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还是不语。孟喾一愣,皱眉问道:“都不是么”“难道是”他突然想起了唐史上记载的事情,整颗心都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了,震惊无比。“我答应你”房玄龄突然一愣,看着孟喾笑了笑道:“子然,义父谢过你了,日后的事情就要靠你了,虽然你看上无心朝政,但是我相信你是相才,定然会在大唐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我老了,再过两年,我就辞官回来陪陪遗爱和夫人”他以义父自称,既然对孟喾的认可,也是对孟喾的感谢,他那天听了孟喾的话,心中有感,决定辞官了,只是现在大唐还需要他,李二陛下也还需要他,他不得不再过两年辞官。“房相,我孟喾说过,我虽为一介匹夫,但是大唐如果需要我,我自当有责”孟喾很是严肃,眼神澄澈无比,与房玄龄四目相对。久久,两人才哈哈大笑,对视一眼。“对了,房相,我有个礼物给你”孟喾一笑,拿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礼物什么东西房玄龄好奇的打开了盒子,惊异的看着那盒子里的小物件。未完待续第三十六章 坐谈盒子里躺着一副奇特的器具,透明凸出,像极了水晶磨成的镜片,但是材质又有些不像,它摸着有些粗糙,不像水晶磨成。“这是玳瑁”房玄龄惊异,拿起那器具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它的作用,于是疑惑的看着孟喾,道:“这器具外薄中凸,竟然能将物件放大,不知有何用”孟喾一笑,娓娓道来:“听闻房相有眼疾,看不清字迹微小的典籍,于是小子用水晶和玳瑁给房相做了一个叫做老花眼镜的器具,希望可以帮到您”房玄龄一愣,拿起那“老花眼镜”老向那些典籍,很是高兴,道:“子然有心了,对了你今日来恐怕不是为了给我这眼镜吧一定是为了那报纸的事情对不对”孟喾一笑,很是尴尬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跟我来后院吧”房玄龄将眼镜装好,随后踱步去了后院,而孟喾则是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话。房家的后院不大不小,里面都是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颗紫竹在那里屹立着,非常好看。这紫竹可是难得的品种,不知道房玄龄从哪里弄来的,竟然还被他养活了。“房相,这紫竹可是不得了,不知你是怎么把它养活的”孟喾落座石凳,看着那株紫竹,心里诧异,又看了看四周那些花草,无一不是极为难养的,而在这房家后院竟然都活了。他顿了顿,随后开始煮茶。房玄龄一笑,道:“那可不是我养的,是玉珠那丫头,她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让你见笑了,她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刺绣,却是要做劳什子才女,读什么书”孟喾一愣,竟然不知如何对答,他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报纸的印刷问题,还有就是报社具体实施情况,我都有书写下来说明,房相请看”他从那浅浅的袖筒里拿出几张草纸,递给房玄龄。“哦”房玄龄接过一看,久久不说话,然后放下那文书,喝了一口茶,道:“具体实施的问题都有提到,但是却没有解决之法,恐怕不妥”“嗯对了,那两个巨大的墨斑是怎么回事你书写出错了”这一下可让孟喾一窘,憋红了脸,目光闪避,随后勉强的说道:“嗯,是夜晚弄出来的,烛光太弱,看不太清,落笔出错了至于解决了之法,其实你和陛下早就想到了吧”他那里敢说那两个墨斑是他心里臆想的时候无意写下去见不得人的字句,分别是“三妻四妾”和“打屁股”,孟喾脸颊发烫,还一本正经的看着房玄龄,咧嘴一笑。是么这是一个“妾”字还有这个“她”字“臭小子,真是聪明”房玄龄半信半疑的看着孟喾,突然说道:“你提到的那个印刷方法是什么”孟喾一笑,这个东西其实又算他抄袭的,活字印刷术,不过他要提出的活字印刷术不是宋代毕昇弄出来的泥活字印刷术,而是元代王祯弄出的木活字印刷术。相对于毕昇的泥活字印刷术,木活字印刷术使用时间更长,而且更好保存,并且印出来的字更加清晰。之后,孟喾一直在给房玄龄解释木活字印刷术的特点,还有制作工艺,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房相不得说是我提出来的,要说是大兄提出来了,为他谋取报社所设的官职”孟喾淡然给房玄龄斟上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上,对着茶杯吹气,轻珉一口。“不可”房玄龄微微皱眉,有些不喜,道:“遗爱他太不知轻重,这报纸定然不能交给他,子然另选一人”他并不是觉得房遗爱不能胜任这一职务,而是他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参与朝政,日后也和他一样没时间陪伴家人,还有就是他不想被别人说假公济私。“不得,我觉得大兄不错,房相莫怕,陛下一定会同意的,毕竟陛下想让报社掌握在自己手里,大兄既然是钦定的驸马,那么房相还怕什么”孟喾自然知道房玄龄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开口劝解,想要帮房遗爱一把,让他更加容易接近高阳公主。毕竟报社设立的官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这样的话房遗爱就可以接近高阳公主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不一样的大唐,高阳公主是否和唐史记载的一样,给房遗爱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但是既然房遗爱如此钟情于她,孟喾自然要帮一把。房玄龄皱眉,喝了一口茶,道:“子然觉得遗爱这孩子如何”作为父亲,他也想听听孟喾的意见,想要知道自己儿子是否就是那般无能。“善”孟喾很是严肃,道:“大哥是帅才,只是没有用武之地,我相信日后定然能建功立业,绝不会丢了房相的脸”一个“善”字旁房玄龄心口一紧,随后很是平静的说道:“希望如此,那我就听子然的,给遗爱谋得这个官职”孟喾一笑,道:“善”之后,两人也闲谈一番,聊起家常。“子然,你觉得玉珠如何”房玄龄突然放下茶杯,对着孟喾一笑,很不自然的说道:“玉珠已经十七了,再过些年头便过了出阁的年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去这是要强塞女儿给我的节奏么我可是被李二陛下赐婚长乐公主的“房相莫慌,房姑娘才貌双全,自然会慕得良人”孟喾差点被茶水呛着,直接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房相,子然还有些事情找大兄说,就不陪你了,告辞”他可不想再摊上一个包袱,毕竟已经摊上一个了,再摊上一个,他会死的。见孟喾小跑离去,有些狼狈,房玄龄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子然跑这么快干嘛我只是想让他帮我问问玉珠,可有喜欢的人”“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了”而此时此刻,站在远处这一幕,听到父亲问话的房玉珠捏了捏手中的娟布,有些失落。果然他开始疏远我了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难受,看着孟喾狼狈离开,她有些幽怨,心道:上一次我不该那样瞪他的未完待续第三十七章 我不是来了么到了房遗爱的房间,孟喾直接走了进去,看见自己的大兄正在练习书法,于是笑了笑,也不忍心打扰他,落座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房遗爱的房间有一个书台,上面还有不少古籍史册,也有一些策论经典和乐府诗歌。孟喾随手拿起一本书,很是仔细的品读着,叫做尉缭子,这是战国时期的一部奇书,抄本很少,没想到房遗爱这里会有一本。随后孟喾仔细看了看书台上的那些书,竟然大多是一些兵书,有太公阴谋、范子计然、孙子兵法、鬼谷子兵法、六韬、三略、治兵、论将、武经七书等。孟喾内心有些震撼,暗道:大兄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兵书,姜尚的太公阴谋传说来自九天玄女赐给皇帝的河图和洛书,而范子计然则是和西施有关系的范蠡所著,还有鬼谷子的,黄石公的,吴起的,就连卫国景武公李靖的武经七书也在之列。不得不说这个房遗爱真是和唐史记载的太不一样了。唐史记载的他既然绿帽王,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后来在李二陛下死后,直接联合几人想要发动政变,可惜终究是被高宗皇帝镇压,处死了他和妻子高阳公主,还有那些发动政变之人。这也是房玄龄担忧的事情,“木秀于林”四个字就是在说房遗爱,作为父亲,他害怕房遗爱走上歪路,所以请孟喾照拂一二。而眼前的房遗爱恐怕极为不简单,藏锋于鞘,只待宝剑横出,能有用武之地。“咳咳,大兄”孟喾放下手中的尉缭子,很是严肃的说道:“我有事和你商量,过来休息一会儿,别这么认真的练习书法了”嗯子然何时来的房遗爱转身一看,立刻笑容满面,放下手中的狼毫,向孟喾走来,很是疑惑的问道:“子然,你何时来的都不给大哥吱一声,我也好给你煮一杯好茶啊”他略显激动,已经有好几日不见自己的义弟,他心中甚是挂念,落座在孟喾身旁,随后端起茶杯给孟喾斟上一杯。孟喾也是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道:“还是热的”他有些惊讶,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兄爱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心想:大兄如此爱茶,以后若是有闲暇便给他炒一份好茶,也好让他给我煮,我也不必再喝这等涩然的拙茶了。“让子然笑话了,我钟情煮茶,所以不喜欢冷饮,若是凉了,我就会重新再煮。”房遗爱笑道:“子然此次来可是有事找我”孟喾放下茶杯,道:“对,我想大兄去做报社负责人,李二陛下会给你设立一个官职,到时候你也可以随意进出皇宫,早日拿下高阳公主”这一下可让房遗爱有些激动了,一点也不脸红的站起来,拉着孟喾的手,说道:“大兄定然不负子然所托”他很是喜欢高阳,就算高阳不喜欢他,他也依旧爱着高阳,从十岁的第一次相见,他就暗慕着高阳公主,整个人好像少了根筋,缺了个魂似的。孟喾一笑,暗道:希望这个大唐不会出那劳什子辩机大师,又让大兄戴绿帽子了。一提到绿帽子,孟喾的心情就不好了,一提到辩机,孟喾还想揍人,他冷冷一笑,暗骂道:混账东西,还玄奘高徒,我看就是一个秃驴淫棍,这个大唐你最好是不存在,不然遇到我,我非要替大兄揍你丫的孟喾的情绪有些激动,让一旁的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子然是不是最近很是劳累,怎么突然情绪就激动了“子然”他试探性的问了问,道:“子然可是有所困惑,不如告诉大兄,我也好替你分担一些”嗯呃就等你这句话孟喾突然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兄有所不知,我成立报社需要人力,于是我将长安的乞丐聚齐起来,成立了丐帮,我想你去做这丐帮帮主,你看如何”他想把这个摊子扔给房遗爱,让他替自己打理,于是又装成一副忧虑不堪的模样,说道:“此行前去高句丽,不知生死,所以这丐帮就拜托大兄了”呃等等子然你是想让我接手这个摊子竟然还要拉大兄落水,真是可耻至极。不过,我喜欢“无妨”房遗爱一笑,道:“子然大可放心,我既然要做这报社的特殊官员,那顺手管理个丐帮也是没有问题的”孟喾一笑,将丐帮的一切事宜说给他听,他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让孟喾哭笑不得。在说完丐帮的事宜之后,孟喾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天色已晚,于是说道:“大兄,子然今晚还有些琐事,过几日再来安排大兄和丐帮那些人见面”看着孟喾要走,房遗爱心生不舍,但也无可奈何,于是说道:“子然莫要喝得太多,人心叵测”这一句“人心叵测”让孟喾一笑,白山邀月当日早已说明他是要羞辱自己,所以他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怕那白山邀月如何作死。“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