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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还是冰雕。他抬手推了推傅淮言:你不冷吗?傅淮言把手往贺书宁帽子底下藏了藏,语气坚定:还好。听出对方说话时的僵硬,贺书宁额角不禁抽了抽,他怎么觉着易感期的傅淮言有点儿沙雕呢?贺书宁仰起小脸:听说今晚八点以后,云都要下雪。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傅淮言无所谓地发出语气词:哦!就这样?偏偏易感期的alpha极其难搞,贺书宁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哄他:可是我觉得有点儿冷哎,怎么办?傅淮言把omega往怀里扒拉扒拉:怎么样?不怎么样?他确定了,易感期的傅淮言就是个沙雕!贺书宁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冻感冒,感冒就要吃药,严重了说不定还得打针,我最怕打针了。他拽了拽傅淮言的衣角,可怜巴巴:我们可以回家吗?娇软精致的omega好像受不了了,alpha面露犹豫。贺书宁小声诱哄:回家不止可以抱抱,还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想起冷冰冰的家里,傅淮言先是蹙起眉头,可如果把怀里甜软可爱的omega放进去,似乎瞬间暖融融起来。贺书宁拉住傅淮言的手,又加了一把火:做什么都可以哦!傅淮言沉眸看他:比如?比如个鬼啊!你是个alpha,还需要我一个omega来教吗?贺书宁咬牙,将傅淮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胳膊一抬,揽住傅淮言的脖子直接扑了上去。湿软的舌头舔过冰冷的双唇,灵巧地探向湿润的牙关,又热情地索取每一个角落,炽热而缠绵。分开那么久,想念早就堆积成丝线把他们缠的难以逃脱,也只有呼吸交缠的这一刻,才真正感受到彼此的回归。贺书宁不客气地把傅淮言亲了一遍,反正是他男朋友,他想怎么做都可以。只是,当他正要退开,一只大手抚住他的后脑勺,亲吻再次加深。傅淮言贪婪地攫取着omega的一切,仿佛随时会失控,他垂眸,注视着omega雾蒙水润的眼睛,脸上的红潮和鼻尖呼出的气息,全部让他心悸。恍惚间,贺书宁嗅到傅淮言身上有淡淡的牛奶味儿,似乎是他常用的沐浴乳。许久后,傅淮言放开他,额头相贴: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也可以做吗?贺书宁被亲的晕晕乎乎,只顾着点头。行行行,你说啥都行。紧接着,贺书宁感受到脸颊处一阵冰凉,他抬手摸了一下,湿湿的。不是吧!傅淮言被他的无私奉献感动到哭了吗?贺书宁抬头,啧,没哭啊。再一看,原来是下雪了。贺书宁:???他看了眼腕表,晚上八点零一分,云都的气象播报这么准确的吗?傅淮言的声音喑哑,掺杂着暧昧:你知道初雪的日子最适合做什么吗?贺书宁懵懵懂懂:什么?下一秒,他感觉到额头被轻柔触碰,是一个极轻缓的亲吻。像空中慢慢飘落的雪花,珍贵而郑重。傅淮言唇角漾起笑意:贺书宁,我喜欢你。这告白,就,挺突然。我知道的呀!贺书宁害羞应声:我也喜欢你。约摸是被漫天的雪花影响,傅淮言恢复了点儿理智,他提起地上的行李箱,牵着贺书宁的手,轻笑:我们回家。月色雪幕里,两人亲密依偎着走远。好在傅淮言虽然处在易感期,开车状态还是稳定的,不然,就贺书宁半吊子技术,明天儿两人非得上头条新闻。趁着车上空闲,贺·爱情小白·书宁查了千度浏览器:【初雪的日子适合做什么?】回答无一例外:【告白。】传说在初雪告白的恋人,会永远在一起。贺小白悄咪咪看了眼驾驶座的男人,好帅,也会出其不意地制造浪漫。虽然他懂的比较晚。车子进入小区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了,气象局说,这将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傅淮言直接将车子开进地下车库,两人乘电梯上楼。贺书宁小心脏怦怦跳,接下来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啦!好紧张!好期待!他偷偷看了眼身侧的男人,宽肩窄腰,颜好腿长,不知道等会儿自己受不受得了。电梯到达16楼,贺书宁乖乖被傅淮言牵回1601室,果然,即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刺激!中午回来时,傅淮言便感觉到自己信息素有些不稳定,回到公寓,信息素已经大幅度波动,他下意识想要去贺书宁家里,寻求omega的安抚。可当手指按上了1602室指纹锁时,他又觉得不妥,即使是自己的恋人,不打招呼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也很不礼貌。于是,他压抑着转身回到了自己家里。傅淮言打开门,因为自己出国比赛,贺书宁也外出写生好几天了,家里没有人回来过,整个空间里冰冷没有生气,他迫不及待需要着的omega信息素,趋近于无。贺书宁被傅淮言带回家里,直接进入卧室,然后,被推到了浴室门口。傅淮言打开浴室门,示意他:先进去洗澡。嗯,到目前为止,发展趋势都很好。贺书宁捏着衣角问:我的睡衣?傅淮言拧着眉没有说话。是不想要我什么也不穿吗?喔~我的alpha真有情趣。贺书宁小脸羞涩:也不是一定要睡衣,没有的话就算了。话未说完,贺书宁看着傅淮言从床上的被子里,翻出了一套粉哒哒的睡衣。他记得,他的睡衣是放在衣柜里的啊!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床上?傅淮言递给他后,很是平静地说:我等你。贺书宁严肃点头:你放心,我一定速战速决。啊啊啊啊,劲.爆的夜晚,我来啦!☆、第六十一章浴室的水声哗啦啦,为了给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准备,贺书宁洗的格外认真仔细,势必要把自己推销出去。二十分钟后,香喷喷甜丝丝的小奶糕新鲜出炉了。贺书宁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嘴唇,脸蛋白嫩染着粉,再往下,肤白腰细小翘臀。啧啧,完美。他拿过架子上的睡衣,正要穿,蓦地凑近闻了闻,alpha的薄荷香浓烈,像是被贴身放置了一般,可是,衣服上干干净净不像被怎么着过。呃难道是易感期的筑巢行为?傅淮言看着也不像那种脆弱黏糊的alpha啊!之前就是抱抱亲亲就放开他了,回到家里还有时间催他洗澡,通常不都该是直接按在门上酱酱酿酿的吗?贺书宁摇摇头,微叹了口气,大概是对方太过于喜欢他了叭!太过珍重的喜欢,让他感到很沉重呀!利落干脆地扒衣服进主题不是很好嘛!香喷喷的omega走出浴室,很快闻到另外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贺书宁鼻子嗅了嗅:鸡蛋、青菜、小葱、和面粉?他朝床头的柜子看了一眼,瓷白的碗,浓郁鲜香的汤面。换了家居服的傅淮言刚好推门进来,手上是一杯温热的牛奶,他看向浴室门口当贺书宁:愣着做什么?过来吃点东西。所以,是担心他等一下力气不够使吗?哦吼,男朋友真贴心。贺书宁没客气,下午回程吃的零食早就消化完了,他又没吃晚饭,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傅淮言给他提了个小凳子过来,他坐下趴在柜子上呼哧呼哧把面吃了个干净,汤也喝的一口不剩。嗝~贺书宁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不忘赞美:好吃。傅淮言见他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没让他继续喝牛奶,正准备把空碗和杯子都拿走,贺书宁忽地开口:学长,你等一下。他把牛奶从傅淮言手里拿过来,放在柜子一旁:没关系,我可以等睡前再喝。男朋友的苦心,他不能浪费。傅淮言抿唇看了他一眼,随后道:可以。只要你待会儿喝的下。吃饱喝足,贺书宁昏昏欲睡,但他还在坚持等着傅淮言回屋。五分钟后,傅淮言推门进来,贺书宁连忙坐起身:你回来啦,要睡觉吗?浪.荡无节制的夜晚要开始了吗?傅淮言没有说话,瞧见贺书宁还湿着的头发,他默默进了浴室,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过来,头发吹干,不然容易生病。于是,贺书宁乖巧地爬到床沿,看着傅淮言将吹风机电源接上,温热的风吹在他的头上,大手温柔的抚触让他上下眼皮直打架。不行!不能睡!十秒钟后,唔,稍微眯一小会儿也可以的吧?最终没有敌过周公,贺书宁枕在傅淮言这个人形枕头上,睡得毫无负担。迷迷糊糊之间,他被移到床里,盖好被子。再醒来时,卧室灯灭,只余床头一盏昏黄小灯,周围一片寂静。贺书宁:???贺书宁:!!!我器大活好身强体健的老攻呢?贺书宁伸手,不出例外地在一臂之外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手感不错,是他老攻。没一会儿,他收回手,憋着小嘴无比委屈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子。恋爱三个多月了,他和傅淮言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还是每次贺书宁发情期那几天,实在忍不了才睡在一起。睡在也起也不做其他的,就亲亲抱抱拉拉小手。贺书宁哭唧唧,都这样了,还能清心寡欲、无动于衷?完了,他老攻可能不行!被子外,傅淮言听着小男友嘀嘀咕咕的话无声叹息,这小孩儿一天到晚尽在想东想西。挺愁人的。贺书宁还在自我忧郁,身后蓦地被人抱住了,紧接着,他像是拔萝卜似的被人从被子里拔了出来。傅淮言的手臂搭在他腰间,将人整个圈在怀里:醒了?贺书宁撇嘴:废话。易感期的alpha在自己的omega面前不由自主地释放信息素,贺书宁被勾的抓心挠肝。偏偏傅淮言还不自觉,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牛奶还喝吗?大半夜的,谁要喝牛奶啊!甜丝丝的奶糖味儿溢出又收敛,贺书宁气呼呼:不喝。傅淮言低声笑了笑:那继续睡觉。贺书宁:就这?贺书宁咬牙:晚!安!傅淮言放开怀里的人,径自躺了回去:晚安,好梦。梦个鬼!贺书宁憋了一分钟,猛地转身扑到了傅淮言的胸膛,凶巴巴道:不许睡。傅淮言抬手揉了揉颈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嗯?贺书宁恶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啊呸,硌牙。他松口问了一句:你真不要对我做点儿什么吗?肩膀上被咬到地方一点儿都不痛,倒是还残留着湿舌尖湿软的触感。傅淮言哑声哄他:嗯,你乖一点儿。贺书宁恨铁不成钢:别的alpha在易感期都特别激.情带感,怎么你就不一样?别的alpha?傅淮言沉声:你见过。贺书宁心里一咯噔,迅速撇清:我在书上看见的。傅淮言回应:哦!任务尚未完成,宁宁仍需努力。贺书宁在傅淮言身上撒泼打滚:我不管,咱俩今晚不能就这么睡了。傅淮言按住身上的小孩儿:那你想怎么睡?还能怎么睡?ao教育片里马赛克的睡法不懂吗?贺书宁被按住后背,还想再扭,腰胯处突然碰上了什么东西。贺小少爷刷地就安静了下来。卧槽!卧槽!卧槽!傅淮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还动吗?贺书宁胆大包天:我可以,自己动!傅淮言:贺书宁很是真挚:真的,我可以自己来,争取不会累到你。傅淮言抚弄着贺书宁的腰,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见贺书宁闪闪发光的眸子,满满的跃跃欲试。傅淮言抚上贺书宁的后颈,压下他的后脑勺:你说的,你在上面。半个小时后,卧室里热气蒸腾,贺书宁瓷白的皮肤半遮半掩在薄被下,睫毛濡湿,眼尾泛着红润。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软绵无力:我我不要了。傅淮言靠在床头,双手握着他的腰,嗓音掺着情.欲: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贺书宁啪嗒落下一滴泪,抽噎道:我我没反悔,但是你不带这么欺负我的。怎么就真的哭上了呢?傅淮言无奈,将人揽进怀里:好了,别哭了。贺书宁的小手扒拉住傅淮言的肩膀,红润的小嘴喘着气:我们换一下。不是询问,而是通知。傅淮言:行吧!十分钟后,贺书宁又闹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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