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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妩媚动人 金推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4(1 / 1)

毕竟,穆温烟“好心”给她戴了荷包,又“真心诚意”的致歉了。皇太后气的手掌发颤,在穆温烟后背拍了拍,“皇后莫要哭了。”皇太后给淑妃使了一个眼色,不知是热的,还是盛怒难以排解,脂粉下的肌肤溢出薄汗,后脊背也湿了。淑妃也吓到了,这万一哪个男子失控,突然攻击皇太后,后果不堪设想。“还请皇后娘娘起开些,太后她惧热。”淑妃同样盛怒,事情脱离了她的计划,她已经有些慌了,而且她竟然有种穆温烟看穿了一切的错觉。可这怎么可能呢?她现在就是一个傻子!穆温烟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萧昱谨就坐在一侧的圈椅上,方才她故意侧过脸去看,就瞧见帝王饮茶之际,好看的唇分明勾了勾。哼,他在看热闹。穆温烟还留意到,萧昱竟的下唇还留着她的牙印。这人不苟言笑,五官又俊美极了,方才那一瞬间的笑意,让他瞧上去宛若一个斯文败类。可她……就是喜欢坏坏的男子。今日参加茶宴的人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穆温烟从皇太后怀里起来,眼中噙泪,一下就扑到了帝王怀中。他身子高大颀长,端坐在那里,很适合穆温烟一股脑栽进去,她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在场的人皆听见。“皇上,淑妃总觉得我傻了,认为我无能力执掌后宫,可我贵为皇后,我不操劳后宫诸事,谁来做?嘤嘤嘤……为什么受委屈的人总是我?皇上给我评评理,我是不是委屈极了?”帝王垂眸看着少女,但并未像此前一样哄她。穆温烟却不恼,她明白一切,男人啊,这是欲擒故纵,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她看不明白的呢。淑妃,“……”她几时说过这种话了?淑妃眼前一黑,只恨自己脸皮不够黑,无法像穆温烟一样天死皮赖脸。所以,这傻子又占了上风?淑妃气的哭都哭不出来了。旁的事且不说,穆温烟的哭功当真令得淑妃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女席处,国公夫人终于在百般无赖中找到了事做,她搵了搵,娇柔百态,怎么看都是个娇软弱女子,“淑妃这般忤逆皇后,也不知是谁给了她这个底气,苏相一边弹劾国公爷,淑妃则在宫里欺负可怜的失智皇后,我穆百年忠烈,怎就走到了近日的境地呢?”众人,“……”给淑妃底气的人还能是谁,定然是苏相!此刻,正在相府“养病”的丞相大人万不会想到,即便他不露面,却仍旧被数人“惦记”着。穆温烟突然察觉到萧昱谨的手捏住了她的腰肢,她一抬眼就对上了帝王幽若深海的眸子。男人却是扫了一眼皇太后与淑妃,之后在旁人皆不知所以然的情况下,他拉起穆温烟,牵着她的手,将她往长寿宫外面带去,从众人角度去看,帝王步子有些略大,皇后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作者有话要说:读者:皇上,听说你不行?萧二狗:谁说的?朕一般不禽兽,朕一旦禽……朕自己都害怕。读者:皇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吃了皇后?萧二狗:现在?立刻?马上?朕可以么?真的可以么?她清醒过来会不会打朕?朕要不要先立个字据?(羞涩)读者:(⊙o⊙)…皇上冲啊。***字据君:曾经我也是纯真无邪的字据啊~烟烟:皇上以前不是我的对手,现在照样不是我的对手!哼,谁都不是我的对手。长·迷妹·风:我家烟烟真厉害!不过,咱还是回农村吧,宫里处处是危险。国公夫人: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我骄傲。(甩甩小帕子)丞相一家:持续患病中,勿扰勿扰~皇太后:哀家也病了,qaq————姑娘们,今天的第二更奉上。真正圆房需要一个契机,狗皇帝会忍不住狗起来的。狗皇帝前期很惨很惨(会慢慢写出来)。那时候烟烟是他唯一的光,可惜他是直男癌患者,没有男二讨人喜欢,不会送糖人,也不会送花。狗皇帝只会暗暗搓搓的暗恋,稳固皇位之后就把人直接给强.娶了(暗恋方式不对,求娶方式也不对),但是他内心深处是自卑的,以为女主从不喜欢他,他渴望女主的注意、心悦。又担心女主恢复记忆会痛恨他所做的一切,所以狗皇帝还在跟自己抗争着。不过,他终究是狗皇帝,迟早要狗起来。这里要讲一下,女主不是寻常的女子,她聪慧过人,饱读兵书,类似于黄蓉的智商,不是一般男子能够制服的。男主也从未把女主当做是普通女子看待,不然一开始不会直接以皇后之位把她强.娶回来。—————ps: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六点准时更新,一天一更6000字往上,周六日双更日万。每天会设抽奖活动~一般都是20个币,偶尔100币,特殊日子500币以上哦~么么么哒,感谢小伙伴们一路走来的陪伴!第36章“我不想离开!”穆温烟几乎是被萧昱谨拖走的, 她就像只可怜的兔子, 而萧昱谨则是提着她尾巴的大恶狼。她一点不想走。她才刚刚发挥所长,还没将皇太后与淑妃怎么样呢!她这样的宫斗小能手,方才完全没有发挥过瘾。穆温烟气急了,她方才和皇太后与淑妃对峙,整个人通心舒畅, 完全忘却了萧昱谨可以给她带来的欢.愉。“我不走!我不要走!”穆温烟一路闹腾, 帝王忽然止步转过头来时, 穆温烟被他眼中的炽热吓了一跳。她太过机智,已经掌握经验,萧昱谨此刻的神情,不正是他在榻上时的样子么?难道她已经美到了这种境地, 只要萧昱谨挨近了她就立刻被她迷住了?穆温烟的心情瞬间开了花, “皇上且等等不行么?我还没玩够……”她的声音愈发小了,因为萧昱谨此刻的神情当真有些股古怪。帝王没答话, 但那双幽眸却是直直的盯视着她, 仿佛是要将她消瘦的肩膀看穿了去。“你、你怎么了啦?”穆温烟忽闪着大眼,好像又回到了在西南时候, 有一次她不知和谁外出玩耍,回来时已是夜幕降临之时, 她还好心给萧昱谨带了糖人,可这人眼神极冷,像冬日里的冰柱,无视她递出的糖人, 也无视她,之后径直走开。她那日是和谁外出来着?穆温烟揉了揉脑袋,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在她困惑时,双足忽然离地,她被萧昱谨打横抱了起来。帝王腰窄腿长,步子甚大,穆温烟不敢随意动作,她能感觉到萧昱谨不对劲,但她并不怕他。即便是要.侍.寝.,她也不怕了,毕竟她已经掌握了.侍.寝.要领。可就在片刻后,她被帝王狠狠抛在榻上时,穆温烟怂了,她亲眼看着萧昱谨几乎是撕扯开了身上的帝王常服,那双仿佛带着火的眼睛,仍旧直直凝视着她。穆温烟转过身飞快爬到了龙榻最里侧,“皇上,你做什么?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能为所欲为,我这次不愿意了!”萧昱谨,“……”她幼时就很会爬狗洞,如今爬的动作也甚快。方才看见她.撅.着.臀,一溜烟爬开,帝王眸色一度暗沉。他不知道几时心悦于她,他只知道起初时,他每日都想看见她。一开始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他只是单纯的想靠近她,也喜欢她跟在自己身边胡搅难缠,又或是古灵精怪的捣乱。可后来,她只和傅恒泽走近,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少,还时常擦肩而过,视而不见。可她与傅恒泽在一块时,却总是笑靥如花的。萧昱谨是个一个正常男子,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唯一也是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摁在榻上,为所欲为。他给了她整整两年时间,是块石头也该被他给捂热了。“过来!”龙榻硕大,萧昱谨不是个孩子,不可能上榻去捉她。穆温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顿觉自己稍稍安全了,立刻来了底气,“我不!”萧昱谨本来就等的快没耐心了,加上方才在长寿宫闻了那香包的气息,他不想等了,两年前卑.鄙过一次,他难道还渴求在她眼里留下一个正人君子的好印象?香包让人失去理智,萧昱谨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低沉一喝,“穆温烟!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朕来抓你?”穆温烟扫了一眼龙榻,即便萧昱谨上了榻,也未必有她爬得快。这一点,她还是很有自信的。当初,她带着萧昱谨爬狗洞出去玩,这人死活不肯,害她险些被爹爹抓到。“你凶我也不行,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那事太累人了,吃力又不讨好,还很费时,她当真没有此前那般热衷了。就在穆温烟以为萧昱谨被她难倒时,却见他幽眸凝视她,双手慢条斯理的褪下了中衣,露出健硕的白皙身板。随即,帝王也跨上了榻,整个龙榻晃动了起来,穆温烟急了,立刻往另一侧去爬。一边爬一边嚷嚷,“你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还给不给人活路了?!穆温烟到底没能挣脱龙爪,她的脚踝被帝王抓住,随即对方稍一用力,就将她拉扯过去。穆温烟是趴在榻上的,她被帝王翻了个身,可怜巴巴的毫无招架之力。穆温烟气的差点瞪了斗鸡眼,“你、你也要立字据!不然我才不要和你这样那样!”萧昱谨,“……”眼看着穆温烟一日比一日精明,她的成长速度远超乎了他此前的预料,萧昱谨开始急了。他无视了傻皇后的无礼要求,夏裳薄透,帝王摁着她,轻易掀开衣裙,抓着少女白皙的胳膊,将那颗守宫砂露了出来,“以前不是说想要让朕帮你去了这守宫砂么?朕现在就能帮你。”穆温烟自认半点不傻,她才不信萧昱谨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庄嬷嬷给她点上守宫砂时,她特意跑去他跟前哭诉,可他根本不帮她,非但不帮,还不让她不许胡闹。幼时的一切,她脑子里记得很清楚,还记得那日她提出让萧昱谨帮忙去掉守宫砂,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仿佛觉得不可思议,然后沉着脸色训斥她,“别闹了,你还小,以后……”他总是少言寡语,穆温烟好多次想都与他说些小秘密,却都被这人的冷漠又给憋回去了。穆温烟忽然揉了揉脑袋,“那……那你拒绝我之后,我又去做什么了?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萧昱谨眸色忽然一暗,捏住了穆温烟的手腕,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她就连这个事也想起来了!“你还想起了什么?说!”萧昱谨最怕的事还是要发生了。既然傻了,怎么干脆不傻一辈子?就这样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多好。她就像断了线的纸鸢,他无论如何追逐,也抓不住她。穆温烟吃痛,人被吓到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萧昱谨仿佛是没听见,扶着自己缓缓没入,他却没继续,顿了顿,哑着嗓音说,“疼?上回疼过了,以后都不会疼了!”穆温烟不晓得帝王是甚么意思,直至那被人劈开的痛楚再度袭来,她瞬间痛哭流涕,“我不想侍..寝,再也不.侍.寝.了!”她哭的动容,眼泪像决堤的湖。萧昱谨怔住,但也只是一瞬。他内心深处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方才一瞬间的怔然下一刻就被真正得到她后的极致欢.愉所取代,但帝王眼中遮掩不住落寞,不过这种落寞很快消失不见。上回尝过她的甜美,却是没想到真正得到时,他差一点就当场缴械投降了。没过多久,穆温烟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没想到,引以为傲的哭功在这一刻也会失效。她到底不是一个老实的,被萧昱谨翻过来时,还妄想着往前爬。她总不安分,无论何时都是这样。萧昱谨受不住刺激,都交代了。帝王沉着脸,不敢置信的望向了靠前长案上的沙漏,神情凝重,“……”穆温烟哽咽着转过脸去,早已泪眼朦胧,小脸不知因何绽放出夺目的红,细.腰.被.勒.的太.紧,“你要勒死我了,嘤……我已欲哭无泪。”萧昱谨回过神,但并未离去,顺势将穆温烟再度翻过来,哑声道:“朕以后不这样了,别怨朕……还难受么?”穆温烟给点阳光未必灿烂,但给点温柔必然泛滥。一惯恃宠而骄的人,这一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胡搅难缠的技能,“嘤……方才吓坏我了,皇上呀,你怎的这样怀?你以前就坏死了,现在更坏!”萧昱谨,“……”他以前怎么坏了?她曾不过是个孩子,他怎可能对她做什么。穆温烟抽泣了几下,体力有限,她觉得自己大约被.榨.干了,更像是被妖.精.采.阴.补.阳.了,此刻给她一张床,她能睡上三天三夜。萧昱谨抱着她,仍旧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但那处却没离开。穆温烟发现,萧昱谨总是摩挲着她的守宫砂,待她也去看时,呆了呆,“它、它怎么又没了?”两人对视,若非穆温烟没有力气起开,她才不要继续和萧昱谨待在一块,身子像是被碾压过一遭,她一动就浑身.撕.扯.的痛。这一刻,穆温烟仿佛豁然领悟,她瞬间明白了避火图以及话本子上的一切,她没有任何美妙的感受,除却身子酸痛,还有几乎被人生生劈开的难受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眼泪几乎都哭干了,她不明白这样折磨人的事,为甚么后宫的其他妃嫔那么渴望热衷。莫非是她们太蠢了?萧昱谨见她游神在外,薄凉的唇凑到她耳边,“烟儿,你是朕的,现在是,以后也是。”穆温烟缩了缩脖子,她不明白,为甚萧昱谨今天会突然禽兽。她蔫哒哒的,眼泪无声的滑下,但又哭不出来,一管小嗓子哑的不行,“可我又累又难受,腰酸背痛腿也疼,我大概……下不了榻了。”此话一出,穆温烟自己打了一个机灵,原来话本子上常说的“下不了榻”是这个意思呢?!萧昱谨,“……”帝王觉得自己还没对她如何,他还仍在煎熬之中,“生气了?”穆温烟努了努嘴,假装自己柔弱又可怜,“没、没生气,你是皇上,我只是一个备受排挤嫉妒的皇后,我作甚么要生气?”萧昱谨,“……”穆温烟委屈极了,所以话就多了起来,仿佛很想证明萧昱谨是个.禽.兽,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冀侯所赠的双生姐妹花倒是极好,我觉得,还是皇上自己留着吧,她二人一起伺.候皇上正好。”话音刚落,穆温烟只觉一个天翻地转,萧昱谨将她摁下,狠.狠.吮..了.一口.惯会胡乱讲话的嘴。穆温烟更委屈了,“你又要做甚么呀?”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帝王附耳,低低告诉了她两个字。穆温烟瞪大了眼,立刻摇头,“不行!”萧昱谨没有放过她,帝王很想证明一件事,更是不想让穆温烟回去之后悄悄对比话本子。他今日也算是初次,头一回自然没法得心应手。帝王绑住了穆温烟碍事的手,哑声说,“一会就好,你乖些。”“不……”不行!傻皇后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大恶狼彻底吞入腹中。仿佛经历了漫漫岁月长河,又经历了世事沧桑,穆温烟水眸朦胧的看着帝王晃动的脸,她分散了心神,思考了一会人生,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又在做什么?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脑中瞬间烟花绽放,她无意识的蜷缩着脚趾,一双手可怜巴巴的揪着软塌上的薄衾,自己塞住了自己的嘴,差一点就撅了过去。***长寿宫,茶宴处。皇太后自是立刻摘下了香包,在场众位妃嫔与参宴之人,皆在等着帝后二人的到来。皇上就这么带着皇后走了,也未言明几时过来,即便茶宴提前结束,他们也不敢擅自离开。皇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越看淑妃越是不满。亏得她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没有害成穆温烟,反而险些害了她!女席处,国公夫人仿佛是看穿了什么,她长的娇柔,加之保养得宜,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一旦可怜楚楚起来,瞧着还真让人怜惜。国公夫人拾帕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泪,瞥了一眼丞相夫人,“哎,皇后与皇上夫妻合鸣,恩爱如初,我这个当娘亲的瞧见了甚是欣慰,只可惜皇后眼下失了智,只怕有人会趁机欺压,好在皇上疼惜皇后娘娘,不然我当真不敢想象皇后在这深宫的日子。”众命妇虽表面与丞相夫人交好,但苏家在京城嚣张了好些年头了,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众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人人皆知,苏家早就盯上了皇后之位,敢在皇宫正面与皇后冲突的人,也就只有淑妃。又见国公夫人这般可怜,不用细想也知,穆家被苏家欺负的太惨了!人家穆家好歹也是开国功臣啊,却是轮到今日境地,真真是叫人忍不住惋惜。国公夫人继续“柔弱”,低低一叹,“皇后天生聪慧,不喜争执,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失了智就失了智呢。”丞相夫人忍的好辛苦。众人的目光时不时看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神不亚于是看些嫌疑人。国公夫人伤感一番,忽然来了兴致,又说,“太后德高望重,皇后清醒之前时常寄家书回西南,并提及了太后如何对她好,臣妇相信太后一定会护着皇后的。”莫名被点到名的皇太后脊背一僵。穆家都是什么人?!她能把穆家抄了么?!皇太后表面上艰难的露出些许慈祥,“国公夫人说的是,哀家自然会护着皇后的。”皇太后攥紧了手中锦帕,气的浑身颤栗。国公夫人把苏家都贬低到尘埃里了,她还得和颜悦色对待!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帝后二人仍旧没有回来。在场每一位皆是如坐针毡,茶也茶了,点心也吃了,几时才能散场?明眼人也知道帝后二人可能是去办“正事”了,他们一直等下去真的好么?皇太后终于熬不住,她生怕国公夫人又来针对她,提前结束了茶宴。***疼、累、生无可恋……这是穆温烟唯一的感受。她很喜欢帝王寝殿后面的浴池,一直想找机会过来凫水,可此刻她就趴在浴池边上,若非宫婢扶着她的腰,她只怕要滑下去。“扶我起来。”穆温烟得尽快离开,此处不宜久留。方才萧昱谨离开时,她亲眼瞧见那赫.然.挺.立.的凶物,仍旧精神抖擞。哎,她知道自己太美了,以至于萧昱谨这般失态。可美貌又不是她的错。穆温烟双腿打颤,她被宫婢搀扶着走出浴殿,刚要迈入勤政殿,她双腿一软,宫婢一个不留神,让她撞上了屏风。“啊——”穆温烟一声惊叫。狗皇帝方才被立侍叫出去了,说是苏相又有要事面圣。穆温烟就纳闷了,怎的每次她和萧昱谨这样那样的时候,苏相都会出现,他可真会挑时辰。此时,殿内,帝王与苏丞相皆听见了后殿的声响。苏相再看帝王微湿的鬓角,还有簇新龙袍上的水痕,便不难猜出帝后二人方才做过什么。这才将将晌午,以萧昱谨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等胡闹的事。就连苏相也坚信,一定是穆温烟使出了狐媚之术,这才勾了一惯不重.欲.的帝王如此失仪。“皇上!还请以国事为重啊!”苏相愤慨至极。萧昱谨已站起身来,“丞相有事且等着,若无事可先行离开。”说着,帝王大步迈入内殿,背影急促。苏相愣在原地。他真真不明白,这都两年过去了,皇上对妖后的新鲜感还没过去?!***穆温烟一手扶着屏风,身后的宫婢跪了一地,“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穆温烟没甚力气讲话,她诚实道:“都是皇上的错,与你们有什么干系?都起来吧。”宫婢刚抬眼,就看见帝王已然站在了皇后身侧,直接将皇后抱起。穆温烟一瞧见罪魁祸首就发憷,她是真的怕了,要知道她鲜少怕事,但萧湛那样对待她时,她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着装可怜也不行。她被翻来又覆去,不晓得折腾了多少回。可怜她一朵好端端的娇花儿,眼下怕是再也娇艳不起来了,穆温烟推了推帝王,不想看见他,“我要回去了,皇上去找苏相吧。”她撇开脸,眼睫瞬间又湿了。萧昱谨,“……”帝王胸膛内直至此刻还充斥着得到她的.欢.愉,但仿佛也仅仅是他一人的.欢.愉。“朕一会送你回去。”傻皇后一旦矫情起来,连她自己都吃惊,“不了,皇上反正不管我的死活,方才就差点想戳死我,眼下这般又有什么用?伤害已造成,嘤嘤嘤……”戳死……萧昱谨,“……”帝王险些忘了,她现在不是那个令得他畏手畏脚的穆温烟,而是个傻子。“小傻子,不准闹了。”帝王的嗓音突然喑哑了起来。穆温烟知道世人对她误解太深,“且罢,傻子也好,妖后也罢,反正无人疼惜我,嘤……”萧昱谨唇角一抽,若非考虑她的身子孱弱,他索性就恶人当到底,让穆温烟彻彻底底明白,什么才叫做不疼惜!萧昱谨不喜人叨扰,故此龙榻还未收拾,明黄色垫被上的血痕尤为醒目。穆温烟瞧见了,委屈更甚,她一脸求解惑的模样,“皇上又骗我,你不是说这回不会见红的么?那下回呢?你是不是打算还要骗我?我跟你讲,再也没有下回了!”萧昱谨,“……”他从未与别人试过,与她也算是第一次,根本不知掌控力道,况且……他已经够节制了。萧昱谨没有将穆温烟放在床上,而是让她坐在内室的龙椅上,“别乱动,等朕回来。”谁听话谁就是傻子!萧昱谨一离开,穆温烟就叫来宫婢送她回未央宫。萧昱谨那边自然很快得到了消息。他知道今日仓促了,他本没有打算这般,但事情已经发生,他肖想了她那样久,当然不后悔今日行径,只是……小傻子估计还需得好生哄哄。苏相迟迟不走,长篇大论的治国之论皆是陈词滥调。萧昱谨的皇位来之不易,靠的绝非是纸上谈兵,帝王眉目冷硬,打断了苏相的进言,“朕实十四登基,十六镇岭南叛乱,十七抗洪灾,十八斩杀蛮夷数万重夺威门关,二十迎来昌平之治,怎么?丞相是在质疑朕的治国之道?”萧昱谨的确能力过人。而正因为帝王之能,才令得丞相担心竭虑,彼时的帝王不好控制,眼下更是如此。故此,苏相才将皇嗣看的那样重,皇太子若是出自苏家女,才能保住苏家百年昌盛。 “臣不敢!”苏相撩袍跪地。萧昱谨又道:“朕听闻丞相今日在家中养病,丞相年事已高,若无要事,还是以身子为重!”苏丞相一抖,明白了帝王的言下之意了,以头磕地,“臣知道了!”***萧昱谨折返内室时,果然就见穆温烟不在了。到底是谁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帝王总觉得,他才是被敷衍的那一个。“皇上,您要的膏药,太医院那边已经送来了。”李德海递上了一只蓝花细颈的小瓷瓶。暗示帝王赶紧去哄哄小皇后,以皇后的性子,让她吃了苦头,下回再想得手就难了。夜色如墨,月朗星稀,萧昱谨到了未央宫时,宫门外的立侍抖着双腿纷纷跪下,求生欲极强。为首太监道:“皇、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奴才们冤枉啊!”帝王一路走来神情尚可,可就在目光落在未央宫外面树立的木牌时,帝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皇上与狗不得入内”几个狗爬式的大字着实醒目。萧昱谨一眼认出这字的主人是谁。作者有话要说:烟烟:本宫也病了,病情症状是一看见皇上那张脸,一听见皇上的声音,一想到皇上这人的存在,本宫就浑身酸胀,哪儿哪儿都疼,嘤嘤嘤……本宫要闭关休养,本宫依旧是朵娇滴滴的花儿~萧昱谨:……——————ps:今天把中奖率提高了一下,这一章 会有50位姑娘中奖哦。开奖时间是第二天下午6点~第37章未央宫外的立侍已经抖成了筛子, 总感觉皇后娘娘再这样闹下去,他们的脑袋迟早要搬家。可谁又能管得了皇后?方才未央宫众人皆跪地恳求皇后娘娘,但娘娘不知哪里来的怒意, 还说谁敢撤走她的牌子, 就把谁扔去鳄鱼池。娘娘曾经宽容大度,那眼下的娘娘……她一时一个主意, 若非娘娘身子骨娇软,指不定都上梁揭瓦了。众宫人齐齐跪地, 有胆小的已经汗流浃背。李德海的喉结滚了滚,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侧的帝王, 见帝王侧脸阴沉, 晚风拂起帝王锦袍一角,显得莫名萧索。李德海当初也是跟着萧昱谨一道去西南镇国公府, 他自是知道萧昱谨对皇后娘娘是如何看重。帝王起初身份卑微,处境艰难, 他不亚于是卧薪尝胆,年少时期脸上从未有过笑意, 可每回穆温烟去找他, 少年总能放下身边一切事情,可他终究背负太多, 即便见到小粉团子甚是开心,他也不会笑出来,多数时候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穆温烟幼时话多,活泼好动。他就听着她说话, 看着她调皮。但也只是听着、看着。幼时的穆温烟和年少的帝王是两个极端,一个冷,一个热。李德海比谁都清楚,帝王亲自去西南迎娶穆温烟,究竟花费了多少力气,单是朝臣反对,以及苏家的阻力,就让帝王费了不少心神。可娶回来后,帝王只是供着她,甚至每回看见了皇后,还有些畏手畏脚,当然了,帝王表面仍旧是冷硬无温,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自娘娘失了心智后,帝王常年无温的脸倒是有了些许暖色。帝王不.重.欲,可这重.情的毛病一直都在。“皇上息怒,娘娘许是跟您闹着玩呢。”李德海词穷了,总不能说娘娘是在练字吧?萧昱谨掌中还攥着那只蓝花细颈小瓷瓶,戴着扳指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发出瓷器碰撞的声响。李德海提及了重点,“皇上是不是还得给娘娘……上药?”帝王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李德海当即闭了嘴。在众立侍颤颤巍巍的凝视下,帝王终于拂袖转身而去,未央宫外随即瘫软了一大片。李德海抬步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可突然之间帝王止了步,幸好李德海及时刹住了,“皇、皇上?”萧昱谨将手中瓷瓶给了李德海。李德海立刻会意,“奴才这就去办!”转身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娘娘她会明白皇上一片良苦用心的。”萧昱谨不听这话还好,闻言不由得胸膛起伏,她几时能明白他了?“多事!”丢下一句,萧昱谨回头看了一眼未央宫的方向,不知是什么事又惹怒了他,帝王的俊脸阴沉的可怖,直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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