心善之人,您救救奴家吧!奴家不想在这里等死!”她眼中哀婉,泪顺着脸颊淌下,晕花了妆容,露出原本不太年轻的皮相,很是狼狈和憔悴。对萧锦这样的人,她懂得用真正的可怜博取同情,让他误会昨晚之事产生愧疚,而不是美□□之。萧锦果然道:“你想要赎身?”花想容点头,她掏出二百两的银票,“赎身要五百两银子,我攒了多年攒到这二百两,还差三百两,如果公子能将奴家赎出去,奴家侍奉公子一辈子!”萧锦道:“既然如此,我帮你便是。只是,伺候就不必了,出了这迎春楼,姑娘就是自由身。”花想容当然不干,她的目的就是要赖在萧锦身边。是以赎身之后,她磨着萧锦寸步不离,终于得到了他的应允,以陪伺丫鬟的身份跟着他回家,才发现萧锦住的是一处普通的一进宅院,也没有仆从和丫鬟。随便能拿出三百两为女子赎身之人,是不会住这样的房子的。是以,她更加确认他的身份,也知道他是在刻意隐藏身份而已。那为什么要隐藏?江心婉攻略的那个人、那个此刻在将军府主持大局的人又是谁?花想容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总会查清楚,布防图也只能由她拿到!***江心婉看着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母鸡和一桌子调料碗发呆。旁边的孙庖厨小声道:“姑娘,要不要咱讲一遍怎么炖?”江心婉打住他,“别,你给我讲了,回头熬出来的味道和你的一样了,那还如何体现我亲手熬制的心意?”庖厨搓搓手,“那行。那小的就先退下了,姑娘遇到什么事差人来问小的就成。”说完,庖厨离开了小厨房。旁边生好火的小珠道,“小姐,您没有炖过鸡,万一做的不好吃,那会不会适得其反?”江心婉撸起了袖子,自信道:“炖鸡有什么难的,看我的,保准江氏风味!”开玩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以前下载了好多教人做菜的app,待她回忆回忆。她把鸡放进砂锅里,然后参了水没过鸡身,再把桌上看得顺眼的调料挨个放进去。“使劲儿添火,要赶在午饭的时候炖好端上桌。”江心婉吩咐小珠后出了小厨房,回自己房间打了个小盹儿。小珠是个武婢,但武功一般,因姿色和智商也平平,是以做谍者被淘汰了,所以做了江心婉的贴身丫鬟。她也是不会做饭的,只听江心婉的话,拼命加柴火。等到江心婉一个多时辰后回来,揭开锅盖,发现原本一锅的水此刻只剩了个底。她皱眉,这怕是一碗都盛不够。小珠抱歉道:“小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江心婉摆摆手,没事,她能解决问题。她又添了半锅水进去,嘱咐道:“这次小火熬,看着点。”折腾许久,终于端出了鸡汤,江心婉询问了将军正在书房,于是端着鸡汤款款朝着书房走去。此刻书房里的司徒曜有些坐立难安,虽外表依然风轻云淡,但是手中的书颠倒了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时地看着窗外的情况。“您的剩余时长仅余一刻钟,请及时补充。”脑内声音响起,天上云层也忽地遮住了晴空。等到外面江心婉和守卫的对话声响起,他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她终于是来了。江心婉被守卫引进内,她走到司徒曜跟前,“将军日理万机,小女给将军熬了鸡汤,给将军补补身子。”她把鸡汤放到他面前。司徒要看着雪白瓷碗中,汤水是淡淡的灰黑色,没有什么油气更没有香味。他出生皇家,身份尊贵,吃的、穿的、用的从来都是极好,这样的品色实在有些下不去口。但是脑内声音响起:“吃下江心婉亲手所做之食,获得生命时限三个时辰。”司徒曜微蹙了眉头,准备就当中药喝了,但是还没等他端起来,江心婉却一把躲过汤碗,拿起勺子自己喝了一口,道:“民女试过毒了,将军您放心用膳吧!”她见他一周皱眉为难的样子,突然想起古代权势吃饭可不是有人先试菜吗,赶紧补上。她理解他这般防御心过重的人,对她这个半路出现的女子做的吃食谨慎。司徒曜看着雪白瓷勺上若隐若现的红唇印,眉心却是皱得更紧了。脑内又响起声音,“唇齿接触,近若亲吻,可获得九个时辰的时限。”司徒曜嘴唇紧抿,终于做好心理建设。修长的手终于拿起汤匙,盛了一勺,闭着眼睛送入唇口。汤汁味道味道寡淡却很奇怪,脑海中雪白汤匙上淡红的印记也挥之不去。那是她含过的,上辈子那总是鲜艳红嫩的嘴唇,犹如血盆大口,森森可怖……呕……他侧身吐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求预收啦《暴君穿成本宫的狗》,戳作者专栏可见哒文案:傅昭有个秘密,白日里他是人人敬畏的少年天子,而晚上他却会变成一条狗!流浪狗子是小可怜,被平日里他不正眼瞧的妃子打断了腿。拖着残腿的傅昭:齐妃我明天就打断你的腿!然而寒风瑟瑟,他好像熬不到明天了……奄奄一息之际,一双素手将他抱起。从此傅昭白日暴君、晚上化身小可怜,向美人姐姐求抱抱求顺毛……桑兰是宫中的小透明,从不想争宠,毕竟当今天子就是那个把她全家流放的暴君,她惹不起躲得起。一日遇到一条断腿流浪狗,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她抱它回了宫女都没有的冷宫,温柔道:“小可怜,咱两相依为命啦!”渐渐地,赖毛狗长成油光水滑帅狼狗,而暴君也开始专宠她。嫉妒的贵妃找上门,“好啊,后妃配狗,我替陛下惩处你个不要脸的!”帅狼狗一扑而上:萧贵妃我今晚先咬你,明日再要了你的脑袋!面对暴君突如其来的荣宠,桑兰很敷衍,“皇帝哪有狗子好,我最爱狗子了。”傅昭:……我醋我自己。暴虐傲娇心理年龄三岁半的暴君vs温柔治愈却清冷的小姐姐1v1双洁,互宠甜文第9章江心婉一怔,她刚刚尝过了呀,说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吐了吧。“鉴于未吞咽,只能以碰触为标准,奖励时辰为三个时辰。”克服极大的生理障碍,才获得三个时辰,呵呵。司徒曜拿帕子擦了擦嘴唇,目光森冷。两个仆人进来收拾干净,端走那碗毫无卖相的鸡汤时,看向江心婉的目光有隐约的同情和悲悯,让江心婉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过是做汤普通了一点,味道虽淡情谊浓啊!就这么一口就吐,真的很不给面子好吧!但是看向司徒曜黑沉的俊脸,她心中的理直气壮又弱了几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要攻略他,若是抓住男人的胃这条路走不通,她再谋它法就是!江心婉垂首,“将军,民女厨艺欠佳,让将军见笑了,以后再也不班门弄斧了。”司徒曜已恢复那副清冷孤高的样子,淡淡道:“那你擅长做什么?”江心婉抬眸:“哈?”司徒曜:“做你擅长的。”只要她不上口,仅仅吃她做的东西就可以增加三个时辰的时限,总比碰触她一炷香易于接受。江心婉眸色转了转,她擅长的?哈,有了。她只擅长一个烹饪,那就是做蛋糕。那是上一世她在繁忙的工作之余的消遣,烤出各种香喷喷的松软蛋糕,按起来吃起来就很解压,并且屡次被朋友们夸赞。而在这里,蛋糕是个新鲜玩意儿,想必能入这大人的法眼,还是入不了的话……那她就退出厨坛。“会做糕点,如果将军想吃,奴家这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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