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瑟卡利问他谁抽到了一等奖,负责人把登记本拿出来,说:“分别是森谷先生、毛利女士和枡山先生。”
什么?你说谁?
奥瑟卡利面无表情地顺着负责人的指引看向某个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再看看未来把米花市政大楼都炸掉的重度强迫症患者森谷帝二,缓缓呼出一口气。
还能选谁呢?
奥瑟卡利走向毛利兰,挂出营业性的笑容打招呼:“毛利小姐。”
毛利兰回头,惊讶地说:“伊川先生,您也来参加仪式了啊。”
奥瑟卡利笑笑:“是啊,毕竟是一家娱乐公司呢,我对乐队很感兴趣。”
毛利兰恍然大悟。
“是这样的,”奥瑟卡利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我有幸抽到了特等奖,奖品是去一个旅游小岛的双人票,但那天我可能有事没办法旅游,想问一下毛利小姐对旅游感不感兴趣呢?”
毛利兰说:“诶,原来抽到特等奖的幸运群众是伊川先生啊。”
奥瑟卡利点头。
“是十三天后的船票吗?”
奥瑟卡利掏出来看了一眼说道:“是的,不知道毛利小姐是否有时间。”
毛利兰想了想:“那天是周末,应该有时间的。如果伊川先生有事,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奖品。”
奥瑟卡利舒了一口气飞快地把烫手山芋塞给了她,微微鞠躬:“谢谢。”
毛利兰不好意思地说:“伊川先生不必客气。”
奥瑟卡利认真地说:“这是礼貌问题。”
毛利兰摆了摆手,又迟疑地点头,陌生人提供了帮助确实应该感谢,他们确实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
这时旁边忽然跑来一个少女,大喊:“兰。”
奥瑟卡利侧头看过去。
“哇,好帅。”铃木园子眼前一亮。
毛利兰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介绍到:“伊川先生,这是铃木园子,我和新一的朋友。”
铃木园子抓住好闺蜜的手臂,毛利兰无奈地介绍:“伊川先生是新一的邻居啦。”
铃木园子说:“真是的,那个混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亏得我还给他留了门票。”
对工藤新一的怨念压过和帅哥搭讪的想法了啊。奥瑟卡利在心里腹诽。
他笑眯眯地说:“你们感情真好啊,想当初我中学的时候大家都忙着踢足球和参加足球训练去了。”
铃木园子说踢足球的男生很帅啊,当然新一除外。
奥瑟卡利礼貌地笑笑。毕竟如果她知道他所说的足球训练是怎样的,大概就不会产生这种想法了。
但能摆脱某种被侦探缠上的厄运还是一件好事,于是奥瑟卡利难得有兴致陪两位女士在会场逛一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另外两个一等奖获得者。
角落里放着一台钢琴,身穿藏青色燕尾服的钢琴师手指轻盈地在黑白琴键上跃动,奥瑟卡利默默望着那个男人,过了半晌才收回目光,前面毛利兰无意间一侧头,却发现伊川先生不见了,回过头寻找,正好看见对方专注地注视着钢琴师的。
伊川先生是真的很喜欢音乐啊,毛利兰在心里感慨。
就算隔行如隔山,音乐的美也是可以跨界欣赏的,奥瑟卡利听了半段旋律,不得不承认钢琴师的专业性。
弹得很好,旋律也很好听。比苏格兰贝斯弹得好。
奥瑟卡利很久没碰到觉得好听的旋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