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疑惑。“还能干什么,估计你这个弟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例如恋尸癖”一旁接受着宇智波美琴包扎的隆,有些嫉妒道。刚刚在战斗结束时,旗木朔茂曾着重表扬了水门二人,这让他感到十分吃味,水门也就罢了,毕竟曾经是赢过他的人,但波风浔这个年龄比他还小的家伙,竟然也比他表现的更加出色,这让他这个宇智波家的天才,怎么都无法接受。宇智波隆的话,让波风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这家伙,要是嫉妒我就直说,不用在我面前找存在感。”宇智波隆刚刚的表现,在波风浔看来,就是一个低配版的二柱子,眼高于顶,不服输,更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也不知道宇智波家族是不是都是这种货色。“你说什么嘶”波风浔的话,让宇智波隆彻底激动起来,不过他刚一起身,肩膀上的伤口就让他痛的呲牙咧嘴。“小隆你不要乱动伤口又要裂开了”一旁的美琴瞪了眼自己这个表弟。却没对二人的对话发表任何言论,因为在她看来,可能这就是男性间纯洁友谊的表现方式。“我说什么你自己知道”波风浔耸耸肩,也不再去挑衅对方,而是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捡尸人。然而,就在波风浔小心翼翼的将角都的尸体收起来时,一直处于观望的旗木朔茂,也终于忍不住道:“浔小子你到底要这么多尸体干什么”“呃”已经心满意足的波风浔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紧接着便若无其事道:“当然是用这些尸体换钱了。”“换换钱”旗木朔茂没想到波风浔竟然会这么说,就连早已注意波风浔行为的奈良鹿久等人,也被对方的回答雷到了。过了半晌,奈良鹿久有些不确定道:“你该不会是要用这些尸体,拿去换金所换钱吧”“不愧是鹿久,这都能猜的到。”波风浔咧咧嘴,并没有否认。“鹿久,这些尸体可以用来换钱吗”丁座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好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尸体可以拿来换钱。“嗯,的确可以用来换钱”鹿久向丁座解释道:“换金所的人,大多是各大忍村的叛忍,还有一些小忍村的忍者。而他们的性命大多数都在换金所榜上有名。特别是朔茂大人刚刚提到的那个叫角都的男人,身为一名影级强者,想必他的性命一定会非常值钱。”见鹿久这么说,丁座咽了口口水,眼睛放光道:“如果换成薯片,能换多少”虽然不知道丁座为什么这么说,但鹿久还是认真思索道:“一袋薯片按照五百两算,单论角都一人,大概能换十五万袋吧”“十十五万袋”听到鹿久的话,丁座眼睛突然迸发出热情的光芒,顾不得身上还没处理好的伤势,急忙来到波风浔面前,可怜汪汪道:“浔,这个尸体能分我两个吗”e波风浔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诚恳的胖子,内心十分无语,这年头连尸体都有人抢着要。就在波风浔为了打发丁座,随手给了他一个装有尸体的卷轴后,旗木朔茂说道:“浔小子,其他尸体你可以留着,但是角都的那具本体你要留给我。”“欸为什么”波风浔有些意外。在他想来,虽然角都的尸体很值钱,但旗木朔茂应该也不至于缺他这些钱。莫非对方才是宇智波隆那家伙刚刚说的,有恋尸癖想起对方整天冷着一张脸,波风浔更是觉得八九不离十。“你别瞎想,角都的尸体到时候要带回木叶,让村子里的人进行分析。”原来是这么回事吗波风浔点点头,不过紧接着,他便笑嘻嘻的商量道:“那不知道这具尸体检查完了,能不能送我”“然后让你拿去换钱”旗木朔茂没好气的瞪着对方。“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见对方没有将尸体交给你了的打算,波风浔不由开始他熟练多年的浮夸演技。小脸一垮,波风浔声音中透漏着对生活的无奈。“父母在上次战争中失去了生命,现在只剩我和老哥两个人相依为命,这生活要钱,过些年结婚也要钱,生孩子要钱,给自己养老还要钱,还有”“停,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给自己养老,你小子现在还不到十岁。”见波风浔说的这么夸张,旗木茂朔嘴角抽搐,显得很是无奈。不过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已经是孤儿的孩子,想要和自己哥哥生活的好,也的确需要钱,沉吟片刻后,旗木茂朔再次道:“这样好了,到时候我给你争取一下,尽可能让尸体归你,不过你可不要抱太大希望。”“谢谢朔茂大人”正文 第七十八章 抵达战场“朔茂大人,目的地已经能看到了”日向日差用白眼看到不远处的营地。“那好,我们抓紧时间吧”旗木朔茂说完,便进一步的加速前进。而他身后的众位忍者,也快速的跟了上去。再次吊在末尾的波风浔,内心有些许激动。距离上次赏金猎人的袭击,已经过去将近一周的时间,他终于也要来到战场的第一线,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他马上就要接触到真正的战争。或许战争对他人而讲,不过是痛苦的根源,但对他而言,却是赚取积分的的大好机会。他要利用这剩余的两年时光,尽可能的用积分提升自己的实力。很快,波风浔便看到了视线尽头的营帐。一个个深绿色的营帐,仿佛和雨之国的树木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就察觉不到,那里还有着连绵不绝的营帐。就在他们快要接触到营帐时,两名雨隐村的忍者从营地来到几人面前。“来人止步前方是军营重地,闲杂人等禁止靠近”“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奉火影大人的命令,前来运送物资”旗木朔茂看了眼二人,沉声道。“运送物资”一名雨忍愣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昨天就已经有人运送过来一批物资。莫非对方是冒牌货想到这里,雨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就在他想要揭穿旗木朔茂刚刚所说的谎言时。他的同伴来到他耳朵旁低语。听到同伴的话,雨忍又狐疑的打量了一眼旗木朔茂等人,随后道:“我先回去禀报,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说着,这名忍者便独自离开,只留下另一人负责监视旗木朔茂等人。“什么吗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留在这里。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给他们运送物资的。”站在人群中的宇智波隆显得有些不忿,他觉得对方一定是故意的。他们可是木叶的忍者,怎么可能做出欺骗的行为。对于宇智波隆抱怨的话,队伍里除了鹿久和水门等人,很多人都赞同的附议。而水门等人之所以不发表言论,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就因为他们是木叶的忍者,所以雨忍这帮人才会怀疑。毕竟之前的战争,带来的不仅是人员的伤亡,更让两村之间有着巨大的误会,特别是身为战败方的雨忍,更是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木叶的错。这件事即使是他们双方现在已经结盟,也是不可避免的。宇智波隆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绝对不小,因此他刚刚说的,都被另一名雨忍听在耳中。不过他在尴尬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恼怒,诚然他身为一名忍者,很感激木叶这次的援助。但感激归感激,他可不会任由其他忍村的家伙,摸黑自己的村子,即使对方只是年仅十岁左右的孩子。就在他想要做出反驳时。木叶一方,作为领队的旗木朔茂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教训道:“你们这帮小鬼都闭嘴,对方刚刚做的,不过是正常的反应,如果放在我们木叶,也是同样的做法。”见旗木朔茂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宇智波隆等人,一时间不由噤若寒蝉,丝毫不敢再大放阙词。过了一会,之前离开的忍者又回来了,不过他身后还跟了一人,并且这个人还是大家的老熟人纲手。“我还以为会是大蛇丸,没想到是纲手你出来迎接。”“大蛇丸那家伙出去侦查了。”纲手耸耸肩,紧接着道:“不过我更没想到,老头子之前说的领队,竟然是朔茂你。”纲手很是意外,在她看来,对方一直是单独行动才对。“火影大人的嘱托,我也没办法推辞。”旗木朔茂苦笑。不过很快,他便察觉道眼前的纲手,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她好像有些生气。怎么回事顺着纲手的目光,旗木朔茂看到了躲在水门身后,躲躲闪闪的波风浔。“臭小子,为什么你也过来了”纲手盯着波风浔,声音中透着几分恼怒,她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这个弟子,不要轻易涉险。但对方竟然一转眼就自己来到战场。打脸,赤裸裸的打脸。这时,波风浔将目光放在了一脸懵逼的朔茂身上,求救的意思很是明显。虽然不知道这对师徒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旗木朔茂还是打圆场道:“纲手,你听我说,你这个弟子”“朔茂你闭嘴这是我们的家事。”没等旗木朔茂说完,便被纲手直接打断。家事纲手和那小子只不过是师徒关系吧旗木朔茂一头雾水,不过在看到水门不着痕迹的从波风浔面前离开后,他决定这趟浑水,他还是不碰为妙。而水门离开后,纲手更是直接将波风浔从队伍中揪了出来,面对纲手的怒视,波风浔期期艾艾道:“疯疯女人,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你想的那样。”“呵呵,我让你说话了吗”纲手拧着波风浔的耳朵,丝毫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说,我离开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刚刚不是不让我说话吗波风浔有些无语,他也知道,纲手在经历过绳树那件事后,对自己的安全更加看重,不过别说他还需要用战争来赚取积分,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忍者,也不可能整天依托在对方的羽翼下。但波风浔也明白,这个理由明显不会让纲手满意,所以他只好咬牙道:“没错,你离开前我是答应你,不去接触危险的任务,但是我也没办法呀”演帝模式开启,痛哭流涕天赋启动。说着,波风浔眼中含着泪水,可怜巴巴道:“是三代大人,让我一定要过来,他说想当火影一定要顶天立地,不能总是躲在女人后面,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就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当火影。”“那个死老头子”纲手攥紧拳头。“没错,都是那个死老头子,不对,都是三代大人的错”波风浔紧跟着附和。“你以为我会这么说”纲手再次突然道。“当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波风浔理所当然道。“臭小鬼,把我当笨蛋耍很好玩吗”纲手说着,没等波风浔反应过来,便一拳砸在对方的脑袋上。ko正文 第七十九章 岩忍的动向被纲手一顿女子单打后,波风浔再次“精神抖擞”的回到了队伍里。至于说身上的伤,不存在的。“浔,你身上的伤没事吧”到底是有着尸体之恩,丁座向波风浔身旁凑了凑,小心翼翼的讯问。努力挤出一副和善的笑容,波风浔呵呵笑道:“没事没事你看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说着,波风浔还抬起胳膊,让对方瞧了个仔细。听到波风浔这么说,丁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他刚刚可是见识过对方的师傅,是怎么蹂躏他这个新结交的好友。同时他也认识到了医疗忍术的阔怕,明明三分钟前还是猪头,三分钟之后便重新复原了。至于队伍里,原本还羡慕波风浔能拜师纲手的一部分人,现在更是恨不得离纲手远远的。在对方手下当徒弟,那不是享受,那是受罪呀再次恶狠狠的瞪了眼波风浔,纲手对一旁早已懵逼的两名雨忍道:“这些人确实是我们村子里的。”“哦,好”两名雨忍像小鸡琢米一样点头,生怕一不小心把眼前这尊大神惹恼了。在跟着两名雨忍走在驻地内的波风浔等人,一路上,看到了他们过去从未看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