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闹哈——”云渺渺摸着法拉利的鬃毛,有些不解的感叹道:“法拉利的脾气向来好,谁都给摸,但是为何夫君刚一靠近,却被法拉利百般嫌弃呢,真是不解!”墨瑾璃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看来,夫君怕是不能与我共乘一骑了。”云渺渺掩去眼底的幸灾乐祸,故作遗憾的说道。墨瑾璃闻言,脸色阴沉如水,仿若滴墨。“悠悠,你要不要上来呀?”听到云渺渺的邀请,悠宜公主有些害怕的退后一步,小声问道:“它会不会也踢我呀,嫂嫂?”“不会的。”云渺渺别有深意的说道:“法拉利是一匹很通人性的马儿,只要你不惹它,肯定不会踢你的,放心好啦——”说着,便伸出了手。悠宜公主半信半疑的将自己的小手递了过去。轻轻一拽,直接将悠宜公主给拉到了法拉利的身上。云渺渺抱着悠宜公主纤细的腰肢,一脸满足。【小腰又软又细,身上还这么香,抱着真舒服!】“啊!”墨瑾璃有些委屈的看向云渺渺,带着些许控诉。云渺渺视而不见,让法拉利带着她们匀速跑着。悠宜公主好像是看出了一些门道,有些好奇的问道:“嫂嫂,太子哥哥是惹怒了法……法拉利了吗?”“你太子哥哥求亲那日,我给他出了一些难题,其中一道难题便是驯服法拉利。”悠宜公主有些惊讶。难道成亲也能出难题的吗?太子哥哥果真是爱极了嫂嫂!“但是你的太子哥哥不老实,非要走旁门左道,他知道法拉利通人性,身上有汗血宝马一半的血统,便故意诱哄法拉利,说他有一匹汗血宝马,还是血统纯正的金色母马,只有三岁大,可以许给它当媳妇……”悠宜公主闻言,有些欲言又止:“可是,我记得太子哥哥那一匹汗血宝马好像是十年前大宛国进贡的贡品,一共三匹宝马,全部都是公马,没有母马。”“可不是嘛!”云渺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太子哥哥真是丧心病狂,连一匹马都骗!”“你是不知道啊,当法拉利找遍了整个马厩,都没有找到一匹母马,差点没把马厩给掀翻了,它知道自己被骗了,难过了许久,每次你太子哥哥想要近身的时候,都会发很大的脾气!”悠宜公主轻笑一声:“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子哥哥吃瘪。”“其实,你的太子哥哥也很不容易。”【确实是不容易,全员卧底还能活这么久,真心不容易。】“他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明明喜欢吃甜食,但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只能硬撑着不说,只敢偷偷地吃……”“太子哥哥好可怜,还有些可爱。”跟在后面的墨瑾璃突然笑了。娘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子。等野餐的时候,悠宜公主在羊腿上挤了好多蜂蜜,直接递给墨瑾璃,笑靥如花:“太子哥哥,给你吃。”“谢谢悠宜。”墨瑾璃最终还是接了过来。这是妹妹给的,亲的妹妹!“哥哥喜欢就好。”悠宜公主冲着墨瑾璃甜甜一笑:“如果哥哥觉得不够甜,我还可以再给你放一些。”“不用了。”墨瑾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怕牙疼。”挤了很多蜂蜜的烤羊腿味道倒是不难吃,就是有些怪异。云渺渺在一旁偷笑。?乛v乛?墨瑾璃趁着别人不注意,搂着云渺渺的脖子,撬开她的唇齿,看着她大变的脸色,温柔的轻吻,带着无尽的缠绵。不知过了多久。云渺渺直接推开了墨瑾璃,连忙漱口,但还是感觉嘴里的味道诡异极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墨瑾璃讨好似的奉上一杯奶茶。云渺渺接过喝了一口,感觉不够凉,又偷偷地往里面加了一些冰块,正要喝的时候,墨瑾璃却是突然出现,将云渺渺手里的奶茶抢了过去,直接仰头喝了个干净。“墨瑾璃,你还我奶茶!”谁知墨瑾璃却是突然吻住她的红唇。带着奶茶味的吻缓缓袭来,吻是热的,但是口腔却充斥着淡淡的凉意。等墨瑾璃亲了个够本,低低的笑了,嗓音低哑撩人:“还你了。”第230章 o(*////▽////*)q公主府。“驸马,这是公主送给您的信。”侍女恭敬地递上来一封信,杨思恒有些烦躁的接了过来,随手放在桌上,眉宇之间有些着急,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驸马,您记得看信。”侍女没有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我会看的。”杨思恒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是。”侍女恭敬地退了出去。但是杨思恒却是烦躁极了。最近雪儿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墨瑾轩那个混不吝,是如何欺负雪儿的……他根本就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墨瑾轩!杨思恒的眼睛都红了。气得一拳砸在案桌上,手都砸红了。杨思恒端起来一盏茶,正要喝的时候,小厮突然闯了进来:“少爷,有消息了!”砰——手中的茶盏直接掉落在案桌上,洇湿了放在桌上的那封信。“雪……那边怎么说?”杨思恒有些急切的问道。小厮看了看周围,凑到杨思恒的身边,小声说道:“最近几日,燕王振作了起来,不再醉生梦死,将柳姑娘看得很紧,怕是近来一段时间都不能与少爷见面了。”杨思恒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燕王终于振作起来了!有他在王府,雪儿倒是不必受墨瑾轩的凌辱了!但是很快,杨思恒又忍不住失落了。燕王是雪儿的夫君。当初雪儿便是因为燕王抛弃了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纯洁的感情。现在燕王振作了起来,雪儿还会搭理他么?怕是会跟他就此断绝联系。杨思恒有些痛苦的闭上眼。与其如此,他倒是宁愿从未与雪儿旧情复燃。“少爷,这是谁送来的信?”小厮将那封洇湿的信给拿了起来,有些着急的说道:“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内容。”由于这封信很薄,只有寥寥的一句话。虽说茶水并不多,但是好巧不巧的,多数的水都洒在了墨迹上。墨迹被洇湿成了一大片,根本就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公主送来的。”杨思恒有些烦躁的说道:“看不清便看不清,索性不过是一些伤春悲秋的言语,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那好吧。”小厮也没有纠结,而是宽慰着伤心难过的杨思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