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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216(1 / 1)

d边的人负责,县主只需担个头衔就够了,难道县主还怕找不到为你做事的人吗重惠看他一眼,像是深思熟虑后说:“那么我找归晚,她答应帮我、我就嫁。”赵鸣轩眼前一亮:“好,我的第三个条件,福儿必须为我掌中馈管内廷,我才娶妻。”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的涂少爷真要被这对奇葩的夫妇俩噎死了,跳过这混账问那县主:“你身边难道会没有管事妈妈嬷嬷之类的下人吗为什么要找我的媳妇来帮你你要知道我们跟你们是两家人,哪有叫外人帮你管你家里的事”“给下人那么大的权利岂非要生乱”重惠淡淡道:“我们是亲表姐妹当然是自家人,况且三皇子既然喜欢归晚,再好不过的事了。”涂绍昉目光有点阴:“最后两句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打算帮你的丈夫偷别人的媳妇”赵鸣轩斥道:“你个混账,本皇子能是那种无耻之徒吗”涂绍昉呵呵两字送给他,重惠无语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归晚才是三皇子心爱之人,由她管理后宅能轻易镇压那些心大的宠妾宠妃之流别来找我麻烦。”涂绍昉还是不同意,偏偏这对夫妇已经完全无视他,真感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该怎么和未来媳妇交代这种平白被分摊过来的苦力活才能不挨揍啊日子就是那么不经过,转眼间已是寒冬时节,红梅凌寒绽放,昏暗的天际白雪翻飞,大自然用鬼斧神工的锻造力来昭示世人昌和31年已经接近尾声。风雪归人,永福郡主在11月末回到京畿,正好赶上能送别赵竤基携妻妾儿女们离京远赴江南余杭小镇定居,她在途中得知这地点时还有些感慨,曾经是她的选择之所,如今竟然成为这位大表哥的安家之地。杨院使等四位共同研究改良的失忆药在11月初终于大功告成,此药,七岁以下的孩童服用大概没什么影响,服用者若在七岁到十四五岁之间会影响寿命大概四到七载。按此类推赵涂氏若无意外大概还有三十来年的寿数,赵竤基或能活到五十多岁。且此药还与服用者心性强弱有关,心性强更容易折寿,心性弱则影响更小些。用药前自然请示过昌和帝,但赵竤基半年来始终未见振作、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现实,老皇帝只能允准,毕竟这个寿数已经是举国老人寿终的平均数了。连同昌和帝在内的送别人员皆在暗中目送他们离开,而归晚是从外地赶回来,她略微迟疑便叫护卫拦住迎面前行而来的队伍。她披着雪貂毛大氅走下马车,独自迎着风雪往前走,她走近,马车里正好走出个高大而略消瘦的男人,笑意似熟悉又陌生,只听他问:“这位姑娘有事吗”“我是进京都投奔亲戚,想向您问个路,前方是京都城吗”“姑娘没有走错,再过十多里地就能看到京都的城门了。”他爽朗地笑着说,归晚心生感慨忍不住问:“不知道大哥您尊姓大名,这是要去哪儿呀”“我叫赵宏,正要赶回余杭老家。”他还待要说些什么,马车的车窗帘突然撩起,一位明艳的年轻妇人探头出来叫他赶紧上马车。这个自称叫赵宏的男人只好歉意地笑笑,归晚亦是笑着向他告辞,面前的马车启动,似乎还能听到男孩的童音飘散:“爹爹,娘是看你对那么美丽的姑娘说个没完所以生气啦”归晚站在原地,目送这队长长的马车队伍消失在风雪中,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身就看到他们皆聚集在此,她问:“他现在叫赵宏”“是,嫡长子叫赵盛琏,妻子叫涂玥,是扬州富户,老家在余杭。”涂绍昉站出来解释:“半年前本想到天子脚下安家落户,奈何所带钱财太惹眼而遭到山匪抢劫,若非随行护卫拼死相救险些人毁财散,因此伤势好些就拖家带口回老家余杭定居。”归晚抬手按按眼角,扬起笑意说:“那就祝他过些年成为余杭镇首富吧。”风雪大,离别之人既已远走,昌和帝便要回城了,众人无异议,唯独归晚说想再站站,连她自己的马车队伍都让他们到前方候着;涂绍昉硬要留着相陪,赵鸣轩握紧拳头忍了又忍才忍住,选择随父亲离开。“你收到重惠县主的信了吧”四周无人,唯有风雪弥漫,涂绍昉放心嘀咕道:“我没想到他们想法居然那么奇葩,所以给媳妇你招惹了个烦;我已经深刻忏悔和认识到错误,所以我想能不能争取从轻发落”“我离京前说过我不嫁了吧媳妇二字从何而来”“当然是因为你硬要赖着我呀。”涂绍昉憋住笑,讨打道:“也不知当年是谁死皮烂脸地非要强迫我,说她到十八岁还没有找到丈夫就要嫁给我”“哦”归晚心里被逗乐了,为难道:“那么我觉得不能从轻发落,因为你欠揍。”涂绍昉憋不住了,将她拉到怀里来拥住她,黑眸溢满温柔,语调眷恋:“正月元宵圣上就要给咱们赐婚,再闹别扭我可真要给池家做倒插门女婿了,我娘得哭死了。”归晚顺势靠到他胸膛里,呢喃道:“我已经没有清白,我们还能携手一生吗”“傻瓜,当然会。”“是你铁心要娶我,我可不会觉得我有愧于你;我既然嫁给你就要你之前承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被我发现你三心二意有别的女人”归晚咬咬唇微微顿住,似乎在考虑有何等威胁妥当,涂绍昉已经主动接道:“我自断命根。”“瞎说什么呢,”归晚顿时哭笑不得,涂绍昉拉过她的小手,数落道:“当然说正经话,走啦,这么大的风雪天,你不怕冷,我可怕被你害得生病了。”归晚任由他牵着走,眼底漾起笑意,眼神亮亮的,反数落道:“我觉得你还是装装样吧,我比较喜欢我谦谦君子端方如玉的师兄。”“我也比较喜欢我蕙质兰心温婉含蓄的师妹,出嫁从夫,该你先把蛮横收起来”走得远了还能听到俩人嬉闹娇嗔,风雪无情人有情,这个冬天很暖。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进入完结倒计时,糖果自己都觉得好不容易啊第158章启煌四年, 阳春三月, 江南风景美如画。清晨薄雾微醺,江宁府城郊一座私人茶园内放眼眺望满目翠绿, 近看还有一串串露珠滚落茶叶间仿若大珠小珠落玉盘,朝阳的金光刺穿驱散薄雾, 静躺在青翠的茶叶怀抱中的露珠儿折射出缤纷色彩。一行五人行走其间, 浓密伸展蔓延的青翠欲滴几近将他们淹没。年仅31岁的户部尚书感慨道:“寄情山水田园的生活是真舒服惬意,若非我媳妇怀着身孕我真愿意多留几月。”“哼哼”鄙夷的冷笑声随即响起,声音的主人正是他身旁贵气威仪不凡的紫袍男人当今启煌帝赵鸣轩。这家伙做了三年多皇帝,稳重成熟的架势在朝野间摆得已经不错, 只是私底下有时候真比他没登基时还幼稚。“郡主第四胎了吧”曾经朝堂出名的人精权尚书已然头发花白, 在田园间含饴弄孙, 年迈的眉眼间慈爱和蔼,拄着拐杖笑问。这位年轻的户部尚书自然是永福郡主的丈夫,涂绍昉应道:“是啊, 权叔, 若非陛下兴致突来硬拽着我陪他出京微服出巡,福儿怀着身孕又要助皇后主理今年的选秀事宜, 我定陪她来和三位叔叔好好唠唠家常。”涂绍昉和归晚在昌和32年八月初九成婚, 归晚在昌和33年11月诞下嫡长子, 于昌和35年10月诞下嫡次子;又于启煌元年二月里生下嫡长女, 如今正怀着第四胎。曾经怀章太子对表妹永福郡主的承诺朝野皆知,昌和36年时先帝册封皇三子为新储君,彼时赵鸣轩亦当着满朝文武公卿当着天下的面起过类似诺言;郡主而今早晋为永福长公主, 老人家喊习惯也就没再改。“好、好”权威乐呵呵地笑,又叹息道:“池小奕身子骨还好吧盛小楷哥俩都是说走就走了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盛老二向来比我硬朗啊怎么去年就走了呢”“您也知道盛二伯的脾性向来较为火爆,气大伤身。”涂绍昉亦叹息声,宽慰道:“叔祖瞧着倒比您硬朗,但毕竟已经七十岁了和前些年自然没法比。”老人家们这些年都陆续离世了,盛老丞相甚至在昌和32年就溘然长逝,他的夫人在第二年跟着离世,就连涂绍昉他的祖母瑞升大长公主都在那年夏天走的,没能见到曾孙一面。隔一年之后的昌和35年初夏,他的老师和师娘撒手人寰,权家和林家皆扶灵回老家,从此寄情田园山水,遵照两位老人生前遗命没有再返回朝堂。盛副相盛仲楷则在昌和38年寒冬病故,先帝更早在昌和38年秋天驾崩,归晚当时难过得险些小产。当年十月,太子赵鸣轩登基,第二年改年号启煌,今年正是启煌四年。年过六旬亦已两鬓斑白的靖国公林策突然问:“全哥儿还没过继到池家吗”全哥儿正是涂绍昉和归晚的嫡次子,如今六岁多,定好要过继承嗣池扬香火,涂绍昉道:“嗯,我们打算到全哥儿满七岁后,他懂事些能知道什么叫做过继再办。”“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舍不得想反悔。”启煌帝赵鸣轩再冷嘲热讽,涂绍昉看他眼,懒得理会这位皇帝陛下,虽然他心里确实有些难舍。赵鸣轩面上说微服出巡最重要的是来看望三个舅舅是否安好,在此地待足四日,临别前,权威带着俩弟弟,拄着拐杖对已经是皇帝的外甥说:“陛下安心朝堂,无需惦念外祖家。我们这些老骨头如今逍遥自在过得舒心极了,退五十步说,将近百年累积起来的富贵还能叫权家和林家过苦日子吗哪怕退百步,有您这位皇帝外甥在,外祖家谁能过得不好您只管牢记二老的遗命,其他的一概无需理会。枍姐儿若真不懂事,您就别拿她当表妹,权家没有这等违逆先祖遗命和父命的不肖子孙。”“大舅言重了,枍表妹这份心意总是好的;朕这回就先走了,您和二舅、小舅多保重,有事就派人给朕递话,过两年外甥再来看望舅舅们。”权相临终前召集所有族人颁布遗命,更请大熙德高望重的耆老们和朝堂重臣们做见证,这道遗命当然早已天下皆知。明白利弊后心甘情愿听从老族长的族人们有,无奈屈从的有,不甘心的更有。自家外甥已经是皇帝而他们却要在乡野间过清茶淡水的日子,哪能甘心权林二家中最为不甘心之人是权威的继室权秋枍的母亲。守孝期间她还按捺得住,先帝驾崩后,当今登基还不到半年她就向丈夫提过返回京都,奈何回回都碰硬钉甚至惹得权威大怒;权夫人终于消停,但只限于表面上,她干脆写信给嫁到霍国公府的女儿,叫女儿向皇帝表哥求恩典。权夫人自认为她一点不贪心,只是要给已经弱冠的儿子求个官身,应该是很容易的事;至于公爹临终前的遗命她真没办法认同,这叫什么遗命啊权秋枍也想同母亲弟能出息,自启煌二年开始向皇帝表哥求恩典,这两年已经求过十来回。赵鸣轩被弄得头大,同时也惦念舅舅们,故而今年春季才有此趟微服出巡。离开江宁府,皇帝又带着年轻的户部尚书考察过扬州、姑苏、杭州一带,途中还调侃:“朝堂上明里暗里都说你靠福儿才能升这么快,两江总督即将致仕,朕将你平调到江南接任,你好好做出番实绩来打打那些嫉妒的嘴脸如何”涂绍昉在先帝身侧伺候笔墨两年,在娶媳妇的前两月被先帝重新扔回户部直接胜任从四品户部郎中;后来祖母过世,他守孝丁忧一年。昌和34年七月,孝期结束后他回到朝堂,直接升任为正三品户部右侍郎;昌和38年户部殷尚书致仕,由他接任正二品户部尚书完全没有哪位意外。翼国侯府也由此有了一门两尚书的荣耀,他父亲守完母孝,恰逢礼部唐尚书年迈致仕,他老爹就直接接任礼部尚书之位,当然背后少不了酸言嫉语。“微臣求之不得,哪怕不是调我到富庶的江南而是个偏远贫瘠之地,我也没意见。”“你又想玩什么把戏”赵鸣轩狐疑地看向他,涂绍昉无语:“我乐意媳妇隔三岔五地被你们夫妻俩拉着操持你的后院事宜吗我巴不得携妻儿离京好吗”赵鸣轩淡定地轻咳道:“琏哥儿做父亲了是吧”涂绍昉眸光微闪,他们夫妻和这位皇帝陛下都曾再三确认过这份失忆药能延续终生吗答案是服药者无论是否为孩童在前十年内必定无妨;超过十年,对孩童影响不大,成年者或有两三成可能逐渐忆起往事,时间越久则药效越渐衰退,当然药效持续终生也是有可能的。“对,我们若是快马加鞭两日内赶到余杭,还能吃上顿满月酒。”“还那等什么”赵鸣轩当即就吩咐侍卫们赶路,两日内必须赶到余杭镇。余杭镇虽小,然鱼米水乡颇为富庶,启煌帝这行人赶到时不仅春光明媚,镇上更为热闹,是他们镇上的首富赵员外嫡长孙满月之日,赵员外特别高兴,为此大宴相邻,乡里乡亲都能到赵家讨杯满月酒喝。大批侍卫留在镇外,赵鸣轩带着涂绍昉和六名侍卫来到赵宏现今的府邸外,就看到今年正好是不惑之年的赵宏已蓄起短须,穿戴富贵,正满脸笑意地站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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