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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他很主动(二合一)……(2 / 2)

“我想养德牧,给人安全感,又帅。”言月说的眼睛发亮,“或者萨摩耶,笑起来特别可爱,而且抱起来毛乎乎,暖融融的。”

许映白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没说什么,但自然而然把她说这些作为首要标准考虑。

给许映白短信发过去后,言月也很忐忑,不知道那边会怎么说。

半晌,却等来了一个电话。

许映白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他径直问,“很忙吗?”

许映白平日说话声线很冷,很难听出情绪,但是每次,对她说话时,她总感觉,他的语调似乎会有略微的不同,言月却也描述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同。

言月有些心虚和结巴,“活动七点半开始,我怕明天赶不上迟到……而,而且,昨天有点失眠,没睡好。”

女孩声音听起来糯糯的,柔柔的。

“可以吗?”她小声问。

许映白沉默了。

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从很早很早开始,但凡她用这种语调和他说话。

……

晚上,言月睡在宿舍,忽然还是觉得有些睡不着。

之前,明明都也没有和许映白在一个卧室睡着。但是,只要知道他就在隔壁,不知为何,心里也会很安稳。

许映白是一个可以给人强大安全感的男人,也不全是因为地位或者财产,大部分来自他的性格。

他话很少,但是言出必行。经过他手的事情,无论大小,几乎每件都能做到近乎完美。

少年时代的他,就是这样了。

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她就这么觉得。

……奇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认识许映白有多久了?

言月默默翻了一个身。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几天前许映白不在家,刘清萍问她到了打扫日子,可以不可以叫清洁人员过来打扫。

许家宅邸都是由专人定期上门打扫的。

家里的帮佣和司机都对她非常客气,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很多时候,即使是一些她看来的小事,都会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言月当然说好。

她恰巧空闲,加上也对许家的事情好奇,于是刻意和刘清萍攀谈了几句。刘清萍说话很有分寸,从不主动提起什么,但是但凡言月问起,她都会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详细告诉她。

关于许家的事情,言月确实不是很了解。

她没有见过许映白的母亲,但是,对许映白父亲印象很深刻,虽说,也就见过几次。

以前言高咏模糊提起过,许明川并不是栎城本地人。

“先生也是小时候搬过来栎城的。”刘清萍大概在许家做事有二十年了,对过去事情都比较了解,“最开始不太适应这边水土,有段时间门身体不太好。那会儿,明川先生和太太刚分开不久,状态也不好。”

言月意识到,她说的明川先生,应该是指的许明川,许映白的父亲。现在许家帮佣嘴里的许先生都只特指许映白一个人。

言月点头。当时,心里却默默觉得不对劲。

她为什么不记得,许映白搬来这里的事情?她印象里,好像一直以来,许映白就是在栎城出生长大的。

她想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却越想越觉得奇怪。

言月翻了个身。言高咏以前说她记性不好,没继承他的脑子,做不来舞文弄墨的事情。言月当时没做声,高三一年,却下了苦功,后来考上了礼大。

她闭上了眼,模模糊糊想着,以后一定要弄明白。

大不了……找许映白问问。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应该会告诉她的吧。

那天去堵言月失败之后,工作也遇到了些不顺的事情。

秦闻渡慢慢等着,数日子,等言月回来找他,迟早的事情。或者,等哪天他放出口风,他即将找新女友,他不信言月还坐得住。没了他,她还有谁能依靠?

秦闻渡去祝青雯那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需要一个温柔乡,可以尽情削减自己的压力。

祝青雯性格很温柔,比言月好多了,不需要他哄着护着。

这才是女人,秦闻渡惬意地想。

这天,他正抱着她,却见祝青雯说,“我想去考研究生。”

秦闻渡懒懒散散,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意味深长调笑道,“来我这里考,都给你满分。”

祝青雯咳嗽了几声,眉头都没皱,“我想考礼大的研究生。”

见她来真的,秦闻渡皱眉,“好好在家照顾你妈不好吗,忽然要考什么研?还要考礼大的?”

以为礼大的研究生是菜市场的大白菜,能随便拿一斤的?

半晌,祝青雯说,“你老婆都考了礼大。”

当年高中时,祝青雯成绩算不得最拔尖的一波。但是和言月比起来,当然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高三家里骤然出事,她成绩下滑很厉害。祝青雯最后高考只考了一个很普通的二本,她一直很不甘心。

既然言月都可以考上礼大,她为什么不可以?

见秦闻渡紧锁眉头。

“阿渡。”祝青雯柔声说,“其实,我有这个想法,大部分和你有关。”

“我不可能一辈子靠你养着,那样我心里也过不去。我本科学校普通,专业也不好,假设能考上礼大研,以后我也可以出去找一份好的工作。”她说,“我想给你减轻一些负担。”

秦闻渡脸色好看了些。

祝青雯靠在他怀里,“我也不一定可以考上,我可没有你们这些本科就能考进礼大的人那么聪明。阿渡,就让我试试呢?”

言月从不会用这种温柔细软的声音和他说话,更不会恭维奉承他,秦闻渡心里舒坦了,又恢复了笑,在祝青雯脸上亲了一口,“行,你要什么都行。”

翌日,礼大开学典礼。

因为是名校,来了不少记者和学生家长。

对于刚考进礼大的大一小朋友来说,开学典礼当然还是挺有激情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已经大三了的,基本上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礼仪部今天被指派了任务,言月早早起床,画了点淡妆,换了衣服便赶去礼堂。

她虽然脸蛋嫩嫩,性格天真,让人很有保护欲,但是裸足身高却有167,腰细腿长,身材婀娜有致,和脸完全不符。

今天穿着部里发下来的衬衫和一字裙,加上高跟鞋,更显身材。

言月忙了大半个上午,基本连轴转。

“月月你喝口水。”学姐李由莉给她拧开一瓶矿泉水,“你可真是我们部的顶梁柱,当年我眼光可真好。”

原本言月是陪着黄娆去看看的,却被李由莉一眼看中,好说歹说非要她加入礼仪部。

“对了,月月,你这边接待差不多忙完了的话,于老师那边缺人,想叫你过去帮帮忙,可以吗?还差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李由莉双手合十,“是我们学院正在谈的一件比较重要的商务合作。”

今天是分外繁忙的一天,哪里想到会和开学典礼撞上时间门,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人手不够,只能借借外援。

李由莉和她关系不错,对她也照顾良多。

言月虽然已经很疲惫了,最后,还是心软下来答应了。

……

众人从会议室出来。

那个高挑英俊的男人走在最后,海椿忙跟了上去,她刚看了他很久很久。

“请问,可以加您微信吗?”海椿鼓足勇气,“刚才听您发言受益良多…不知道以后还可以有向您交流学习的机会么。”

她很紧张,等着男人回应。

他冷淡地说,“已婚。”视线看向的是另外一个方向,落在一个熟悉的婀娜影子上,英气的眉微微皱起。

竟然已经结婚了。

海椿明明刚才观察了很久,他手指干干净净,并没有婚戒。

海椿神情一下落寞了下去。果然,这种优秀男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流通到婚恋市场上来,都是早早被预定了的。

言月和乔岸一起往法学楼会议室方向去。

乔岸长得很帅,个头也高,今天也是一身正装。

“言月,你吃饭了吗?我看你也忙一上午了。”乔岸以前对她有点意思,但是碍于她有男朋友一直没能进一步表达感情,眼下被临时指派了任务,他倒是一旦也不觉得累。

言月摇头,就喝了几口水。

“那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乔岸热络地说,“最近南门外新开了一家日料。”

言月刚拒绝完,两人已经到点了。

言月看到许映白那一瞬间门,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在人群中非常惹眼,和许映白重逢后,言月和他独处得多,这才是第一次见在人群里的他。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他无论在哪里,都属于可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

这次谈的商务合作项目院方很重视,因此推进也比较谨慎缓慢。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锤定音的环节了。

“小言,你等下去接待一下许先生。”带她来的老师笑眯眯的,“有需要的话,等结束了,再给他宣传介绍一下我们校园环境。”

在场约莫有二十多人,屋外人更多,慌乱之中,言月却忽然镇定了下来,朝他露出了一个甜美标准笑容,“您好。”

许映白沉默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许映白在外时和在家时是两种不同的模样,工作时,他心无旁骛,冰冷,强势,理性。是个很有压迫感的合作者。

事情差不多聊完,言月没怎么听他们谈话内容,只知道约莫应该是谈拢了。

她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介绍环境,帮忙倒倒水,分发资料。

散会后,大家都在往外走。

言月匆忙躲进了洗手间门,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还好……她高高悬起来的一颗心放了下去,没有什么狼狈或者丢脸的地方。

从洗手间门出来,言月走着,余光忽然见到一个高挑颀长的影子,落在走廊里。

她有点心虚,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姑娘。

前面是一间门漆黑的办公室,门还开着,她陡然被拉了进去。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或许是因为刚才给她的印象还没消退,言月总觉得,他给她的压迫感似乎比平时要强许不少。

黑暗里,她心扑通扑通,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怎么会来这里?”不等他说话,言月心一横,索性先发制人。

许映白垂睫看着她,隔得近时听,他嗓音有种分外冰凉的质感,“改时间门了,临时过来的。”

言月完全理解,她也是临时被从开学典礼那边抽调过来的,也不知道会遇到许映白。

走廊里又过来几个人,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独处,她十分紧张切羞耻,即使什么也没发生。

她想跑。

许映白却似乎不准备这么快放她走。

“一天没见面了。”他淡淡说。

言月一愣,才想起,他指的应该是,她昨晚没回家这件事。

昨天一大早出发,没回去,今天差不多中午才见到,所以说是一天?

回想起来,他们领完结婚证之后,好像确实每天都会见面。言月自己没有仔细思考过,没想到,许映白居然会都记得。

他会在意这种事情?言月陡然想起,昨天晚上他说的要求。

第二条是,希望他们保持一定的独处时间门……和一定的交流。

言月耳尖发热,抿了抿唇解释道,“今天确实很忙。”

从早上开始忙到现在。

她忽然觉得很羞耻不自在,穿着及膝的裙子在许映白面前,而且离他那么近。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挨得那么近了。

言月退无可退,一仰脸,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眼角下那颗泪痣。

不知为何,以前看他,只觉得清冷孤峭,神龛之上的人。他天生也是这般清雅秀致的长相,俯瞰众生苦心汲汲,不似红尘中人。

如今,明明还是那副长相,她看他所有地方,甚至那颗眼下的泪痣,意味好像都变了。

神佛与妖魔,无欲和溺海,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她发现自己已经迷惑了,羞耻,又有深深的背德感。她似乎被引诱了,却不知道是被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许映白那双薄而漂亮的淡红色的唇,生得很清正,可是,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她玉白的耳尖又染上了一层红。

许映白垂目看向她,没动她,却忽然问,“那个男生是谁?”

言月错愕地抬头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许映白说的是乔岸,乔岸进门前便和她分开了。

他看到她,莫非比她看到他还更早?

“一个不熟的同……”言月小声说。

不熟……说出这个词后,她想起自己对许映白说的那句‘您好’,慌忙住嘴,正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狭长黑眸,掩在浓长的眼睫下,安静深湛凝着她。

他的占有欲好像……比她曾以为的的要强很多很多。对她的在意也是……言月心怦怦直跳。

“我想公开。”他看着她,直截了当说。

“言月,你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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