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平之的催促。范遥并没有回应。他满是震惊地看着林平之。“你、你、你……你怎么知道,鹤笔翁被我灌醉了?”难道林平之先去找了鹤笔翁。等到他灌醉鹤笔翁之后。就抢在他前面,来到鹿杖客这里,将鹿杖客杀死?范遥觉得,这不太可能。期间还要逼问鹿杖客解药。时间根本不够才是啊!林平之愣了下。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竟然将鹤笔翁被灌醉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是看过原著的。可是范遥,没有看过原著啊。所以范遥如此震惊,也实属正常。“这个嘛,鹤笔翁嗜酒,你既然已经来找鹿杖客了,想必鹤笔翁应该已经醉了才是,他的武功不俗,除了酒,没有什么能够短时间内拿下他。”林平之说着,笑了笑。“我说的对吧?”他朝着范遥看去。范遥神色稍稍舒缓了一些。林平之的解释,在他眼中看来,合情合理。“原来如此。”范遥露出丑陋的笑容。“范某还以为,方才我在灌鹤笔翁的时候,阁下在一旁窥视呢。”林平之的猜测,让范遥不得不钦佩林平之的智谋。在他看来,林平之这等智谋,只是名江湖侠客,着实有些委屈。能从鹤笔翁的嗜好,便推断出他做了什么。恐怕比之赵敏,也不逞多让。林平之翻了翻白眼。窥视?范遥在想屁吃?他一个大男人!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能窥视两个大男人喝酒?又不是美人出浴。若是美人出浴,他倒是会驻足停留。“走吧。”林平之催促道。时间已经不早。趁着天没亮,得快点混进去。否则,天亮之后。鹿杖客的尸体一旦被发现。以赵敏的智谋,肯定会察觉到异常,届时想要离开,恐怕都会是问题。“好!”范遥颔首。没有了疑惑,他的心情也好了些。“话说,今天成昆过来,与赵敏不知道说了什么,被赵敏杀死。”走在路上,范遥将白天的发生的事情,随口说了出来。“什么?”林平之脚下一个踉跄。他立于原地,心中有些震惊。成昆死了?还是被赵敏杀死的?也就是说,成昆并没有将他就是青龙会大龙首的事情说出去。不过赵敏很可能知道。赵敏杀成昆的原因,或许就是想帮他保密。可是赵敏为什么要替他保密呢?难道,看上他了?真的假的?这……不可能吧?难道赵敏,喜欢夹在正邪之间的人?原著中,张无忌也是夹在正邪之间。现在他既有正道明月公子的身份。又有魔道青龙会大龙首的身份。亦正亦邪。正好符合了赵敏的审美?见林平之不走了。范遥有些疑惑。“怎么了?”他看着林平之问道。林平之摇了摇头。“没事。”他是青龙会大龙首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告知范遥的。哪怕范遥是明教中人,也一样。能够知晓他身份的,只能是他的女人。两人来到一座塔前。这座佛塔很是宏伟。共有五层,空间很足。是正道人士被关押的地方。范遥同林平之并肩走上前。“郡主让我们进去看看,那些正道人士的情况。”林平之率先说道。他现在是鹿杖客的样子。而范遥是不能说话的。所以这话,得他来说。守卫有些不解。“方才杨大人和国师,已经进去了,他们也是奉郡主令来的。”他不解地说着,给林平之他们开门。林平之知道守卫只是在吐槽而已。“不该问的别问。”他厉声喝道。鹿杖客的脾气可不怎么样。既然要伪装,那就伪装地像一点。守卫开完门之后,连忙低下头。他不敢再说话。赵敏手下的高手,大致的脾气,他们也知晓。“哼!”林平之冷哼一声。带着范遥,从大门处进入。“接下来如何是好?”范遥警惕地望着四周,凑在林平之耳边,轻声问道。这里许多正道人士,他都不认识。就算认识,也很难得到他们的信任。他现在毁容,别人认不出来。其次,他本就是明教中人,很难被正道人士相信。“等等这样,解药你拿着,给他们闻一闻就好,然后什么都不用管,其他的交给我。”林平之目光闪烁着。守卫先前说,杨大人和国师也来了。也就是说,杨过和鸠摩智也在这里面。虽然不知道现在在哪几层。可是都在塔中,肯定迟早会遇到。在杨过和鸠摩智的面前。想要救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好!”范遥接过解药。他同林平之走到一座牢房前。林平之看着牢房守卫道:“将牢门打开,我让苦大师检查下,他们的十香软筋散药效,有没有快消失的。”牢房守卫不敢违背林平之的命令。谁让林平之现在是鹿杖客的模样呢。“是,鹿大人。”守卫恭敬地说道。林平之与范遥相视一眼。范遥对着林平之微微颔首。“还有你们!”林平之朝着其他牢房门口的守卫们喊道。“你们也把牢房门打开,等等苦大师会进去检查!”他大声喊道。众多牢房一间一间被打开。里面的正道人士全部都很虚弱。他们中了十香软筋散,别说动弹,甚至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于时间很晚。很多正道人士,也因为疲惫,陷入睡眠。甚至就连,范遥给他们闻解药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在这种解药,不需要吞服。只需要闻一闻,便可解十香软筋散的毒。就在范遥即将给第一层的,正道人士都要解毒之时。楼梯口,却响起脚步声。范遥连忙看向林平之。林平之给了他一个“别慌”的眼神。从楼梯下来的人,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杨过和鸠摩智。两人的步伐沉稳,光从脚步声,便能听出内力不俗。果不其然。杨过和鸠摩智从楼梯口出现。他们看到林平之和范遥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鹿大人,你们怎么也来了?”鸠摩智朝着林平之,双手合十问道。他跟杨过,是收到赵敏的命令,来到这里的。那鹿杖客和苦大师,又是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