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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君王 分节阅读 8(1 / 1)

d并无大碍。白妶念在白衣曾是自己贴身丫鬟,索性遣散村民后,将他带在身边教导。四人休息时,山崖上来了一人一马。嬴朕搂着怀中正熟睡的白妶,示意对方不要出声。约莫过了两炷香,白妶睁开惺忪的双眼,嬴朕才询问道:“有何事禀告”养马人十三捧着匣子,上前行礼:“见过九公子,见过九夫人”礼毕,十三将匣子半开,露出董翳人头:“属下已将董逆人头带来,听凭公子发落。”嬴朕示意道:“你们有心了,起来吧,将匣子暗中送给章邯即可。”十三应诺,收起匣子。他接着又说道:“大厩长让公子直接回转咸池,说烈伯祖想您了”嬴朕望着凋敝的山河,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你这一说,真是想念他老人家,一晃眼在外漂泊了近百年,也是该回家了。”忽然他低头在白妶耳际呢喃:“妶姐姐,相公这就带你回家。”白妶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嗯的应了一声。嬴朕一行准备回转咸池,十三有些犹豫,低声道:“塞国那边出了一点偏差,埋有暗子的司马汾死了,其四弟司马曹登上王位。”十三将塞国那边的状况说了一遍。司马欣亡后,塞国兵马大将军以重兵把持栎阳,言四公子不来,某不退兵,最终在他的拥护下,曾经一直吃斋念佛的四公子登上了塞王宝座。他初登王位便大肆清洗,司马汾等一干不服的大臣全部抄家灭门。三日不到,他就掌控了塞国全境,稳坐塞王之位。嬴朕闻言浅笑:“有意思”接着对十三道:“不过是麻烦点,你先将董翳人头送去吧。”十三应诺,携着匣子,翻身上马,消失在云间。第十五章 长亭短亭,爨底下村始元元年,秋。三秦王爵塞王司马欣,遇刺而薨,身首异处,首级不知所踪。帝闻之,龙颜大怒,息朝三日以示哀悼寒帝痛心疾首,下旨抚恤新任塞王司马曹,命其安心操办后事,免予来朝参与登基大典,追封司马欣为太尉,谥号庄后,明旨昭告天下:命水衡都尉吕破胡代天行事,亲至塞国缉查凶犯,吊唁塞王。帝州,卫央宫,戾园内。寒帝弗陵坐北朝南,端坐上首,左侧大寒亭卫亭长寒据陪坐,温润如玉,依旧身穿白蟒玄袍。“兄长,塞王的死因可有查明,真是嬴氏余孽所为”寒帝弗陵询问,脸色有些急切,少年为皇,欠缺历练,帝王权术并不熟练,胸中藏不住事,少了长辈教导,就是两种极端。寒弗陵因是武帝寒彻老年得子,其父一生谋略尚未尽数传授,就驾崩仙逝,而寒据自寒彻青年时期就跟在其身边,潜移默化,言传身教,他的一切言行举止皆自成法度,隐隐有乃父风范。寒据闻言不急不躁,放下手中茶杯,开言道:“陛下,暂时有五成能断定是大秦余孽所为,先期派遣的长亭卫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对方做的很干净,即使掌握到某些线索,根本传递不出来,立马死于非命。”“长亭卫都没有办法吗”寒弗陵急躁的打断寒据的话询问。大寒亭卫,全部隶属于亭机构,亭分为长亭、短亭,皆受寒氏亭长所辖。长亭刺探情报,短亭刺杀夺命。“本亭正在思索应对之法,我们虽然折损严重,不过从死伤的亭卫来看,可以确定是嬴氏出手,他们具是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很像传说中养马人的手段。”寒据被弗陵打断,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亭长效忠于寒氏,受寒帝管辖,不过有时候亭长和寒帝不相上下,甚至可以命令寒帝。“根据我们那日讨论,孤已经命令吕破胡代天行事,前往塞国,希望他在明面上牵制,能缓解下亭卫的压力。”寒帝弗陵很是担忧,他初登大宝,虽已即位,然尚未祭祖登基,此时天下间三个风头正盛的王突然嗝屁了一个,简直就是在给他添堵。寒据见弗陵有些急躁,调侃道:“不必担忧,为兄又不抢你皇位,有据在,这天下没人能动吾弟,天下既然已是姓寒,就是老秦人卷土重来又如何,六代默化,暴秦的观念早就深入民心,再者民心思安,就是始皇复生又何如你我兄弟同心,亦有一搏之力”寒弗陵道:“有兄长在,孤就安心了”寒据道:“父皇将这天下、将寒氏交到你我兄弟手上,我们不能辜负他老人家所托,定然要带着这艘巨船驶向星海更深处。”寒弗陵点头赞同,寒据沉思片刻,道:“让长亭短亭合璧查案吧”寒弗陵闻言,低沉片刻,赞许道:“长亭善于情报,短亭善于刺杀,长亭短亭联袂出击,自是完美,只是短亭好久没有活动,也不知道实力是否尚在”寒据回禀:“陛下请放心,亭是我寒氏的暗招、保障,自据接手以来,就将他们下放到山野、行伍中历练,绝对不会出现陛下担心的事情。”“就依兄长所谋”月色如昨,卫央宫如沐浴在月光海,戾园前寒帝与亭长并肩而立。兄弟二人身影拉的很长,不知寒氏在他们手中会延续多久翟国不知名的地界,嬴朕四人且说且行。他们的脚力很慢,因为要照顾小家伙白黑女,本来霍骠骑要驮他一段,谁知小家伙直接拒绝了,就是再累也硬撑着跟在霍骠骑身后。嬴朕为了照顾他,只得放缓脚步。遍地尸骨的地界终于不见,他们开始零星的见到些许行人。不多时人越来越多,嘈杂声也开始传入耳际,一座毛笔样山峦转过,一片村落出现在眼前。白黑女望到村落,低沉的小家伙,又有了精神,欢快的跳在前方。嬴朕三人也跟着加快步伐,立时来到山脚村口。白黑女停在村口巨石前,不住的挠着后脑勺,嘴里嘟囔着:“什么底下村”嬴朕伸手在他的小脑袋上一敲:“平时就知道调皮捣蛋,这下子傻眼了吧”霍骠骑望着巨石上的村名沉默不语,也不往前,就听二人对话。白黑女噘嘴问道:“那叫啥子村嘛”嬴朕揉了揉他的脑袋,道:“爨「cuan 」底下村。颜回索米,得而爨之,这个字有烧火做饭的意思。”白黑女闻言,开口道:“锅底下村,那这村人岂不是很黑”白妶上前笑道:“傻孩子,别听他胡扯,尽误导孩子”她对嬴朕翻了一个白眼,拉着白黑女往村口茶肆走去。村口茶肆四面通达,茶旗隶书写道:“爨头茶寮”茶肆里的人很多,仅剩下一个桌位,正好能坐下嬴朕四人。茶肆分为两层,整栋皆是以坚硬如铁的竹子搭建,嬴朕四人正好坐在二层临边的位置。茶寮的小二哥效率很高,一大壶茶水,以及嬴朕点的小吃,很快端将上来。白妶见嬴朕喝着茶打量着山村四周,遂问道:“相公你在看什么,此处有什么不对”嬴朕边喝茶边道:“这爨底下村,极为不俗,是个风水宝地,此间必定有能人隐士,将来或许会孕育诸多大才”霍骠骑有些好奇道:“公子也精通许负之术”许负由莫负而负,不过她的堪舆风水之术却是世人有目共睹,后世之人更是将他和大相师袁天罡、李淳风并举。嬴朕说道:“略有涉猎,乃是此村风水极佳,不然我哪能看出。你看村左有两条青山,蜿蜒如龙,隆起三个山头,似卧虎,似神龟,似白蝠;村右两座虎形山顺势而下,恰是左青龙昂首,右白虎低头。”接着他又指着东方和南方说道:“龙虎交汇,玄武出焉,南方丙丁为火,那山宛如朱雀降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又集合神龟、白蝠,再加上我在村外见到的那座笔山笔锋外露,此村坐落四象三星福地内,不是栖居有隐士高人,后世村中必然出大才。”嬴朕话音未落,就听得茶寮外翻身进来一人。“兄台好见识”第十六章 君子之风,帝师长城爨头茶寮内,一抹红影闪现,嬴朕桌前顿时多了一位女子。她二话不说,自顾自举起桌上大茶壶仰头就是一番痛饮。白妶好奇的打量着这红装女子,但见其双眉如锋,鬓若刀裁,端庄从容中透着一股冷峻霸气,仰头痛饮,好不潇洒恣肆,饶是白妶这般女中英豪也打心底想将她据为己有:“好一个英气的美人”“痛快痛快,渴死老娘了”红装女子放下大茶壶,挤着霍骠骑坐下,一股幽香飘来,惹得他是心旌摇曳,面红耳赤,无奈之下,抱起白黑女放在腿上,隔出空隙,凝心静气,堪堪稳定心神。红装女子坐定,原本吵杂的茶寮方才安静些许,草莽气十足的茶肆开始有点雅的韵味。“姑娘是从何处来呀”自红装女子接话,嬴朕就一直打量着她,方才不好打断其鲸吞豪饮,现在得到间隙,遂问道。“啥姑娘,叫小哥”红装女子很是豪爽,并不认可嬴朕对她的称呼。白妶打了一下嬴朕的手,端起一个粗陶大海碗,拿起茶壶斟上水,茶壶中的水仅没过碗底就没了,她只能将就把大海碗推到她面前,道:“小哥,别和他一般见识,大老爷们,没眼力见。”霍骠骑立刻抬手喊道:“小二哥,再上一壶茶水。”那边小二哥应道:“来了”霍骠骑说完,特意瞄了一眼嬴朕,嘚瑟浅笑,好似在强调:“我们不一样,眼力见这东西,我有”嬴朕怒目回瞪,他好似早有预料,拿起茶杯有模有样的品尝起来,就不搭理。白妶握着小哥纤纤玉手,二人聊的热火朝天,原来红装小哥是在村边布施粥米,中途过来饮茶解渴,顺道休息一番。正好她听到了嬴朕的一番高谈阔论,遂应声喊了一句。红装小哥的指引下,嬴朕四人见到了她们布施的粥棚,粥棚下村民排着长长的队伍,领取米粥,不争不抢,有的村民甚至喝完之后,会自发得跑过去帮忙施粥。嬴朕望着眼前的场景,感慨道:“不愧是钟灵毓秀的福地,民风淳朴,温良恭俭让,皆有君子之风。”白妶三人闻言,也点头表示赞同。红装小哥见嬴朕谈吐不凡,询问道:“兄台怎么称呼”嬴朕抬手道:“在下月关。”红衣小哥闻言,惊呼:“咱俩可是真有缘分,不巧本小哥叫官月,两口官,日月萌的月。”嬴朕为之一愣:“日月萌没听过这个说法啊。”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那是有缘,估摸着上辈子还是老相识”白妶闻言,有些小不开心,桌下的脚动了一下,嬴朕顿时皱眉,不过神态依旧自若。官月道:“月公子学识渊博,见识不凡,我这糙女子能和公子有缘,委实三生有幸,公子一定要到寒舍坐上一坐,家姐平素也是耽于学问之人,说不定你们还能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嬴朕闻说还有学识渊博的姐姐,十分好奇,山野之地还有如此女子,想要见上一番,不过鉴于脚还要用来赶路,遂道:“那可是奇女子,拙荆平素也是雅好学问之人,两人相见,必定引为知己,相谈甚欢,说不定还能义结金兰,成就一段佳话”他望着白妶又道:“我一定带着拙荆登门拜访。”“好”官月很是欣喜。她正想邀请四人起行时,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在她耳际嘀咕一番。官月闻言,神色有些激动,起身抱拳道:“月公子,白姐姐,你们等我一番,我去办点事,片刻就回,你们可要等我哦。”她仓促的说完,翻身下了茶寮。嬴朕顺着她的身影往下看,只见一路商队,迤逦着自远方而来,旗番飘扬,上书一斗大隶字:蜀。他见官月大步流星的朝商队而去:“这官小哥看来背景不凡啊。”那蜀姓商队在山间时隐时现,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此庞大的商队,其后家族定然也是个庞然大物。看官月的架势,是和对方相熟。白妶纳闷道:“这山坳深处,还真有大龙蛰伏不成”此时官月上前,一番交谈,隐现在山间的商队,竟开始逐一勒马歇脚。嬴朕说道:“看来官小哥想请他们过来喝杯茶水,也不知道这茶寮能不能装下,真是个热情好客的好姑娘。”嬴朕话音未落,只听外面传来官月的一声大喝:“打劫”宛如晴天霹雳嬴朕身体猛然一颤,双眼瞪大,目光急往茶寮外盯,那是目瞪口呆,只见官月玉手一挥,一道黑影浮现,无数山石如绸带在天空飞翔,蜿蜒如龙,不到盏茶功夫,就将隐现在山间的商队彻底包围。山石首尾相连,高大如城墙,简直就是画地为牢。霍骠骑望着眼前的一幕,以他见惯杀伐、波澜不惊的心性,也是惊诧的不知所言,而其怀中的白黑女更是惊讶的胡言乱语:“请喝茶,只是请喝茶”嬴朕有些尴尬,刚想说:“这姑娘请人喝茶都这样生猛。”见到那蜿蜒如龙的山石,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转脸和白妶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同时惊呼:“帝师长城”贤伉俪虽是惊讶,声音却压的很低,也唯有桌上四人方能听清。就在嬴朕四人震惊于官月的一声打劫,他们周围的人竟然齐刷刷的飞了出去,黑压压的落在山石长城之上,不约而同的吼道:“打劫,放下武器”竟是一番老手做派白黑女见周围陪同喝茶的人,居然全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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