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q接着他又夹了一口旁边的炖菜,这道菜看起来还是颇为正常的,颜色和家里煮的差不多,只是不知为何,当他放入口中之后,胡萝卜是淡淡的胡萝卜味、马铃薯吃起来一点口感都没有、至于白菜居然有种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了。于是云雀甚至怀疑起了人生,他看向萤:“这个世界的食材就这样”萤的心脏收到了一万点暴击。“不,少爷,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做料理的天赋”她哭唧唧地倒在地上,而云雀居高临下地望着萤,就在她蠕动着努力地准备把东西抱着一个人吃完的时候,云雀修长的手就伸了过来、再一把将她手上的炖菜拿回去,放在桌面上。萤:qaq云雀:“吃饭了。”他一双丹凤眼半垂着眼帘,没有理会萤准备毁尸灭迹的想法,反而是在批评料理味道之后坐在桌边,捧着那唯一煮得比较像米饭的米饭开始优雅地吃了起来。而萤怔了怔,不可置信地蹲在地上看着那个男人认真吃饭的样子,又怔怔的询问:“少爷,你你你真的要吃吗”云雀睨了她一眼,把口中咀嚼着的一口鱼肉咽下,又反问她:“你瞎了吗”“没没没没瞎我确实看见少爷在吃”“那你有什么疑问吗”“没没有q口q”萤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看少爷吃得那么优雅的样子,别人不说,她还以为这回云雀吃的还是平常她让佣人给他送的高级和风套餐。萤有些迟疑地多尝了一口鱼肉,还是下意识地骂了一声:“啧,煮得真老。”她抱怨着,尽管那是她下了很大功夫做出来的料理,她还是照骂不误。但即使她本人都这么嫌弃了,云雀还是默默地在吃。不说别的,最少是以一个尊重的姿态在吃饭。萤注意到他那决定认真吃完的想法,最后又只好坐下来和他一起吃。而她的脸颊,也因为自己辛苦做出来的饭菜能得到云雀的耐心对待而变得绯红。没有直接不吃,没有挑剔,也没有提出让她买来别的食物,而是默默的跟她一起吃完。少爷为什么那么唯我独尊的少爷,在最近总是对她处处包容萤的耳廓烫红,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正对面就是云雀,明明她此刻正在吃的是有点狼狈的饭菜,她还是越吃越知味。只是,她能接受少爷宠着她陪她把这顿饭吃完,她可接受不了自己以那样糟糕的厨艺持续毒害少爷了,于是,就在萤和云雀把桌面上的食物清去一半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提议。“那个,少爷假若我们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今后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萤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分着鱼肉,把鱼刺挑出来以方便云雀进食:“我今天也绕了润林安一圈,我发现外头还是有饭店的,我出去接受村民的委托,到时候肯定能有钱吃饭。”“顺带一提我发现我的个性也是能在这个世界使用的,我觉得我们要活下去不是问题,所以这样的饭菜,我们只吃这一天就好了”她低声提议着,而那仍在捧着饭碗的云雀眉眼一抬,又淡淡地打断:“不用,你来做。”“欸但是我做的饭菜都不能吃”萤欲哭无泪,就是云雀没关系,她也实在不好意思让云雀接着吃这种东西了。只是,刚好把一碗饭吃完的云雀放下饭碗,对于萤的控诉充耳不闻:“那么,你就再拿出点努力来。”他闭眼说着,语气笃定得就像是平常给草壁他们委派任务时那般,纵然态度平静,浑身上下却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但是少爷”萤不想放弃。“我不想吃外面做的饭。”云雀任性地回绝。“q口q”“你有意见吗”“没、没有。”萤有些委屈地接受了云雀的命令,同时内心又有些绝望了,她感觉面前这个当厨娘的任务,实在比让她把境界指环找回来要困难一百倍毕竟,这可是在要求她把自己的厨艺水平从“比碧洋琪好一点点”升级到正常人的水平这不是在让她慢性毒杀自己的上司吗这样她可是得拼死努力了啊萤扶额叹息,只是,纵然她的身影是如何被阴影笼罩,那个只管下命令不想顾及部下感受的男人就已经离开了饭桌,并且悠然自得地进去洗澡了。于是她也只得把桌面上放着的餐具碗碟收拾好毕竟明天她还得用,假若她真的要学习做饭,她明天还是跪求饭店老板教她做菜好了。接着,感觉自己被为难的萤又逼迫着自己勉强把家务做好,又交替着在云雀离开浴室后进去把自己上山下海后的满身脏污洗干净,待一天的奔波终于结束,又迎来了二人同居之后的灵魂问题。一个木房子里头就一张床,这大晚上应该怎么过洗好澡的萤与云雀逗留在狭小的空间内,或许是因为刚才两人都泡了澡,此刻体温都因为热水而有了一定程度的上升,就让他们两人光是站在屋内,就因为那弥漫在身边的热气而产生了一丝局促不安的错觉了。“就只有一张床”“你想和我一起睡”“不不不少爷你在开什么玩笑呢”萤受不住云雀那幸灾乐祸一般的眼神,又红着脸别过头。对,一张小床自然是不足以让两个人同睡的,实际上别说同睡,光是“同睡”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就足以让那刻意与云雀保持距离的萤感到面红耳赤了。一丝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徘徊着,但比起萤的凌乱,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定,于是他就在无所谓的情况下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萤,又见后者忙地作出了妥协:“少爷床肯定是你用的我到后门取一些干草,我能给自己搭一个床榻”她有些慌乱的因为被云雀的眼神cue到而跑到后门,又抱了大把大把的干草回来,给自己搭建了相当简陋的床铺,之后二话不说的跳到上头去背过身合上眼睛,着急得连屋内的灯也忘记熄灭。这让云雀感觉好笑地嗤笑一声,他没有去取笑她的笨拙,反而是随手把灯笼吹灭,就淡定地爬到床榻上去睡了。毕竟,他真的不懂她在慌张什么。明明她自己在昨天昏迷的时候,也亲自“邀请他一起睡”了不是吗真是蠢货。作者有话要说:云雀:不好意思,我们早就一起睡过了。萤:没看过死神的宝宝不用担心明天的更新就会回到彭格列啦求留言和收藏的、chater 41chater 41尸魂界,润林安。虽然刚才是凭着气势给自己做了一张床, 但实际上, 这个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咯吱咯吱作响的干草床,萤也是睡不着的。就算她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她还是宁愿睡在地板上啊想到这, 萤又轻轻翻身一滚, 就让自己坐落在地上。然后, 又抬高自己的右手, 趁着月色打量自己佩戴着的境界指环。这个垃圾东西怎么又一声不吭地把她传送到这个世界来了而且还不是她一个人,连少爷也波及进来了,实在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状况。萤垂下手臂抱着膝盖看向那个在床榻上熟睡的男人,在这个简陋的木房内,不论是床、饭桌、灶头还是储物柜都在同一个空间里头,所以只要她稍微屏息,就能听见云雀睡着后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首次能如此肆无忌惮地看着云雀的背影,纵然周遭的空间还是有点昏暗, 萤的内心依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福利给治愈到了。说起来, 少爷的床榻被子真的很随便啊,明天她肯定得给少爷找来更好的棉被, 还有枕头也要换一换萤支着下巴认认真真地开始为提升云雀生活质素而烦恼了起来。然后,也就在她比划着能不能在家中添加一些家具的时候,一阵奇怪的气息就从屋外传来,萤本能地感到心悸,随即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瞬间警惕了起来。那是什么虚吗关于他们刚来尸魂界遭遇虚的事情, 松本已经对她说过了,她知道虚是一种会吞食魂魄的怪物,但是今天那头突然出现在街头的虚不是静灵庭里头关着的实验体吗这种事情好几年不发生一遍,怎么晚上又来了还是说这不是虚,而是什么歹徒或是贼子萤蹙起眉头,本着自己不能错过情报的心,几乎没有细想就小心翼翼地窜了出去。屋外,月色清朗。穿着粗糙浴衣的萤踏着草履站在润林安无人的大街中央,自从她从屋内走出来,刚才那让她不安的气息貌似更明显了。她皱着眉头确认了一个方向,又屏息谨慎地前进。她穿过了关闭的花店与绸缎店,还有好几所民居,而就在她越发接近那个气息的源头时,她手上佩戴者的境界指环,居然猛地收缩,为她带来一阵难以承受的痛感萤到抽一口凉气,又抬手一看,只见她手上佩戴着的指环在散发着莹莹的光芒,那滚烫的感觉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这与以往她责备指环而得到的惩罚不一样,在这个夜里,境界指环更像是在“警告”她。指环就像是在告诉她,前面很危险一般。萤紧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佩戴着的指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她仍然操控不到指环的现状下,她对于指环的警告选择了毫不犹豫的相信。她应该马上回去房子那头吗既然指环如此提醒她,她或许应该不再往前走。她这样思考着,正准备放轻动作往原路折返,她才刚转过身体,就被一个忽然出现在街道中央的男人给吓了一跳。“哇啊”萤惊呼一声就被吓得心脏急跳了一下。她瞪圆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只看他穿着与松本或日番谷冬狮郎同款的黑色死神服装,外头披着一件修长的白色长袍,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瞳眸,脸上佩戴着的眼镜为他营造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是死神中的番队长吗但假若是的话,这个人不应该是一个好人吗那为何此刻那枚被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指环,还在警告似的发烫萤用写满警惕和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纵然他的嘴角习惯性地勾着,亲切的外貌却还是换不来萤放松的警惕。她始终不说话地站在原地,甚至还退后了一步。“你是谁”她故作冷静地询问。“哦作为润林安的人,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吗”对面高挑魁梧的男人嘴角上扬,眉眼友善地回答:“我名为蓝染惣右介,是护庭十三队第五番队队长。”“蓝染队长吗抱歉了,因为我是今天才来到尸魂界的魂魄。”萤故作平静地勾起嘴角,又装作平常地询问:“请问队长为何会在这里呢”“是呢因为我看今天的月色正好,就打算外出散步。”男人的声音沉稳温和,而萤听着他的解释,只感觉满腔违和。毕竟根据松本今天对她科普的尸魂界知识,在尸魂界,绝大部分死神都居住在静灵庭的十三个队舍里头,而就算是遇上死神的假日,他们也会换上平民的服饰,而不会像面前的蓝染那般穿着队长的服饰出现在平民的地方“散步”。所以此刻这个满脸温柔亲切的男人对她如此解释,也是实在无法让她卸下防备心。甚至,她感觉自己得找一个方法离开这里再这样对蓝染这种存在探究下去,对她现在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来说,并不是有利的状态。想到这,萤又试探性的开口:“既然蓝染队长希望散步,那我也不打扰队长的雅兴了,我也正好准备回家。”萤清晰地说完,又嘴角勾着踏出第一步。又沉默地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从不动如山的蓝染的身边经过。而在这个与蓝染擦肩而过的过程,萤又不禁在心中腹诽,到底她刚才为何要尝试挑战蓝染这种权威的存在呢或许是因为指环的反应实在太让她感到在意了吧。萤警惕着越过那个棕发的男人,只是,也就在萤远离着蓝染十几米之后,一直警惕着蓝染存在的萤,竟又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气息蓦地消失了只听见窸窣的衣料摩擦声,下一瞬间,那个人的气息就忽然出现在他的背后,并用一个她难以反应过来的速度把她整个人给压制在地上而萤吓得瞪圆了眼睛,就在自己的后腰被一股沉重的力度压下之后,她又反应敏捷地用自己习惯的格斗技巧旋身缓解蓝染的力度,再用手臂挡住来自蓝染的第二击只听见“啪”的一声,蓝染就以刀鞘直接击在她的手臂之上,而萤勉强用手前臂挡住,却还是因为被直接敲中骨头而疼得稍皱了一下眉头。气氛一下子变得紧绷,而棕发的队长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以漂亮的动作挡住自己攻击的少女,嘴角那个“友善的笑容”又上扬得更高。“你,果然很特别呢。”“队长说的是哪方面的”“我可不认为路边的魂魄,居然会有挡住来自队长攻击的能力。”蓝染一双棕色的瞳眸在镜片后微微泛着精光,而萤勉强控制个性能力控制着全身的肌肉抵挡蓝染的攻击,因为实在找不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