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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45(1 / 1)

d祖父的徒弟我的师兄,我到蜀地拜师照顾两位老人家,和师兄朝夕相处,虽然没吻过抱过,碰到过手可有,肩靠肩挨到一处也有。”赵鸣轩霎时脸色难看:“这种好色之徒你居然也能认他做师兄”“我师兄很好啊,比你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好多了;他可没有胳膊肘往外更永远向着我,有谁敢挑衅我,更会主动出头哦。”“身为男人连点是非观念也没有,还敢说他不是贪图你的美色”赵鸣轩冷嘲:“虽然你经常发疯是个疯丫头,但你也不能妄自菲薄。天下间很难再找出个比你更美丽的女子了,你这张脸对男人可极有诱惑;如果你变成个丑八怪,你看那些男人还愿意多看你一眼吗”傅归晚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反讽道:“说得你好像有多清新脱俗与众不同似的,我小时候要是长得丑,看你能愿意答应定亲才怪。”“你居然拿我跟那些粗鄙寡陋的酒囊饭袋比”赵鸣轩怒道:“疯丫头”“叫魂啊,大晚上的。”傅归晚按按耳朵,鄙视之:“难道我有说错吗你的红颜知己如果长得特别寒碜是个歪瓜裂枣,哪怕人家多高洁多视名利荣华为粪土,你会想娶”话还没说完她闪身避开,在她避开的下一瞬,瓷器落地的破碎声响起,是三皇子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冲她砸去,警告道:“再敢污蔑本皇子,我就要你好看。”“行,这话题打住,我跟你谈点正事。大兄弟你回京都也快50天了,天天闲着也不妥,我估摸着你还是寻个差事做为好,就当打发打发日子呗。你腿伤之前领的是户部侍郎一职,不如立秋之后回户部”赵鸣轩可没想让她这么轻易岔开话题:“你碰到的另外一个好色之徒又是谁”“另一个”其实是同一个,傅归晚得意:“我和那个才叫真的同床共枕。你退婚后,我为报复你特意跑城郊找了位俊俏的少年郎,我们相拥而眠,更是同一被窝睡到天亮。”“编,接着编。” 赵鸣轩冷哼,也不瞧瞧这种托词有没有可信度“爱信不信,说回刚才我提议的,立秋后你重新回户部做户部左侍郎,怎么样”“你还好意思问我,”赵鸣轩立时变脸,谴责道:“我刚安稳些,非要大张旗鼓将我拉回来折腾我,我这副模样出去丢人现眼,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傅归晚顺势反问:“既然你安稳些总该办正事,难道你娘的血海深仇不报了”赵鸣轩目光遽变,周身隐有寒霜笼罩,一脸阴沉道:“你说、什、么”“废话,你娘为何会病故世人说是因你坠马致残,贵妃在病中承受不住打击才病情急转直下到没两个月就去世,这种说辞还不叫可笑吗”傅归晚抹抹眼睛,苦涩道:“我听说你出事,急急忙忙赶回来时你已经变成个疯子了,贵妃病入膏肓,我差点都崩溃了。那段日子我们全部一团乱,伤心焦灼还来不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当中的不对劲,等到缓和过来发现问题时人家早就把证据抹干净了。”她咬牙,恨声道:“三哥哥你想想,贵妃之前只是感染风寒的小病,如何能病重到去世受打击吗你不觉得简直滑稽之极,你娘心性多坚强,能受打击到病逝”三皇子攥紧拳头,青筋直暴,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阴森森的问:“谁”“你说呢你娘仙逝后,对哪个获益最大如今谁在代掌后宫我给圣上提议德妃位,人家还死活要做贵妃,还需要我指名道姓吗”“闵、昭、仪”赵鸣轩把拳头捏得咯吱响,更恨她:“那你还容许闵氏活到现在你这几年在做什么,送杯鹤顶红给她很难吗”“想要闵昭仪的命简单,但你觉得她一条命能够吗”“你就不能先送她上路吗”赵鸣轩气狠地骂她:“她的命不够就任由她蹦跶到现在疯丫头你脑子才被狗咬了是吧”郡主深吸口气没怼他,沉声提道:“别数落我啦,好歹我有意识到不对劲,你呢看看朝中的局势,闵氏早已布局要坐收渔利,你还有闲情怨我把你拽回来。”“那也是坐收你和赵竤基的渔利,”三皇子赵鸣轩嘴硬:“想让我帮你对付赵竤基,那你得想清楚陪我睡多少次才够。”“我在和你谈正事,别跑偏行吗”真受不了这个混账,傅归晚呼出口气,提醒道:“你可已经察觉到你坠马乃是被赵珩斌所害,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很明显,从害你坠马致残到害贵妃病故根本就是闵氏和赵珩斌布下的连环计,而且他们算计的时机更好,圣上万寿年近50,贵妃仙逝,闵昭仪冒出来成为掌宫妃子,能聚拢的势力会骤然大增。他们蛰伏个十来年,在幕后搅动风云,想让我们斗个你死我活,前面的障碍全部清除,圣上与赵珩斌的年岁都差不多了,多么顺畅的争储之路”她抬抬下巴,讥讽道:“你以为你这么只大肥羊逃掉他们会除掉我和太子,难道还能放过你何况他们能不担心被你发现害你这么悲惨的幕后主谋,哪怕他们不能成功,为防你和权家报复都得除掉你吧”赵鸣轩的丹凤眼中迸射着嗜血的光芒,拳头狠狠砸向轮椅扶手,恨不得将其嗜之血肉:“这是既想害我和我娘,还想榨干我和我外祖家再弄死我们,闵氏、赵珩斌,有种啊”傅归晚紧紧盯着他的膝盖五息时间,没有动静、没有动静她心里狠狠骂这个混账,这样的大仇都不能令你大动肝火到跳起来吗“之前怕影响你治疗所以没提过,可我考虑许久还是觉得该告诉你,权尚书和靖国公应该会再和你细谈,总之大兄弟你心里要有数,咱们还有大事要办。”她郁闷道:“不过你最重要的还是治你的双腿,乖乖配合两位大夫的治疗,别再挑刺了,我好不容易才请到他们。”“知道了”难得没掐,赵鸣轩顺顺气,睨她道:“你这个月都过来陪我睡觉,哪天晚上没来我就去弄死闵昭仪,想让我暂时忍住没那么容易。”“”傅归晚被噎得真想喷他一口血:“你脑子又出问题了”赵鸣轩反问:“那你凭什么叫我忍你没早早弄死闵昭仪,这笔账就算了”傅归晚告诉自己别和个又被疯狗咬的混账计较太多,捏紧拳头提醒道:“换个条件,你敢让闵氏带着贵妃的封号死,我跟你没完。”这该死的封号赵鸣轩火大:“那你不能现在就进宫褫夺她的贵妃位”“三更半夜你发什么疯,这都亥时三刻了,何况我们已经定好请我老师凤陵郡主来褫夺闵氏的贵妃封号,只有凤陵郡主才有此分量让朝野上下全部闭嘴不敢多说句话。何必要为这点小事多惹争端又闹得朝野沸沸扬扬,最多再等个把月,老师很快就到了。”傅归晚重申:“换个条件”三皇子殿下咬牙忍道:“半个月,子时前我让你走。”“除睡觉外你就没别的想法吗”郡主真是要服了,这混账真不是憋太久色欲薰心“那你真正陪我睡,我今晚就要了你”赵鸣轩冷睨她,异常阴冷道:“这等深仇血债还想叫我忍着,我暂时不能把赵珩斌大卸八块还不能动闵昭仪吗永福,咱们可青梅竹马,你连这点都不了解我吗”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onno赵鸣轩:“永福,咱们可青梅竹马,你连这点都不了解我吗”永福内心os:真特么想关门放狗第111章傅归晚目光浮散, 像是想到了他们曾经挨过的最艰难的半年。她记得昌和27年7月, 她14岁时,她将如已疯魔困兽般的赵鸣轩硬绑出丹霞宫, 到京畿附近的小县城落脚,租个小院只他们两人住, 保护的暗卫们全部守在小院周边并不涉足,她想尽办法要帮他振作起来, 赵鸣轩就想尽办法来和她作对。四年的三皇子对突然落残根本无法接受,骤然从意气风发如日中天的云端跌落到犹如暗无天日比令他死还难受的万丈深渊之中,他崩溃了,疯掉了,与疯子没有差别。三年前的三皇子赵鸣轩仍旧无法接受自己变成残废可不得不接受, 他变得自暴自弃, 拒绝任何人靠近, 同样拒绝任何人将他拉出残疾的深渊, 只想抱着这双残腿在黑暗中了此残生,他甚至想早死早解脱。她硬要将之从黑暗中拉出来, 从给赵鸣轩松绑的那天起,他们每天都会打闹不休,她身上也因此布满伤口, 被咬的, 被鞭抽,被砸的刚烧滚的滚水这个男人也没有犹豫地往她身上泼,没有预兆地就能有东西砸到她身上甚至砸到她脑袋上, 她被砸得鲜血直流也没能唤回这个男人一丝理智。现今她如此敏捷的反应速度就是当年多回受伤后锻炼出来的,赵鸣轩就如绝望的困兽拒绝着任何外物靠近,有任何人或物敢侵入就要毫不留情地撕毁。每每忍不住时她就想贵妃临终嘱托,想蜀地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想圣上的殷切期盼,想权尚书兄弟苦涩得祈求,她告诉自己咬紧牙关忍住,忍无可忍接着忍。毕竟她没腿残,而赵鸣轩腿残了。残废的打击大到能令他毁灭掉对这世间所有美好的感觉,圣上和权家如果还有办法也不会来求她,她再放弃,那么三皇子就真的废了,贵妃九泉之下也难安息。抱着这个信念她一直坚持着,坚持到赵鸣轩用尽手段都没能赶走她只能用最后一招,他威胁她:再不滚远就要了她;她倔强着怼他:谁怕谁傅归晚永远记得自己被扒得只剩肚兜和亵裤时浑身紧张到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也幸好,赵鸣轩也不敢真突破最后的底线。自此后形势逆转,她开始占上风,强硬地逼之振作,赵鸣轩处处没辙忍无可忍时干脆用占她便宜来消气,她其实早已没有什么清白可言。这疯丫头一直没作声,赵鸣轩就当她默认,自己推动轮椅来到她身侧,伸手将女人拉到怀里抱着,作势就要吻上去,傅归晚从回忆中抽身,抬手捂住他的唇,无奈道:“才几步远,你就不能到床里再发疯吗”“哼”三皇子拉掉女人白皙柔软的纤手,脸色差极地要求:“今晚留着陪我过夜。”“唉”郡主长叹一声,主动靠到他的胸膛里,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感慨道:“想当年我们还是未婚夫妻的时候没同床共枕过,解除婚约反倒睡过了,世事真是难料。”“乖乖给我做小妾吧,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了。”赵鸣轩被她这动作弄得稍微脸色好些,冷笑道:“你算算,今晚之前你都已经陪我睡过四五回;而今晚之后,你得天天晚上躺在我身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要你我好心收下你,也算对你负责。”“大兄弟你好歹瞧瞧现在的时辰,大半夜的你不想睡觉了啊”“哼,还敢说不是想我”赵鸣轩讥笑,但脸色有更缓和一点,双手推动轮椅往床榻前移动,对于这疯丫头没主动起来要推他的轮椅而是乖巧地靠在他怀里总算叫他心情好转一丝,难道他会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住吗可三皇子畅想再好,现实终究是现实。现实就是,哪怕他极度渴望亲自抱着怀里的女人站起来接着把女人扔到黄花梨大床中再扑上去狠狠缠绵消火,他的两条残腿根本不足以支撑起他的想法。这一刻赵鸣轩恨极,浑身热血翻滚血气上涌,手背青筋直暴,咬紧牙关才克制住怒火让自己在这疯丫头面前露怯:“扶我上床。”傅归晚温柔地应好,自己从他怀里起身,再扶起三皇子助他回到床里,被拉住时嗔他:“总得让我把珠钗和外衫解下呀。”“哼”赵鸣轩极度不爽地松开她,脸色很臭地自己先躺下,他才不会等这个疯丫头;等过半响都没等到女人娇软的身躯扑到怀里来,十分烦躁地坐起来叫唤,没收到回应,再定睛看去,这屋里哪里还有永福郡主的身影“疯丫头”狂暴的怒吼声响彻苍穹,震得乌云散开虫鸣无声,震得楼宇抖动花木颤栗,震得三皇子府前院已经安歇的奴婢们纷纷清醒穿衣点灯急忙赶来伺候主子。这一夜,三皇子府注定不得片刻安宁。新生的朝阳悬于天际,阳光便在树叶的缝隙阴影中悄悄溜走,迎来夕阳红遍晚霞满天,涂绍昉这日当差结束,出宫后猜想三皇子应该看得差不多,决定跑一趟三皇子府。居然没让他在府外多等,涂少爷还诧异着,随着引路的护卫走时还在猜测可能的情况,走到院门前看到在墙角的姑娘时立时什么也想不到,心头乱跳,整个人的心魂仿佛被牵引着,天地万象只能看到这眼前之景,只看到眼前这一人耳。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走到她身旁,蹲下来,轻声唤道:“师妹,”傅归晚睁开疲惫的美眸,侧头看他一眼,把怀里的宝刀抱抱好,声音透着浓浓的累意:“听院里的狂躁声,三皇子没空搭理你。”涂绍昉一愣,细听之下分辨出院墙之内似乎有摔打声鞭打声之类的,讶异道:“三皇子他怎么了我前几天过来时他还正常的。”郡主挥挥手示意护卫们退远,解释道:“大夫说他现阶段治疗需要个药引,就是能气得他七窍生烟或是想吐血杀人的事。我就把他坠马致残贵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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