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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93(1 / 1)

d少爷今夜过府;他听话最好,如果他找借口搪塞推诿,把那个混蛋打断腿也必须把他拖来。”再叫端碗燕窝来,她喝完,缓和好,沉沉深吸口气,爬梯子到隔壁邻居府里,走到院中,提着棉棍去见那个混账。跨进门槛,暗器连连飞射而来,傅归晚连冲过去跟他叫嚷的空隙都没有,被逼地抱着棉棍连连闪避,边躲边骂他:“被疯狗咬了你,想砸死我啊”“还敢来见我”赵鸣轩彻底忘记是自己把人叫来的,怒火高涨抄起任何东西就冲她砸,左手砸,右手拿长鞭抽过去,根本不给这疯丫头反抗之力,可见三皇子他有多愤怒“午宴时看到我有多丢脸了吗污蔑我,再故意拿我和我外祖父来开涮,还敢招惹那么多个男的,把我的脸都踩到脚底下去了,你有种啊疯丫头,看我今晚不折磨死你”“谁污蔑你啦你眼睛瞎掉了,没见到你的老相好一直在对你暗送秋波吗不把你们隔开若是闹出点腌臜事来,你无所谓我还怕对不起你亲娘呢”傅归晚被逼得连连败退,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只能防守保护自己不被这混账抽到砸到,被逼得跑到屏风后躲起来,四下搜寻想找样能反击的武器时,只听见嘭得一声巨响在耳畔炸开,她转头看去,只见身前的兰花屏风已直直地压倒而来电光火石之间,傅归晚本能得弯腰转身抱着棉棍扑到在地,下一瞬肩膀上传来重木压顶的痛楚,痛得她差点飙泪,眨眨眼压住湿意。眼帘中映入黄花梨木轮椅脚踏,她抬头,看到赵鸣轩居高临下满脸铁青,忽而间思绪飘忽忆起曾经帮他振作的日子,最开始就是没被他当做人看待过。头顶传来低沉的愤怒声:“知道错了没”傅归晚收住思绪,用尽力气转个身撑起屏风木梁爬出来,站起来,对上三皇子赵鸣轩铁青的脸,面无表情地上前几步,站在距他一步之遥,抽出藏在身后的棉棍就冲他打“你个混账乌龟王八蛋若非你娘临终前把你交给我,我管你腿残不残死不死,你要死就给我死远点,死了都别指望姑奶奶能看你一眼”“疯丫头你居然敢跟我动手”绵软的长形布袋落在身上一点不疼,但是烦心更丢人,手中握着的长鞭又起不了作用了,赵鸣轩气地要把布袋抢过来打她,边抢边叱喝:“真以为我不敢折磨死你吗信不信老子今晚就要了你”“老娘信你个鬼啊信,你个混账王八羔子不识好人心眼睛瞎掉的龟孙子”他们不知打过多少回,打起架来轻车熟路,傅归晚抄着棉棍就是顿暴揍。最好把这混账的头给打爆,若非这混账腿残,她真想再踹他几脚,火大骂道:“你要发疯就自己发疯,找我来,活该你被打”“好啊疯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赵鸣轩彻底暴怒,钳制住她的双手硬夺走这烦人的布袋扔掉,把人拖到怀里,左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右手揽住她的腰肢,控制住怀里的女人,想也不想地攫取她的红唇吻住。男人的力气终究比女人大,哪怕这是坐轮椅的男人,郡主在心底大骂这个混账王八蛋,好好发着疯就发疯狗病啊,突然色欲薰心是闹哪样可自己现在成为砧板上鱼肉,只能咬牙示弱配合他。察觉到怀里娇躯的软化,赵鸣轩渐入佳境,放松对她的钳制,放开她的手腕,改为紧紧拥着她,不断深吻,几欲忘我时猛地被推开了。纤手按住他进一步的索取,仿佛两人方才的暴怒暴打皆不存在,傅归晚靠在男人胸膛里,娇嗔道:“三哥哥,够啦。”三皇子殿下才不承认自己受用,但脸色确实好多了,冷傲的开口:“知道错了没”傅归晚真心懒得理会他,赵鸣轩不满的再次质问,她正想引开话题搪塞时察觉到冒出根硬邦邦的棍子,这混账又色欲薰心了“三哥哥你是不是又硬了,我帮你去叫你的通房来吧。”赵鸣轩有点脸红,感觉到命根子滚烫起来了,暗骂自己禁欲太久定力太弱,又在这疯丫头面前丢脸;但真要说找女人来纾解,他还真没这想法。动动手臂抱紧怀里的娇躯,扯点别的事分散彼此的注意力:“说来你年前遭遇刺杀也有四五个月了吧,有查到谁在害你吗”“难道三哥哥打算帮我破案,你能有这么好心吗”“哼,当我没说”赵鸣轩冷嘲,再跟她算算别的事:“说什么挖金矿,你扯什么不行非得扯金矿,金矿这种事能随便扯吗”傅归晚刚一动,赵鸣轩又斥她:“乖乖坐好,别乱动”故意想害他欲火焚身是吧“大兄弟,我这么坐着不舒服,你先放开我咱们再谈事。”傅归晚欲要推开他站起来又被按住,无奈抬头想跟他讲讲道理只觉眼前一黑,红唇再度被吻住。这混账今天真的色欲薰心了,郡主悲愤地咬牙。赵鸣轩其实没想继续的确要跟她谈事,可低头就看到这疯丫头的檀口红润诱人,这两瓣红唇的美妙滋味浮现在脑海中,他便自动覆上去了。身体被越缠越紧几乎要把她托起来,下面的棍子越来越硬,傅归晚在心底把这混账骂个狗血淋头,只能主动伸出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脸颊,隔开彼此的双唇,低低劝道:“够了。”“今晚留下陪我”三皇子殿下才不承认是突然不想放开怀里的娇躯,冷哼道:“看看你招惹那么多男的,才两年没陪我睡过就连自己是谁的女人都忘记了。今晚就留下陪我睡觉,也好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大兄弟,我们很多年前就解除婚约了,无论我招惹多少男人都与你无关好吧。”“无关”赵鸣轩冷笑:“我现在没抱着你,我刚才没有吻你,两年多前你没陪我睡过觉吗我抱你吻你睡你的时候我们解除婚约了吗”“那又如何”傅归晚在这点上已经升级到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最多算你是我招惹的众男子之一,我又不吃回头草。”“少自作多情,我当年能拒婚难道还会再娶你吗”赵鸣轩嫌弃道:“毕竟我睡过你,你也算我的女人,我没那么大方任由自己的女人四处勾搭招惹是非。”“大兄弟你自说自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傅归晚浑然无所谓:“不就是躺一个被窝,你非要这么算,哪天我找四皇子来试试,他应该绝对比你温柔。”赵鸣轩脸黑如锅底,想也不想地冲她的红唇吻去,好在傅归晚这回有防备,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软硬兼施道:“别闹啦,再闹下去你真得叫通房来了;两座府邸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又不是我们当年租来的小院,要么再谈点事,要么我走啦。”“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赵鸣轩异常不爽,硬拉开她的手,非要再亲几口,吻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心情才稍微好点。傅归晚极其无奈地再捧住他的脸颊,哄道:“够啦,再亲下去我的嘴就得被贴身丫鬟看出不对劲了,你让下人们怎么想”“哼”作对般的,赵鸣轩再亲亲女人的嘴角,但没深入,傲娇道:“知道错了没”实在懒得搭理这个混账,傅归晚只能靠到他的胸膛里,双臂环住他的身躯以做回复,三皇子殿下果然没再纠结她认错与否,紧紧抱住怀里的娇躯,退让一步要求:“今晚留下陪我,子时前让你回去。”“别闹啦。”傅归晚拉过他的手臂,自己的一双柔荑包住他有些粗粝的大手,叹息道:“我瞧着你真要找通房纾解,这么憋着对你的身体也不好。”赵鸣轩被她的动作弄得心里舒坦熨帖,对这番令他不悦的话都没多少怒气:“又想故意恶心我是吧”“行,当我没说。”傅归晚声音软软,低头专心玩的大手,让这混蛋放松警惕好开溜。三皇子还真受用这套,虽然承认是不可能承认,不过没跟她纠缠就是了,再扯点别的:“翼国侯那个愚钝的长子是我外祖父的徒弟”确定没逗他“谁跟你说他愚钝,人家只是没想走科举入仕而已。”“他有本事为何不走科举”“科考的目的是为当官,靠家族荫蔽同样能当官,既如此他为何要浪费光阴”“如果他有本事,他还会怕科考吗”赵鸣轩坚持道:“我朝最年轻的状元几岁来着,好像13岁吧,他有能耐就13岁考个状元出来。”“你去向你外祖父质疑收徒弟的眼光呀”傅归晚在心底默默的说,你外祖父早就拿过科考的试题给徒弟考过了,妥妥的状元之才。赵鸣轩憋闷的打住,改问:“他说我外祖母拦着不给外祖父纳妾,纯属胡说八道吧纳个妾而已,外祖父想要怎会不纳,外祖母阻拦岂非成善妒了”“呵呵”傅归晚嘲笑他的单纯幼稚:“你想知道可以切身感受一回,择日给你外祖父送个小妾过去,看你外祖母会否把你打成猪头”“你唬我”三皇子不信,他又不是没见过外祖母“知道靖国公仅为你的表舅为何待你与嫡亲外甥无异吗”郡主准备放大招:“放心,绝对不是表哥表妹青梅竹马有情”赵鸣轩皱眉:“为何”“因为他就是你亲舅舅,他和你娘、你大舅、你小舅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胡说什么,靖国公姓林,是我母后的表哥”怎么可能变成亲哥他总不至于连这点都不晓得吧“你外祖母姓林好吗”傅归晚给他普及:“林家先祖为大熙立下赫赫战功,圣祖皇帝追封林将军为靖国公。那时林家嫡系只剩下高宗皇帝的林贵妃和林贵妃的侄女,也就是你的外祖母,老夫人她甚至是遗腹女,她还没出生,父亲就没了;才出生,母亲也去世了。其他林家子弟早已出五服,林贵妃不愿意用兄长的死去荫蔽家族出五服的子弟,所以这爵位也就搁置了。老夫人嫁入权家,权家权柄滔天之际她把次子过继回娘家继承香火,并且继承靖国公的爵位。如今的靖国公林策本姓权,叫权策,是你外祖父外祖母的第二子,你的嫡亲二舅。”三皇子殿下倒吸口凉气:“出嫁女把儿子过继回娘家,这也太荒谬了权家和林家怎么可能同意这样的事”“知道你外祖母有多强势了吧”傅归晚笑呵呵道:“听说老夫人还宣告过她懒得休夫,宁可直接守寡;所以权相纳妾可不是能随意纳的,一个不小心可能连命都要丢掉了。”赵鸣轩怔怔的看着她,张张唇,不知该说什么为好“我觉得三哥哥你应该好生捋捋,再仔细斟酌斟酌。”傅归晚一脸善意,趁他愣神之际迅速退出他的怀抱,微笑告辞,立马转身走人,免得这混账又发疯病或者色欲薰心。再爬梯子回到自己的郡主府,飞快得冲回自己的闺房她才松口气;落寞地抬起指腹擦擦嘴巴,苦笑一声,压住眼底的湿意,叫婢女们准备热水,她要沐浴。背后的痛楚传来,叫守丹简单给她料理下,涂好化瘀去痛的伤药,严令守丹保守秘密,躺倒软塌里,阖上双眼小憩。夜漆黑如墨,弦月犹抱琵琶半遮面般躲在云层之后,清辉虽弱,天幕的星子如碎宝石散发着闪亮光辉,在茫茫夜色中指引着前方的路。涂绍昉于亥时二刻来到永福郡主府,踏入花厅就看到似乎严阵以待的永福郡主,没请他坐没给他上茶,就得来一声质问,当然这在情理之中。“世子爷今天在和我打什么哑谜呀,能给我个不揍你的借口吗”“当然,只是我们能否先谈谈闵贵妃给三公主挑选的驸马人选”否则你应该不愿意和我多聊且有好一阵子不肯见我了。“我和我爹讨论了一下午,我们怀疑闵家很可能故意为之。”“故意”傅归晚到没想到这个点,皱眉问:“你的意思,他们故意暴露自己的野心,想逼东宫出手”“郡主,有一点我们必须得承认,目前的局势五皇子是最可能渔翁得利的那位,朝野上下看好他的人其实不少,碍于储君在前不敢轻易支持罢了。闵贵妃和闵家的心思够深,东宫也没傻子,在这种情形下闵氏很清楚,无论他们表现的多安分,东宫也不会放掉对他们的戒心。”涂绍昉语气沉沉:“既然如此,那便先下手为强倘若这两门亲事侥幸能成功,相等于他们已经拿到半个储位了;不成亦无妨,逼东宫先出手,他们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如果我与太子联手,除掉闵氏不算难事,五皇子兄弟成不了气候。”“郡主忘了,他们自认为手中握有一张王牌,”涂绍昉说得异常冷然:“三皇子我现在有确凿的把握能肯定谢鹏远兄妹必然是闵氏的人。三皇子坠马落残,这笔账应该是闵氏想按给哪位就会推给哪位,利用三皇子和永福郡主或者是和东宫斗个你死我活,他们依旧能隐在幕后操纵全局”他眯了眯眼,眼底厉光闪过,咬牙切齿道:“当真要把权家算计的彻底了”傅归晚想明白这当中的厉害关系,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往头顶冒,气得她抄起茶蛊就往大理石地板上砸“好本事,好计谋,了不起怨不得闵斓倾心机深沉野心膨胀还能装得一脸与世无争十多年,把圣上哄得还真以为她超凡脱俗傲骨卓绝”“我曾经以为闵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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