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忠现已坦白。原形毕现!其跪在地上全线崩溃。听得这番话,沈北故而一笑,瞧着林少忠。“沈某给你活命的机会你不珍惜,现在坦白,恐怕已经晚了!”这话一出,林少忠跌倒在地。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可真是,欲哭无泪,怨天狠地。啪啪啪!!林少忠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本以为不给沈北抓到送棺一事是他所为,那么,沈北就没有理由杀他。可他万万不曾想到的是,堂堂北天王要杀人,又何须理由?正如,他先前想要借送棺遭拒之名,治沈家老二一罪一样。现实。就好像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适时沈北,忽然站了起来。“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说完这句话,沈北不再多留,朝楼下走去。随后的唐衣应了一声。而看着沈北就这么离开,林少忠一时间手无所措。“吏部尚书,我家公子,可是给了你主动坦白的活命机会,可你非但不坦白,反而还将责任推脱到已经被杀的儿子身上。既然你不想活,那本姑娘送你归西可好?”唐衣上前踏步,高跟鞋踩在林少忠的身上。唐衣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林少忠吼了一声,又狠狠地给了自己几拳。自问自己有一套官话,想要在言语上凌驾于年轻的北天王之上,可一步走错,步步走错。“姑娘,我错了,求你向天王求求情,饶我一命”后悔二字。已经无法形容林少忠的情绪。但脚下,唐衣的高跟鞋越来越重,犹若泰山压顶一样。“姑娘,求你了”“我我是内务府主和派的人,北天王是主战派,没有权利杀我。”“住手,请你住手,我要是死了,内务府一定会调查的”在林少忠的几番怒吼之下,身上的千万斤巨力越来越重。直到肋骨碎裂,七孔流血以后,林少忠的表情,始终保持着临死前的恐惧。待后者不再动作,唐衣方才抬起脚来。转过头,瞧向崔喜萍。“你,也下去吧。”“不要!”“啊!”尖叫声后,客厅陷入死静。此时,只有瞠目结舌的花锦河与常天道二人,直勾勾的盯着唐衣。这个正值花季,本该沉醉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却提起武器,以巾帼不让须眉之姿,戎马一生!“我刚才,很恐怖吗?”拍了拍手,唐衣转过头,看着早已陷入呆滞的花锦河与常天道。后二人连忙反应过来。常天道旋即哈哈一笑,恭敬说道。“不不恐惧,唐小姐非但不恐怖,而且特别漂亮,美的不可方物。真乃倾国倾城的奇女子也。”唐衣闻声咯咯一笑。与她先前杀人的气势,丝毫不成正比。“虽然你很敬畏,但是你的话,让本姑娘心情好。”花锦河无语。常天道无语。而这个果真是有倾国倾城之色的美人儿,旋即下楼,后来几人,将尸体拖了下去!正值正午。阳光温暖,风和日丽!沈家老宅的院子里,沈北上了越野车。已经换了一件衣服的苏挽歌,也便急忙的跟了上去,上了沈北的车。坐下以后,后者揽下头发,冲沈北一笑。“这都到饭点了,你要去哪?”苏挽歌询问。黑色的长裤包裹着精致诱人的双腿,身子完美的曲线展现出来,不失妖娆与挺拔。上身的外套无法完全掩盖身前的伟岸。与众不同的穿着。释放着与众不同的美丽。“我要去见一个人。”沈北回道。见一个人。这个人,也是沈北忽然想起来的。七年前,他曾得到过这个人的指点,而今的成就,也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不知七年过去。他荣耀归来。而那个当年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是否还在?“沈北,你要见谁?”苏挽歌询问。于君城本土,沈北的朋友,苏挽歌全部都认识。可她也想不到,究竟有什么人,值得沈北亲自去见。后者嘴角勾起。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沈北道。苏挽歌明显一阵不依。却又瞪了他一眼。“每次都和我爸爸一样,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干脆你当我爸爸算了!”沈北瞅了苏挽歌一眼。“我不是你爸爸。”沈北摇头。“爸爸!”可苏挽歌却叫了一声,脸上则是一副我偏偏如此的表情。内中囊括的坏笑,也尽是体现得淋漓尽致。沈北闻言,一阵无奈。他也早就听闻,有一些热恋中的女人,会时不时会说出一些令男人热血喷张的话来,以来取悦男人。这是少数女人的本性,但这个本性,只对自己的爱人透露。看不出来,自家的苏挽歌,也挺有可爱的一面。“辈分差了。”沈北一边开车,一边回道。苏挽歌笑了出来。这故意取悦的称呼,只适用于谈情的时候。继而也不再多言。半个小时后。一路疑惑的苏挽歌,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沈北的车子,来到了君城本土的汉阳学府。汉阳学府,是本土最高级的一所学校,也是沈北与苏挽歌,情窦初开的地方。这里,有他们太多太多的故事。甚至这些故事回忆起来,就不免使得苏挽歌陷入进去。她犹还记得,十八岁的那一年,在汉阳学府的操场上,她缩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这一幕,仿若倒带一般!汉阳学府,老校长名叫管仲伯,他是夏国最早一批参军的人,被封为管平侯。带伤退伍以后,管仲伯在汉阳学府当起了校长。他的一生,都奉先给了教育事业。而他也曾说过。沈北是他带过的学生里面,最为聪慧的一个。“沈北,原来你要来这里,这个地方,有我们太多的回忆了。”苏挽歌望着汉阳学府的大门。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爱人。沈北点头。“这里,是我的起始点。”苏挽歌揽了揽头发。脸色微微泛红的她转过头来。“还记得,那天晚上放学,我陪你通宵读书读到后半夜,出来的时候,你把我压在操场上,夺走了我初吻?就在那个位置。”虽已遥远。但却历历在目。苏挽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十八岁年少的狂热,吻过、亲过、摸过、看过,只差最后一步,还未来得及越她雷池的时候,他走了!这一走,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