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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05(1 / 1)

d多情自讨苦吃想求情找你父亲,别在我面前磕头,否则大姐就要叫护卫送六妹妹你回汀兰苑了。”“大姐”六姑娘傅归淳泪眼迷蒙中一怔,父亲又怔了怔想再求求长姐,在长姐严厉警告中只得告退,转而去求父亲。傅归晚捏着花儿再转了圈,步履轻快地返回院内,守丹端了碗红豆冰呈给主子解热,脂红给姑娘扇扇子,犹豫着问:“姑娘真的不管了吗”“知道傅宗弼为何那么纵容两个女儿吗”“老太爷偏心。”“这是其一,其二姑奶奶们这么嚣张,大房被欺辱至此,谁都知道大姑娘肯定不能忍,我会出头把这片乱象压制住。”傅归晚舀了勺红豆冰,入口甘凉浓郁,口感很不错,哼笑道:“届时朱姨娘无恙,六姑娘无需伤心哭求,傅经柏也没被老父和弟弟妹妹伤到心。至于傅宗弼也还会是个好父亲的形象,唯独我做恶人来成全他们,下回辛姨奶奶再有个反击的举动,都知道因为大姑娘太狠嘛。”在郡主身侧伺候的婢子们闻言各个气愤不已,脂红捏紧秀拳甚至已经喊了出来:“这也太恶心人了”傅归晚笑,闲适地吃完红豆冰,接过脂红手中的团扇自己轻轻扇起来,吩咐道:“姑娘我到书房看书练字了,你们把院子守好,两个时辰内谁来找我都不见。哦,午后太热的话,叫小厨房准备大锅绿豆汤,包括扫地婆子在内都喝碗解解渴。”与此同时,翼国侯府,侯爷把浑身血迹斑斑的大少爷带回来可吓得全府大骇,涂绍昉在经历昏迷,安抚住心惊肉跳焦虑不已的母亲,送走两眼泪汪汪的书童和亲弟之后谴责父亲:“您不能跟我娘解释清楚吗”非得他来安慰。翼国侯坐在床头,扫过只着中衣趴在床榻里的长子,雪白的中衣又渗出血迹,没好气道:“给你长长记性,弄得这身伤就开心了是吧,你个兔崽子上赶着找死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让我把话全部吐出来儿子我还真会憋死。”涂绍昉脸色虽有些苍白,中气十足:“爹您想看我活活憋死吗好歹我现在活着呢”侯爷被气得懒得再跟这糟心儿子说话了,当即甩袖子走人谢鹏远是在二皇子府听闻翼国侯府的大公子被圣上鞭笞八十以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万寿宴时圣上提过让太子带着妻弟面君之事,永福郡主当然会拦,不过笞刑八十倒有点出人意料了,没想到郡主下手这么狠。他来是要接妹妹谢侧妃回谢家住三天:“家母突然病笃,恳请殿下体恤。”二皇子赵珩博虽然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态了,但对谢鹏远一直很倚重,这回他亲自出面,更没什么要反对的,说两句场面话就带他去见谢侧妃。作者有话要说:还没结束的审核o╥﹏╥o心好累第090章夕阳染红了天际, 晚霞映照得明珠苑五彩斑斓,傅归晚靠在竹藤椅中遥望夕阳美景,手里捧着绘制雨后青竹白玉瓷盅,偶尔喝口燕窝汤。宋氏风风火火地进门, 看侄女惬意的态度不由得脑门喷火,急声道:“大姑娘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二婶, 这可不像您。”“你二叔脾气冲, 几乎要冲去找老太爷了。”宋氏让丫鬟给她搬把玫瑰椅来,坐下就问:“这回大姑娘也不像你,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忍着难不成真像奴婢们传得那样,要做甩手掌柜吗”“为什么不又没欺负到我头上,又不是我的孙子可能会死。”傅归晚淡笑道:“婶婶, 人心总是会寒的;每回我冲在最前面把长房护得好好的,我爹不痛不痒就反过来斥责我太咄咄逼人还要压着我去赔礼道歉, 何必呢”宋氏窝火又无奈,又不好置喙大伯子, 只得道:“这回好歹是大伯和归昶亲自捉住的, 居然也能任由辛姨奶奶和这俩姑奶奶颠倒黑白肆意妄为。这俩姑奶奶早嫁出去了,一直由着她们在娘家指手画脚, 还有点体统吗”“是啊, 亲自捉住的, 孙子可能被害死,他也能由着凶手骑到他头上去何况端午午宴,老太爷大发雷霆将整个嫡长房的脸都踩到脚底下了, 就因为我没回府而如此小题大做借题发挥含沙射影,他也无动无衷连吱个声都不会。”傅归晚感叹:“傅家传给傅经柏估计就只剩任人欺凌了,还不如传给二叔。虽说二叔性情粗犷但血性足,不会被欺负到脖子上去的。”“是老太爷太偏心了”这么听来大伯子是太软弱了,不过老太爷更偏心得没边,宋氏气得直哆嗦:“大姑娘,虽说这和二房没关系,但二叔和二婶真的都看不惯,你还是出面管管,压压这股邪气。”傅归晚抿唇笑笑:“婶婶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也劝您一句,唇亡齿寒,如果将来二房有类似遭遇,您和二叔可别像我爹那么软弱愚孝。”宋氏目光一变,离开时的步子明眼可见比来时重得多。喝完燕窝汤,晚霞黯淡,光辉渐隐,傅归晚起身出门,先交代玉无瑕回郡主府以及将护卫们撤回前院,再领着丫鬟们到引嫣阁看望长嫂。小姑娘傅归晓也在,据说大少奶奶的病况已经能稳定住,太医和稳婆明日能离府了。撇开那个父亲,加上亲家夫人,一起用过晚膳,苏望姀打发长子送幼妹回雅风院休息,对着长女,满肚子的火再也无法藏住:“晚儿知道今日闹成什么样了吗罪魁祸首倒打一耙来污蔑我们,这出嫁的姑奶奶颠倒黑白猖狂之极,他也没个作为被这般得寸进尺还忍让,下回人家要喝他一身血,他是不是也照给不误”“难说。”傅归晚语气凉凉。“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若是连这都忍那我们在这个府里也不用抬头做人了”“知道,让傅经柏自己感受感受被压迫的滋味,如果他无所谓就算了,反正不差几天,过些天我再出手;您消消气,气大伤身。”傅归晚安抚住母亲,看望长嫂时也是这么个说辞,别气着身子,留过一会儿打算走了,在庭前碰到送幼妹返回来的兄长,打趣道:“大嫂能化险为夷,你的脸色不该变好吗”“归淳哭着求爹别打杀她姨娘,哭了一下午,两位姑奶奶再加上表少爷给辛姨奶奶出头必须要打死朱姨娘。”傅归昶笑了声,笑得特别讽刺:“不过他们重亲情,如果我们一定要保,他们可以退让,拿银子出来,知道他们要多少吗”“大老爷向来最愚孝,友爱弟妹谦让父亲的小妾更疼爱外甥,这两天为人鱼肉的滋味他感觉怎么样瞧着闷不做声的,似乎很能忍受嘛。”傅归昶苦笑了声,傅归晚挑眉:“多少”“十万两我以为祖父偏心好歹有个度,可我真的想不到,昨日他就坐着任由嫁出去的姑奶奶和外孙趾高气扬地欺压过来。三叔就装成副受莫大委屈莫大冤枉的脸孔,辛姨奶奶再指天骂地的说我们多冷血无耻,祖父他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你几天前才被骂得狗血淋头脸面全无,还是当着全家的面,老太爷放任很意外吗不用这么受伤吧”傅归晚讽刺:“还是因为前些天有我挡着你觉得理所应当小辈没有听话回府而已就动怒到要把整个长房的脸皮当着全家的面给扒下来,你不觉得可笑吗再在我面前摆副受伤的姿态,你不觉得找错倾诉对象了吗”一时间,傅归昶竟无言以对。“我之前没有回府,老太爷是在端午午宴上才爆发吗这可有点不像他,我出城当天,他就轻飘飘揭过了”郡主想起来要问一句。傅归昶别开眼,苦笑:“要十天内拿出五万两的孝敬,这个月再给三叔升到从四品。”傅归晚给兄长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哥,你们父子真了不起。”她疑惑道:“都到这种份儿上了,你们还占着长子嫡孙的位置作甚,为给人耍猴戏看吗”“大妹”“难道我骂错你了吗我以为傅经柏再愚孝好歹还有点理智,你至少比你爹强得多,当真太高看你们。小辈没有回府,放在谁家不是一顿骂至多一顿打的事。傅宗弼能开出这么无耻的条件你们就接着了,接住一回再接着受第二回 ,这还不叫了不起吗你窝囊如斯还能怨别人欺负你吗你们还不是活该受欺负吗”傅归昶闭了闭眼,说了句先回屋里,傅归晚叫住他,说明一点:“别的我不管,但我既然承诺过,朱姨娘的命我就会保住,他们真想动手把人打死,我会把人接到明珠苑,至于掏不掏银两随你们。”“我不在意朱姨娘死不死,我心寒的是祖父的态度。”傅归昶好笑的说:“他怎么就能偏心偏向到这个份儿上,难道我们都不是他的儿孙吗”“爹和二叔小的时候,我们兄妹小的时候,他不就把态度摆明了让着辛姨奶奶。不过因为我太强势,你们感受不深刻罢了。这回没有我冲在前头,大哥感觉还不错吧;你应该谢谢我,让你终于体验到了。”傅归昶再苦笑一声,要进屋时又被叫住,傅归晚在他背后说:“大哥知道吗,我对你爹更寒心,他是个好人,老好人,更是个好儿子好兄长。但他绝非好丈夫更妄论合格的父亲,偏偏他什么都要占好,可一旦遇事出现冲突哪怕我们占理,无论对方多么无理取闹,他都能选择委屈妻儿,我以为这种人根本不配娶妻生子。但愿哥哥你不像你父亲,至少别愚孝,否则做你的妻儿太苦了。”傅归昶背脊一僵,说了句大哥知道了。郡主乘上软轿回明珠苑,半途中被老夫人派来的奴婢传到颐寿堂,她又把祖母安抚住,这才重新回自己院里。继昨日的争吵,三老爷傅经茂这夜仍在和妹妹、生母甚至外甥争吵,劝他们必须尽快息事宁人,偏偏谁都不肯听,甚至反而要数落他窝囊他真的想不到他们尤其是幼妹已经狂妄愚昧如斯,吵到最后没劝住反而还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更兼自己一肚子火,再也无法说通,只得先离开,去前院找父亲请罪。“说不通就算了,为父会让大姑娘尽快出面,此事叫归晚来平息,平息之后叫经芙他们多和经柏走动,把关系修复好。”府里传大姑娘要做甩手掌柜,傅宗弼根本不信也不能信,此事他必须叫大孙女来出面,否则闹成这样还怎么收场夜幕下,无论多少黑暗的触角在滋长蔓延,随着曙光的到来皆化为无形,清早,太医和稳婆离府,永福郡主亲自送他们出府,特别交代道:“这几日傅家有多混乱,有人问就答,不需要替谁遮掩。”“郡主放心,小臣老身明白。”府外的空气清新怡人,傅归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才往里走,绕过垂花门就碰到个奴婢,告诉她:老太爷请大姑娘到书房说话。郡主这回倒没推脱,带着玉无瑕和两个贴身婢女四个二等丫鬟前往老太爷的书房,唯独硬气得要把护卫长和婢女们带到书房外,在庭前候着,而非在院外等着。她进门,一只茶盏飞来,咆哮声响起:“祖父传召你多少回了,你全当做耳旁风,你眼里还有祖父吗”傅归晚扫了眼身侧的碎片和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抬头看去,恭维道:“听说初三和初五的时候老太爷在人后人前都把长子嫡孙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再骂呀,骂两声来让我听听,也叫本郡主再见识见识傅副相的威风。”“你敢这么对祖父说话”傅宗弼猛地冒气怒火,狠狠拍桌:“你眼里还有祖父吗”“没有又如何”傅归晚冷笑:“有种你敢把我除族吗不敢你就给我认清楚,是你要靠着我你得靠着我才能坐稳副相的位置,得靠着我才能帮你把傅家这越来越多的祸事压下去,靠着我才有你傅家的泼天富贵才能让你们鸡犬升天”“你姓傅,没有我傅家”“本郡主照样会活得好好的难道我要靠你吗”傅归晚高声截住他的话,厉声骂道:“是不是傅副相在外面吹嘘得多了永福郡主是你一手捧起还真就本末倒置起来了这么厉害你倒是再捧个出来试试,我等着老太爷捧出第二个永福郡主再捧出个皇后呢,你行吗有种你应一声啊你连把对夫家摆架子的女儿风光得送回夫家都做不到,傅经莲带着一双儿女在娘家都住了半个月早成笑话了;你找武平伯施压,人家搭理你吗想狐假虎威在外头就算了,在真虎面前,你不觉得可笑吗”傅宗弼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抄起砚台就狠狠砸去,傅归晚闪身避开,嗤笑道:“把这层窗户纸揭开老太爷受不了是吗你既然心里有数倒是给我认清楚,就因为我没回府,五万两的孝敬、把你的宝贝庶子这个月升到从四品,靠谁呀不知道要靠我吗上个月送来的烂摊子你解决了吗不是还等着我来收拾残局吗论厚颜无耻傅老太爷可真是头一份儿了,把嫡长房的脸面踩到脚底下,再把嫡长房欺压到这个地步,还想来对我施压,傅宗弼,这六十年你可是白活了你不是厚颜无耻,你是彻底有病该找郎中”“你是我傅家的姑娘”缓过神来,傅老太爷开始发飙:“没有傅家能有”“没有我能有你傅家的今天吗”郡主疾声高吼截住他,冷冷讥讽道:“用不着整天拿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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