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见笑,不见笑,男人嘛,为心仪的女子干几件傻事不是很正常吗?&34;见胤禛脸色窘迫,胤礽的心情越发愉悦了,看得胤禛嘴角抽地越发厉害了。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和对方周旋。
好不容易送走了太子,胤禛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只是还没等这口气松完,大阿哥胤褆就走了过来,而且不同于太子的还先唠了几句别的,胤褆一开口就是——
&34;老四,听说你二十九那天冒着那么大的风雪跑到几十里外的庄子上会红颜去了?&34;
胤禛: &34;……&34;
所以这事有完没完了?
胤禛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今晚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而事实也的确也如胤禛所料的那般,几乎每个前来给胤禛敬酒的都问到了胤禛的这件&34;壮举&34;区别只在于是直接地问还是委婉地问罢了。
都是兄弟叔侄,胤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把郁闷往肚子里咽。这一通酒敬下来,胤禛的脸都僵硬了。
等到胤祯过来敬酒的时候,胤禛终于怒了,板着脸呵斥道: “怎么?你也是来问我那天的事的?&34;
“什么那天的事?”胤祯被胤禛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
“我只是想问问四哥你,小四嫂那本小说的最新章节出来了没,都已经好些天没更新了。”胤祯有些急切道。
自进腊月以来,许是因为犯懒的缘故,耿梨小说的更新就越来越少了,有段时间更是因为沉迷于打麻将断更了好几天。
这作者不更新,这读者自然就没有的看,胤祯已经有好些天都没有看到新的小说内容了,自然是等着心痒难耐,所以才来胤禛这里打听消息。
&34;你说的是这个啊!&34;听胤祯问的是小说,胤禛不禁有些尴尬。
轻咳了一声,胤禛装作若无其事道: “前天去庄子的时候带了一沓最新的书稿回来,现在在我府上书房放着,你要是有空直接去取就是了。&34;
“太好了,
我明天就去四哥你府上去取。”听到有最新章节的书稿,胤祯当即高兴地挥了挥拳头,随即问道。
“所以四哥,腊月二十九那天,你真的冒着风雪骑马到庄子上陪小四嫂过年了?”
&34;……&34;看着一脸好奇的胤祯,胤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这小说的手稿还是烧了吧!急死这个缺心眼的傻弟弟!
虽然说胤禛因为二十九这天的“壮举”很是当了一段时间众人茶前饭后的谈资,但是谁也没有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毕竟在众人看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会有一两个偏宠的妾室更是常有的事,只要不宠妾灭妻、在外人面前给足正妻的脸面就好了。
哪怕是宫里的德妃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没有责怪自己的儿子半句,只是把乌拉那拉氏叫进宫说了一些体己话,又赏了一些布匹首饰,算是安抚了。
面对一脸轻描淡写的德妃,乌拉那拉氏心中有苦说不出,只能强笑着接受了德妃的安抚。
从德妃的永和宫一出来,憋了好半天的晚秋就忍不住急道: “福晋,爷和耿氏那事您怎么不和德妃娘娘说呢?让娘娘劝劝爷也是好的啊!&34;
乌拉那拉氏不由得苦笑: “你让我怎么说?就凭我的那些猜测?无凭无据的事,你觉得额娘会相信最是规矩方正、冷心冷情的四贝勒,会为了一个女人把整个后院都弃了吗?&34;
晚秋被反问地语气一滞,但还是有些不死心。
&34;这还要什么证据?爷都能为了见她,冒着那么大的风雪去庄子上,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而且这年后爷去庄子上的次数更勤了,甚至还在庄子上留宿了。再这么下去,爷怕是要把整个贝勒府搬到庄子上了。”晚秋是越说越生气。
本来爷之前虽然也去庄子上,但是也就七八天去一次,不算太频繁,也几乎从来不在庄子上留宿。
但是年后的爷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仅去的次数多了了,而且每次去都必定会留宿。而且看爷每次从庄子上回来后都满面春风的样子,傻子都知道在庄子上做了什么。
如果晚秋的心里话被胤禛知道了,怕是脸都要黑了。
他是在庄子上留宿了没错,但是也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做。难道在别人的心中,他就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晚秋恨恨说道: “就算娘娘一开始不信,但是只要福晋你说了,娘娘心中必然会存个影的,到时候福晋你再多敲敲边鼓,由不得娘娘不怀疑,到时候由娘娘出面,这事就好办多了。&34;
乌拉那拉氏被晚秋说地有些动摇,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叹道: “还是算了吧!爷和额娘的关系僵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这段时间才有所缓和。要是因为耿氏的事再闹僵了,当真是我的罪过了。&34;
“爷都对福晋您这样了,您还这么向着爷。”听乌拉那拉氏这么说,晚秋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也知道想借着德妃的手解决耿氏怕是行不通了,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34;那福晋,对于爷和耿氏这事,咱们就什么都不做吗?&34;
&34;……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34;乌拉那拉氏眼睛微眯,语气有些飘忽。&34;二月底,就是大选了。&34;
晚秋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起来: “对啊,二月就是大选了,以爷的身份,这后院肯定是会进人的,倒时候由皇上下旨,爷就是不想不要也不得不要。只要有了新人,爷想要再只守着耿氏就不可能了,到时候区区耿氏算得了什么?&34;
虽然说晚秋也不乐意这后院再进人,但是比起让耿氏独占了爷的话,她宁愿这后院的人多些,不让把福晋至于何地?
&34;福晋,还是你这主意好,既然解决耿氏的事,又不会引起爷的反感,简直是一举两得。&34;晚秋说这话时一脸的兴奋,仿佛都能看到耿梨失宠后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了。
不过相较于高兴的晚秋,乌拉那拉氏却没有这么的乐观。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可能不会如晚秋想的那么顺利。
“福晋,你怎么了?这个法子还有什么问题吗?”见福晋还是眉头紧皱的模样的,晚秋不禁有些奇怪。
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了吗?怎么福晋还这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34;……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李氏的身孕,还有不到一
个月李氏就要生了,该准备的也该准备了,要是一旦有个万一,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乌拉那拉氏勉强一笑,随意找了一个由头,到底没有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
“原来福晋担心的是这个,这就不用担心了。”晚秋满不在乎道。“李格格都已经生过三个了,也算是有经验的了,还能出什么岔子?”
“还是注意着些吧,我瞧着李氏最近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听她院里的丫鬟说,这些天李氏总是哭。”想到李氏最近的状态,乌拉那拉氏忍不住有些头疼。
胤禛对耿梨的特殊,是个瞎子都能看见,李氏自然也不例外。哪怕李氏并没有乌拉那拉氏知道的多,但是胤禛对她的冷淡,李氏自己怎么能感觉不出来?
之前还能骗骗自己是胤禛公事繁忙才少去她那里,但是在出了二十九那事之后,李氏怎么还骗的了自己?因而这些天心情一直郁郁。
想到这里,乌拉那拉氏也暂时管不上胤禛和耿梨的事了,开始把注意力着重于李氏的生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