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火锅吃到晚上十一点半,方寒喝了很多。进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脚下打滑,跟装了两个风火轮似的,怎么站都站不稳当。要不是盛夏扶着,方寒估计得爬着进去。进屋后,盛夏给方寒挤了条热毛巾,把脸给擦了。“要刷牙吗?还是直接睡了?”擦完脸,盛夏又问了方寒一句。这家伙虽然喝得很多,但好像还没有完全醉。处于半醉半清醒之中。“刷马桶?大半夜的刷什么马桶”床上,方寒大声说道。盛夏:“行行行,那不刷了,睡觉吧。”盛夏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然后帮着方寒脱掉身上的外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盛夏刚帮着方寒把羽绒服脱掉,方寒就直接嗷了起来。嗷嗷完,方寒又摇摇晃晃的看了盛夏一眼。“原来是盛夏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帮我脱衣服。”“来。”方寒张开手臂说道。“来你个鬼”盛夏笑骂了一句。但还是伸手帮方寒把里面的毛衣给脱了,裤子也给扒了。“那轮到我帮你脱了”方寒一把抱住盛夏,摁在了床上。第二天早上十点,方寒醒来的时候,微微感觉有些头疼。扭头看了一眼,盛夏已经醒了,搁着玩手机呢。“喝酒误事啊。”方大师靠在床头,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昨晚大概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了,三瓶啤酒外加两大杯烧酒。当然,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喝点,昨晚除了晕乎,也没其他的问题,醉应该是没醉。要不然我不可能记得还跟盛夏那啥了。不过记得不是很清楚,细节啥的也想不大起来。“夏夏,我昨晚喝了酒,表现得怎么样?”两分钟后,方寒突然问了一句。虽然记不得细节,但他感觉,时间上有所突破。酒精能麻痹神经,这话是一点都不错。“你还好意思提?”盛夏转头,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方寒。方大师微微一愣,什么意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盛夏叹了一口气说道。方寒有点迷,我问你我表现得怎么样,你跟我讲故事?“话说有个人去见了一个部落的酋长,按照部落的习俗,有客人到访,酋长就让自己的一个女人去陪客人。”“这位客人本来想推辞,但想到是地方风俗,就答应了下来。”“当天夜里,酋长的女人来到客人的房间,两人一关灯就那什么了起来。”“期间,酋长的女人一直喊着瓜皮啦、瓜皮啦。”“客人听不懂人家部落的语言,也就没多想,以为就是他们部落某种助兴的话。”方寒听得一脸懵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盛夏你到底想说啥?我可以肯定,昨晚就是你,我可没有整错人。“第二天,客人和酋长去城里打高尔夫。”“客人本来是要打三号洞的,这猛的一挥杆,球落到了旁边的四号洞。”“下一刻,部落那边的人就都喊了起来瓜皮啦、瓜皮啦!”“客人一脸疑惑,问酋长瓜皮啦是什么意思。”说完,盛夏看向方寒。方寒也看着盛夏:“对啊,瓜皮啦是什么意思?”“进错洞了”盛夏淡淡的说道。方大师眼睛瞪得像铜铃。进错洞了难道昨晚我好刺激!“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把你一脚踢开了。”盛夏看到方寒的眼神,随口说了一句。方寒:说半天,原来啥都没有。害我白刺激了几秒。“行了,起来吧,都快中午了。”盛夏哼了一声,起身穿衣服。十点四十左右,方寒才从房间里出来,刚到院子外面,就看到禹白鸽带着盛夏谷昭昭她们几个出了院门。“浪哥,她们去哪?”方寒看了一眼独自在角落里的甄浪问了一句。“逛街呗。”甄浪抖发了两下说道。方寒耸了耸肩,好吧,女人逛街天经地义。“话说,禹天国那边怎么样?有动静吗?”方寒走到甄浪边上,随手拿过甄浪的烟盒,然后问了一句。“你还别说,禹天国的效率真不是吹的。”“昨晚上就开始动手了。”“今天一早,就有几条娱乐圈的蛀虫官员落马。”“而且还很高调,在微博上搞什么实时公布。”“现在网络上对禹天国那可是一片赞誉。”甄浪眯着眼说道。说实话,虽说知道方寒是在算计禹天国。但看到禹天国被大家热捧,甄浪这心里还是不太舒坦。这坏老头凭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