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人通道么?”虞斯言挑了挑眉,这人到底是脸皮子薄还是脸皮子厚呢?!“有,你跟我来。”说着,就带着人往地下停车场走。蔚成风一消停,蛋蛋就消停了,安安静静的甩着尾巴跟在蔚成风身后。进了电梯,蔚成风终于像个正常人了,看了虞斯言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先让我看看你家媳妇儿。”虞斯言点点头,道:“先换裤子。”蔚成风的脸又是一红。虞斯言盯着脚边的狗,眼神有些沉,儿子么……蔚成风料到虞斯言瞬间的沉痛,眼珠子转了转,移开了视线。虞斯言带着蔚成风上了顶层,白素等在电梯口,见蔚成风一来,倍儿热情的迎了上去。可蔚成风却严正地说:“没时间了,别客套,去把你儿子的所有病例、诊断还有这段时间的医疗记录全部文准备好,扫描成电子档案。”白素迈出的脚顿时挺住,欣喜的扯出笑容,连说了两个‘好’宇,转身就跑向院长办公室。虞斯言心里有些感动,正想给蔚成风道歉还有致谢,谁知蔚成风紧张地说:“赶紧的,趁现在没人,带我去房间换裤子!”“……”,虞斯言的感动瞬闻就没了。虞斯言带蔚成风去了准备好的房间,“因为你来得太急,所以都没准备,你先在这儿换个衣服,我马上去给你订酒店。”蔚成风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一点不挑剔,“哪儿不是一样啊,这儿还方便些,我看这不挺好的吗,换什么换啊,麻烦死了。”虞斯言笑了笑,说:“那我在门口等你。”蔚成风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走出门。虞斯言看着蛋蛋说:“他现在没什么抵抗力,不能接触动物的。”蔚成风很能谅解的点点头,对脚边的蛋蛋说:“你在这儿守着,不准动。”蛋蛋应声在门口趴了下来,闭上狗眼就睡了。虞斯言觉得挺稀罕,多看了蛋蛋两眼,这才带着蔚成风去了项翔的病房。项翔靠在床头上眯着,等虞斯言回来,病房门打开,他缓慢的睁开眼。看见虞斯言身边的人,眼珠子在蔚成风身上停滞了几秒,转而看向虞斯言,温柔的笑道:“言言,这是谁?”虞斯言一下就被难住了,他又忘了人的名字。看着虞斯言僵硬的脸,蔚成风没好气地自我介绍说:“蔚成风。”项翔了然的点了点头,“蔚家少爷,看来蓝擎宇这次真能来了。”蔚成风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项翔,这男人心思好深,他竟然一时间摸不清。他走向病床上的人,说:“手伸出来。”项翔伸出手,淡然地说:“蔚少也懂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蔚成风面无表情的号着脉,“和蓝擎宇一块儿这么多年,就是猪能学点东西,你别吵。”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项翔冲虞斯言轻笑了一下,闭上了嘴。蔚成风用三个手指在项翔的脉搏上有节奏的摁压了几个,再用拇指在掌心点触着,眉头逐渐皱起,半分钟后,他松开手,一脸严肃的扭头对虞斯言说:“对不住了,因为经常都有人来求医,一般都是大惊小怪,皮毛的事儿也着急得魂不守舍的,所以久而久之,我们就不管这些事儿了。”虞斯言摇摇头,“你这不是已经来了么。”蔚成风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你带我去白素那儿。”项翔突然把蔚成风叫住,“为什么帮我?”蔚成风微微一回头,痞笑了一下,“老予心情好,乐意,你管得着么!”项翔眯起眼,尖锐的目光戳在蔚成风身上。虞斯言淡淡的别了项翔一眼,说:“你睡觉吧。”项翔朝虞斯言抛去埋怨的一眼。蔚成风才懒得搭理俩眉目传情的人,拉开门就往外走。虞斯言把蔚成风带到了白素办公室门口,蔚成风却停住了脚,“我知道了,你先进去,让白素动作快点,我去打个电话。”虞斯言点点头,推开门进了办公室,蔚成风闲散的走到走廊的尽头,钻进小阳台里,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儿,电话通了。蔚成风满脸灿烂的笑容,眼里金光直闪,唤道:“大宝贝儿。”228 回家。电话对面的声音冰寒中带着无奈,“又跑哪儿去了,都大晚上了还跑出去玩儿。”蔚成风嬉皮笑脸地说:“你猜。”对面无声,只有淡淡的呼吸传来。蔚成风瘪瘪嘴,“切,没情调,算了,我不和你这千年老寒铁计较,我人在重庆呢。”对面的呼吸声重了些,明显是生气了。蔚成风轻咳了两声,对面的人沉声,道:“只准玩儿两天。”蔚成风脖子一粗,龇着牙嚷嚷道:“我要呆多久轮得着你管吗!”男人的声音顿时冷得掉渣,“你说什么?”蔚成风抿了抿唇,耍混地说:“我不管,反正我人在重庆了,你要想让我回去,就亲自来接我!”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蔚成风傻笑了一声,说:“我朋友的儿子得了癌症,我过来看看咱们能不能帮忙,毕竟都是老相识了,要是这样都见死不救,也太没人性了,对吧。”对面的人不紧不慢地问道:“嗯,实话呢?”蔚成风耷拉下笑容,小声说:“学校都开学了,我的研究课题偏偏排到了四月才开始,别的教授都忙活着,我就只能天天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幸福的忙碌着。”男人叹了口气,“就只是因为闲得无聊?”蔚成风心里暗骂着男人对他的了如指掌,讷讷道:“我朋友的儿子的那口子特别有意思,”男人的声音变得轻悠悠的,“你是说,你对一个女人来了兴趣,然后要我帮她救好的老公?”蔚成风纠正道:“是男人,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