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司羽手抄着背包在肩上,出校门就看到陶馨苒他们站在树荫下等着了。“司羽,你来了就走吧,别让顾隽延等急了。”聂双转身就走。江边正好近医院,司羽也要走这条路。“馨苒,我就说她会眼巴巴的跟来吧。”“肖想顾隽延,也不看看她什么货色。”“一个学霸,一个脑残,能站一起?”几人的话语尽是嘲讽不屑。“司羽,你去哪,这边。”到了江边路,看到司羽转向另一条岔路,赶紧叫人。司羽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聂双气得跑过去,一把将她扯住。手刚碰到衣角就滑了出去。聂双差点摔了一跤。“司羽,你干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制造这样的机会,你耍什么疯。”司羽神色漠然。聂双扭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江边,一咬牙,“快过来帮忙。”伸手拖住司羽的手就往江边走去。除了陶馨苒,其他人都跑过来帮忙。*两分钟后。“噗通!”“救我,我不会水。”“馨苒!”陶馨苒惊愕的看着将几人甩进河里的司羽。最后一个往后跑,被司羽一脚踹了下去。陶馨苒惊怒交加,“司羽,你要杀人吗。”司羽转身就走,一眼也没给陶馨苒。走上一个台阶,就看到站在那的顾隽延。他是被陶馨苒的电话叫出来的,到了这就看到司羽做出这种事。他的眉头微皱。“司羽,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司羽越过他身边,一言不发。“顾隽延,快救人!”陶馨苒大声叫。顾隽延也顾不得司羽,跑过去救人。*医院。傅凌致他们今天特地请假来了。站在病房里正数落着傅元钰。“我说你是什么心思,申城雷家的医术那可是公认的第一,你竟敢拒绝了这样的好事,你简直是气死我了,”高梅指着傅元钰,就差着没把傅元钰脑袋戳破了。傅凌致跟着道:“元钰,雷家的人现在在哪?我们马上打个电话过去……”“爸的情况好转了,今天就打算出院。”傅元钰没理会两人的话。“你这个死心眼,你有没有雷家的号码,快打过去,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你越活越傻了。”高梅很不高兴。“妈,雷家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们是要研究爸的身体,不是医治。”“那又怎么样,让他们研究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司羽这时推门进来。里面的交谈声就止住了。“小羽来了。”傅凌致有些尴尬。司羽走到傅倬床边:“今天要出院?”傅倬早就不想待在医院里了,“能出院还是尽快出院。”“出什么院,你现在这个样子,出院了谁照顾?有个好歹,谁来负责?元钰吗?”高梅不悦,“你就什么都听你女儿的吧,以后养你老的还是家里的孩子。”高梅是让他认清谁才是他的儿子。傅倬脸色微沉,“元钰也是我们的孩子。”“她一个嫁出去的,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没给家里带来好处就算了,还把一个大麻烦带回来,”说着冷冷的看了司羽一眼。司羽未曾理会,对傅元钰道:“我来办出院手续。”“还是妈来吧。”“来什么来,不能出。你去把雷家的人找回来,就说我们傅家同意让他们研究了。”傅元钰皱眉,“我们已经准备齐全了资料,就等着交费出院了。”雷家是那么好相与的吗。司羽拿了傅元钰准备好的资料去交费。“小羽……”傅凌致想阻止,对上女孩冰冷如水的眼又收住了嘴。能和申城的豪门攀上关系,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结果被傅元钰轻飘飘的推走了。司羽走出病房。*交完费就将傅倬带回傅家。回到家,孙优就急匆匆的出门,碰到回来的几人,孙优也顾不得那么多,红着眼扯住了傅凌致的手,“凌致,你快去看看,小鑫他发高烧了,一直说梦说个不停。”“什么,”老太太高梅吓得不轻。他们顾不有傅倬,匆匆往楼上跑。很快,傅凌致背着傅林鑫下楼,出门就坐上车赶去医院。家里一下子就静了。“小羽,你上学要迟到了,你外公在家有我,拿着这些钱,路上自己买点吃的。”司羽接过钱,转身出门。*路边买小吃,正要付钱,一只修长的手递来大钞。司羽扭头看到站在身侧的高大男人。周围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好几个女生都要被韩穆凛的神颜给惊得叫出了声。“没吃饭?”狭长的黑眸瞥下来。司羽嗯了声,接过装好的小吃。韩穆凛指指外面的车,“车上吃。”司羽成功坐在他的车里一边吃一边往学校去。“那天怎么回事?”韩穆凛终于来问她周六的事了。“什么。”“你进去了,怎么进去的?”“走进去。”韩穆凛勾勾唇,“小妹妹,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司羽吃着小吃,没理他。沉吟片刻,韩穆凛道:“我的人查实了,那些东西很有可能是冲着你去的。”司羽嚼动的动作微顿,低头继续吃。“有没有想过得罪了谁。”“没有。”“小妹妹,我帮了你的忙,真不愿意配合?”“帮忙?”什么忙。看小姑娘茫然的模样,韩穆凛提醒一句,“我把雷家的人赶出了县城。”司羽看了他一眼,“多管闲事。”“……”*刚进教室,有人就过来将司羽叫走。“司羽,教导主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三分钟后。办公室里传出抽抽噎噎的哭声,几个家长站在办公室里皱眉跟教导主任以及薛冰利说话。看到进来的司羽,几名家长同时转身,冷冷盯着她。“孙主任,这就是把我家孩子推下水的学生。长得人模狗样,做事这么阴毒,学校怎么教的。”出声的是聂双的母亲。一句话,把所有老师骂上了。教导主任脸色有些臭。薛冰利又烦又恼,那两名学生的事没解决好,司羽又给她闹出这种事。成绩拖后腿,连这种事也来拖后腿,2班怎么就有这样难搞的学生。“聂妈妈,你先别生气,或许是学生之间有什么误会。”尽管烦躁,薛冰利作为老师,还是得出面解决。聂母冷笑,“还能有什么误会,上次也是她把我女儿关厕所里打人吧。薛老师,我们现在就要学校秉公办事,该开除的还是要开除,还留着这种学生在这祸害其他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