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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63(1 / 1)

d起来。真是不能不管了晚膳时三少爷非要继续留着,苏望姀便把长子和儿媳妇也叫来,一家人一起用顿晚膳,用毕,大姑娘和大嫂还有妹妹说话,三少爷本意也要留着,硬被父母和兄长拖走,回到自己院中就被父亲训斥,他还没眼色的顶撞过去。父母和长兄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他非但不听还要反驳指着父母错了,弄得傅经柏大为光火拿起藤条揍了一顿,揍过还是不听话,就是没觉得他有错,死倔着还要顶撞,若非被母亲与兄长拦住他必定得再挨顿打。傅归晚被母亲通知情况时更觉得头疼了,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按按太阳穴,回到自己的明珠苑里,刚喝杯茶,无情护卫长就蹿到她眼前了,问何事“扫园子的婆子说前天晚上撞见朱姨娘和婵姨娘偷偷摸摸说话,还拉拉扯扯的。”午后暗卫发现定做传递消息的牡丹花四周绕了圈红绳,郡主表示那位是后花园中的洒扫婆子,入夜后便派人去问情况,她一听,笑道:“朱姨娘我还以为他们会找贞姨娘。”傅归晚给七少爷的生母贞姨娘灌过绝育汤,这可是个大仇,按理找贞姨娘才真有把握,转念想想倒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朱姨娘缺银两,五百两她凑不出来,傅经茂一家子找上她倒也有依据。”无情问:“你料到他们会找傅经柏的小妾”“辛姨奶奶都要买老鼠药了,能不报复关键在于下多狠的手。”傅归晚看向她,挑眉道:“我肯答应给傅归潆大肆操办及笄礼,无疑在告诉他们:我很好说话。既如此顾忌就少很多,当然敢下狠手,否则怎么消他们的心头火挑准孕妇动手来个一尸两命,不会含糊的。”“够狠毒。”无情提示:“傅经柏还成天想着礼让庶妹,庶弟对他多亲厚。”“反正我也不指望他。”“刚从姑苏送到。”无情从身后掏出只雕花木匣来递给她,傅归晚接过,打开,看一眼就头疼,那混蛋师兄究竟给她写了多少封信,都源源不断了。姚黄走近前来呈上两封信,是傅老太爷的长随兼前院大管事狄仁刚刚送来,要求给大姑娘即刻阅览,人还在院外候着。狄仁是府中老太爷最得用之人,在府内行走,主子们都客气礼让两分,守门婆子没敢耽误便呈上来。她先猜猜再接过信粗略扫过,果然是傅家的烂摊子,傅归晚把两封信转给姚黄,吩咐道:“把信还回去,转告大管事,老太爷愿意管就自己管。”“一句话打发不掉。”这可是无情护卫长的经验之谈,人不在跟前都要一封信一封信的送来逼迫,何况现在又疑惑:“你之前不是说故意示软吗”“不为示弱,我还能留在傅家那么多废话吗”郡主白她一眼,无情面无表情的闭嘴。没多久姚黄又捏着信返回禀告:“大管事说,老太爷吩咐请大姑娘务必办妥;姑娘不接,他无法到老太爷跟前复命。”傅归晚听到这话顿生一阵烦躁,许是因为她对傅家的耐心越来越差,越来越不想应付,严厉地看姚黄一眼,姚黄恭敬的退下,去打发掉那位。无情再提示:“打发掉这个也没用。”“还是在外好,傅老太爷送来威逼的信该怎么回复也是烦你,烦不到我。”傅归晚调侃,调侃得无情护卫长有些脸黑:“这回又什么事”这两封信分别是傅老太爷的外祖家辛家,和同胞亲妹的夫家韩家送来。韩家的事情算是老黄历了,傅宗弼同母亲妹的幼子,即傅老太爷他的亲外甥想要升官,可这位韩爷胸无点墨本只会吃喝玩乐。因为眼看着亲戚、父兄都当官了,闹着他娘和舅舅也非要当官所以给他弄了个官,从最末等的小吏起,七八年来靠着舅父也能不断升官。去年升到一方县令,县城有些偏僻,刚做半年县太爷就闹着要离开,傅宗弼要求孙女把他外甥调到洛阳辖下最富饶的县城,傅归晚一直没应。至于辛家,倒是件新鲜事,但类似的新鲜事在辛家时有发生都不算新鲜了:辛家目前的当家人傅宗弼的大表弟即辛姨奶奶同母兄长,辛家大老太爷的幼子喝花酒时和人打架,酒劲上头把对方的命根子踹坏了,对方是德州当地富商,有头有脸的人家,随便不能打发。无情根据经验问:“应下辛家的烂摊子”离京到及笄这几年傅归晚愿意把事情妥善解决只为拿来给自己练手,训练自己的手腕和处事能力,这两年还能愿意应承只为捂住,等着累积到一起全部爆发。“等我和老太爷吵过。”经常吵时傅宗弼还能遇到件破事就转过来,不吵还不知得得寸进尺成什么样何况他外甥的事不会应,肯定得再吵。傅归晚嘱咐道:“你明天先准备,把风声传到那位富商耳中。哦,把说辞改为今年:今年东宫会全面对傅家发难且除掉永福郡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消息有误东宫也肯定会对傅家发难,傅家和辛家多行不义必将遭殃,傅家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头,暂且多等一年半载又何妨”无情问:“这番话传给那位富商的心腹”“就怕不一定能压住,你通知冷心把后续准备好,那位富商有大闹的动作就给德州送两位东宫的使者,身份上必须要稳妥,可别再发生在丹州的情况,被当成骗子给打出来。我给你们收拾残局还是其次,关键是丢人啊。”无情淡定道:“我会把原话传给冷心。”傅归晚睨她一眼,打趣道:“其实吧,你的前辈因为护卫我而耽搁了嫁人,总不好再耽误你,我给你做个媒怎么样看你的四位同僚,余生没娶妻生子的想法,算了;飞鹰是个刺头,我也不敢给你拉线,不过冷心和玉无瑕还算不错的,有没有相中哪个”无情冷漠脸:“没别的吩咐我就去办事了。”“行,有需要跟我说。”傅归晚微笑着目送护卫长隐身,叫婢女们准备热水沐浴,入睡后半夜竟然做梦梦到她那个混蛋师兄,跳醒过来,吓得她手臂上差点没起鸡皮疙瘩,缓了缓再度抱着锦被入眠,幸好没再做梦,一觉睡到天明。傅二哥一早听闻堂弟被揍了,还特意问堂哥:“阿旭犯了什么事惹大伯这么生气”“还能为什么”傅归昶眼底有些青,就是昨晚被那个倒霉弟弟闹的,糟心道:“大妹都17岁了他还当小时候一样;跟他说注意分寸,他倒反过来指责我们生分”把他和爹娘给气的真是想再揍一顿。“这事,我看不是一顿揍能解决的。”傅归晟特有感慨的说:“你看看他这些年,每年都要闹上两三回想去隆中看妹子。阿晚每年家来,走的时候真是恨不得跟着一起离开;如果不是去年把他赶进金吾卫了,大哥你瞧着吧,他现在能每日时时刻刻黏着阿晚。”这话听来怎么那么不对劲,傅大公子没想法也被引得有想法了:“二弟你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傅归晟性子粗更没察觉出自己话里有问题:“我就照实说,阿旭就这个德行嘛。”傅归昶想想也对,想想又觉得不对不成,他得和娘好好聊聊,阿旭这股黏糊劲儿真的正常吗昨晚才说会吵架,今早就应验了。傅归晚今早备好礼物做三姑娘的及笄礼派丫鬟送去,打算到前院看看三哥就被半道上请走了老太爷要见她。“祖父就不能自己解决吗非要把事情捅给我,何况这都是些什么破烂事”傅归晚先发制人:“尤其您这外祖家,瞧瞧现在几乎每个月都能闹出点事来,不是这位就是那位,就没见他们能有个消停的时候,你就不嫌烦吗”“谁家没俩纨绔子弟盛副相做到一品大员也没改掉贪玩的毛病,有妨碍吗还不是照样风风光光的做着朝堂副相。”“那么辛家的纨绔子弟未免太多了”傅归晚嗤笑道:“何况辛家那些人和盛副相能比吗盛副相他贪玩又没耽误他做正事,更不妨碍他有能力有手腕更有分寸,当得起一品大员可那群人呢,说的难听些就是滩臭污泥”“大姑娘”老太爷火大地拍桌打断,动怒道:“你在说些什么混账话,辛家是祖父的外祖家,是我们傅家最亲近的亲戚”“那么老太爷何必找我,你自己解决啊”傅归晚反呛过便转身疾走,在老太爷没反应过来之前快速走出书房,傅宗弼确实愣了愣,没想到大孙女敢这么无视他叫站住,这孙女早就跑远了,气得他砸了只茶盏。刚闹僵,必然不能再留在府中否则又得没完,她只能明天再回府里来看望三哥,径直离开傅家回她的永福郡主府。她一回,郡主府里近日收到的花笺便如雪花般向她扑来:尽数在问她是否要她们去参加傅三姑娘的及笄礼“应该有例外的吧”“是的,姑娘。”姚黄福身禀道:“蒋四姑娘回信,她随重惠县主的意思;重惠县主回信,请您给个能说服她的理由。权二姑娘回信,她母亲权夫人身体有恙,无法给傅三姑娘做正宾,请您另觅人选;她要在家中照顾母亲,无法出席及笄宴。还有顾大姑娘、池三姑娘明确表示不会出席,朝霞郡主与盛十姑娘请问您,您知道她们要收到多大的好处才会愿意纡尊降贵吗”“不是例外的回复:及笄礼只是走个过场,本郡主明日另有事要办,请诸位做个见证。另外回复蒋四,重惠会答应。回复重惠:因为你够冷血。告诉权二,本郡主会找你爹聊聊你娘的病情;告诉盛十,把她娘和大嫂全带到,否则我明天就去把你收藏的宝贝全烧了。让池三把她娘带上明天去傅家吃一顿,否则我亲自去请;再回复朝霞和顾大:想让我给你们吃一顿排骨吗”姚黄平静的应是,领命去做事,今日就得把所有的花笺全部回复出去。再派护卫去打探权尚书的行踪,得知他就在自家府里,傅归晚当即领两个婢女和一对护卫风风火火的往权家去。马车在权家大门前停下,郡主下马车就直奔前院权尚书的书房;她不常到权家,但上门不算意外,或者说她去哪家都不会令人意外,只求她别来挑刺就成。门房们眼睁睁看着永福郡主如入无人之境,想拦也不用拦,何况谁不要命了拦永福郡主后知后才觉想起来还要向主子们禀告。书房门被撞开,权威抬眼望去,呵斥声卡在喉咙口,原本严肃的脸庞乐成了花,从主位上起来,笑哈哈迎道:“郡主你来怎么不先说一声,我也好去迎接郡主大驾。来来来,郡主您上坐。”“好像我来得不大是时候,打扰你们父子谈心了。”“郡主太见外了,权家就是您自己的家,无论您何时来都是时候。”权尚书麻溜的把三个儿子轰走,再叫下人换茶,接着要糕点果子,照顾得那叫一个殷勤周至。傅归晚走到书桌前,想拉太师椅坐下都被权尚书抢活干了,无语地看他一眼,才坐下,茶水、果子、糕点纷纷上来。她瞧了眼,拣颗红澄澄的樱桃吃,再告状:“我请你夫人给我家三姑娘做正宾,她不愿意哎。”“太不像话了”权尚书虎目一瞪,义愤填膺道:“郡主看得起才叫她,她居然敢拿乔郡主放心,回头我就严加斥责,保证让她给您乖乖去办事。”“先跟您声明,让权夫人给个庶女做正宾可没想寒碜权家。”“郡主又见外了不是咱俩谁跟谁,是万氏能比的吗”权尚书哥俩好的说:“您放心,就算您真心寒碜她,我肯定也帮郡主。”权威的原配夫人20年前就过世了,如今的尚书夫人万氏是继室,府里的二姑娘与四少爷皆为万氏所出。傅归晚睨他两眼,轻咳道:“我听你老娘说,前年你50大寿的时候纳了个二九年华的如花小妾你不是已经有三房妾室了吗再纳个来凑一桌打叶子牌吗你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还这么贪恋女色,怪不得你老娘要揍你了。”“郡主,我冤枉啊。”他真冤枉权尚书很委屈的说:“我都大把年纪了,怎么会想祸害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都是万氏纳的,我知道时她已经办好纳妾文书了。”“她为什么要帮你纳妾你这位继室比你小18岁,美貌尚在又儿女双全,你屋里多个年轻漂亮的小妾对她又没好处,分明是你自己想要吧。”“所以说她脑子拎不清。”权尚书佯装悲怜道:“我到妾室屋里坐坐,她就给我甩脸子;我家五少爷还小,我问句幼子的情况她又要闹个不休。郡主您可不知道我的日子过得苦啊,比黄连还苦。”“你自找的好意思抱怨吗”傅归晚数落道:“是你不要你老娘选的,非看中美色要续娶如今这位,现在过得不如意能怨谁何况你老娘一直反对儿子纳妾,你俩弟弟都没一个小妾,偏你就有两年前那个小妾是你继室给你纳的,之前三位妾室也是她给你纳的不成”“郡主,您可大大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权威捂着心口夸张而一脸受伤道:“若是凤陵郡主当年肯接受我,我必定是个如父亲般始终如一的好男人;这世上,只有凤陵郡主能当得起我情有独钟的爱恋,不是她”“停停停停别演戏啦,再演下去你原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啦”傅归晚按着胸前,喝口茶压压惊。权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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