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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妩媚动人 金推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4(1 / 1)

这时,就在穆温烟总算走出茅草丛时,一阵疾风袭来,紧接着,泛着凉意的长剑抵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来着谁人?!”穆温烟立刻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她微微侧过脸,在看见持剑男子时,穆温烟心头瞬间绽放无数小百花,那些花儿随风荡漾,好不快活。“范侍卫,许久不见,你可好啊?”穆温烟咧嘴一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一惯面无表情,铁面无私的御前一等侍卫呆了呆。他承认,作为一个高手,他在那一瞬间差点失态了。除却卫炎之外,范奎也是萧昱谨的贴身随从之一,他虽然常年隐在暗处,但穆温烟见过他。而他也自然听出了穆温烟的声音,却是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不是……娘娘不是被掳走了么?卫炎花费数日也不曾找到娘娘下落,娘娘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范奎哑然失声。穆温烟又说,“皇上他人呢?”范奎这才回过神,立刻跪地,“卑职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讲道理,范奎他被彻底折服了。但他不敢多问,道:“回娘娘,皇上就在前面渭河。”难道是在洗澡?穆温烟眨了眨眼,暗叹自己来的真是时候!穆温烟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严肃道:“本宫与皇上有要事相商,尔等不可靠近叨扰,可都听清楚了!”不远处,茅草丛中,正隐藏暗处的其他侍卫齐齐应下,“是!娘娘!”穆温烟迈开细腿往前走,顿觉浑身顺畅轻松,这一路走来的疲倦消失大半。待她走远,众侍卫纷纷转头望向了穆温烟来时的方向,一时间完全想不通她究竟是哪里来。当然了,穆温烟也留了一个心眼,穆家暗道是家族以备不时之需,是用来逃生的,即便是萧昱谨,她也不能告诉。***渭河支流,清水潺潺。帝王站在水中,似在垂眸假寐,河水遮住了他脖颈以下,但水波粼粼之中,隐约可见男子修韧挺拔的身段,随着微微荡漾的水波,更显得旖.旎.勾.人,平白惹的人遐想无限。穆温烟遥遥一望,小心肝颤了颤。她打算给萧昱谨一个天大的惊喜,于是选择悄然靠近。可就在这时,一阵狗吠声响起,穆温烟吓了一跳。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狗。彼时太过顽劣,爹爹拿她毫无法子,一旦她躲起来,爹爹就是把西南翻过来也找不到她。后来有一次,萧昱谨想了一个阴招,从军营借出了猎犬,愣是将她揪了出来。为此,穆温烟那次是当真嫉恨上萧昱谨了。思及往事,加之此时此刻,穆温烟又仿佛往事重现,心中涌上的欢喜又尽数消散。“啊啊啊……”一阵肺活量极强,并且声线毫无波澜的喊叫声荡漾开来。水中,帝王蓦然睁眼。他看见一瘦小少年朝着他狂奔而来,这少年面色黝黑,身形纤细,但动作却是极为灵活,帝王不知怎么了,怔然了一瞬,当即展开双臂,任由少年一股脑的扑入他怀里。萧昱谨浓眉紧蹙,垂眸看着怀中人抖着小身板,她大口的喘气,同样黝黑的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头,河水浸湿了她的衣裳,里面的曲线也似乎没了,活像一个还没长开的少年。男人久久没说话,就那么抱着她,看着她。穆温烟喘了一会,抬眼时,恶狠狠的瞪了萧昱谨一眼,“你讨厌!”终于,帝王紧锁的眉目稍稍平缓。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总能令得他措不及防。萧昱谨走到今时今日,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事能影响得了他,偏生怀中人一次次给他跌宕起伏的刺激。片刻,帝王才又低又哑道:“几时逃出来的?”逃?穆温烟不喜欢这个字。会显得她很狼狈。她才不要承认自己是被人掳出皇宫的。太跌身份了。见到萧昱谨,她胡搅难缠的本事又暴增了,“你坏死了!坏死了!怎么一直不见你来找我?!我还以为这依旧是个梦呢!”清水溅在“少年郎”脸上,黑色墨汁滑下,渐渐露出她原本的模样。萧昱谨的指腹摩挲着她同样黝黑的耳垂,一点点的替她洗净,晚霞映着他的眼,眸子里淡淡微红,声音喑哑,“心肝,你梦见过朕?”作者有话要说:烟烟:宝宝春.梦了,干大事的女子,怎么能总想男人呢?萧昱谨:巧了,朕也做了同样的梦。烟烟:人家已经开始害羞了,以后还能愉快的造作么?23333……萧昱谨:朕的宝宝终于要长大了么?烟烟:甚么意思?我还不够大么?你说!我哪里不够大?!————第51章穆温烟此前是一个纯粹的享乐之人。她只会去做让自己觉得.欢.愉, 亦或是舒服的事。可是眼下, 她莫名羞涩,被萧昱谨紧抱在怀中, 她的一双小手搭在男人健硕的肩头, 掌心的触感简直好极了。她的确梦见过萧昱谨。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奇怪了, 她竟然会害羞。穆温烟自己都很纳闷。盛暑难耐,渭河水温热, 此刻泡在水中,并无半分冰凉, 不会伤及了身子。萧昱谨象征着男人特征之一的凸起喉结滚了滚, 搂着穆温烟腰肢的手掌缓缓下移, 然后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平坦如旧, 帝王的唇轻轻张合,但并没有问出口,没有得到穆温烟的回应, 又见她忽闪着大眼, 还时不时垂头, 仿佛要往他怀里钻,然后再将她自己给藏起来。“小乖, 你这是在羞涩?”萧昱谨诧异于她最近的“成长”。帝王眼眸微微一眯,眼中一抹异色一闪而逝。穆温烟是被萧昱谨从衣裳里面剥出来的。她胸.前裹着布条,将原本傲.挺.娇.俏.之处压了下去。帝王的指尖灵活有力,轻易解开了她后背绑着的结。仿佛是要查验自己的宝贝疙瘩有没有受损, 萧昱谨“剥”的十分细致,尤其是留意了穆温烟的小腹。帝王的指尖在那上面划过,嗓音暗藏诸多情绪,“告诉朕,疼么?”穆温烟身子软软的,没甚力气,单是萧昱谨看一眼,她就觉得魂儿荡了荡,更别提他的指尖在缓缓起舞。穆温烟没听明白,她为什么要疼?眼下无暇分心揣度圣意,她趴在萧昱谨肩头,这都几日不曾沐浴了,此刻泡在水里,简直比吃上一桌满汉全席还要让她满意。萧昱谨的手四处碰了碰。美人.腰.倒是极细,但穆温烟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不曾少了,她洗净后的小脸粉润白皙,气色甚好。这阵子可能过的还挺滋润……只是,当帝王将她稍稍推开,目光落在那一对被束缚已久的娇兔儿上时,那上面的红痕刺激到了帝王。他双手稍一用力,提起穆温烟,然后他的头一.低,亲.了上去。这吻,极轻极柔,像是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兔。穆温烟不由自主的抬起.纤.细的x小腿,圈.住了帝王修.韧.的.精瘦窄腰,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此时,天色久久不暗,穆温烟仰着细嫩的天鹅颈,能看见蟹壳青的苍穹,还有万里星辰。晚风卷着残暑拂面,穆温烟欢快极了,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梦里没有得到的东西,她立刻马上就能拥有了。也不枉她长途跋涉过来找萧昱谨。然而,就在她蜷缩着脚指头,等待着脑中烟花绽放时,萧昱谨抬起头来,帝王的脸似是消瘦了些许,他下巴冒出了暗青色胡渣,难怪方才刺的她肌肤生疼。怎的停了?怎么能停呢?!穆温烟眨了眨眼,一脸不解的与萧昱谨对视。萧昱谨却是将她抱上了岸,用了干净的外裳将她包好,两个人都遮住身子后,将穆温烟的脸摁入了自己怀中,抱着她去了不远处的营帐。帝王一路走来,众立侍好奇心甚强。“……”皇上连着数日日夜兼程,方才难得下湖沐浴,怎的回来时还抱着一女子?此处荒山野岭,又挨近北魏,这女子是从天而降?将士们忍不住用眼神八卦,然而谁人也不敢多问一个字。营帐内并不凉快,穆温烟从衣袍里钻了出来,只是揪着帝王衣袍遮住了自己些许。萧昱谨的话少的可怜。不知为何,穆温烟总觉得他的心思格外深沉。“嗯……”穆温烟憋不住,“皇上,你不问问我么?”问是谁人带走了她,她又是如何逃脱,然后又是如何找到他。萧昱谨取了一件中衣过来,将穆温烟挡在面前的袍服扯开,如此一来,她整个人落入男人眼中,换做在宫里那会,萧昱谨已经扑过来对她这样又那样了。可是此刻,他却给她穿上了中衣。萧昱谨的身段高大,他的中衣穿在穆温烟身上,完全遮住了纤细的腿。这时,男人终于开口,“烟儿……你莫要多想,你与朕都还年轻,以后的是机会……”要孩子。穆温烟,“……”萧昱谨这是不打算与她如何如何了么?穆温烟垂着脑袋,因为没有得到满足,心情低落极了。她以为久别重逢时,萧昱谨会热切的让她受不住。果然,是她多想了。“嘤……”穆温烟低泣,“我明白了,皇上是不是嫌弃我了?”她被傅恒泽掳走了,即便她洁身自好,没有被傅恒泽俊美的容貌所吸引,但萧昱谨一定会想偏了。她完全理解。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无论是谁掳走了她,都不可能只放在跟前当做摆设。萧昱谨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帝王僵硬的心轻颤。他仅有的柔情统统给了一个人,但即便如此,却总觉得给予的不够。“烟儿,朕从不会嫌弃你。”萧昱谨柔声说,轻抚头心的动作忽然一滞,这样的穆温烟与在宫里那会又不同了。彼时,萧昱谨是看着她长大的,而如今仿佛再度看着她长大一次。她能从傅恒泽身边逃走,这无疑令得萧昱谨心头狂喜。最起码,她没有想起傅恒泽,又或者说……在她心里,他占据的位置比傅恒泽更大。萧昱谨让穆温烟缓缓躺下,仿佛是生怕会伤了她,动作极致的小心。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僭越。穆温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在萧昱谨要直起身时,穆温烟突然勾住了他的脖颈,双眼荡着流波。她讨厌极了此刻的自己。面对自己的男人,她羞涩作甚?机会就在眼前,她又不是不会勾.引!美人粉面桃腮,轻咬红唇,虽然这阵子一直在颠簸,但吃食从未缺过,即便是进了北魏军营,照样有花菇给她做美味,此刻瞧上去倒是没有半分“落了胎”的迹象。萧昱谨想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她是融入他骨血的魂,没人少了魂魄还能安然活着。他的念想唯二,天下与她。萧昱谨当然看出了穆温烟对他的渴望。可她失忆之前,她明明那样排斥他的亲近……萧昱谨双臂撑在穆温烟两侧,哑声问,“烟儿,告诉朕,你到底是心悦朕的人,还是只.馋.朕的身子?”穆温烟犯难了。她可以两个都选么?美人的犹豫,让萧昱谨面沉如水。就在他低低轻叹,想让穆温烟好生歇息时,穆温烟忽然说,“我能都要么?皇上是我男人,我喜欢你,也馋你。”萧昱姬,“……”“是么?”“嗯!我这阵子一直等着皇上来救我,可我等呀等呀,皇上总是不来,于是我只好自己逃了,我受了这样多的委屈,好多次死里逃生,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粉润的小嘴,是他所痴恋的。而此刻,这张嘴正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烟儿……今晚早些睡,不然对你的身子不好。”萧昱谨不敢提及孩子之事,生怕穆温烟受不了打击。帝王的嗓音低沉,一只手一直轻抚着穆温烟的头心,他心尖上的人只是个小姑娘。他的小姑娘怀上了他的孩子,却是被傅恒泽给杀了。这个仇,他萧昱谨必当亲手去报!他给过傅恒泽活着机会,是他自己不要。穆温烟在萧昱谨眼中看见了些许的湿意。她一脸茫然。他是想她想哭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抓紧机会摁着她翻来覆去?哼,她可想把萧昱谨压下去,然后摁着他,让他下不了榻呢。穆温烟圈着萧昱谨脖颈的手没放开,“皇上,我身子骨极好,你难道忘了,我可是自幼习武!一点问题……都没的……”她完全可以承受住。来吧!不要怜惜她了!萧昱谨薄凉的唇稍稍一动,穆温烟所谓的习武,哪里是真的习武,她最会偷懒,只是记住了武功招式。萧昱谨今日的嗓音轻柔到了极致。像流经过山间的清泉,又像是被清风拂过的羽毛,说不出的温柔,仿佛是担心吓着穆温烟。“烟儿,朕不舍。”穆温烟急了,她沐浴过了,衣裳也都脱了,人也被摁在榻上了,现在跟她说不舍得对她下手了?她不在的这阵子,萧昱谨开始重新做人了?穆温烟委屈的眼眶微红,很直白告诉了萧昱谨,为了见到他,她真真是跋山涉水,经历艰难险阻。美人瞬间落泪,“萧昱谨,你可知,我是如何从傅恒泽手里逃走的?又可知我被北魏抓住当壮丁了?为了见到你,我……我的脚都走出泡了,嘤嘤嘤……你怎的这般不懂我的心思。”萧昱谨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了穆温烟的玉足。小东西一惯古灵精怪,幼时一旦溜出镇国公府,便很难将她抓回来。此时,本是雪腻的玉足,脚底磨出了水泡,脚丫子微微红肿。方才在河中,萧昱谨查看过穆温烟的身子,她身上倒是不曾有任何损伤,以至于萧昱谨忘却了她的脚。男人与穆温烟对视,头一低,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脚丫子。穆温烟,“……”她呆了呆,曲卷的睫毛轻颤,瞬间止了低泣,粉白的面颊爬上了淡淡的红。尾椎有股酥麻席卷了上来,令得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哎呀……皇上,人家羞涩了。”其实,萧昱谨在宫里不是没有亲过她的脚,他好像哪里都不曾放过。但那时的穆温烟完全没羞没躁,现下却像个知羞的小姑娘。萧昱谨放开了她。“失去孩子”的心痛,以及对穆温烟的心疼,令得他半分不敢造次。男人放下玉足,给穆温烟理了理倾泻了满玉枕的墨发,低低的哑声说,“乖,睡吧,你的仇,朕会一一报了。”穆温烟,“……”甚么仇?那些掳走她的人,她自己就能报复回去,哪里用得着萧昱谨出手?她本就是个出类拔萃,能干又美貌的女子。报仇这种小事压根用不着自己的男人出手。“你……你这就要走?”穆温烟拉住了萧昱谨的长袍一角,素白的小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骨节分明。萧昱谨知道她受委屈了,帝王此刻只想挥兵北上,谁动了他的小姑娘,谁就死无葬身之地。帝王表面越是平静,杀戮就越是狂野。萧昱谨轻轻掰开穆温烟的手,“烟儿,朕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你莫要多想,以后朕的……种子都是你的。”穆温烟努努嘴。她其实更想说,她现在就想要。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萧昱谨情绪不对,“你真要走?”“朕不走,朕就在外面与几位将军议事,等到一切结束,朕陪你去国公府小住几日。”帝王低沉轻柔的嗓音,仿佛经历人世沧桑。便是穆温烟想要继续撒娇,也使不出全力。萧昱谨走出了营帐。穆温烟仿佛被人从头兜下一盆凉水,满腔热情皆错付。反应了片刻,穆温烟猛然惊觉,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来着?满脑子只想和萧昱谨睡一觉,倒是将正事给忘了!啧,美.色.误人啊!***夜幕降临,傅恒泽额头溢出豆大的汗珠。五日了。穆温烟还是杳无音讯,甚至于他派出的探子,就连一丝丝痕迹都不曾找到。这时,一男子骑马靠近,男子风尘仆仆而来,恭敬道:“主子,属下已去镇国公府打探过,穆姑娘不曾回去!”傅恒泽握着缰绳的手猛然一拧。还是没有任何线索。青年浓眉紧锁。以他对穆温烟的了解,她必然不会悄然无声的躲起来,必然是去做什么事了。不在西南境地,难道……他面色一沉,“走!去北魏!”***穆温烟等了许久,总算是等来了萧昱谨。军营没有婢女,萧昱谨亲自给她端上了吃食,是几样大补菜肴,浓郁的鸡汤香气扑鼻而来。可在这样的盛暑天,喝这样浓郁的鸡汤……可能并不是很享受。萧昱谨坐在木板床前,仿佛是将穆温烟当做病患,将她扶起身来,一手端着鸡汤打算喂她喝。穆温烟小眉头蹙了蹙,倚在男人怀中,仰望着他,“不喝行么?”“不行。”萧昱谨直接拒绝,又说,“趁热喝了。”穆温烟,“……”她惧热,况且这阵子养的极好,身段比起此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我的身子当真无事,不信的话……你亲自验验。”穆温烟含蓄的暗示萧昱谨。作者有话要说:烟烟: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喝鸡汤?萧昱谨:鸡汤大补,烟儿一定要喝。烟烟:哼,萧昱谨,你会后悔的!萧昱谨:烟烟乖,你还在坐月子,不能乱来。烟烟:坐月子?那是什么个意思?————第52章“皇上, 我的身子当真无事,不信的话……你亲自验验。”小姑娘略显稚嫩的嗓音低低的, 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但又不甚好意思提出来。但她仿佛是个纵横风月的高手,一言一行, 一颦一簇, 连带着眉梢微微挑起的弧度, 以及尾音也带着勾子。她一点点扯开身上宽大的中衣,香.肩.半.露, 丰.腴.半.敞, 调皮的红梅差一点就冒了出来,可见隐约的粉……萧昱谨岂会不明白她的小心思。男人的目光从视觉盛宴上移开。“烟儿……朕不舍。”他又是这句话。穆温烟这次是“失去了孩子”,萧昱谨比谁都要痛心,换言之, 若非是因为他让她有孕, 她也不会遭那些罪。穆温烟小脸拧巴了, 萧昱谨的几次婉拒,让她有了脾气,“哼!你是不是就是介意我被傅恒泽掳走了?你一定是以为他对我做了什么,这才不愿意跟我……那样了!”萧昱谨,“……”男人眉目紧锁,眸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穆温烟的矜持与羞涩没持续多久,当着萧昱谨的面, 自己彻底扯开了身上的中衣,她的裹胸布皆在帐篷里晾着,此刻真真是自己完完全全呈现给了萧昱谨,“喏,你自己查看!”萧昱谨,“……烟儿,我……”穆温烟不明白他到底磨叽什么,推开了萧昱谨手里的鸡汤,又见男人的目光灼烫,一直停在她身上,穆温烟有了底气。她就知道,凭借她的美貌,萧昱谨几乎不可能不垂涎。“皇上呀,我这里好想你,吃饭睡觉也在想,就连逃跑的时候也在想。”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却是遮不住傲雪红梅,那只碍事的手倒更显.旖.旎.之色。萧昱谨放下鸡汤,担心因为她的闹腾,鸡汤会溢出烫了她。他喉结滚动,目光留恋片刻,又给穆温烟拉上中衣,遮住了万千.春.光。“烟儿,朕做不到。”他无法想象穆温烟遭受过什么罪,她失了心智倒是不记得痛楚,可他做不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又说,“等你休养一阵子,你乖些。”穆温烟,“……”萧昱谨分明甚是骁勇,“做不到”究竟是甚么意思嘛? “皇上……你是不是有心病?” 穆温烟的手触碰帝王的胸口,神情遗憾,甚至带着深深的失落。萧昱谨看着她,没有否认,他的确是有心病,此仇不报,他难以心安,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嗯。”穆温烟呆住了。她以为萧昱谨是战无不胜的巨龙,没成想他也病猫的一日。她不忍打击他,粉唇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人却是一度哽咽,悲伤的难以自抑,“嘤嘤嘤……我懂,我什么都懂。”萧昱谨顺势躺下,将她抱着趴在他胸口,还是最初时候的姿势。傻皇后的悲伤来的太过猝不及防,萧昱谨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穆温烟一人絮絮叨叨,“北魏皇上设了局,谎称我在他们手上,要用我的威胁你,你可千万别上当,到时候打起来,你给我争点气,莫要手软,把他们往死里打。”萧昱谨,“……”他担心穆温烟接受不了“痛失孩子”,故此他也只字不提。见他的小姑娘这般亢奋,萧昱谨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安稳,半晌男人哑声说,“烟儿……”穆温烟抬头,但脑袋又被男人摁了下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萧昱谨眼中有什么在闪动,于昏暗下,像暗暗涌动的夜间清波。这一晚,穆温烟想了好些事,但因着挨近了萧昱谨,她心实安,未至深夜,还是沉沉的睡去了。***翌日一早,穆温烟醒来时,萧昱谨已经不在身侧,唯有淡淡的薄荷与冷松香的气息预示着他曾在木板床上躺过。日光透过帷幔缝隙照进来,照亮了营帐内起舞的微小尘埃。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以穆温烟对这一带的了解,她知道,这里是占据防守的一个很好位置,后方是渭河,前面数十里皆是易守难攻,萧昱谨是打算就在此安营扎寨,然后要与北魏正式开战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的男人突然染上了“心病”,导致都不能与她愉快的做尽“坏事”了。穆温烟那个恨呐。她下榻,脱下萧昱谨的中衣,开始裹胸。胸口的勒痕已经消失,一想到萧昱谨昨日在渭河那样亲她,穆温烟小脸一热,心中那股失落与不甘更是明显,尤其是对北魏的恨意更浓。她一心以为,正是因为北魏挑起了战事,才令得萧昱谨犯了心病。穆温烟裹好了胸.脯,又穿上了她的男装,衣裳晾了一夜,已经彻底干了,踏出营帐之前,她找到了萧昱谨的墨砚,沾了墨汁,将脸、手、耳垂……但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皆均匀涂上。等到她走出营帐时,又是一个脏兮兮的清瘦少年郎。营帐外守着帝王的近身侍卫,一看见穆温烟当即躬身,一眼不敢多看,即便……此时的穆温烟根本看不清面容,“娘娘!皇上交代过,让您不得走出营帐。”穆温烟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离开。可她非走不可。花菇还在北魏军营等着她呢。萧昱谨在前方作战,她若能在北魏军中作乱,必定能帮上他。讲道理……她打小就看北魏不顺眼,幼时无人听她一言,如今正当轻狂的年纪,正是干大事的是时候。穆家所修的密道狭窄,只是为了家族逃生所用,无法同时容纳数人潜伏过去,再者,穆温烟记得爹爹说的非常清楚,暗道是穆家的另外一条生路,除却穆家人之外,任何人不得知晓。尤其是皇家!穆温烟难得心思深沉,她是该听爹爹的?还是顺应本能,将密道告诉萧昱谨?她要如何同时不辜负爹爹与她男人?穆温烟折返营帐,第一次遇到难题。彼时,萧昱谨这是一个落魄皇子,而爹爹也告诉过她,天家最是薄情,穆家树大招风,且穆家人太过优秀,很容易遭人忌惮,一旦朝廷容不下穆家,穆家就一不做二不休,举家潜逃。如今萧昱谨是帝王,他就是天家。若是这个秘密让萧昱谨知道了,将来能保证不对穆家下手么?营帐内没旁人,穆温烟自己抹了泪,她讨厌眼下的局势,也讨厌君臣之间的对立。暗道是穆家的命。萧昱谨是她男人。“原来……鱼和熊掌真的不能兼得,嘤嘤嘤……我太难了!”营帐外,帝王的贴身侍卫听见一低低泣泣的少女声音传出,几人虽然面不改色,内心却是纳罕,难道娘娘想吃鱼和熊掌了?这很难么?其实,只要娘娘要求,纵使眼下身处荒郊野外,他们也是可以办到的。***萧昱谨过来时,穆温烟已然成了一个“我纠结,我无助,我已尝尽人间困苦”的落魄少年郎。帝王一看见她一身装扮,冷峻的脸微沉,大步靠近的姿势有些急,一手捏住了穆温烟纤细的手腕,“不准胡闹,待在朕身边,哪也别走!”让穆温烟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但在想法子重新潜入北魏军营之前,她还有话对萧昱谨交代,若是再不回去,她就会被当做逃兵了。她仰着面,看着属于她的俊美男人,“傅恒泽只是拘着我,并没有像你那样对待我,你若不信……我躺下给你细细检查。”萧昱谨,“……”穆温烟昨日就闹着让他查看她的身子,小东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萧昱谨想她想的胸口堵闷,但碍于她才失了孩子不久,帝王怎么都不舍得,指腹摩挲着她黑漆漆的脸,“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朕的,朕一定会将你带回去。”是么?萧昱谨半点不介意?穆温烟眨了眨眼,顿时止了悲伤,问了一句,“那倘若我和傅恒泽也做过夫妻间的事,皇上也不会介意?”她仿佛一脸我“亏大了”的表情。讲道理,虽然傅恒泽莫名其妙,还几乎等于囚.禁了她,但他的确容貌俊美。小傻子一脸期待的表情无疑刺激到了男人,自重新见到穆温烟后,男人第一次加重了语气,“穆温烟!”某位刚刚寻思着能不能也开个后宫的皇后努努了嘴。萧昱谨自己后妃数十人,凭什么要求她从一而终嘛?!两人对视,穆温烟眼中的倔强甚是明显。萧昱谨大约猜出她在寻思什么,“……你想都别想!”穆温烟,“……”连想想都不行么?罢了,反正她被困在傅恒泽身边那些日子,她半点不馋他。相比之下,还是萧昱谨更是秀色可餐。思及萧昱谨的好,穆温烟难得有了一丝愧疚,关于穆家暗道的事,她不能告之他,哽咽道:“皇上,我终是负了你。”萧昱谨拧眉,穆温烟已经告诉过他,她与傅恒泽之间并未发生任何事。现在又说负了他……男人的自尊与霸道不允许他继续往下想,他每回抱着穆温烟在怀里作弄,皆将她的一切风情尽收眼底,那样的风韵夺人,媚眼如丝,又因承受不住他而只能缩在他怀里轻颤,她一切的美好皆因他而绽放。萧昱谨不可能,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子看见穆温烟动.情的模样。“烟儿,别说了。”萧昱谨把满脸漆黑的“少年郎”抱在身上,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宽大的男子衣袍衬的她只有小小一只,清瘦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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