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必须铲除这个不确定的因素,以保他大唐江山。孟喾实在是太令人称奇,做出很多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而且懂得太多,若是这个人要谋反,那一定会引起大动乱,到时候也会让大唐的江山动摇起来。他不愿意看到眼前的少年背叛他,所以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孟子然,你这些话说的可是事实莫禹城他这几年将洛阳治理得井井有条,怎么会和你说的一样呢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朕会彻查此事的,不过你私自离开长安,去过问洛水泛滥的事情,你可知罪”李世民面色古怪,想了半天也只找到这个理由来责怪孟喾。眼前这个少年若是要找到一个何事的理由去责备他,恐怕也只有私自离开长安这一条了,当初他从高丽回来的时候,李世民曾经告诫过他,不要离开长安的,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莫须有的罪名。“呵呵,臣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切听从陛下安排。”孟喾淡然一笑,心里为自己默哀。李世民也是淡淡无奈,摆摆手道:“既然你都无话可说,那么来人啊,把辅稷侯孟子然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关进大理石,听候发落。”不久,四个兵卒走进来,将孟喾带下去,重重的拿起腰粗的棍棒殴打他,将他屁股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之后,李世民有传唤锦龙卫,吩咐道:“你们去大理寺知会一声,将辅稷侯的牢房放入驱蚊草和雄黄之类的药物,将里面也清洗一下,尽快去”那三个锦龙卫面色古怪,不走问道:“陛下,你不是要处罚辅稷侯么为何还要将优待于他。难道你是故意将他扣押的不对啊那三十大板可是真真切切打上去的,屁股都开花了啊”听见锦龙卫的疑惑,李世民皱眉发怒,骂道:“哪儿来得这么多废话,朕让你们去做你们就去,还有,尽快查出洛阳太守莫禹城被杀一案的来龙去脉,不然朕也让你们屁股开花”锦龙卫浑身一颤,赶忙下去照办。他们可不想和孟喾一样屁股开花,那实在是太惨了,腰粗的棍棒重重的打了三十大板,这又不是什么重罪,就是私自离开长安,惩罚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可受不起。他们一路赶往大理寺,在孟喾前头跟大理寺的狱卒说好,让他们将孟喾的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将驱蚊草和雄黄放在乱草堆里,免得蛇虫鼠蚁去侵扰孟喾的安稳。不久。孟喾被两个甲卫搀扶着到了大理寺天牢,随后给狱卒交代说道:“暂时关押,但不可让他受辱,他可是我们大唐最年轻的侯爷,你们最好是别装孙子,给我老实点。”那高大的甲卫心疼一眼孟喾,继续说道:“侯爷,实在对不住,卑职身份低微,说不上话,也只有在这天牢里给你求个安稳,你可别见怪。”他们听说过孟喾的事情,都是崇拜这个不费一兵一卒将高丽纳入大唐版图的少年,也敬重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孟喾面色惨白,提不起力气,他差点没被打死,如今也只有半口气吊着,说不出话来。他被狱卒小心翼翼的带进牢房,放在用厚厚的杂草铺垫过的石床上,平静的睡下了。那狱卒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喃喃自语道:“真是可怜,我们大唐最年轻的侯爷,竟然会被陛下这样责罚,哎”未完待续第二百九十九章 狱中抒怀潮起潮落,短短三日一溜烟。手机访问大理寺的狱卒端着盛有烧鸡和白烧的案板,怀里揣着治疗外伤的金疮药和镇痛用得清灵丹。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门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将案板放下,随后打开房门,一脸恭敬的将饭菜端了进去。他缓缓的把桌案放在石床前,随后又将怀里的金疮药和清灵丹拿出来,站到一旁恭敬的说道:“侯爷,小的给你带来一些吃食,还有疗伤镇痛的药物,你自个儿用,小的先行退下,以免麻烦上身。”狱卒退下,他也害怕被人撞见,到时候也不好解释,若是被人拿来说辞,他也会受到牵连。大理寺里吹来清风,将远处臭哄哄的气味尽数吹来。杂草下的驱蚊草和熏香叶发出浓浓的味道,清神醒脑,就算困意十足也会被唤醒,更何况孟喾只是躺着,并没有睡着。他缓缓起身,有些头疼的挠挠头,随后抓了抓自己缭乱的发丝,打了个个哈欠,满脸无奈的回头看着脚下的案板,一脸的惊疑。卧槽“今天这饭菜还真是极好,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头酒吧,嗯,应该是的不过我堂堂一个侯爷,这酒竟然只是白烧,这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算了,这里还有烧鸡,也可以好好的饱餐一顿了。”他牢骚几句,扯下一根鸡腿,有滋有味的吃起来。一旁看守的狱卒突然一愣,觉得好玩,这哪里是什么断头酒,这是另外狱卒听到某些大人物的命令,端来了好菜好饭。“哈哈,不错不错,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无诗无词”孟喾咬着鸡腿,嘴里嘟囔着,大笑一声道:“想我当年也是才情决然,在这狱中也有事情赋诗,若是能够说些骚话,那绝对是可以流传千古的话语吧”一旁的狱卒傻眼了,心想:侯爷也没喝酒啊这怎么开始说些胡话了“侯爷,你中毒了难道是今天的饭菜里有毒么不对啊,我刚才偷偷尝了一下,有毒的话我也说胡话了啊”他想不出原因,只能看着孟喾,任由他说着胡话。大牢里其他狱卒也是淡然一笑,面带讥讽的看着孟喾,觉得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来。他们并不是所有人都对孟喾有亲近之意,其中有些人狱中的老油条,根本不会把一个小小的侯爷放在眼里。孟喾懒得搭理他们,有酒有肉的还和这群山野村夫较什么劲,他如今可是侯爷,怎么会和这群人较劲了,那不是显得他没有素质不是。“哎哟,那几个老油条,你们竟然敢嘲讽我,今天我若不作诗几首我就对不起自己满腹经纶”“嗯以什么为题呢”孟喾摸着下巴,突然一笑,悠然道:“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泊如四海之池,遍观是邪谓何吾知所乐,独乐六龙,六龙之调,使我心若。訾黄其何不徕下。”“哈哈,麻辣个巴子,好湿好湿啊,不愧是孟子然作的诗,就是这样的好”他猥琐的大笑起来,又扯下一根鸡腿,有滋有味的吃起来,就连嘴里的唾沫星子也不听的向外喷洒,但他还是毫不介意的吃着,想到刚才自己作的诗,心情大好。那些狱卒相视而笑,其中有人不由打趣道:“侯爷,你这诗可不是你自己作的,那是先秦的诗,你竟然说是自己的,小的真是不敢苟同。”这诗的确是先秦的诗,孟喾原本以为这里没有一个认懂得诗词,还想拿出来作死一番,让自己在这些山野村夫面前威风一把,没想到这次没有装成就被逮住了,还真是让他有些尴尬。呵呵这家伙竟然知道我是抄袭的先秦的诗,还真是不错,没想到这大理寺的狱卒里竟然还有才情之辈。“哈哈,那个,我给大家开个玩笑嘛,想我也是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大伙儿给我一个面子,就假装没听见这诗,待会儿我再作一首,这一次绝不哄骗大家,可好”孟喾微微一笑,干咳几声缓解气氛的尴尬。那些狱卒摇头苦笑,纷纷表示自己刚才没有听见什么诗词,然后又把头转向一边,不去搭理孟喾。孟喾无奈一笑,将白烧拿起来,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缓缓的将那酒水倒在背上,让它流进裤裆里,清洗屁股上的伤口,以免天热出现炎症。那白烧虽然只有十几度的样子,但是还是让他疼得直叫唤,浑身散发出惊人的内气,那强烈的气息让一旁守门的狱卒吓得不轻,差点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来了,惊慌失措的看着孟喾,艰难的咽下喉咙处的口水。“侯爷,没有这么疼吧好歹你也是武者,不用这样叫喊吧”狱卒震惊,不由吐槽一句。随后他又缓缓的站到一旁,继续自己的看守。孟喾一笑,肆无忌惮的拿起一旁的清灵丹服下,随后又把金疮药倒在手上,一把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抹到屁股上,又疼得他直叫唤。“麻辣个巴子,这是哪门子的金疮药啊,这药性会不会太强了,真是疼死我了,该死的”他一直摸着自己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吹气。不过这一次他安分不少,嘴里也没有说些骚话,低沉着目光,心里一沉,想起离开长安,远在高丽的日子,不由苦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再深有龙则灵。呵呵”“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竟然落到这个地步,果然不该沾染朝政的,以后我都不管了,哈哈”突然他如释重负,把一切对与错善与恶都抛在脑后,一脸轻松的看着案板上的烧鸡,心里很不踏实。一旁的狱卒听见,皆是叹惋,纷纷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多言。他们知道这是孟喾和陛下之间的问题,也不敢说些什么好话或者说呵责的话,他们只能旁观着这一场君臣之间的隔阂大戏。未完待续潮起潮落,短短三日一溜烟。手机访问大理寺的狱卒端着盛有烧鸡和白烧的案板,怀里揣着治疗外伤的金疮药和镇痛用得清灵丹。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门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将案板放下,随后打开房门,一脸恭敬的将饭菜端了进去。他缓缓的把桌案放在石床前,随后又将怀里的金疮药和清灵丹拿出来,站到一旁恭敬的说道:“侯爷,小的给你带来一些吃食,还有疗伤镇痛的药物,你自个儿用,小的先行退下,以免麻烦上身。”狱卒退下,他也害怕被人撞见,到时候也不好解释,若是被人拿来说辞,他也会受到牵连。大理寺里吹来清风,将远处臭哄哄的气味尽数吹来。杂草下的驱蚊草和熏香叶发出浓浓的味道,清神醒脑,就算困意十足也会被唤醒,更何况孟喾只是躺着,并没有睡着。他缓缓起身,有些头疼的挠挠头,随后抓了抓自己缭乱的发丝,打了个个哈欠,满脸无奈的回头看着脚下的案板,一脸的惊疑。卧槽“今天这饭菜还真是极好,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头酒吧,嗯,应该是的不过我堂堂一个侯爷,这酒竟然只是白烧,这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算了,这里还有烧鸡,也可以好好的饱餐一顿了。”他牢骚几句,扯下一根鸡腿,有滋有味的吃起来。一旁看守的狱卒突然一愣,觉得好玩,这哪里是什么断头酒,这是另外狱卒听到某些大人物的命令,端来了好菜好饭。“哈哈,不错不错,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无诗无词”孟喾咬着鸡腿,嘴里嘟囔着,大笑一声道:“想我当年也是才情决然,在这狱中也有事情赋诗,若是能够说些骚话,那绝对是可以流传千古的话语吧”一旁的狱卒傻眼了,心想:侯爷也没喝酒啊这怎么开始说些胡话了“侯爷,你中毒了难道是今天的饭菜里有毒么不对啊,我刚才偷偷尝了一下,有毒的话我也说胡话了啊”他想不出原因,只能看着孟喾,任由他说着胡话。大牢里其他狱卒也是淡然一笑,面带讥讽的看着孟喾,觉得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来。他们并不是所有人都对孟喾有亲近之意,其中有些人狱中的老油条,根本不会把一个小小的侯爷放在眼里。孟喾懒得搭理他们,有酒有肉的还和这群山野村夫较什么劲,他如今可是侯爷,怎么会和这群人较劲了,那不是显得他没有素质不是。“哎哟,那几个老油条,你们竟然敢嘲讽我,今天我若不作诗几首我就对不起自己满腹经纶”“嗯以什么为题呢”孟喾摸着下巴,突然一笑,悠然道:“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