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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1)

第35章◎给她造个金笼子,当金丝雀一样养着她。◎舒晚抬眼回视,没有否认,“是。”易辞洲抵着下颌,嘴角复又勾起,“说说看。”她靠着他,虽然触感温热,胸口的心跳也如石擂鼓,“我问过宋姨,她照顾过你妈妈,而你告诉我,她曾经照顾的是聋哑人,你又会手语……”易辞洲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好整以暇地翘起腿,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噢……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严芷的儿子,我的生母另有其人?”舒晚毅然看着他,“对。”车子还在缓缓行驶。空调开得很低,司机默不作声地开着车,付沉也戴着墨镜目不斜视,二人仿佛没有听见后排的对话。易辞洲冷冷笑着,眼中那种不甘人后的倔强愈演愈烈,“舒晚,你是不是傻?”舒晚一愣,“?”知道她不好糊弄,也知道这种有缺陷又自卑的人更加难伺候,他不屑笑道:“我是严芷的儿子如何?不是严芷的儿子又如何?你只要知道,我是易宏义的亲孙子就行了,至于我生母是谁,这重要吗?”舒晚听着,眼神却依然毫无波澜。她才无所谓易辞洲到底是不是易宏义的孙子,她心里的那道光,永远都是儿时遇见的那个少年身影。她平静地说道:“当然重要。”易辞洲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舒晚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凝视他的眼睛,淡淡道:“我怕我嫁错了人。”嫁错了人?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易辞洲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回想起前些日子,她流露出离婚的意思、甚至还有逃脱的想法,他的大脑就不受控制地嗡嗡发紧。对他来说,他总归是tpn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易宏义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即使他是个私生子,即使他的生母另有其人,他现在,都是易宏义名正言顺的亲孙子,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就像这场婚姻。舒晚嫁的是易辞洲,那就只能是易辞洲。他勾了勾唇,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然后压低了脖颈,在她耳边沉声喟叹一声,道:“舒晚,我之前觉得,你的人在我这就行,心不重要。”温热的呼吸顺着耳垂染及整个耳畔。舒晚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攥紧手心,“那现在呢?”易辞洲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但是我现在改变了想法,你的人和心,都必须在我这。”有的时候,人的改变就是不经意之间。他曾经对她毫不在意,不过只是为了完成老爷子布置的一项任务。但是现在,他忽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既然自己挣脱不了易家这个牢笼,那么她也别想离开他。他的女人。死,都要跟他死在一起。舒晚紧咬着嘴唇,脸色越来越差,话到嘴边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能反抗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然而易辞洲搂着她的力度并没有减弱。他很享受抱着她,欣赏她眼底的愤恨,品尝她脖颈之间的无助,直到到了一品兰亭,他也没有放开她。保安抬头看了一眼车子,敬了个礼放行。车子停稳,舒晚回头问他,“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易辞洲不语。这里不乏一些名人明星,她也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和他较劲,真要撕破脸,谁都不好看。她压低声音又道:“易辞洲,你送我回蓝湾。”他漠然置之,只拥着她下车、进公寓、开电梯,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做派。然而一进门,他就换了一副面孔。路上久远,他抱了她那么久,感官肌肤摩擦相触,已经不局限于拥她在怀。有一种克制不住的情感在他大脑和身体之间来回穿梭。这次,可不仅仅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太想迫不及待地要她了。被压制已久的洪水似乎就要在此刻倾泻,易辞洲“砰”地将大门关上,也不管她挣扎,一言不发地拖拽着她往里走去。舒晚在这住过小半个月,知道易辞洲在拖着她往卧房的方向走。她用力掰扯着男人的手腕,身子紧绷往后退,脸色局促不安,“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诉你爷爷,你这两年根本就是逢场作戏……”话未完,易辞洲回过身来,脸色阴沉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就将她拦腰抱起,“可是我现在不想逢场作戏了,既然你提到老爷子,那我就告诉你,他想要什么!”他将将说完,便把她半扔半放在床上。那种被掌控的压迫感和恐惧感遽然席卷而来,舒晚挣扎着蜷缩起来,又惊又惧地往床另一侧躲去。然而她的速度哪里有易辞洲快。他一把按住她的双腿,欺身压来,然后俯视着她,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纵使深秋衣厚,在男人手中也不过薄纸软棉。舒晚最后只能强扯着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双腿用力抵触着他,“易辞洲!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颤过耳膜,把聚集于大脑的一腔热血贯穿于顶。易辞洲视线扫过她窘迫的脸庞,停留在她的耳朵上,眼神一凛,沉声吼道:“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的女人,永远只配被他支配。舒晚痛得“嘶”了一声,一瞬间,只觉得浑身都被充满了丝丝热浪。不过几下,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咬着下唇,难堪地抬腿,想让自己轻松些,“易辞洲,你放开,我不喜欢这样……”声音软糯,带着求饶的啜音。易辞洲将她翻转了过去,轻轻咬着她的脖颈,粗沉地哑声道:“你以前跟我上床的时候,什么姿势没试过?”如晚风骤急而过,舒晚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后背冷得发颤。她艰难地侧目回头,“你说过不强迫我的。”闻言,易辞洲动作慢了下来,却依然紧紧拥着她。他又将她翻了过来,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哄着她说道:“别再去老爷子那里打听我的事,既然嫁给我了,就给我安安静静当个聋子。”舒晚紧紧闭着眼睛。她很害怕,睁眼的时候,看到的那双眼睛,和小时候看到的那双,截然不同。见她不说话,易辞洲用力顶撞了她一下,“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紧缩感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颤抖,“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不假思索,“易辞洲,除此之外,别无他人。”她又问:“你的生母是谁?”易辞洲喘了一口气,沉声道:“易复山的女人。”不过是问不出答案的问题。还需要问什么呢?舒晚抿着唇,依然闭着眼睛与他额头相抵,身体相贴,直至整个人都被他支配得没有丝毫主动权。也不知过了多久,窗边都染上了一层白霜,易辞洲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舒晚已经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仅存的一点抗拒也被生理上的快感所取代。她干脆认他肆意横行,撇过头去,颤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好?”闻言,易辞洲轻轻抚过她的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在她耳垂上轻轻啄了一口,“快了。”……第二日清晨,易辞洲几乎是掐着表醒了过来。封况的电话打爆了手机。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舒晚还在身边沉睡。他低头斜睨,目光柔和,伸手在她白净的脸颊轻轻抚了抚。略沉忖一会儿,他起身,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后便径直去了公司。他走后,舒晚就睁开了眼。空气里满是昨夜暧昧缠绵的味道。但却不是她想要的。她眼里空洞无光,在床上躺了片刻,便郁燥地起身洗漱,吃完早饭没多久,门铃就摁响了。进来的是付沉。意料之中,他手中又是大包小包的奢侈品袋子,每一件都精心包装好了,甚至还有几张冠冕堂皇的祝福卡片。她这样的人,还需要什么祝福。一想到那个只喜欢用语言暴力和上床来对付她的变态,头皮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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