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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91(1 / 1)

d珩斌碰碰嘴皮子发出两个字,转向他的父皇, 有点不知所措。“嗯”昌和帝还和蔼的笑了声:“虽然涉及人家姑娘的名声,可朕禁言, 自然无人敢多嚼舌根。过个一年半载这姑娘嫁到外地, 尤其是低嫁,她婆家人供着她还来不及, 年少慕艾时的些许事妨碍不到她分毫。朕现在就问皇儿你的态度, 你若对那个姑娘有意, 父皇就准她给你做个房里人;倘若皇儿无此意,你这点风流小事就到此为止;今后谁敢再多提半字,朕绝不轻饶。”房里人圣上这三个字可微妙, 明显没有要封为侧妃的意思,有些命妇与嫔妃不由得拿眼去瞧永福郡主,只见这位沉默到面无表情。五皇子的答案毫无意外无意,否则岂非打自己和生母的嘴巴别说他真的无意,哪怕有些许意动,今日闹成这样,他也消散的一干二净了。当然说辞婉转有利自己:“父皇,正如母妃所言,傅二姑娘硬缠着儿臣,儿臣迫于无奈才与之周旋,儿臣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昌和帝神情淡淡,吩咐道:“傅副相,傅护军,你家二姑娘嫁在京中唯恐不妥,你们在外地给她找户周全人家为好。”傅家人全部跪下领旨谢恩,接下来走程序般的由众皇子献礼,太子之后轮到二皇子,傅归晚扫了眼礼单明显不是傅老太爷准备的那份,还在装穷真是抠抠搜搜的可以,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吗三皇子的礼单从银钱这个方面来说实实在在的提了好几档,他没想过出风头就想低调的过去,因此没有出彩之物,但绝对样样精品够贵重了。一个个皇子轮下去,奇的是弟弟们像与太子约定好了,谁也没献出件异常出彩的宝物。按照约定俗成,后妃与未出阁的公主在万寿节时无需献礼,皇子们之后便是宗亲,而想要出彩表现,送上份寿礼自然也可。大总管喊到宗亲献礼,宗亲并非如皇子般一个个来,大臣更不是,甚至正四品以下的朝臣们都没资格来参宴,只会把精心准备的贺礼呈给礼部,再由礼部甄选呈到御前。排在宗亲中献礼的第一位乃永福郡主,她自然独自献礼,傅归晚刚站起,三公主便道:“父皇,儿臣特别精心准备了份礼物想呈给您,万望您能喜欢。”没给圣上说话的机会,傅归晚就道:“正巧,福儿还想与圣上说,今儿没给您带贺礼。但我实在事出有因,您听我解释。”“听这话都像是朕让福儿受委屈了。”昌和帝无奈而慈爱道:“说吧,何事不顺心皇伯伯给福儿做主。”很多人有经验的想,永福郡主要挑刺了,果然看到她走上玉阶,走到太子妃面前,涂绍玥一激灵站起来,堆笑道:“妹妹,有何事吗”“有劳太子妃把这张花笺上的内容最言简意赅的表达出来。”傅归晚把花笺取出,递给她,太子妃有点忐忑的接过,一眼扫过,心下松口气,与他们无关就好,转向上座,说明道:“父皇,这是张挑衅意味较重的花笺。说万寿节寿宴上双方表演节目,哪方能赢得喝彩声最响亮就算赢,输者要当众认输并且今后见到对方绕道走。”“是4月28,岚山诗社的社长派人送给我。”傅归晚随即补充。岚山诗社的社长不正是三公主闵贵妃眸光微变,凭直觉暗叫要遭,三公主赵思怡急忙叫道:“父皇,儿臣是想与永福切磋,可永福没胆量并未接受。”“自古文无第一、诗无达诂,胜败从来都是须臾常事。”傅归晚截住她的话,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夹着那张花笺,轻轻摇晃着。“你一次输赢就想定下我这辈子的基调,还是在万寿节前几日派人告知我,完全打我个措手不及,在通知我之前你会没准备妥当吗刚才说什么来着,特别精心准备;行啊,拿出来,请圣上和满朝文武全部开开眼,这是你用几日准备得来如果超过5天,思怡,你哪来的脸和我谈切磋”三公主慌乱地看向上座,辩解道:“父皇,此事儿臣确实有所不妥,但琴棋书画这些都是我们从小学起来,永福有本事的话有何所惧”“那就请三公主你把特别精心准备的贺礼拿出来。”傅归晚随即接话,凉凉道:“让所有人瞧瞧这是你学习累积而来才赢得满堂彩还是因为你提前个把月别出心裁的布置好才得以博人眼球赢得最响亮的喝彩声相信没有人是傻子,更没有人的眼睛瞎了会分辨不出来。”赵思怡脸色泛白,心头噗噗乱跳,手上精心准备的贺礼成了个棘手的烫手山芋,一旦她拿出来,父皇必定会要责罚她,怎么办,怎么办“圣上,福儿倒还有个疑惑。”在皇帝陛下发怒前,傅归晚及时说道:“福儿和思怡只差半岁,自小玩到大,我对思怡也还能称熟悉。这花笺的内容过于狠辣,实在不像她的风格。是不是思怡你被人挑唆,有人想拿你当抢使”闵贵妃目光微变,三公主赵思怡像找到主心骨般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养母,又是一个颤栗,急忙道:“对,对,就是永福你的堂妹,我岚山诗社的副社长;就是傅归湉,对,就是她教唆我的。”“哦”傅归晚不紧不慢的笑起来,疑惑的问:“可是我这位堂妹与五皇子好上了,她正满心满眼的想着做五皇子侧妃;得罪我,我随意就能堵死她的前路,她傻了吗”“她,她,她她她可能觉得有母妃和五弟在,只要笼络住母妃和五弟,你就拿她没辙,所以她才给我出了主意。”傅归晚再次长长的哦了声,在这上千人的大殿中容光焕发语笑嫣然:“这么说五皇子和他母妃对我十分不友好,时刻想把本郡主踩到脚底下,对吗”太子妃心道这承接接得真漂亮,闵贵妃脸色微变,赵思怡一窒,连连摆手:“不不不,是她自作主张。我也不知她什么想法,反正就是她给我出了这个主意,我一时糊涂听信她的谗言;我们一起长大的,永福你难道非要跟我斤斤计较吗”“哪能啊,我们打打闹闹十多年,我何时真与你计较过只是我今天突然有点感慨。”傅归晚长叹道:“昌和19年,闵昭仪一跃成为后宫最受宠的娘娘;昌和23年,七皇子的生母常修仪取代了她。何故有资历的后妃乃至朝臣都清楚,闵娘娘清高卓绝看不上本郡主,我无所谓;把膝下的皇子皇女教导得与她一般,当然也与我无关。不过我今天倒很想问闵娘娘一句,五皇子姐弟的命是否圣上所赐荣耀尊贵是否皆系于圣上圣上将我视我掌中宝心头肉珍之惜之,他却有儿女枉顾父皇心意处处与我唱反调。这是否为不孝你闵斓倾枉顾圣心,将膝下的皇子皇女们教导地对父亲毫无孝顺之意,你居心何在”这一声当真质问的振聋发聩,太子妃心说,恐怕闵贵妃想狡辩都不成了,那件事至今仍是后宫的佳话呢。在座不少人的目光都不一样了,闵贵妃脸色乍变,当即跪下请罪:“请圣上容禀,是臣妾疏忽,请圣上降罪,但五皇子姐弟三人对您绝无任何不孝之意。”三公主和五皇子兄弟连忙跟着跪下表孝心。众人没想到的是,皇帝忽然站了起来,慢慢往下走,众人一凛,除坐轮椅的三皇子,坐着的诸位全部站起。“今日朕忆起先帝,这30年来更时常告诫自己,幼年时我与妹妹受过的苦,不能再发生在子女身上,我要让每个皇子皇女都安稳的成长。”皇帝走到储君身侧,语调温和,目光却有些寒凉:“多年来,后妃、皇子、皇女们对福儿心存善念的太少,朕从没多计较是不愿意幼年受过的苦再延续。朕扪心自问,子女们没受过怠慢,没受过欺凌,没失掉过皇家的派头,更别提过一日战战兢兢的日子。三公主不得朕宠爱,照样活得风光,能对太子妃长嫂随意摆小姑子的架子,要做诗社的社长就能由着她来;想出宫便每个月都能出宫;要威风,命妇贵女们皆尽数捧着。”昌和帝笑了一声,笑得极冷:“朕以为孩子间的玩笑打闹无伤大雅,看来朕错了,朕的宽容给你们带来并非满足,而是得寸进尺。思怡啊,你来给父皇说说什么叫做这次输了今后见到对方都要绕道走,你一被撺掇就给福儿下这种帖子,证明这想法合你的心意,你就想把福儿死死压住吗你心中对福儿还存有一丝一毫的善意吗”三公主赵思怡心底恨死闵家那个搅事的祸害了,面上连连请罪:“父皇,是儿臣糊涂,是儿臣错,请父皇恕罪,儿臣再也不敢了。”“皇儿,你可知父皇在大局落定前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吗”昌和帝呵呵笑起来:“是提心吊胆的活着,嫡长子、皇太子,碍了太多人的眼。我们母子三人活着就是那些人的眼中钉,无论多小心都没用,每时每刻都要担心着可能有今天就没明日”龙颜大怒,所有人包括太子和永福郡主都自觉跪下,赵鸣轩坐轮椅都让宫人帮他跪地,三公主怕得冷汗直流,死死咬住嘴唇。“是先国舅力挽狂澜将强敌逐个击破,否则朕30多年前就已白骨成堆;先国舅为此熬干心血英年早逝,朕连补偿他的机会都没有。舅父去后,母后一病不起,朕登基才两年也跟着走了,朕连让母后苦尽甘来之后享点福都做不到,甚至连让母后最后见妹妹一面都做不到。妹妹为朕16岁和亲突厥,11年才回来,朕以为能好好的弥补,让妹妹下半辈子能享有无上的荣耀风光,可妹妹还是30多岁就走了。”昌和帝收起伤感,目光如刀:“朕盼着子女们不会再经历朕曾经受过的苦,一直对皇儿们十分宽容,连同对待后妃也和善有加。看来朕真的错了,朕就该像先帝,像高宗,疼爱哪个就绝不容许有任何人敢轻视怠慢今后,三公主就在闺房绣嫁衣,出阁前都不必再出宫。闵贵妃教导无方责无旁贷,罚宫俸3年;五皇子姐弟三个再有类似以往怠慢、针对福儿之举出现,你就无需再代管后宫了。”闵斓倾领旨、谢恩,声音很冷静恭敬,太子妃想瞧那位一眼也没胆量在此刻乱瞟。五皇子差点没绷住,死死攥紧拳头,而他的同母亲弟憋得眼眶通红,隐有泪光,看大家都磕头,他们只能跟着照做。赵鸣轩权衡之下决定添把火:“父皇,恕儿臣斗胆,听闻朝上有提议册立新后;除非在公卿世家中择一位品貌贤淑的女子,否则后宫之中最合适的人选乃现如今的掌宫娘娘。母后生前居贵妃之位,母后病故,您提给闵昭仪的乃德妃位;后宫风评,闵昭仪清高自傲与世无争,不曾想清高无争到看不上德妃,偏要做四妃之首的贵妃”除知情者外殿内众人几乎都被惊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因此变了又变。倘若连个后妃的位秩都要争,难道会是真的不争既然要争,闵贵妃与闵家如今表现出来的安分岂非明摆着是假象麟德殿内静得落针可闻,闵斓倾光洁饱满的额头冒出了虚汗,五皇子不得不出声辩驳:“父皇您知道的,此事与母妃无关,是儿臣为母妃求来。当年权皇后仙逝,由母妃代掌后宫。可四妃的排位之中淑妃在德妃之前,母妃既然为掌宫娘娘,还被淑妃压着岂非委屈儿臣不愿意看到母妃委屈,这才自作主张为母妃求贵妃位,请父皇明鉴。”昌和帝未语。三皇子痛快得无视掉这道辩驳,冷然宣告:“父皇,恕儿臣不孝,欲要干涉您册立新后一事。儿臣恳请父皇,倘若欲立闵娘娘为新后,便让儿臣离开京都,儿臣对着闵氏实在喊不出这声母后。”许多人心想,应该没有悬念了。果然皇帝道:“不立朕的结发之妻先后亡故,世间再无女子可堪与朕为继后;今后再有人提议册立新后,革职查办,决不轻饶。”闹出这等事,昌和帝毫无心情再继续寿宴,随即宣布散宴,带着永福郡主回未央宫。等圣上走远,大殿内才有点动静。谁也没在此刻多说句话,宫妃们回自己的宫殿,宗亲大臣们携家眷离宫,悄无声息的步伐见证着雷霆大怒下的硝烟弥漫。储君夫妇回到东宫,送走来接女儿的大公主和大驸马,太子妃涂绍玥将殿内侍婢们屏退后跪地行大礼,为弟弟求情。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吗赵竤基腹诽,把太子妃扶起来,无奈道:“孤真知道,庭曦第一回 见我时就告诉他姐夫了。”太子妃一怔,有点不敢相信:“知道那、殿下不生气吗”“气什么”太子反问。“”这还用问吗涂绍玥不知丈夫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丈夫和弟弟之间已清晰明确无需她多操心,总之此刻该见好就收,改日等她和大弟谈过再深究,扬笑道:“是妾身失言,您勿怪。不过今日,父皇突然间如此震怒”“三公主怕是废了。”赵竤基淡淡道。“妾身总觉得有蓬莱殿的前因在,闵大姑娘糊涂妄为已惹得父皇动怒,碍于没有原委不好无故发作,这花笺就是个引子。”涂绍玥猜:“且方才看来,真正给三公主出主意的人恐非傅二姑娘,而正是闵大姑娘。”“闵贵妃捧出来的好侄女”赵竤基冷嘲:“自作自受”明眼人都能会意圣上骤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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