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往往不用交税朝廷在贵族和地主那边收不起税,对农民的盘剥越重,结果矛盾越来越深刻,到最后矛盾激化,农民起来造反了”“造反成功与否,人口都会减少,矛盾减轻,国家得到一段的太平时期,之后,再来循环”“可有解决之道”玄清问道。“我有多策可解。”这问题太简单了,冯小宝有大把的后世资讯可以解答。“愿闻其详”玄清正想听听这位小圣人的讲法。“第一就是发展农业,例如将农业的亩产提高到三千斤”冯小宝来个蛤蟆张嘴好大的口气道。唐朝的一斤为700克,三千斤差不多等于后世的二千斤,亦即为一吨,但古代的亩也与现代的亩的面积有所不同“三千斤”玄清以极为怀疑的眼光瞅着冯小宝,认定他在吹大牛皮。要知道古代的农业技术极为落后,汉代亩产栗约合40市斤,唐代平均亩产栗一石约合113市斤,三千斤冯小宝并没有阐述如何亩产三千斤,讲出第二个解决之策:“发展农业,还要发展工业与商业,互通有无”“工业与商业”玄清理解为:“是手工业和商业吗”“是的”冯小宝应道,但对于如何发展,同样没有展开来说,径直说起第三策:“发动战争,对外夺取更多的土地,以安顿我汉民”玄清对于冯小宝的疑团增大了,他也有所涉猎各方面资料,反驳道:“我朝东面是大海,北方苦寒,与北方民族争战,难以得胜,西方则是大漠,南方丛林,瘟疫流行,去者十不存一,我汉民已经发展到达极致了”见他怀疑,冯小宝透风道:“我们要是能够制造出一种能够日行千里的铁马呢这种铁马能够行驶在轨道上,风驰电掣,日行千里,那多远又能奈我何”他抛出铁道的概念,满以为能够以未来人吓古人,岂料玄清瞠目结舌,手指着他,一副吓着的样子。“怎么啦”冯小宝好奇地问道。“家师”玄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家师闲情逸致,曾经给马匹、飞鸟、游鱼都算上一卦,说未来有铁马、铁鸟、铁鱼,均能够胜原主一筹,都可以装人,速度非常快,快得惊人,象铁鸟能够日行万里但为什么这么快,家师算不出来”“啊啊啊”这回轮到冯小宝惊讶了“李淳风这么牛13啊居然连铁路汽车和飞机、轮船都可以算出来啊”冯小宝佩服地想。而玄清对冯小宝的疑团没有最大,只有更大,他看出冯小宝貌似知道铁马、铁鸟、铁鱼的资料哩要知道李淳风是个神人,他算得出铁马、铁鸟、铁鱼是神仙级别的本事,冯小宝,真的是圣人和未来人吗玄清陷入了深思中。冯小宝先与玄清清淡,很快冯小宝的注意力给来回奔驰的一群骑士给吸引住了。他们是商队请来的保镖,不是镖局,可以叫做刀客、游侠儿或者是武林绿林豪杰。为首一位刀客,叫做郭陆权,四方脸,相貌堂堂,气势豪迈,说话声如洪钟,一看就是做带头大哥的料,他骑的马匹是匹大宛马,跑起来马尾马成一条直线,很是拉风。他身上带刀,马上挂锤,刀插在刀鞘里看不到什么,但锤子成紫黑色,那不是自身的颜色,而是杀得人多将锤子染的。郭陆权的同伙是个独眼龙,一条刀痕自瞎掉的眼睛而过,虽说只有一只眼,但他的目光锐利,看你的眼睛就象针刺一般他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杀气,凝如实质,策马而过,让闭目养神的玄清睁开了眼睛,让冯小宝觉得寒气森森冯小宝之前接触过的泼皮的气质逊毙了,追杀他的三位骑士的气质和那个独眼龙相比,亦是不如。除了首领们,还有一群刀客,谁的气质都不比上他们至于第三个刀客首领,让冯小宝眼前一亮,因为他是位三十多岁的中青年,吸引冯小宝的不是样貌,而是他背了把大弓弓箭耶,冯小宝表示好想学他先前被人追杀,挨了无箭头的一箭,虽说没有受伤,却印象深刻,很想学会用弓箭,但有机会时看看能否请教一下后来知道独眼龙叫做徐独眼,名字不清楚,大家都叫他徐独眼,而执弓的叫做唐执玉,三人祖籍长安,都在丝绸之路上混,护送商队出入境内外,这次结伴回长安省亲,栗特人康采恩知晓了,他出得起大价钱,结果三人还没休息上几天,就为康采恩保镖。枯燥的路途,一天无事,中午这餐饭,大家吃干粮,只有到了晚上,才结下营盘,点起篝火。冯小宝是如何设置营盘的,首先选好位置,然后打下一圈木桩,再用绳子,把一根根木桩连接起来,再将马车赶进圈子里,马车屁股统统向外,马匹则松开,牵走去饮水喂食,再在圈子里支起了帐蓬,木桩有个缺口,算是营门,派人驻守,他们七手八脚,动作非常快,冯小宝看他们拿出一叠竹子,很快搭起了一个三米高的小型了望台,两人站上去,四处了望,加上周边的巡逻刀客,俨然一座似模似样的营盘便拔地而起。设立的帐篷也是讲究,大金主康采恩在最中心,他的帐蓬最大最豪华,旁边是三位刀客和玄清,外一圈则是商队车马伙计,最外围是刀客们。有栗特人的营地永远是最热闹的,营火点起来了,乐器的弹奏声响起来了,丰盛食物的味道让人们的口水流得哗哗的。康采恩极为好客,邀请了玄清和冯小宝外加三位刀客首领一起吃饭他的饭菜冯小宝一看就很是喜欢,因为栗特人以麦面和羊肉为食,慧琳一切经音义云:胡食者,即铧锣、烧饼、胡饼、搭纳等事。”铧锣,即油焖大米饭,类似于新疆著名的羊肉抓饭,以大米加羊肉、葡萄干和洋葱做成。康采恩的抓饭,油好香味浓郁,米靓南方上等好米,肉鲜他居然以一辆马车运送活羊,现宰的羊葡萄干绝对是西域产的西域光线足,葡萄光合作用强,甜味上乘所以制作出来的抓饭,味道好,量又大,让冯小宝和三位刀客大块朵颐,吃得满嘴是油,满意极了。烧饼即新疆那边的馕,在面粉中加少许盐水和清油、和匀、揉透、稍发,即可烤制成馕,它易于制作、便于携带、久存不坏,适合旅途的优点。玄清不吃抓饭,但烧饼还是吃的,加上香茗,很合适玄清。附提一句,康采恩知道玄清要来,出发前特别订购了用死面未经发酵的面和清油栗特人更喜欢用羊油做成的烧饼,相当有心烧饼则加上胡麻,类似未来的北京烧饼,味道也不错。还有一篮水果和葡萄酒,实在是丰盛的一餐而且主人也好客,冯小宝吃得越多,康采恩越是高兴,大夸冯小宝赏脸、识吃“我们栗特人的讲法,能吃的人一定能干活,吃得多,才能够干得多”康采恩如是说。冯小宝则在心里嘀咕:“实在话,栗特人的饮食,还真的是合适远程行动,将来的远征军的饮食,会有它的一席之地”吃饭的好处多多,冯小宝迅速地拉近了与康采恩的关系不算,还与三位刀客攀谈起来。独眼龙的话不多,郭陆权则因冯小宝的年龄而不怎么理他,只有唐执玉不因冯小宝的年少而轻视他,反倒是好脾气地耐心作答。“想学射箭哪”看着冯小宝渴望的目光,唐执玉微笑起来,仿佛记起了他年少时学箭的岁月。“要学的东西很多哪”唐执玉讲解道:“先不要射,先练动作,执弓在手,举弓、瞄准,有空就做”“比方说,有那么一条规则,切忌放空,否则这么做很伤弓,把弓拉开,不能放,而应该缓缓放弦。”“注意姿势,我以前一站姿势就是一天”“但有的东西不可持久,拉弓开来就得速射,精准度会随着你的肌肉僵持而下降,瞄得越久越射不准。”“急不来,从小弓练起,慢慢加大力度,不要怕丢脸,所以年少用小弓很合适,不怕丢脸,再大了,用小弓会挨人笑的,早学早好”唐执玉讲解了不少的常识,当然他的秘诀,不会轻易说出来。即使如此,也让冯小宝上了一堂弓箭的常识课,之前他什么都不会的。他告退去方便一下康采恩先行去查看商队安营情况了,郭陆权微哼道:“干嘛对他讲这么多呢”“此子,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唐执玉话题一转道:“你看过康采恩做过亏本生意吗”“没有”郭陆权承认道。“这不就是了”唐执玉说道:“康采恩都对他这么客气,我自然也不能够失礼啦”第十五节 上洛二唐执玉的说法并不引起共鸣,无论是郭陆权还是独眼龙都不敢苟同他的佐证材料,他们认为康采恩是一贯而来的待人客气,不代表什么。相对于郭陆权和独眼龙看走眼,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唐执玉却上了心,他用一个弓手的锐利目光,观察着冯小宝,在大家的交往中知道他的许多情况,最终他得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是夜,平安无事,只有野狼的嚎叫和夜枭的的怪啸。并没有什么夜袭,当时国人营养不全,不少人夜盲缺乏维生素,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晚上看不见路,岂可搞什么夜袭。第二天的路途,起初很平静,中午时分,有两骑过来窥伺,随后每隔十里,都有骑马的或者骑驴的不明身份人士从路边树林里出现,在商队前后左右晃荡,制作恐怖气氛。这证明是有效的,栗特人的商队徒然紧张起来康采恩有点担忧,他这批货物价值巨大,乃名贵的金银器具和宝石、精美的用具等等,为此他特意请来了丝绸之路上的三匹狼即郭陆权三人作保镖,还请了长安城里有势力的黑道担保,却没想到这批货物实在令人觊觎,他们尾随着商队,象狼群一样观察着商队,一旦有可乘之机,即行扑出康采恩曾经在郭陆权和唐执玉的护翼下亲自上前,试图与那伙人沟通、拉关系,但他们置之不理。当天晚上,当商队宿营,大部分人都睡下后,营地外时而马蹄声大起,时而怪声连连,通宵达旦地装神弄鬼“此乃疲兵之计也,不理他们,继续睡觉”唐执玉见着冯小宝有点紧张的样子,安慰他道。那边营帐里的康采恩,早就鼾声如雷,睡得死沉了。说他不担心是假的,但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剩下来的事就交给专业人士来办。他对丝绸之路上的三匹狼有信心,也不怕他们不尽力,更不怕他们内外勾结栗特人可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的,真要是发生这了档事子,自然有其它的栗特人为他讨回公道。其他人等,玄清作息正常,貌似不受干扰的样子,冯小宝好奇地问他“你不怕么”“怕什么呢”玄清道长满不在乎地道:“我师傅没说过我近期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否则他会提醒我的。”拜托,我知道你师傅牛叉,也不用一天到晚放在嘴边嘛。至于郭陆权等人,他们根本不在意外面的吵闹,回营帐倒头就是呼呼大睡。不是他们神经大条,而是夜战不怎么好打的,营地有警惕性高的狗狗,值夜的刀客们戒备深严,还有他们的卧具枕头是特制的,可以用于听音,听到远方的声音,而人少走路和人多走路的声音是不同的。部分经验老到的刀客、商队伙计基本上不受外来的影响,睡眠充足,那些经验不多的新刀客还有伙计们则睡得不好,第二天一早顶着一只只的猫熊眼,呵欠连天地收拾营帐。猫熊眼队伍当中有冯小宝,他初来乍到,哪能够这么快适应这种刺激的环境,年轻的身子骨又贪睡,睡眠不足搞得他精神糟糕,好在他白天出发时不用赶车,睡在马车里补眠。这么几天都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地睡了醒来,醒来再睡,到得第四天白天,出发不久,商队就停止了前进。冯小宝努力睁开眼睛,却不见玄清他们的马车是在队伍中间,紧跟着康采恩的马车,等他爬起来后,玄清出现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