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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魏来嗯了一声,道:你觉得初殷现在在哪里?姚朝雾道:我怎么会知道呀,成都那么大,随便一条街,钻进去就找不着人了。魏来道:李华显出狱后,去了越南打工,目前还没有入境记录。你口中的私生饭,变态得出神入化,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摸清你在哪的,甚至连你叫了外卖,躺在哪个病房都知道。你身上没有窃听器,你的手机没有被入侵,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姚朝雾额头浮出一层浅浅的汗。魏来没有被大鸡鸡冲昏头脑的时候,是一个极度犀利精明的人,当他排除掉错误答案之后,剩下的结论就不会被私人感情影响。初殷上次在快乐对对碰,脸过敏了,这件事有你的份吗?魏来追问道:是不是根本没有所谓的私生饭,这个私生饭,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初殷的注意?姚朝雾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宛如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气急败坏道:魏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这种无聊的人吗???!初殷现在还没出什么事儿呢,你就先对着我喷,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要拿我祭天啊???我们那么多年朋友,居然禁不起一丝考验,你就这么侮辱我,好啊,真的是,我真是瞎了眼,拿你当兄弟。姚朝雾拿食指点了点魏来,我就当你一时想不开,你去找吧,但是,从今以后,你我就别联系了!!!等一下。魏来叫住姚朝雾。姚朝雾语气缓了缓,道:算了,不给你添堵,我们的事,以后再说。魏来扯着嘴角笑了笑,笑得很僵,我今天在医院,路过肛肠科,遇见了一个熟人。你拍的第一部 电影的投资方,小李老板,你还有印象吗?小李老板中年菊部松弛,硬是拉着我回忆峥嵘岁月,把我从上到下夸了一通,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还是小魏你技术最好,小姚果然没介绍错人,再一聊,可不得了,原来,当年他看上你,你递了我的名片?姚朝雾: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经纪人,我不递你名片,递谁的名片?哦。魏来朝着姚朝雾走了几步,伸手一推,按着他胸口将他抵在车库的墙上,我以为你会问,小魏你技术最好是什么意思,看来你早就知道了。算了,反正是我自愿的,也不能怪你利用我。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初殷在哪里?姚朝雾咬牙切齿,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魏来对着姚朝雾胸口骨裂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按得姚朝雾大叫了一声。你雇的私生饭演员,马上联系他。魏来逼视姚朝雾,不然,你的肋骨还得断几根。分隔线初殷在爬爬垫上醒来,这是他小时候的房间,脑袋昏昏沉沉,差点让他以为他穿越了。眼前烟雾弥漫,但并不是二手烟的味道,初殷艰难地移动脑袋,被骇得一个激灵。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女人笑得温柔和蔼,是初殷记忆中陈母的模样。初殷刚才不知道吸了什么药,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动,包括那张照片,陈母的脸逐渐扭曲,变成了可怖的模样。她在怪初殷忘恩负义,怪他勾引她唯一的亲生儿子,怪他不听陈枚衔的话,没有照顾好他,还肆意伤害他,让他伤心难过。陈母从照片里爬了出来,四肢着地,慢慢地朝初殷爬过来,初殷浑身冒冷汗,却动弹不得,下意识地叫:魏魏来救我陈枚衔听见声音,从门外进来,踢了初殷肚子一脚,你还在想那贱人!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资格!你哭了?陈枚衔蹲下来,捏着初殷下巴,笑了一声,我最喜欢你哭了。这几个月,我看不见你哭,一直都不开心。殷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当过小贱狗?初殷瞳孔一缩。陈枚衔愉悦地挠了挠初殷下巴,那时候,你多光鲜啊,随便发一张自拍,就有成千上万的人给你打钱。谁能想到,你在给我当狗呢?一件短袖上万,进了门就只能□□地跪在我脚边,求我喂你吃东西。小贱狗,你还记得吗?初殷:你给我滚。陈枚衔道:你烂透了,脏透了,你只配和我一起。你知道魏来家是什么背景吗?你真的觉得,你有资格和他在一起?陈枚衔打开电视,电视机里开始放视频,他揪着初殷头发,强迫他看屏幕,我知道你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你初殷,是个什么脏东西。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初殷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揪着头发大叫起来,边叫边缩成一团,看起来极其痛苦。陈枚衔满意了,在摧毁初殷精神的过程中品尝到了深入骨髓的愉悦,拿出一管注射器,先对着自己手臂打了一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钳住初殷手腕,不让他动,你是我的,初殷,你不爱我,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一起死吧。我想了很久了,我们一起死吧。到了下面,我们和妈妈团聚,我们还是快乐的一家人。初殷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但他出了很多汗,神智清醒了一些,能勉强看清东西了,呼吸短促道:陈枚衔你居然吸毒你当真陈老师的面吸毒陈枚衔歪了歪头,道:吸毒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很快乐,我相信,妈妈也希望我快乐的。陈枚衔将针头对准了初殷手腕,初殷,我知道你怕疼,别怕,这个不会疼的,你的心脏会跳的很快,像坐过山车一样飞到云巅,你看见光,就走过去,我马上就过来陪你。陈枚衔正欲扎针,初殷疯狂地扭动起来,抬腿蹬他,蹬歪了针头,陈枚衔烦躁地抓住初殷的脚踝,错眼看见了一圈红绳。哪个野男人给你系上的?魏来吗?陈枚衔放下针管,伸手解绳子,你不能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和我走。初殷缩起腿:你他妈不准碰。陈枚衔道:呵。你以为魏来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也给你挂了一根狗绳吗?你就是换个人当狗而已。初殷,你是我的,你看看视频里,你那个样子,谁会要你?不是不是初殷脑子里盘旋的,极其痛苦的记忆像雪球一样滚到了悬崖边上,可莫名的,在这些记忆中,还混杂着非常温暖的声音。别人家小朋友睡觉,会给他念睡前故事,可魏来不一样,他会倚在床头,声情并茂地给初殷吹彩虹屁。哟,你看这个粉丝,说你把她可爱晕了,希望肚子里的宝宝能继承你百分之一的可爱!!!啊啊,还有这个顺口溜,嘤嘤怪,真可爱,麻辣鸡头烫起来!初殷不好意思了,把被子闷头一盖,才没有可爱。都是什么鬼。魏来总会rua他的头发,嘤嘤大宝贝儿,晚安啦,啵唧!嘤嘤大宝贝。啵唧啵唧初殷摇了摇头,蓄力完毕,一脚把陈枚衔的脖子蹬歪,吼道:老子是大宝贝!!!你死开!!!莫挨老子!第85章 无心标题魏来拿着锤子, 破门而入时, 正见初殷在拿脚狂蹬陈枚衔的头, 整个房间乌烟瘴气, 地上的沾着暗红潦草的血迹,初殷脚上尤其多。初殷!魏来着急火燎,一颗弱不禁风的娇花之心超负荷运转,见此情此景,吓得腿软, 连滚带爬地往初殷身上栽。初殷浑身一颤, 抬手遮住魏来的眼睛, 惊慌到破音, 你别看!!你不准看!!!魏来探头探脑, 对初殷动手动脚, 同样惊慌失措, 别看什么?!你怎么了?哪里伤着了???陈枚衔笑出一口血牙,几近癫狂地道:看你的宝贝儿是怎么张着腿求我轻一点的呵呵呵哈哈哈陈枚衔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魏来把铁锤怼进了他的嘴里。艹, 当初就该淹死你!魏来狠狠地补了一脚。此时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在前面的比较轻快, 后面紧跟着笃笃笃的高跟鞋的声音, 听起来沉重又清脆, 还能隐约听见人声。燕云水:姐姐,你穿什么高跟鞋,快点!魏鸡都跑没影儿了!菊之郎气喘如牛:老娘老娘就没爬过这么高的楼你先燕云水跺脚:我拖着你!初殷听见声音, 紧张地用力捏紧魏来衣服,抖着嘴唇道:别他们没事,别怕。魏来rua初殷头发,露出他额头,啵唧一口,他俩都是爬楼梯的辣鸡。魏来拖着初殷,干脆利落地把电视机电线一拔,屏幕黑下来后,房间里霎时就没什么光了。时间掐得刚刚好,燕云水拖着菊之郎踉跄到达,捂着嘴尖叫一声:啊!!!菊之郎捏着裙摆,一屁股坐在陈枚衔背上,鬼叫什么!艹,魏鸡,嘤妹怎么样了???陈枚衔被坐得咳出一口血,菊之郎再接再厉,又用力往下坐了一次。魏来道:不知道。艹,陈枚衔好像吸毒了,不知道有没有给初殷打。初殷,初殷?你醒醒!初殷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毛毛球,挂在魏来身上,有气无力道:晕。我不要在这里。魏来拍了拍初殷的脸,道:好。我送你去医院。不去魏来哄道:去嘛,就待一会会儿,我一直都会在的。初殷:你抱。我抱,我抱。魏来气沉丹田,半搂半抱,走了啊,乖。陈枚衔眼神涣散,虚浮地笑了起来,神神叨叨道:这里是你家。你永远走不了我是你家人燕云水也一屁股压实陈枚衔,骂骂咧咧道:你算个屁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不容易投胎当人非不做人,我们才是殷嘤家人!!!我是他妈!菊之郎把高跟鞋当作惊堂木,用力一拍,一锤定音:我是他爸!魏来:?作者有话要说:!!!21号我在杭州机场等托运行李的时候,有一班武汉飞杭州的乘客和我一起挤!啊啊啊!我回家之后才发现,我挤得可带劲了!今天晚上发低烧,从医院回来,留家观察。无心码字,我方得不行!我要睡了!万一真的染上,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我的辣鸡免疫力!明天尽量!哇!我好害怕啊!第86章 嘤里嘤气陈枚衔还没来得及给初殷注射毒品, 就被初殷蹬走, 但初殷呆在那房间里还是吸入了不少致幻气体, 不能掉以轻心, 要仔细观察。初殷在脑子清醒的时候,看医生还能勉强镇定,维持一个酷酷的成年人该有的稳重。然而,被致幻剂进行降智打击后的初殷不可同日而语,哪怕魏来身经百战, 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初殷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在救护车上还好好的, 刚进急诊,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 就和欧润橘闻见榴莲味一样, 突然睁眼弹了起来。垂死病中惊坐起, 扭头直扑老鸨怀。魏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初殷, 医护人员惊骇地看着两人, 估计推了那么多年病床,还是第一次见这阵仗。我要回家我好了。初殷把脸闷在魏来颈窝, 声音听起来既嘶哑又委屈。魏来搓了搓初殷背, 很快就回家, 你乖乖的,越乖越快。初殷吭哧吭哧,眼泪蓄满了眼眶, 我好了!魏来不明白初殷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耐着心子讲道理,但是你还没有力气,你看,我抱着你,我觉得你软趴趴的。初殷哭唧唧:我硬的。说完,初殷屏住呼吸,一脸类似于武林高手准备发功前的凝重,微微抬起手臂,试图展示其硬邦邦的肱二头肌。魏来:初殷:吭叽!魏来甩了甩初殷软面条似的手:不好意思你不硬也不挺。医护: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可能是被自己不硬也不挺的事实打击到了,也可能是刚才那一弹耗费了太多力气,初殷又软了回去,问诊的时候没怎么挣扎,眼神很散,还一直悄无声息的流眼泪。魏来心里的小娇花,在初殷的泪雨里飘摇。心疼,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直握着他的手,心情比带欧润橘去割蛋蛋的时候还要沉痛百倍。初殷可能以为,看完医生就能回家了,哭归哭,但还算配合。当看见护士推着挂瓶过来的时候,意识到情况不对,炸了毛。背对着人缩在墙角,手揣在怀里,嘤嘤地抽噎,老大一只一米九的硬汉,怎么拉也无法撼动分毫,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自闭。打针的护士小姐姐站在一边束手无策,大开眼界,心里有一万字的槽要吐,万万没想到,初殷居然是这样的人!!!魏来拉皮条多年,从未遭遇如此棘手的情况,揪了揪初殷后颈皮子,哄骗道:不打针,是我发烧了,他们给我打的,你摸摸我头,是不是烫烫的?魏来又重复了好几遍,初殷才理解是什么意思,从自闭状态回神,吸了吸鼻子,抬起手,试探性地把手覆上魏来的额头。初殷的手很凉,感知不出什么,头依然很晕,手搭在魏来额头上,愣愣地看着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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