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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65(1 / 1)

d道:“姑母原想过放掉闵家不相干之人,没成想竟是我们心慈手软了”“您觉得我适合去圣上那里添把火吗”傅归晚忽然问,靖国公应道:“郡主想压住,望舒也得要交代,已经拖了半年,恐怕你舅父快忍不住了。”“成,我也不选日子,这就进宫去,您随意。”策马来到皇城前,永福郡主先跑东宫找太子,跨进东宫的大门直奔储君的书房,没想到冲进书房看到一室狼藉碎片,储君和他这妻弟居然也拿刀在砍太子妃紧随而至,永福郡主能在宫里遛马,报信的小太监可没马跑得快,她得知时人已经跨进东宫了,想迎也没法,但没迎接就是她的失误。她刚要给永福妹妹致歉就看到丈夫和弟弟在挥刀,太子妃大惊,这是出什么事了“大姐是这样的,我和姐夫刚知道件气得想吐血杀人的事,所以需要发泄,你放心,我们没事,回头再向你细说。”涂绍昉把大刀放下,把姐姐安抚住,再把姐姐送走。太子殿下问问永福的来意,得知想到圣驾前再添把火,毫不犹豫地领着他们去未央宫。未央宫傅归晚禀明情况,提到遭遇的刺杀时还没来得及替那大兄弟解释,昌和帝急忙拉过孩子左看右看,惊怒道:“刺杀,福儿遇到过暗杀,这样大的事你竟然还瞒着”“就怕您担心嘛,其实我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保护,能有什么事你不用担心,再说都是半年前的事,福儿这不是好好的吗”“那也不能瞒着皇伯伯啊”昌和帝余怒未消地问大统领:“这么大的事,苏望舒他都不禀告上来他整日里在做些什么,成天喝酒混日子吗”“圣上,并非苏首领不报,而是属下等实在不知该当如何禀告。”“是我请舅父和大统领先瞒住的。”傅归晚急忙解释:“福儿怕您担心,本想先查清楚,没想到竟查到了三哥哥身上。”昌和帝一怔:“鸣儿”郡主把原委解释清楚再特别帮忙说明:“三哥哥如今这种情况,一旦误信急火攻心之下脑子就不正常,下杀令在情理之中,您可千万别生气。今早福儿还和他调侃来着怎么没下一批,我可等着呢;没想到三哥哥与我说一次就够了,即便他信是我害他,只要我逃过暗杀他就原谅我,不追究了,他比我还不容易,福儿自问可没这么大的胸襟。”“造伪证、利用鸣儿来暗杀福儿”昌和帝垂下眼睑,一字一顿异常缓慢。“福儿和大哥哥也是感叹当真面面俱到。”傅归晚接话,请师兄把他的推测再禀告遍。涂绍昉站出来把最新发现毫无遗漏地向皇帝禀明,心中默道或许圣上也得拿刀来发泄了,果然没多久就让他们退下,连永福郡主都没多留,只让大统领好生照顾郡主。傅归晚带师恩公公回内廷去灵犀宫上香,涂绍昉特别拉着太子问:“姐夫,方才大统领喊得苏首领就是隆中苏氏八老爷苏望舒吗”“嗯,苏望舒是父皇的死士首领,父皇在京畿之外的要务大半是他在处理。”涂少爷一讶:“苏家这位八老爷不是接掌父亲的生意吗怎会变成圣上的死士首领”这相差的太大了点吧告诉妻弟也无妨,赵竤基边走边道:“那只是在明面上做掩饰的身份,真正在帮苏轻炎打理大片生意的是他小儿子苏望亿和福儿。”“那苏望舒怎么会变成圣上的死士首领”涂绍昉纠结的是这个:“他如果要做官,没必要躲在暗处吧”这小舅子忒喜欢刨根问底了,问的还那么刁,你管他为什么,人家总有自己的原因嘛太子殿下也不能说不知道,含糊道:“苏望舒性格不合适。他的性情比如今的三皇子也不遑多让,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还诸多不服管教,在官场上根本走不下去。”涂绍昉有点意外,惊喜道:“姐夫你和苏望舒很熟啊”谁跟他熟啊赵竤基默默在心底腹诽了下才道:“福儿十岁前,苏望舒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好福儿,福儿回外祖家,他就护送回隆中;福儿养在宫里,他就三天两头在宫中晃荡。”想不认识都难。”“怪不得郡主和这位堂舅关系这么好。”涂绍昉摸摸下巴,这人选应该不是意外吧。“上辈子修来的。”赵竤基有些不阴不阳道:“福儿从小挨他那么多打,父皇母后和相爷都没想过把他撤掉,福儿长大后还对他那么好。”而他呢,待遇不要太差哦。“打”涂绍昉一怔:“姐夫你是说苏望舒他打过郡主”“福儿从小挨他打,被打到六岁才停。”赵竤基冷哼道:“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经常喝酒喝得又哭又笑然后就开始打福儿。我和大妹或是父皇、母后乃至相爷、我大舅他们带着福儿玩得好好的,他二话不说就上前来拉过福儿打屁股,每每都要把福儿打得哇哇大哭才罢手。”“”如果是亲爹会这般打女儿吗涂绍昉惊讶极了:“圣上不管吗”“甭说父皇、母后对福儿的疼爱,就是相爷,福儿小时候打个喷嚏都要大发雷霆,偏偏这位就当着我们的面打福儿。”他喊一句直接把他无视,连他父皇都无视了,赵竤基说得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憋屈:“父皇和相爷乃至我外祖父他们只能在一旁劝,劝不住只能事后心肝宝贝的哄福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涂绍昉:“”不可能吧他都被太子姐夫弄糊涂了,就算是亲爹,敢在圣上面前动手打永福郡主,圣上都会严加责罚,怎会不管走出宫门也没把这谜团理顺,烦躁地没骑马,拉着马儿走在街道上,涂少爷望着人来人往的行人忽然灵光一闪,拉住个看着眉眼机灵的路人,赔笑道:“这位大哥,耽误你片刻,小生想跟你讨教个问题。”“行啊,但我总不能白告诉你吧”“明白明白。”涂绍昉从荷包里取出块碎银子,大概有二两,递给他,笑问:“我是想问,如果有很多人都十分疼爱一个孩子,偏偏有个男子能随意打那个孩子,而那些疼爱孩子的人都没阻拦,这是为何”眉眼机灵的年轻小伙无语道:“看你长得一脸聪明相,这也能想不通,当然因为那男的是孩子他爹嘛亲爹打孩子天经地义,天大地天也不能管老子打儿子。”涂绍昉怔了怔回过神,应道:“是是是,小哥说的是,我受教了,多谢啊。”作者有话要说:昉哥儿:我就知道永福郡主的身世之谜一定是被我破解的\o吼吼第124章所以, 苏望舒能在永福郡主幼年时对其动辄打骂连圣上也没法阻拦,真的是因为这位是亲生父亲且身份非比寻常,不寻常到连皇帝都要退让吗随母姓、先国舅生前令其遗腹子随母姓那么苏望舒真的是先国舅池扬的遗腹子涂绍昉心跳加速, 走过几步稳稳心神才彻底倒吸口凉气,让自己冷静,那么, 如果苏望舒才是郡主的亲爹, 亲生母亲又是何人忽而发现这也不必想, 明摆着的现实,代国长公主所以永福郡主会生得像傅大夫人是因为现在这个母亲其实是她的姑母, 她其实真正像的是父亲和祖母,她的祖母是苏家女,故而她能和傅大夫人眼眸一脉相承所以圣上会如此疼爱之,因为这个是嫡亲妹妹留下的唯一骨肉,是他嫡亲的外甥女所以池丞相能疼爱她如珠如宝超越所有池家儿孙,因为这是他的侄孙女, 尤其这还是他外甥女所生, 在侄儿不能接回池家更不愿意再娶妻生子时, 这将会成为池扬仅存的血脉。所以,盛老丞相才会说, 永福郡主在能填补圣上心中所有的亏欠和愧疚;他老师才会说永福郡主在圣上心中能抵半壁江山这一刻,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涂绍昉忽然有些无所适从,甚至不知如何是好这份身世其实有些过于沉重了。像无头苍蝇般徘徊不定, 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很久,他终是下定决心去找师妹,相告。来到永福郡主府外,护卫告诉他郡主未回,他和护卫们也算混熟了,不想到花厅里等,打声招呼就让他找棵大树在树荫下避避热晒。傅归晚回到自家府里,跨进门槛收到护卫长的禀告,转个方向寻去,老远就看到她师兄大咧咧地靠在树下,走进前发现他头顶还盖了片手掌大小的树叶。“您这是唱哪出呀”“千山万水寻根记。”涂绍昉把头顶的树叶拿下来。得,还拽上文了,傅归晚叹口气,问他午膳吃过没有,得知还没用要请师兄先去用膳,不想被阻住了,有事跟她说诧异道:“离开未央宫后你有发生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算是重大发现吧,我刚刚在街上确实的,我不饿也没胃口,那就先和师妹你谈吧。”涂绍昉差点忘记:“师妹你用过午膳没有如果你也没有,咱们先吃吧。”“我在宫里蹭完御膳回来的。”傅归晚有点怪异,把护卫长和奴婢们屏退,再一想,把无情也屏退,问他:“究竟何事啊”“苏望舒和代国长公主才是你的亲生父母对不对”涂绍昉站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问,他相信她不可能至今还不知自己的身世。“师,师兄”傅归晚怔愣住了,美眸大睁眼底闪烁着不可思议,惊诧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不该能找到线索啊。”涂绍昉从发现她和池家的少爷们相像开始,一层层抽丝剥茧阐明他所有求证历程,最终能确实是今天在街上,叹道:“太子告知,苏望舒在郡主小的时候竟然经常打你。然而圣上和池丞相他们竟然无动无衷不敢阻拦,我百思不得其解,出宫后在路上拉了个行人问问,那小哥说当然是亲爹打孩子旁人没权置喙,忽然间发现还真的是无可辩驳,应该是没有疑虑了。”傅归晚眨眨眼,忽而想笑:“知道我的亲生父亲,好像是能直接猜出我的亲生母亲了。”“师妹呢,何时知晓的”“在我及笄之前,记得吗我说过我在及笄前发现了个大秘密,就是这个身世隐秘。”郡主垂眸,苦笑道:“小时候他打我,相爷他们都告诉我是因为他心里很苦。我要体谅他,更不能因此心里记恨生怨,他们都那么告诉我。他们还说他是这个世上最疼爱我的人,是能为我付出一切能毫不犹豫为我死的人;他打我是因为我是他最亲的人,他心里的苦只能发泄在我身上。”师兄掏出手帕递上,归晚没接,抬手抹抹眼睛,忍着泪水,心酸哽咽道:“其实圣上、贵妃和相爷还有我老师他们都旁敲侧击地跟我提示过,是我太笨了,一直没联想过去。我很早就知道代国长公主是难产而亡,可老师没再提下文,我就以为长公主一尸两命。老师又和我讲了个故事,故事的内容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兄妹。历经波折终于苦尽甘来之后,妹妹有了身孕,但她没想嫁给孩子的父亲只想独自抚养,哥哥不肯答应,硬要让妹妹打胎。他们兄妹起了很大的争执更互不相让,妹妹便离家出走一直未归,直到她生产时难产,哥哥来了,要保大,妹妹身边照顾的人都要保大。妹妹不肯,宁死也要生下那个孩子,临终前求了她哥哥一件事。”她抬眼,泪眼迷蒙中模糊了眼前的身影,让她觉得犹如置身梦中能把这个秘密放心宣泄:“你知道是什么吗”“照顾好你”“就8个字。”归晚眨眨眼,有颗泪水落下:“保我女儿,一世、荣华。”一世荣华何其沉重涂绍昉心中长叹,走上前几步,拿手帕给她擦擦泪痕,劝慰道:“师妹莫哭,你亲娘在天上必定想看到你好好的。”归晚眨眨眼,眼泪反而流得更多了,此时此刻尤为脆弱:“我知道我亲爹他不喜欢我,他讨厌我没心没肺的笑;是我克死生母,我怎么还能每天开开心心的我还知道是我太蠢了,竟然用整整十年才找出真相,我的命,我的荣华富贵是我的生身母亲拿命换来的,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孝”“不对,代国长公主若非心甘情愿又何必要生你她既然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住你,你就该好好生活才算没辜负亲娘,你若自怨自艾沉溺在悲痛中才算对她最大的不孝。”涂绍昉连忙给她擦眼泪,哄道:“不哭了啊,你再哭,你亲娘在天有灵该伤心了。”“伤心”归晚红着眼眶,苦笑道:“长公主的小名叫阿满,我舅父供奉着亡妻阿满的灵牌位,我以为就是巧合,那时候相爷和老师肯定也是要被我蠢得想哭了。我还知道舅父的亡妻给他生了个女儿,但是被抱走了,所以他才收养个女儿更不再娶。直到我知道,长公主生前最后四五年,每年都会到隆中苏氏做客,对我舅父特别好。而老师讲的兄妹故事的结局是:哥哥把妹妹生下的女儿交给了妹夫的姐姐抚养。”她受不住地蹲下来,捂住嘴巴,泪水四溢:“这还能是巧合吗”哄人真的不是他的强项,涂绍昉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有点招架不住这架势了,心中更头疼,提起亲爹亲娘都能哭成这样了,再把亲祖父之事说出来还能控制得住吗“我逼问苏望舒,他的亡妻阿满是否就是代国长公主阿满,我追着他问定是要个答案,于是我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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