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过去拉她,软声哄着。“洛洛,听话,快让医生看一下。”“不要。”她把手藏起来,眼睛里全是他。“你先治。”“洛洛,快过来。”“你先治。”她执拗,执拗的让他心慌意乱!时崇生气了,沉着脸倾身过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过来,声音突然的拔高。“不听话,病重了怎么办!”官洛洛发着烧,身子就像小树叶一样,被他吓到了,一抖,眼眶里就含了泪。时崇怔住,方寸大乱,膝盖砸在地上,眼里都是心疼和懊悔。“对不起洛洛。”“不该凶你。”“别哭,你别哭。”官洛洛吸了下鼻子,把他的手攥住,呜咽着说。“你都不知道你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的眼睛到现在都是红的,充着血,眼窝凹进去,人好像瘦了一大圈,颧骨被烧红了,嘴唇却是青白的,干裂的破了皮,渗着血。他只顾着她,都不顾自己!官洛洛心疼,小手摸到他的手臂,轻轻晃了晃。“我保证,一会儿喝的药我决不喊一声苦,你先治。”“时总,你先治行吗?”时崇心软成一片,眼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流出来亮亮的水光。她啊!真要他的命!最后全都依她了,医生先给时崇看的,他烧到三十九度四,官洛洛烧到三十八度五。一对重病号,原淳愁的要命。打了针,吃了药,原淳熬了一点粥,时崇喝了三口,官洛洛被哄着喝了五口。折腾完已经将近十点,官洛洛困到闭着眼,勾着时崇的小手指,蜷成猫一样的问他。“时总能睡床吗?不能的话,我可以在柜子边打地铺。”意思是她要跟他睡在一处。时崇背靠床头,伸手拍着她的背。“不用打地铺,我睡床。”不能平躺,但这样靠着还是能睡一会儿的。官洛洛开心了,唇角微微荡起来,脑袋往时崇身边挪。她缩在他臂弯里,软糯糯的问他。“时总,我抱着你睡行吗?”她不要他回答,伸手抱住他的腰,眼睛一热,睫毛湿了。“洛洛,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时崇轻拍她的背,低一点身去看她,官洛洛不想被发现,脸往深处埋。她是心疼时崇受得苦。单是看见他在雨里发疯,她就能想象到过去三十年他是怎么过的。想到了从前,她便也想到了以后。“没有不舒服。”官洛洛唇角轻轻笑开,摇了摇头。“我就是困了,时总,晚安。”以后。她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雨下了一整夜,气温降到个位数。大清早,官寒追在官洛洛屁股后面给她披衣服。“洛洛,病才好,穿上外套!”官洛洛没听见,跑去书房找时崇。“时总!纪万城死了!”凌晨重磅消息,纪氏总裁纪万城坠楼身亡。时崇昨夜睡的还算不错,脸色比之前好多了,他正在跟原淳说这件事,看见官洛洛,又看见官寒手里的衣服,他轻声道。“洛洛,病才好,穿上外套。”“哦。”官洛洛回头拿过官寒手上的衣服,麻利穿上。跟时崇说了一样的话,但遭无视的官家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