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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长公主靠崽苟命[穿书]》TXT全集下载_19(1 / 1)

“她自己之前不也没说明介意我婚约?怎么全都怪我了?再说了,她自己也有撩我好不好……”贾怀仁冷着张脸,嘀嘀咕咕。分明是在怄气,却还要强作镇定,实在让人没法接话啊。黑影不安的搓了搓手,清了清嗓子,“呃,都说外甥像舅,保不准主夫人会不会在静二公子的身上寻找主子的影子,然后……”“备马!”不等黑影把话说完,贾怀仁立马像换了一个人,斗志满满。他的夫人,有脾气也只能发在他的身上,不需要替身多管闲事!黑影朝着漆黑的夜空吹了一声口哨,并不是乌鸦军团的暗号,单纯是哄小孩尿尿的口哨声。不一会儿,牡丹楼的小厮牵了一匹黑色骏马出来,咋看之下,竟与主夫人屁股下面坐着的那头骡子长的还有几分相似,热恋中的男女连审美都是出奇的一致啊。贾怀仁翻身上马,追着萧满的行迹而去,黑影也随即消失在夜空中。终于赶在他们进入白桦林之前追上了,萧满跟静和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贾怀仁一挥马鞭,挟裹着一阵酸风,挤到了两人之间。外甥静和差点被他挤的从马背上摔下去,贾怀仁却是熟视无睹,气哼哼地看向萧满,“你给我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理直气壮,好像做错事的不是他,而是萧满。“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有妇之夫的狗男人!”本萧满本来还挺高兴,一见到他气不打一出来,挥起手中的小皮鞭想抽他,却又舍不得下手,最后只能气哼哼的不看他。贾怀仁不傻,知道小丫头是因为在意他才会这般气恼纠结,忽然灵机一动,“啊!”便随着一声轻轻哼唧,某人竟毫无征兆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此刻正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嗯,萧家两姐弟惯用的手段,他也学会了!众人震惊,萧满更是吓得六神无主,立马从骡背上跳下来……第51章 后悔黑黢黢的白桦林前, 树叶沙沙作响。贾怀仁俊眉拧在一起,甚是痛苦的躺在地上。湿叶叠铺的地面上, 看似松软,这凌空摔下来,还是有点疼的。萧满跪在他的身侧,急的眼眶都红了,“怎么突然就摔下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可能是马儿跑的太快了,颠的我腰疾加重了。”贾怀仁凄凄苦苦躺在地上, 煞有介事的捂着自己的后腰。“你就不能跑慢点吗?腰伤反反复复, 很容易留下病根的。”萧满帮他轻轻揉了揉,然后把他的一只胳膊绕到脖子上,扶他起来。地上湿气重, 一直躺着本就对身体很不好, 更何况贾怀仁还有腰疾在身,一旦湿气入体,更难治愈。“夫人不见了, 担心。”贾怀仁搂着萧满,心满意足。静秘冷冷的看着贾怀仁,听到‘夫人’二字,表情愈冷!他唤其他女子为夫人,是在故意羞辱与他有婚约的姐姐吗?不过他还没得及发作,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不满道, “别叫我夫人!”萧满嘴上凶归凶,照顾起被骂的那人却是体贴入微。已经将人扶到一处干爽地,但仍怕地上凉,特意脱了自己穿在身上的男装, 平铺到地上,这才安心地让他坐下去。这才坐下,她又忙不迭的绕到人身后,帮他揉腰。“夫人!”贾怀仁又叫一声,语气比以往的都要柔软,似在讨好她。萧满不搭理他,小手揣着一股力道,猛然摁在他后腰的某处穴道上,疼的他当场鬼叫了一声,昔日高岭寒霜的形象瞬间崩塌。见贾怀仁也有被人收拾的一天,静秘面上的冷气顿时泄了三四分,领着众人走到距离他们十几米的地方,好让他们尽快把话说完。“夫人,婚约的事我可以解释。”贾怀仁转过身,伸手去握萧满的手,却被后者无情的拍开,难受。萧满盘腿而坐,单手托腮,恨恨的看向他,小脸粉白,小嘴撅的老高,一副‘看你如何狡辩’的模样。贾怀仁往她身边靠了靠,沉声道,“这婚约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而且对方还是我亲外甥,我这么可能娶自己的亲外甥女,这婚事从源头出发就是个荒诞的笑话。”“有个跟自己差不大的外甥女,的确挺荒诞的!”萧满附声道,小嘴儿撅的不似刚才那般高。古代基本是父母包办婚姻,两个毫无感情基础、甚至互不相识的男女被强行绑到一起,结婚生子,终其一生。简单且无趣!沉闷且无奈!客观原因太多,萧满也不忍将全部的过错一股脑儿的扣到他头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自己心里怎么想?”“退婚,娶你!”贾怀仁将萧满揽入怀中,庆幸自己追了过来,否则他可爱且善良的小丫头一定会生活在所托非人的愤恨与不安中。坏心情的日子过久了,说不定会成为一个抑郁寡欢的怨妇,也不会再像猫儿一样埋在他怀里各种撒欢了。“你怎么想?”贾怀仁爱怜的回问。“我还能怎么想?”萧满用额头轻轻磨蹭他的下巴,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反正我很喜欢你,嫁不嫁就再看吧……”贾怀仁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哪还有不嫁的道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萧满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跟他发生争执,也懒得跟早古文中的封建社会大反派科普现代社会的平权运动。男尊女卑,是扎根在他血肉中、如同吃饭穿衣一般自然的思想!短时间内很难改变!喜欢可以让萧满忽略他身上的一切缺点,但生活不能,三观不合,再相爱的人过到最后,也是一地鸡零狗碎。“等你取消了婚约,再来找我商量我俩的婚事吧。”萧满从他的怀里起来,隔着手亲吻了他一下,“在此之前,不许叫我夫人,也不许再碰我!”贾怀仁点点头,应下了,隔着手又亲吻回去。萧满的手被亲的麻麻的,笑意盈盈,大体还是高兴的,并没有被当前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心上人已有婚约这样的事打击到。“满儿,你之前总时不时的叫我老公,这个称呼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夫人不能喊了,贾怀仁总想再找个意义非凡的称呼来。‘老公’这个称呼好像还能凑合一下,毕竟小丫头很喜欢这么喊他。“在我这儿,老公就是夫君的另一种叫法。”萧满轻柔地抚摸着贾怀仁的脸颊,很想再叫他一声‘老公’,但必须努力隐忍下来。这才刚开始就破坏自己制定下来的规矩,过几天岂不是又要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日后贾怀仁还能拿他的话当作一回事么?“你叫我老公,我是不是该叫你老母?”‘老母’这个词怪怪的,总感觉是对自己母亲的陋称,不像是男女之间的爱称。萧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不如以往清脆,“你别乱叫,我可没生过你!”贾怀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休想跟我打马虎眼。”萧满往后退了退,与贾怀仁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后,你只能称呼我的名字,否则我就不理你。”贾怀仁见萧满心意已决,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乖巧懂事的点点头,“我会听话的!”“你跟萧武还有大事要筹谋,赶紧回去吧。”虽然很舍不得与贾怀仁分开,但静和秘还在边上等着,萧满不能耽误大家太多的时间。分别,是迟早的事!贾怀仁很是沮丧的低着脑袋,“满儿先走,我想看着你离开。”萧满咬了咬牙,很有原则的站起来,转身离开。静秘见他们谈完了,带着众人重新回到主干道上。在贾怀仁的注视下,萧满艰难的爬到骡背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白桦林深处有间茅草屋,你们可以在那边过夜。”贾怀仁捂着腰追在后面,依依不舍。他渴望萧满能再多留几分钟,像小蛮牛一般撞入他的怀里,或像母老虎一般把他摁在地板上狠狠地折腾……白桦林像只长着大嘴的野兽,快速将众人吞入口中,只留下毫无边界的黑暗。小丫头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临走前,她还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就连小手手都不给他拉了!贾怀仁的心一沉,感觉照亮他内心的那盏明灯忽然被人提走了,他的世界瞬间又暗淡了下来。他伫立在白桦林的入口处,久久不愿离去。有一个黑影立在最高处的白桦树枝上,心口堵堵的,有点后悔让主子来追主夫人了。相比之下,主夫人好像比主子更加潇洒自如,爱过,结果次之。没有任何男女经验的主子,却因为主夫人的忽然避讳而变得惴惴不安,不知所措,除了本能的顺从配合,几乎一点主意都没有。夜风轻轻地吹。贾怀仁双手背后,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白桦林深处的黑暗。除了枝叶摩擦的响动,再无其他声响传出。小丫头已经走远了,贾怀仁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等候什么。可能是站久了,他的腰疾似乎真加重了,背部有弯曲的痕迹,十分艰难的转过身,打算回百河镇。一阵风从白桦林的黑暗里传来,唏唏嘘嘘,似夹杂着小丫头的呼唤,贾怀仁猛然回过头,眼前却是静悄悄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原来是自己幻听了,贾怀仁捡起萧满脱下的那件衣服,踏上了马蹬……“老公……”好像是小丫头的声音,这次清晰了不少,混杂着枝叶之间的摩擦声,好似鬼音一般回荡在白桦林里。贾怀仁驻足聆听,甚是享受。此番别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听着小丫头这般亲昵的称呼他。“老公……”又是一声,直接冲破了白桦林的结界,冲他而来,或许真是他的小丫头回来了。贾怀仁从马背上下来,“满儿?”没有得到应答,但白桦林里有马蹄声传出,速度非常快,片刻之间,突破黑暗,冲了出来。但不是马,而是头骡子!骑在骡子背上的正是他所爱的女子!“老公,呜呜……”萧满哭的稀里哗啦,鼻涕眼泪一大把,从骡背上下来后,就扑进了贾怀仁的怀里。“怎么了?静秘那混蛋欺负你了?”贾怀仁被她哭懵了,这可跟她离开时状态天差地别。都快心疼死他了,眼圈红红的,都要跟着一起哭了。萧满伏在他肩头,摇了摇头,“我后悔了!我不要把你让给别人,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去你外甥家,把话说清楚。”柳暗花明又一村,贾环人心头的那盏灯又回来了,“你先告诉我,跟老公对应的称呼是什么?”“老婆!”“好!我跟老婆一同前往,去静家把婚事取消。”“最爱老公了,想跟老公滚床单。”“好!我们换个姿势试试。”“我要给老公生孩子,当不了你老母,就当你孩子的老母。”“好!你想生几个都可以,不生也可以。”二人相拥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某萧姓女子的脸都快被自己打肿了。依旧站在上方的黑影,一脸懵逼,嗯,主夫人是挺潇洒自如的,当晚能反悔的事绝不过夜!第52章 吃醋萧满放走了自己的爱骑骡, 主动爬坐到贾怀仁的黑马背上,后背贴着他的前胸, 暖暖的,快快乐乐地进入了白桦林。可再快乐,心中的疙瘩依旧在!白桦树枝遮天蔽日,月光一点都透不进来,周围一下子黑暗下来。萧满忙不迭的转过身,搂着贾怀仁啃了一口,她知道有乌鸦军团跟着, 所以刚才是克制再克制。马儿滴答滴答地往前走, 贾怀仁宠溺的搂着她,任由其胡闹。“你们去见谁了?”萧满窝在贾怀仁的怀里,依旧对贾怀仁跟萧武把她扔在花神庙殿外的事耿耿于怀。都这样那样了, 还背着她藏秘密, 这可是肉眼可见的不可靠,得问清楚。“勾越王!”贾怀仁直言不讳,本就没打算要隐瞒她。当时不带她, 仅仅是出于她人生安全考虑,怕勾越王知道她的行踪后,对她不利。萧满也大致琢磨出这事了,见他没撒谎,这事也就翻篇了。翻不了篇的是他有未婚妻那件事!一阵夜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 黑暗中听来犹如万虫狂欢,萧满抬头看向黑乎乎的上空,眸深似海,不确定自己选的道路到底对不对?“满姑娘?”黑暗中传来一声不确定的呼喊, 贾怀仁忙警惕的收紧马缰,萧满则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抚道,“没关系,是你外甥。”之后才不咸不淡的冲前方回了声“哎,是我。”“你们关系好像不错吗?”马儿继续往前走,贾怀仁语气酸酸的,明显不喜欢静秘称呼她为满姑娘。萧满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转头睥了他一眼,“万人迷体质,到哪儿都遭人喜欢,你说气不气人?”“气!都快气死你老公了!”贾怀仁轻轻伏在萧满的肩膀上,故作怄气。“气死了最好,我刚好换一个。”萧满嘀嘀咕咕,声不大,却足以让贾怀仁听见。人不乐意,脸立马冷了下来,沉声吼道,“你敢!”“我有什么不敢?你都死了,还管得了我啊?到时候我想怎样就怎样,保养的好点,再找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是什么难事……”萧满不以为然的以现代女性的思维开着玩笑,笑容得意。贾怀仁却把它当成了萧满的真实想法,脸色越来越青,原本温柔的双眸也迸发出凶狠的目光。“满儿……”“嗯?”贾怀仁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表情诡异,似要与黑暗融为一体。“我们勾越有个风俗,男人一旦死了,他心爱的女子就要跟着殉葬,你……害怕吗?”萧满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肩膀像被石块压住了,动弹不得。脊背发麻,一股恶寒正从血液深处流淌出来。“月凜……”“嗯?”“除非老娘死在你前头,否则你他妈休想让老娘给你殉葬!”萧满用力耸了耸肩膀,把贾怀仁从她身上弹开。狗男人还想用男权社会的那套糟粕在压迫她,那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妈的!也是自己犯贱!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还非要巴巴的折回来挽留他,人是挽留住了,自己倒成殉葬品了,活生生的现世报!甜暖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只是不等二人再开口,静秘骑着马儿已经迎了过来,神色急促道,“满儿姑娘,追兵出城了,我们得加苏离开。”贾怀仁就坐在萧满的身后,静秘熟视无睹,连声招呼都不打。说完话后,随即扬起鞭子在前面带路。萧满从贾怀仁手里夺过马缰,立马追上。前有围堵后有追兵,众人不敢在沿途村镇多做停留,偶尔进程买买粮草,置办完后随即上路,日夜兼程,终在七日后踏上了勾越的国土。一路神经紧绷的众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困倦感袭来,个个成了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叽,一步路都走不动,不约而同的扎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栈,开房睡觉。客栈不大,但没什么生意,空房间充足,萧满挑了个靠角落的房间,一进入房间,行李随手往地上一扔,梦游般倒在了床上。贾怀仁跟在她身后,把她扔在地上的行李捡起来放好,又帮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心思深沉的在她身旁躺在。转头看了眼小丫头,表情愈发凝重。自从跟小丫头提过勾越的殉葬的风俗后,小丫头好像一下子变了人,一路上对他冷冷淡淡,即不黏着他也不跟他打情骂俏,却跟静秘时不时地谈笑风生心情甚好。要不是每顿饭,小丫头都挑软和地给他吃;要不是每个夜宿,小丫头都要帮他揉腰、搂着他睡,贾怀仁都快觉得小丫头不喜欢他,厌恶他了。贾怀仁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把他的小丫头搂入怀中。难道小丫头是讨厌勾越的殉葬风俗吗?这个风俗有什么不好吗?真心相爱的男女所追求的难道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同墓穴吗?贾怀仁闷在萧满的后颈里,嗅着她令人安心的体香,逐渐陷入梦乡。梦里他夺回了本属于他的王位,娶了他所钟情的小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然后他就被小丫头的一杯毒酒送上了天,勾越从此改姓萧。小丫头头顶金珠王冠,身着红金凤祥服,以妖后之姿君临天下,她依旧是如传说中那般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贾怀仁猛然惊醒,见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床的最内侧,此刻一边睡的正酣一边在挠屁股。有点憨憨的,跟梦中气场逼人的形象相去甚远!“主子,你现在还不能踏进勾越的国土。”贾怀仁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回过神来,就有个声音迫不及待地钻入他的脑海。是乌鸦军团的暗卫。贾怀仁从床上坐起来,“我已经答应了满儿,要去静王爷家把婚事取消。”“勾越是小国,国土面积不足大萧的一半,消息传播的向来快,主子的行踪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暗卫不露身形,只有声音传过来。“没关系,小心点便是。”一旦回到了勾越,勾越王可以动用一切力量围捕他,贾怀仁自然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但依旧想留在萧满身边冒险。一定要得势之前,解除掉与静氏的亲事,好给小丫头一个交代,一旦得势,凭着森熙公主的势力劲儿,再要解除婚约就难于登青天了。好在静家离这里不远,再走上一天路程就到,等解除完婚约,他就立马离开勾越,不会耽误太久。“哎!”暗卫留下声叹息,离开了。他们的主子变了,以前绝不会浪费时间,做这种对推进时局毫无意义的事,现在却被主夫人弄得跟只哈怕狗似的—一路追舔,唯主夫人马首是瞻!萧满翻了身,也醒了,迷迷瞪瞪见贾怀仁坐在她床边,嘴角不知觉的扬起一抹笑意,但一想到‘未婚妻’与‘殉葬’,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迷茫与惆怅!对贾怀仁的那份心动与喜欢依旧在胸膛里跳动,萧满也依旧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是死,但被强迫去死的话,呵呵,真当老娘是无脑猴啊!“醒了?饿不饿?我去楼下给你买点吃食。”贾怀仁转身见她醒了,极温和的看着她。萧满爬坐到他身侧,大哥大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是勾越,你乖乖地待屋里,我自己去。”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响,萧满揉了揉小肚皮,一边伸懒腰,一边往房门口走去。“满儿?”贾怀仁叫停她。“嗯?”萧满站在原地,揉了揉迷迷瞪瞪的双眼,并没有回头看他。“我说要让你殉葬,只是不喜欢你跟静秘走的太近,没有真要你殉葬的意思。”贾怀仁俊脸粉白,双手紧紧握着,目光纠结,直直地看向萧满,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这般低声下气,感觉很丢人。说完之后,身为封建皇室血统的高傲自尊心更是像玻璃一般碎了一地,扎地他无地自容!萧满当场愣住了,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好像在为之前的事道歉。雾蒙蒙的双眸顿时清明起来,宛如两朵开的正艳的桃花,在暖日清风中摇曳,水光闪动。“你这孩子……吃醋就吃醋,干嘛非要说些诡异的话吓唬人。”萧满折回来,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很大姐大地摸了摸他睡的有点凌乱的头发,“你不喜欢静秘,我以后不搭理他便是。”贾怀仁抬眸,似看到一尊浑身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女神,一尊只偏爱他的女神,脆弱易碎的自尊心正在慢慢弥合。萧满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然后将他拥入怀中,“你要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喜欢的人,也是我最在意的人,剩下的那些阿猫阿狗,跟你根本没法比……”贾怀仁伸手搂住跟前柔软的身躯,脸上露出久违的安心的笑意,“萧武也是阿猫阿狗吗?”“嗯哪!除了你,其他人在我眼里都是阿猫阿狗,区别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像萧武就是家养的,再怎么忤逆不听话,在外面受了欺负还要护着的……”“我呢?”贾怀仁觉得做只像萧武那样的家养猫也不错,起码有家人护着,不像他无论遭受多大的苦难,都得独自舔舐伤口。萧满用五指梳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眸底似刮起一股轻柔的风,“家猫被野猫欺负了,我会替家猫出头收拾野猫,但家猫敢往我头上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摔他个半身不遂……”“可若换做月凛的话……我不但舍不得摔,还要捧着他的脸蛋问问,宝贝儿,你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我去帮你摘。”人一旦陷入爱情,之前的所有坚持与原则仿佛一瞬间都变得一文不值。明明知道贾怀仁有未婚妻,她还是飞蛾扑火般扑向了他,成了自己曾最讨厌最唾弃的那类人。明明讨厌惟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但当贾怀仁说出要她殉葬的那番话时,她再怎么愤恨唾弃,也舍不得离开他。一路上虽刻意与之保持距离,但注意力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身为女人,却无时无刻想化身霸道总裁强宠他……也是脑子有病!贾怀仁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憋闷了一路的坏心情就这么被小丫头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地驱散了,还忍不住偷偷高兴上了。“你在屋里乖乖待着,我去楼下买点酒菜上来。”“嗯。”萧满像挠小狗一般挠了挠贾怀仁,又连亲了他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往离开。贾怀仁像个偶然吃到了糖块的穷孩子,一直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就痴痴傻傻地笑着。想着待会儿小丫头回来了,他还要再吃几颗糖,以弥补一下这一路所吃的‘苦’。“嘎吱!”门开了,贾怀仁以为是他的小丫头回来了,高兴地迎过去,可才走两步就定在了原地。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小丫头,而是勾越王的人!第53章 护夫贾怀仁笑颜瞬收, 静立在原地。对面那人身着枯灰色短打衣,看似街边苦力扮相, 忠厚老实,定睛细看,却是高大威猛,短衫被肌肉撑满,根本不是穷苦人能有的健硕体魄。脑袋上还压着个蓑笠,只露出半个蓄着短须的宽阔下巴,该是有意遮挡住容颜。饶是如此, 贾怀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方恒,好久不见!”他就是勾越的镇国将军,智勇双全, 以一敌百, 是他们最为忌惮的劲敌,也是他们极力想要拉拢的人……只可惜,眼下绝不是碰面的好时机!“月凛,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方恒微微抬头,露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他奉命捉拿朝廷钦犯,却不曾想碰上了他最不想碰上的人,他的前主子,东宫废太子。如鬼魅般在外游荡十几年,所到之处天灾人祸战乱连连, 各种恶名烂事喧嚣尘上。勾越王听多了他的所作所为,终日诚惶诚恐,将全部心思都用在对付他身上,不问民情, 不理朝政。如今勾越洪灾肆虐瘟疫爆发,民不聊生,他却回来了,已是司马之心人尽皆知!“连母国都容不下我,我还能去哪儿?”贾怀仁双手负后,丝毫不怯。以方恒的性格,真要捉他归案,会领着小弟光明正大地冲进来,而不是乔装打扮只身出现。“倒是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行踪,难道是在我身边安插了奸细?”贾怀仁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恒,见他有意回避自己的视线,显然是猜中了他的心思。朝着内奸的方向细想,贾怀仁身边除了一支二十个人的乌鸦军团,再没一兵一卒。而乌鸦军团跟了他十几年,绝不会背叛他,否则他以前的行踪就该泄露了,所以唯一可能混进奸细的地方只会是最近刚刚接触过的人员里。“没想到你在萧武的军队里安插了耳目!”萧武那个憨批,估摸自家后院起火后,一门心思筹谋着光复大萧,不似以往那般注意邻国的动向,自然给了老对手可趁之机。“我也不是故意为之,要怪只怪萧武那小子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整日在两国边界抓牙舞爪地制造事端。”一提到那个自己主动往人刀口上撞的某傻缺,方恒沉稳的语气顿时乱了方阵,怨恨的很。堂堂七尺男儿,手上不过拉出一道浅浅的口子,竟哭爹喊娘地嚎了大半天,还要亲自写信去皇宫告状。最后大萧长公主强势施压,勾越割地赔款,方恒被罚官降三级,亲自去萧武的军营赔礼道歉。毕生耻辱,难以忘怀!方恒觉得这一切都是大萧摄政王萧武的计谋,扮猪吃老虎,欺他国弱,这才安插了耳目进去。哪知这家伙根本不将勾越看在眼里,一直计谋的是大萧的江山,还要把他那恶毒的长姐驱赶到勾越赔出去的城池上。弱国耻辱,毕生难忘!方恒跟萧武之间的梁子,就这么坚不可摧的结下了。“所以你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贾怀仁可对那位内弟的口风没多大把握,整天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在他手下跟前嚷嚷他伟大的计划。眼下他突然不见了,萧内弟估摸急的都快后腚冒了,正到处寻他。方恒点点头,并没有说他的筹谋。一道人影忽然从门口闪过,还带着饭碗碰到一起而发出的叮铃咣铛的声音,贾怀仁忙抬眸看去,方恒同样用眼角余光扫向脑后。“我夫人好像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她?”贾怀仁一眼便认出了萧满,嘴角不知觉地勾勒出一丝温和的浅笑。“大萧的长公主……不适合你。”方恒眉头微邹,对萧氏族人没什么好印象。“你别这么说,她会不高兴的。”小丫头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门外,肩上扛着一个胳膊粗的长形物体,该是她找来的武器。贾怀仁瞧着那猫在门口动来动去的身影,笑意更盛。方恒见他笑的开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门板被她推的吱呀作响,动作大的跟个二百五似的,脸上不禁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不等她靠近就被人灭了,也不知道贾怀仁在高兴什么。“我夫人脾气不太好,你别太介意。”贾怀仁的话刚刚说完,两扇门被推开了,萧满抡起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木棍,敲在了方恒的脑袋上。力量不小,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住,但方恒是武人,体魄强悍,脑袋被敲的嗡嗡直响,依却旧直挺挺地站着,毫发无伤。这哪是脾气不好?这是人品就有问题吧?我就偷偷摸过来说说话,什么都没做,她冲上来就一闷棍,连声招呼都不打,这就是偷袭啊!还真跟她那故意碰瓷的弟弟一个德行,不愧是让勾越割地赔款的一方恶霸!“啊哒!”萧满见一棍子没效果,连着又是一棍子,还气势磅礴地吼了一嗓子。贾怀仁/方恒:……眼看着闷棍又要挥过来,方恒递了个眼色给贾怀仁,“脑袋有点晕,真不能再让她继续敲下去了。”贾怀仁不着痕迹地冲他眨了眨眼,对方心领神会,“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本以为方恒一倒下,这事就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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