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既然要做好实施b计划的打算,那我现在也得要开始物色人选了。选什么样的才好呢?哎,都怪四爷你,你的存在让我把择偶标准都提高了不少,我得好好挑挑才行了。
话说我以后要是离开了你,我这每月三两的工资就没有,那么漂亮的庄子别院也不是我的了,那我是不是要开始攒钱了啊!我是该做青霉素呢还是做肥皂水泥呢?
等等,这么麻烦做什么,我不是有魂力吗?临走之前直接到康熙老爷子里的国库里打包个十万八万两的不就行了吗?哎,思维定势害死人!
哎,还有这睡觉的问题,如果真的要分开了,那以后就不能再过来找你入睡了,毕竟咱们要是没关系了还睡在一起的话也太名不正言不顺的。
得,看来我得从现在开始试着离开你能不能一个人安睡。”一想到自己以后都要一个人睡了,耿梨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胤禛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舍。
也不知道真的没有四爷的话,她晚上能不能好好睡一觉。但是想到自己的未来,耿梨还是咬了咬牙。
“行了,长痛不如短痛,就从今天开始锻炼吧!四爷我先回去,今晚你就一个人睡吧!”说着耿梨挥了挥手,直接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胤禛没想到耿梨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忍不住愣了愣,但是随即心中越发愤怒。
胤禛一把就把手边的端砚狠狠砸在了地上,一脸的怒不可遏。&34;岂有此理,她把爷当成什么人了?简直是欺人太甚!&34;
胤禛发现了耿梨还真是有种神奇的本事,每次在他对她又些许怜惜和改观的时候,都能再次燃起他的怒火,就像是他天生的克星一般。
胤禛突然起来的怒火把正眼观鼻鼻观心、装作透明人的苏培盛吓了一跳,但是更多的却是疑惑。
毕竟经过这接连十几日的“摧残”,自家爷在格格面前已经是荣辱不惊了,普通的事已经很难挑起爷的怒火了,他已经好些天都没有看到爷这么生气了。
可今天不仅生气了,而且这愤怒程度看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这耿格格这是又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能把爷气到这个程度?
不过此刻也容不得苏培盛想这些,见胤禛发怒了,苏培盛开始习惯性地打配合。&34;爷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公
务虽然重要,但是您的……&34;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给打断了,只见胤禛阴沉着一张脸道: &34;不要装了,她已经走了!&34;&34;啊?&34;听到说耿梨走了,苏培盛彻底愣住。
话说这耿格格不是每次都是和爷睡一会后再回去的吗?今天怎么回去的这么早?格格改性了?&34;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回去了不是更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再取一块砚台来!&34;
见苏培盛这副傻楞的样子,胤禛心中的怒火越发高涨。
她想实施她的b计划随她好了,他还嫌她是个麻烦呢!现在不缠着他了他简直是求之不得!反正失眠的又不是他!
胤禛心中发恨,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这件事虽然看着屈辱,但是从长远角度看未必不是件好事,起码他以后再也不用被一只鬼缠着了。
虽然如此,但是今天的胤禛却意外地失眠了,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起来眼下一片乌青,胤禛浑身更是散发着森森的抑郁气息,看着苏培盛越发的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问,只盼着爷能早些消消气。
但是事与愿违,随着第二天、第三天耿梨的接连没有出现,而且就连每天一封的情诗都没有了,胤禛身上的抑郁之色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浓郁了,看得人越发地心惊。
不仅如此,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胤禛这几天的脾气格外的暴躁,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就好比前天宋氏见这些时日胤禛的心情不错,之前被打击到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就盛装打扮并带着自己“亲手”做的点心送去书房,想要借机邀宠,却被胤禛大肆训斥一番,说她行为不检,并禁足了一月,差点没让宋氏哭死。
对待家里的女眷尚且如此,在工部衙门的时候就更不要说了。
不少官员因为一点小小的错漏被骂地狗血淋头。短短三天下来,整个工部上上下下全都心惊胆战,没有一个官员再敢偷奸耍滑的,凡是送到胤禛面前的文书都是校对再校对,不敢错一个字。
胤禛的异常反应自然引起了康熙和他那帮兄弟的注意,都疑惑这老四这几天是怎么了,脾气怎么这般的暴躁?
胤禛这里乌云密布,耿梨那里同样也不好过。
因为在试行自己的b计划,自那天离开之后
耿梨就再也都没有找胤禛,想要看看离开他自己能不能安睡。
只是可惜,似乎效果不太好,离开胤禛的耿梨不再像之前那样回来之后沾上枕头就能睡着,而是要翻来覆去很久才能勉强入睡。
而且入睡之后睡地也很不安稳,常常噩梦缠身,每天更是早早地就醒了,再也没有体会过那睡到日上三竿的乐趣了。
这一天卯时(上午5点)还不到,耿梨就又从噩梦中惊醒了。
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耿梨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为什么离了四爷就睡不好呢?这不科学啊!&34;
虽然耿梨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只有和胤禛睡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那种安心的感觉,但是却没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睡还真睡不着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这b计划还怎么实施?我以后总不能不睡觉吧!”耿梨挠着脑袋一脸苦恼道。
本以为四爷那里攻略不了换人就行了,却没想到这人还不是轻易能换的?这是让她和四爷死磕的节奏吗?
&34;格格,您又做噩梦了?&34;
春桃听到寝室传来的动静,连忙举着蜡烛进来,看着又是一头汗的耿梨,忍不住心生担忧。
不知为何,春桃发现从三天前起,一向能睡到日上三竿的格格开始失眠,不仅难以入睡,还一夜一夜地做噩梦,时常能听到格格半夜说胡话,这让春桃忍不住有些担忧,自家格格是不是病了?
“没事,做梦而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耿梨叹了口气道,照这种情况下去,她的确还是得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转头看了看依然还漆黑的天空,耿梨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桃:&34;还差一刻才卯时,格格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吧!&34;
耿梨本想答应,毕竟这么早起来也没事做,早饭都没做好呢,但是看着窗外依然还漆黑的天空,耿梨突然想起来自己到庄子这么久还没看过朝阳,顿时眼睛一亮,连忙道。
&34;不睡了,反正也睡不着,难得今天起得早,咱们就去看朝阳吧!&34;
要是以往耿梨说这样的话,春桃少不得要在心中腹诽几句自家格格真能折腾,但是这几天耿梨的异状着实让春桃有些担忧,也没有多说什么,当即就叫来杏雨一起服侍耿梨洗
漱穿衣,然后三人就匆匆地朝着后山山顶出发。
只是刚出别院没走两步,耿梨就看到庄子上日常给府里送蔬菜的马夫何三正牵着一匹浑身漆黑、只有眉心和四肢马蹄雪白的骏马正往外走。
耿梨的脚步瞬间定住了,瞪大眼睛叹道: “这马好漂亮啊!怎么以前都没见着?”
庄子上有马,耿梨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里是庄子,贝勒府上的吃的粮食和蔬菜都是庄子上产出的,尤其是那些菜蔬,何三每天上午都驾着马车会把农妇门采摘好的新鲜菜蔬送到京城里的贝勒府供府上食用,而她之前每天写给胤禛的信也是交由何三带过去。
但是之前耿梨看过的庄子上的那些马都是普通的黄马,既不高也不大,甚至还有些没精神。但是眼前的马却比普通的马高上一个头不说,身姿也更为挺拔,且油光水滑的,一看就知道这马养地极好。
“格格,这是贝勒爷的马。”杏雨顺着耿梨的目光看过去,回道。
&34;原来是四爷的马啊!&34;一听到是胤禛的马,耿梨忍不住有些就羡慕,但是羡慕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34;既然是四爷的马为什么不养在府上而是养在庄子上?四爷不骑的吗?&34;
这要是换成了她,肯定一天骑它八百回,多拉风啊。
杏雨笑道:“格格有所不知,这马的性子极野,每天都要奔走小半个时辰才能安分下来。京城虽然不禁骑马,但是却也要顾忌着些,要是冲撞了平民百姓就不好了。再加上爷公务繁忙,也没时间骑它,爷怕委屈了它,就让养在庄子上了,咱们这场面大,足够这马放开跑了。&34;
“原来是这样。”耿梨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34;奇怪了,不说是这马都要跑小半个时辰,那我来庄子这么久了都没见它跑过?&34;
这段时间她别说看见这马跑了,连马都是刚才才见到的。
“那也得格格能起得来啊!”这时春桃突然开口道,抬头看着东边那还没有亮起来的微光,语气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