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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9(1 / 1)

d妾的本分。”他看向儿孙,温声道:“辛姨娘虽有不妥,经莲和经芙也有些养歪了,可经茂还是个好孩子,不能因为他姨娘伤了你们兄弟、叔侄的情分。经柏,你们兄弟之间为父不担心,可归晚的性子有些尖锐霸道,为父不得不小人之心。大丫头你想要祖父给你表个态,你也给祖父表个态吧”傅经茂满脸羞愧:“父亲,姨娘与两个妹妹大错,儿子自该为她们承担;您这把岁数还要为我们操心,儿子已经愧得无颜见人。您放心,若是姨娘3个月内不改好,儿子就带姨娘分出去,绝不能再让姨娘顶撞母亲。”“这倒是,反正祖父已经把分家的章程拟好了,我爹得五成家业,二叔得三成,三叔你与四叔各得一成。明面上就这点东西,又不会再改,私底下嘛”傅归晚冷哼了声,嘲讽道:“祖父哪怕把他大半个私库给三叔你,旁人也不得而知,你住不住在这个府里对你是没多少影响。”“晚儿不得再放肆”傅大老爷加重语气喝止,对着父亲和弟弟致歉弥补他女儿言语过失,再把态度摆明白,等到二弟表过态,压着长女表态。“爹,你这种老好人不叫好人而是傻子,没准人家在背地里就骂你傻。”傅归晚冷嘲道:“光说好话有什么用,把我爹刚才给的银票还回来呀娘可跟我说了,爹你想给三叔5000两表示歉意,还要我再给补个三千两。瞧我来时书房中的情形您肯定已经给了,而三叔也收了。三叔真有点悔过之心早就该主动拿出来了,需知无论是谁想白拿我爹的银票就是在和我抢钱,我爹的私库少一两,将来给我的嫁妆银子就得少一厘。”“还能少你的嫁妆吗”傅经柏心塞的不行:“你想要多少嫁妆,爹砸锅卖铁也会给你凑齐,行了吧还不快给三叔道歉。”“大哥,归晚提醒的是,是我疏忽大意了。”傅经茂羞愧地取出银票还给兄长,傅经柏自然不可能再收,推脱之间被闺女抢走了,他真是心塞啊:“晚儿不得胡闹,把银票还给三叔。”“爹,这是我们家的钱,这叫物归原主。”傅归晚利索的把银票收好,然后放大招:“其实我心地很好的,我真和三叔计较能让他只还您的五千两吗”一本正经的扯谎道:“当然是连同我的20万两全部吐出来。”此言一出,父子四人无一不惊。“丫头你说什么,什么、什么20万两”傅经樟差点没跳起来,傅经茂更不可思议:“归晚你可不能瞎说,三叔何时欠过你银两,何况是20万两”“这里又没有外人,三叔就别装了。”傅归晚一脸看透的了然,一副叔侄好的架势道:“你为调回京都假造祥瑞的证据全在太子手上。我花20万两才拦住,否则祥瑞之事能这般轻飘飘的揭过吗知道三叔你拿不出来,我也没让你还呀。”傅经柏与二弟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不可置信,傅经茂脸色变了又变,肃然道:“假造祥瑞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归晚你可不能这般诬陷三叔。”“这书房里谁不知道呀。”她爹和二叔妥妥的不知情,谁让他们老实呢,傅归晚用无缝的表情说:“三叔你要装也该在外面装,在这里还装就没意思了。”“大侄女你把话说清楚”傅经樟脸色难看极了:“什么假造祥瑞,我和你爹可从不知道这样的事。祥瑞怎么会是假,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你们一个个装得有意思吗分明是你们算计好的,你们想用祥瑞调三叔回京,再借祥瑞污蔑太子非天命所归,我猜的没错吧东宫的火可烧得正旺,我实打实的给了涂大少爷20万两银票才把这火灭下去。”“所以你就凭着自己的猜想也不和家里通气,轻易就被东宫唬住,伸手就把20万两给出去了”傅宗弼想不生气也忍不住,瞧瞧这糊涂事“你平日里的精明伶俐劲哪儿去了,这种大事上居然犯糊涂20万两,不是20两,你真不知道四皇子有多缺银两吗”“我这不是为家里吗我又不是钱多烧得”傅归晚火大而委屈:“一个个都不承认是吧,行,派人去翼国侯府找涂大少爷来对峙如果东宫的证据是伪造的,我保证把银票要回来,否则算我自作多情,三叔今后无论出个什么事,我绝不插手。”“好”傅老太爷拍案决断道:“就按大丫头的意思,让涂家把20万两送回来。”傅归晚心中腹诽,八成是想用池家和盛家欲送嫡女入东宫为良娣的流言来逼退翼国侯府,所以这老太爷有恃无恐呢,但愿涂少爷不会让她失望。作者有话要说:傅归晚:我那个糊涂老爹绝逼眼瞎得透透的了涂绍昉:终于要轮到我出场了,准备放大招,yoyo第027章日头高升,还不到午膳时辰,书房中已有奶香四溢。傅归晚右手边的高几上摆着一碟银丝卷,一碟鸳鸯奶糕,一盅羊乳,她则捧了碗糖蒸酥酪吃的津津有味。“晚儿,差不多够了。”傅经柏再次被折腾得没脾气:“再过个把时辰就该用午膳,你现在吃多些午膳还能用多少”闺女喊饿要回明珠苑用些小食,父亲不让,只能让厨房把大姑娘的点心送到前院来,然后这丫头吃到现在了。“好吧。”傅归晚把糖蒸酥酪放下,让下人把三样糕点端出去,羊乳留着,她当茶喝。“归晚行事太没分寸,银两在你手上无疑白白被挥霍,连同涂家待会儿送来的20万两你全部交上来,祖父来管。”“祖父,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了,傅家成绝户了,要我个姑娘来养家吗”傅经柏心中叹息,面上只得斥道:“晚儿,怎么和祖父说话”“为父的做法是不妥。”傅宗弼摆摆手,语重心长道:“可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归晚,这可全是为你。”“我还没嫁到皇家,怎么能说为我”傅归晚推脱道:“是祖父您早早的帮着四皇子对付东宫,这是你的大局,可不是我的,更不要说为我。”“祖父的大局难道不是为你,为你的皇后之位”傅宗弼沉声问:“大丫头,你说这种话不觉亏心,不怕伤祖父的心吗”“我可以不要。”傅归晚爽快道:“四皇子全靠傅家在给他支持着,傅家临阵退场,他没有能力对我们反扑。我说,我不想当皇后不想嫁入皇家,祖父,你愿意放手吗”书房中一静,傅经柏三兄弟齐齐看过去,老太爷冷笑一声:“大丫头,你本事了,连祖父也敢随意戏弄”“我只是想提醒祖父,我还没嫁过去”傅归晚气道:“愉妃连让四皇子去请赐婚的圣旨都不肯,我们还这般尽心尽力,当心人家拿我们当冤大头”“瞎说什么,你行事太霸道跋扈,愉妃无非是担心你将来不敬婆母。”傅宗弼打算多劝几句好趁早送孙女出阁,管家便来禀告两位姑奶奶要请大姑娘去颐寿堂。傅归晚挑眉:“两位姑母今早何时来的府里呀,有去看过她们的生母吗”“回大姑娘,大姑奶奶巳时一刻来的,二姑奶奶巳时三刻来的,皆是一到府里便去看望辛姨奶奶。约莫又过了两刻钟,两位姑奶奶偕同往颐寿堂去了。”“然后就要请我过去”傅归晚哼笑道:“这般算来她们与祖母应该没说过几句话,我若此时过去岂非妨碍了祖母与姑母母女谈心”管家拿眼去看老太爷,傅宗弼道:“让两位姑奶奶先陪她们母亲说话。”“别忘了告诉祖母,出嫁的姑奶奶回府里来自当先问候母亲,傅经莲姐妹俩如果连这点规矩也不懂,今后少回娘家为好,免得丢人现眼。”傅归晚看管家告个退要退出书房,及时喊住他传个话,管家怔了怔,再次看向老太爷。“先去颐寿堂回话。”傅宗弼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加重语气与孙女说:“娘家是倚仗,你两个姑母哪怕性子有些歪,慢慢教着总能扳回来,大姑娘这话未免过重了。”“您听到管家传的话了吗要请我过去”傅归晚冷笑:“什么意思,对我下达命令吗这里是她们的娘家而非她们的家,换句话说就是她们再来傅家已然是客了。登门做客敢对府里的主子颐指气使,还要我给她们好脸吗”“晚儿,父亲只有经莲和经芙两个姑娘,她们自然和嫡女无异。”傅经柏叹了声,劝道:“哪怕出阁了,回府也是全家娇宠,毕竟是你的姑母,你就不要太求全责备了。”“爹劝我之前可以先去颐寿堂瞧瞧,你就能看到你的两个庶妹在对你的母亲大发雷霆”傅归晚讥讽道:“如果爹爹迁就包容30多年,宁可委屈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改不了,我无话可说。但你们要迁就包容是你们的事,对我就不必了。”“大丫头没说不板正,但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知道您疼爱女儿,您是当家人,您要慢慢来自然按您的意思。”傅归晚和颜悦色道:“但您也知道孙女的性子,您可千万叮嘱好姑母,别来惹我。”“你”“祖父非要谈此事,归晚以为实在没什么可谈的。”傅归晚站起来,淡淡道:“您没别的事吩咐,孙女就不留着碍您的眼,先告退了。”“坐下”傅宗弼顺顺气,只得先把此事暂且搁置,谈另一件事:“京都已是尽人皆知,盛家与池家有意送嫡女入东宫为太子良娣。太子妃迟迟没有行动,就是要等我们家大丫头回京把此事挡住。正好涂家要送银两过来,不如就此解决,归晚先来说说该让翼国侯府付出多少代价才划算”就知道老太爷是打这个主意,傅归晚随意扯别的:“祖父,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问您,去年我听到有人说,我的双胞胎哥哥叫归旭,为何我唤做归晚我的名字用破晓的晓岂不是更恰当”“谁在说这种没头没脑的事”“也不算没头没脑吧,我也有点好奇,既然三哥用旭字,您怎么会想给我用晚字”“归旭的旭字是你爹定的,你的名字先定下。”傅宗弼无奈道:“你是嫡长孙女,祖父便决定亲自取名,正琢磨用哪个字好时正值晚霞绚烂,就用了晚字,你难道嫌归晚不好听想改名归绚吗”“别别别别别。”傅归晚连连摆手,干笑道:“我纯粹好奇的问问,归晚很好听,我没有改名的意思,您多虑了。”老太爷嫌糟心的别开眼,道:“方才祖父问的,你先说来听听。”“我回答之前还有一问。”看他们都无奈的看着她,傅归晚轻咳:“这回是正经事,祖父、爹爹还有两位叔叔,我想问你们,当前,我朝第一世家是哪家呀”“又拿长辈寻开心是吧”傅经樟瞪一眼过去:“人人皆知的事,还问”“你们才敷衍我,既然人人皆知,再和我说说怎么了”“自然是太子的外祖家华国公府盛家。”傅经茂接过话,压住眼底的向往与火热,尽量让自己语气平淡些。“前有盛皇后为国母之尊,老华国公为当朝丞相;盛皇后薨,老华国公年老致仕,圣上又立嫡长子为太子,现任华国公与父亲并列为朝堂副相,盛家风光无限。”傅归晚神秘一笑,看向老太爷,傅宗弼眼前一亮,哈哈大笑:“大丫头想待价而沽涂家是太子妃娘家,盛家乃太子外祖家,池家又是圣上外家,各家都有泼天富贵啊”“爹,这不妥吧,晚儿要拦住盛家与池家嫡女入东宫,若是我们再去与盛家、池家周旋只怕会适得其反。”“我们与盛、池两家还怕多几桩过节吗”傅宗弼决定道:“大丫头,既然那两位姑娘皆在你手下的毓馨社做副社长,你就与她们多聊几句。涂家,祖父来与翼国侯谈。先看看他们三方给出的价,这么大的好事我们哪怕坐地起价亦无妨。”傅归晚乖顺的应了声好,又多聊几句,大管事便在书房外禀告,翼国侯嫡长子到了。书房门打开,身着七品官服的年轻男子稳步走来,少年相貌俊逸而神情平和内敛,毫无富贵公子的轻浮倨傲之色,见此傅老太爷和他的庶子傅经茂不约而同更放心了些。京都传闻,翼国侯的嫡长子很平庸。大家看到的也是这个情况:求学拜师都不敢报出书院和老师的名号,学成归来没考中,只能靠家族荫蔽入仕,更没在人前显露过半点文采学识,他二叔家的堂弟每每都以太子妻弟的身份自居,也没见他站出来吭过一声。涂绍昉就是从衙门被叫回来的,回府后面对父亲的疑惑也没来得及解释,取上20万两银票就跟着来傅家,陪永福郡主好好唱场大戏礼貌性的给在座诸位问声好,走到永福郡主跟前,把手中的木匣奉上:“郡主给的二十万两银票悉数在此,您不信大可当场检查。”“这么大笔数额当然得检验。”傅归晚接过木匣,打开就见一叠银票,在心底连声啧啧,这家伙可有不少私房钱呢。每张银票面值一万两,总共20张,她自己数一遍,再让三叔核查一遍,确定无误后把这叠银票重新放回匣中,然后把这只黄花梨木匣抱在怀里。“算你识相,没给本郡主耍花样。行了,没你事了,走吧。”“好,不过我既然来了傅家又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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