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帝的内心掀起波澜起伏,他回头看着薛绫梦,这个于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之一。虽然在以后的人生永远的离开了她。但是在这一刻,韩帝愿意不顾一切要去保护她。哪怕是改变历史!他也在所不辞!所有的危险,责任,统统朝着他而来吧!哪怕是天雷滚滚,历史的悖论,不可逆的未来!韩帝深深吸了口气。他紧闭着眼,三秒之后,缓缓睁开眼。血鬼佣兵团看着韩帝的一举一动,以为韩帝这是感到害怕了,所以通过这种举动来压抑内心的惧怕。正当他们准备继续言语在打压韩帝的时候。韩帝的眼神之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他笑了。在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平和的微笑。韩帝微笑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的薛绫梦,这个对他有独一无二意义的女人。他坚定的语气:“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付出我的一切。”薛绫梦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韩帝。上一个对她说出这句话的人,还是她的另一半,韩天堑。“韩一,你”薛绫梦欲言又止。她的心思变得复杂无比。对于眼前之人,薛绫梦没有任何其他男女之间的情感,反而是更多的是像看着孩子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薛绫梦感到十分的矛盾。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为什么她会总是产生这种想法呢?韩帝已经转过头了。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同时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盯着血鬼佣兵团的成员。“不是想要杀了我吗?”“你们一起上吧!对于我而言,你们这群人,还不够看。”听着韩帝狂妄无比的话语。血鬼佣兵团的成员顿时疯狂了。“嚣张!太他妈嚣张了!干死他!让他知道天高地厚!”“fuck!这个可恶的东方人,竟然敢挑衅我们血鬼佣兵团的尊严!我要让他知道来自国际强者的教育!”“杀了这个男人,凌辱这个女人,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一群血鬼佣兵团的成员大声的叫唤着。然而,申平则是站在一旁,他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语,也没有阻止这一切,故而也是默认这一切的发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申平的内心之中总是有一股奇怪的念头。他有一种预感:血鬼佣兵团似乎要倒大霉了。但是申平猛的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这个念头太可笑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毛头小子看上去也就有点手劲,但是实际上的境界根本不堪一击啊!”申平通过观察韩帝,发现此人的境界根本就不如在场上的许多血鬼佣兵团的成员。如此实力,凭什么支撑他那么狂妄的口气?可是,申平看着韩帝的表情和一举一动。他的样子不像是无的放矢,而是十分认真的在说一个客观事实一般。越是这样,越是让申平感到多疑。“妈的!动手!”“先将他的四肢费了,做成人棍绑在绳子上,不让他死了,让他一直活着承受折磨。”其中一个佣兵团成员大声喊叫着。于是,这群自信的血鬼佣兵团成员纷纷抛下手中的武器。他们选择不依靠枪支弹药将韩帝给击败。看见这一幕,反而是正遂了韩帝的心意,他还担心有枪弹的流弹误伤了薛绫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韩帝而言,有没有境界力量都不重要了。如果纯粹凭借肉体力量的对抗,那么韩帝自信,在这颗星球之上,应该没有生物比他的肉体更加的强大。“搞死他!”话音落下。三两个壮汉率先脱下武器,赤手空拳的朝着韩帝冲了上去。“小心!”薛绫梦惊呼一声,看着韩帝细胳膊细腿的模样,对面几个佣兵五大三粗的模样,其中一个的胳膊赫然跟韩帝的脑袋一样粗。那么恐怖的肌肉,必然蕴含着恐怖爆炸的力量。然而,韩帝眼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眼睁睁的盯着这个胳膊粗的离谱的佣兵朝着他三两步走上来。对方就好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坦克一般。那种行动过来的威压。甚至地面都在抖动一般。不可否认,这种敌人在战场之上就是如同推土机一般的存在。任何对手在心理之上就会落入下风。但是,遗憾的是他对面的敌人,乃是韩帝!只见韩帝在对方距离只有两米的范围的时候。他的身子开始动了。韩帝的双腿慢慢岔开,然后马步扎根在地面之上,直接稳固他的下盘,然后双手慢慢抬起,手掌微微张开,随时准备接招对方的攻击。那细胳膊细腿的模样,跟对方完全是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就好像是蚂蚁跟大象进行扳手腕一般。“找死!敢在力量之上跟我对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大象的可怕!”此人瓮声瓮气的说着。同时抵达了韩帝的跟前,他睁大小眼睛,然后猛的抬起健硕的手臂,朝着韩帝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巨大的惯性力量,让他当成打桩机一样想要把“死吧!”那人大吼一声,双臂绷直的如同钢铁一般,狠狠的朝着韩帝的身上砸下去。凌冽的风声响起!速度极快!薛绫梦看愣住了。她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因为她觉得,韩帝有可能活不过去对方这一招了。薛绫梦感到悔恨和歉疚,眼角挂着泪水。她想要哭出声。轰隆隆!恐怖的沉闷声音响起!这是实打实的肉体的碰撞声音,如同平地之中响起的一阵惊雷。光是听到这个声音,人们就感觉浑身皮肉骨头疼痛不已。“谁赢了?”“还用说,肯定是大象赢了!”“那个小子必然死的血肉模糊了!可惜了,怎么让大象第一个上,他下手没轻没重,直接杀了对方,那可是少了许多折磨的乐趣啊!”“是啊!我们这边两个兄弟手都断了。”“”巨大的烟尘从两个人的周身弥漫出来。外面的人一时半会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如何。谈话的声音传遍四方。申平死死的盯着烟尘之中,心跳有些加速。他在盯着最终谁赢了。以及,他心中的担忧究竟是不是一阵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