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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续生》作者:沧海氏

文案本文主角:迟钝内敛受x人.妻忠犬攻久禁囹圄死,难消泼天仇。纵有丹青客,百年不得归。11v1,he,he,he,真的是he,相信我!2主配皆亲生,但无良作者喜虐杀,求全甜宠慎点。3反派皆boss,boss皆反派。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爽文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清酒,儿茶(成钰) ┃ 配角: ┃ 其它:☆、第一章楔子陈清酒生下来便是个病秧子,眼睛睁不开,没见哭也不没见闹过,乖的不像个正常婴儿,老人们都说他活不长久,便主张将他卖出去。当时正逢饥荒,赤地千里,百姓易子而食,陈家十来口人,都是要张嘴吃饭的。生下了,养不起,便只能丢掉。大人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卖孩子那天,生意并不好,陈清酒皮包骨头似地,还是个襁褓婴儿,自然比不得那些胳膊腿粗的孩子肉多,买卖不划算,也就没人理会。到了中午,街道都快空了,陈清酒也没卖出去,婆娘气得,也不肯给他喂奶,一边哭,一边打,说自己造了什么孽,要了个这么不值钱的贱种。陈清酒任她打骂,半晌后,才吝啬地发出一声哭腔。恰在此时,邻村医馆的老夫妇经过,两位老人没儿没女的,很疼孩子,想要买下陈清酒,却又身无分文。陈家婆娘远远看他们有意思,便主动上前,讨价还价下,终于将陈清酒换成一箩筐的草药。草药好,闹饥荒时,瘟疫也多,将药再卖给医馆,还能换钱买米吃。陈家婆娘将孩子丢给老夫妇,才一脸嫌弃地背着草药筐子回家了。“这孩子,命中带苦。”医馆老头这样对老伴儿说。陈清酒四岁那年才会说话,他眼睛上蒙着黑布,整日磕磕绊绊,摔得满身青紫,也不知道疼。老妇人似乎觉得他难过,这时总爱给他买糖吃,还笑着说他顽劣。吃糖时,陈清酒总能笑得很开心。所以他总摔着骗糖吃。第五个年头,老夫妇相继离去,陈清酒再也骗不到糖吃了。陈清酒成了孤儿,只是他并未流浪太久,就又被人拣了回去,后来他才知道,自己进了修仙门派。拣他回来的老头成了他师父,教他修行法术。十四岁那年,陈清酒的眼睛能睁开了,老头允他下山。那是陈清酒第一次看见这个世界。充满了阳光,与温暖。陈清酒最后一次看清这个世界,是在他二十岁那年。弱冠之年,一命呜呼。……有些不对劲。一命呜呼不应该长眠不起吗?陈清酒躺在石棺内,措不及防地醒来,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大约过了很久,他的手动了动,才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悲呼哀哉!他居然诈尸了!白骨生肉不是什么容易事,就如同你硬生生将一个活人剥成一堆骨头似地。太疼了。疼的人恨不得去死。所谓死去活来,也就这样了。陈清酒的五指抠在石棺内壁上,他侧身蜷缩着,直觉舌根发麻,石棺是密闭的,空气不流通,血腥味弥漫,闻得人频频作呕。当然,陈清酒没敢吐。棺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但于陈清酒而言,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生前获罪于惩戒台,也是被挖过眼,断过腿的大人物了。有的人死了,却又活了。陈清酒气得牙根痒痒。大抵世间之人就是如此,想死却死不了,不想死的,却走的比谁都快。石棺严丝合缝,陈清酒却听到了风雨声。狂风骤雨,倾盆而下,山洪咆哮,吞没生灵之时,亦将这口埋着陈清酒的四重棺椁冲出,一路颠簸,至柜山脚下,只落下个内层的石棺。水势依旧上涨,放肆地舔着石棺,发出狰狞的笑声。东方渐白,洪水停歇,石棺斜靠在河岸,棺盖被打开一角,光进不去,里面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少顷,一只白如玉的手便扣在了棺身上。寻常人用来形容手指‘白如玉’,便就是说那人手指温软细腻,而陈清酒的这只手,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且透着病态的惨白色。在这巍峨的山岭间,有一副石棺并不奇怪。只是他这棺身上刻满了符文,如若此时有道行高深的修士经过,便能大概看出这些符文的意思。这是镇压邪魔恶鬼的咒术――黄泉令。陈清酒刚好能从那石棺缝中露个半身,他原本扶着棺身的手指此时挡在眼前,阳光从指缝透出,那双幽深的瞳目一半被晕染成浅灰色泽,一半依旧藏在阴影内。他面容其实生得端正,但是个人在荒郊野岭见到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决不会是上前帮忙。陈清酒拭着从棺中站起,腰身却好巧不巧地卡住了,紧接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手指刚一扣在棺盖上,那些符文立即跟活见鬼似地,在日光下‘魂飞魄散’,生怕比别的字死慢了半拍。棺盖被轻松推开。山间寒雾重,连个鬼魅都瞧不见,陈清酒衣衫破烂,他身上多是划伤,却不怎么严重,唯有左臂上一道伤痕,淌尽了血。“啊!”这个时间,不知哪个山头的姑娘跑了出来,正巧看见这诡异的场景。陈清酒偏头,只看到地上掉了个花篮。“嚯……哟?”女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认为跑远了,刚俯身喘口气,眼前便落下一双白靴子。“鬼!”“嘘。”陈清酒右手抬起,遮捂住她的嘴,食指轻压在自己唇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莫怕,我不伤你。”他的声音沙哑的有些刺耳,但若略去这点,以及那和死人样的面色,就单单一双清明的桃花眼,凡人都得动点尘心。女子心弦微收,睁着眼睛看他。“唔,问点事。”确定她不再大喊大叫,陈清酒耳朵落得清净,便后退半步,顺便将手中拎着的花篮给她,一副含情脉脉而又纯良无辜的样子,“你可知今朝何年?”“已是,是,衡正二十三年了。”“衡正,二十三年。”陈清酒低声重复了一遍,似在低语呢喃着:“但不知,太始已逝去几载……”“三,三百年了。”那女子哆嗦着,下意识地又回答了一句。“哦。”陈清酒微微眯眼,颔首看着面前这尚且温顺的女子。女子被他瞧得有些面红,埋着头,像个花,越发娇羞。“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清酒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又冷漠。“啊?”女子呆愣愣地仰头,微作惊讶。她嘴里发出一声‘嘎吱’怪叫,随后头上的血泼洒而下,身子也如水般,化在了陈清酒面前。陈清酒抖了抖指尖上的鲜血,随后又往衣服上胡乱抹了一通,落下一把手印,不管刚才的状况,径直往山上走。“这才三百年,外面些肮脏货色就想方设法地要拉你出去,既如此,你何不如了他们的意?”“有心人要算计得手,我如今斗不过。”陈清酒左手轻抚右手腕,腕中央销魂钉打入的印记犹在,他手微微颤抖,道:“现在不就是比谁,居心更不良么?”“不反悔?”那声音发出一声轻笑,陈清酒一顿步,竟是迟疑了好片刻后才支吾了句:“不反悔。”“啧,小骗子。”陈清酒:“……”他发间有一支简朴木簪,簪身已磨损的不像样,说话间,一个小人便趴在了上面,小人无意抬头,看清了陈清酒的去向,顿时脸臭得跟婆娘的裹脚布没差。“陈清酒你个混球蠢货!你要去哪里!”如今已是开春,山中更是春色撩人,但陈清酒脚下蹬的这座,却比没妈的孩子还惨,漫山上下是决计找不出口·活物的,树木秃的跟那寺院里的和尚没差多少。见此,陈清酒不仅发出一声喟叹,整个人却是气色都不错了,他嘴角隐隐上扬,也不知是给谁道了句,“回家。”山顶上有一处屋舍,屋舍门晃晃悠悠地吊着,风大了些,就跟鬼嚎似地,还有节律,倒像是小寡妇上坟唱丧一样。“呜,呜呼拉呼~啊~”陈清酒轻手一推,门板轰然倒地,临死前还不可一世的给这丧歌来了个不错的结尾。板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叫屋内顿时掀起‘千层浪’。陈清酒站在门外等了小半会儿,眼看这尘土落不尽,便径直踏入了‘盘丝洞’,也不管屋内屋外多么脏乱差,脱了外面那件污衣,铺在硬床板上,就睡了上去。木簪上的小人踩着他鼻子溜下来,趴在床板上撕心裂肺地干咳着,红着眼道:“陈清酒!老子不要住这里!你他妈的赶紧换地方!信不信老子……”陈清酒一掌拍了下来,那咋咋呼呼的家伙瞬间被压在五指山下,翻不了身。小家伙一只手从陈清酒拇指与食指间挤出,中指高高竖起。贱人!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求支持。有点儿小鸡冻haha~☆、第二章俗有修仙者,以刻苦修持,德功并进,入道法四境界,了却因果后合道成圣,超凡入圣者则可万劫不灭,因果不沾,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天道不灭,则肉身不腐。修仙界初始混乱,而经历了数百年的大清洗,如今界内便以大若墟,若邪谷和长在山三大门派为尊,余下百位闲散派则以其一马首是瞻,扶持至今。大若墟就是修仙界扛把子一样的存在。大若墟存在不过两百年,初身如何,界内倒是有很多传言,但最靠谱的一个就是说它是赋剑山的后身。修仙初期,门派不达一千也有九百九十家,而于百家之中,赋剑山之所以‘流芳千古’,便是因当年其门派中一人――陈皮。人名陈皮,若是个地痞流氓,却也见怪不怪,但这人是个货真价实的修士。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化名,虽无从考究,却有那样一个人存在过。当然,此人名垂千古绝对不是因为他离开了原本的门派,而白手起家创立了灵均阁。陈皮一人,传闻最早拜在赋剑山门下,而天赋异禀,不及弱冠之年,门内师父便穷其所学,是以开山师祖便厚着脸委言将人逐出师门,便有了后来的灵均阁。陈皮创建灵均阁后便不怎么出面了,门中大小事务一律踢给了他的两个徒弟,而自己则闭关修行。当是时,正道混乱有百家,邪道唯一绛灵山,再过数年,以灵均阁为首,正邪两道便打了起来,而结果惨不忍睹,正道人士被打的屁滚尿流,灵均阁不得已请出了闭关师祖陈皮,想着他同绛灵君能大战个三百回合,杀杀邪道的威风,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具体情况如何,没人清楚,可就传闻,绛灵山一见,那陈皮同魔修绛灵君一见钟情,而后,有染了……这传闻都不算什么,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后来出邪魔化祖祸世,绛灵君打着‘道侣’的旗杆子,却在对化祖进行制裁时,反戈一击,损毁了化祖座下四大恶兽的封印为祸。陈皮那时在修仙界威望颇高,凡人都得尊称一声灵均仙主,灵均仙主受骗,果断手刃了心上人,而结果了挚爱之人的陈皮同样不堪忍受这一结果,自杀了……呃,这就比较扯淡了。陈皮同绛灵君一死,化祖消散,而其座下四大恶兽借机冲破微弱封印,逃窜不见,为了重新封印四恶,修仙界大大小小门派忙活了不下百年,才抓住了其中一只玄灾,便定下今日,于大若墟进行封印。而之前所说,大若墟初身算是赋剑山,便因为大若墟的师祖陈皮与其有很大的渊源――大若墟如今的师祖王琰瑜,正是陈皮弟子之一。在如今的修仙界,虽渡劫不成但已然兵解修成散仙的王琰瑜算是长老级人物了,而此人态如耄耋之年,人名如此,身子也微微壮实,私下便有人戏称其为‘王三胖’。王三胖其实并不胖,他只是壮。大若墟习教场内,数千位修士缔结封印,外围还有不少弟子要趁着这一机会学习,人山人海中,诸位长老祭出恶兽玄灾。那玄灾兽身高数丈,体态如虎而毛类犬,獠牙青面,尾长丈八尺,看着便十分骇人,不少弟子见此便微微蜷缩,正南方向,王三胖一抬指,各派人士起手印,铭文浮现,阵法密布,玄灾兽身陷阵中,眼看阵法将合,那野畜突然仰天长啸,而后前爪狠狠摁住地面,长尾一甩,居然将结界甩开一缺口。“当心!”别看那玄灾长得跟闹着玩似的,但那尾巴可不是长着玩的,外围弟子见此有些惶恐,混乱中跑了几步,眼看那硬如玄铁的尾巴就要扫下,半空中突然晃出一抹清冷的蓝泽,一人双手结印,生生拦住了那铁尾。“是景师兄!”来人衣白衣,长发束起,动作干练,一双眸子微沉,后撤半步,面色平静,提剑捏诀如行云流水般,毫不含糊。远处王三胖见之,浑厚的声音传来,“沐月,带他们先离开!”“是。”他低喝一声,翩若惊鸿,手随身子后摆,指尖流光滑下,锁住了玄灾之尾,景沐月趁着这个空档,稍微喘了口气,回头道:“马上离开这里!”一群‘闲杂人等’立即紧张却又有序地撤出了习教场,阵中玄灾被激怒,铁了心要冲破这禁制,两相抗衡之下,玄灾横尾一扫,在这个时候竟可拖着一身狼狈逃出了大若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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