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藏宗,某处楼阁。“原来如此。”韩青以及雷泰燕绫寒等人恍然大悟。沈羽将空冥玉牒看到的,以及自己去做的事情,大概告诉了他们。“沈老弟,有心了。”雷泰拍了拍沈羽的肩膀,笑道:“你若不这样做,恐怕我们会没有时间准备,会出大问题的。”“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吧?帮朋友不是应该的吗?”沈羽笑道。“哈哈哈,不错不错。”雷泰满眼笑意。“接下来你当如何选择?”韩青问道。“我准备去青曜宫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沈羽笑道:“顺便找一找外援来帮忙,单靠我们的力量很难抗衡,不是吗?”韩青眼眸深邃的说道:“会很危险。”“但总比束手就擒要强。”沈羽道:“有空冥玉牒在手,任何时候都会有退路,倒也不担心。反倒是你们,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因为我,惹下了一个不小的麻烦。”“这不算什么,能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是赚的。”韩青笑道:“虽然我们在五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在太上界,我们可不怕他!我们你无需担心,到了青曜宫盟照顾好自己。”“我在曲武王朝也有一些朋友,和你里应外合?”韩青看似在随意轻笑,实际上是在询问。这让沈羽都有些诧异,难不成星藏宗也已经将人手布置在了青曜宫盟内吗?“如此自然最好。”沈羽笑道。“那好,我会去通知安排。”韩青向沈羽伸出手,握了握,笑道:“希望下次见面时,我能带你好好逛一逛太上界。”“好说。”沈羽轻笑,挥挥手,告别了韩青雷泰,燕绫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空冥玉牒,在他手里,会不会不安全?”燕绫寒等沈羽离去后,迟疑的问道。“放在我们手里,才是不安全啊。”雷泰说道:“那玩意儿可是一个烫手山芋,我们了解内容即可,这东西无需得到。”“宗主,你需要去上报圣地了。”韩青点点头,眼眸闪烁着深邃的寒芒。“他们背地里从牧家盗走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等着瞧吧,他们吃了多少,就要全吐出来!”……沈羽离开星藏宗前,自然是带走了太渊妖君。只不过,他无法跟随自己去青曜宫盟。他这个魔渊族的身份,隐藏下来,哄骗寻常人倒是无妨。可是在强者面前,根本是一览无遗。诸如雷泰等人,几乎都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是碍于沈羽而装作不在乎罢了。毕竟能够为己所用,只要不是血河摩诃族,哪怕是魔渊族也能接受。可是去青曜宫盟是万万不可能。他们也不会给沈羽这个资格。“接下来安排你一件事。”沈羽笑道:“用最快的速度,想尽一切办法变强,无论你怎么做。四个月后,你要陪我一起去参加七朝峰会。”“这段时间你去哪里?”太渊妖君问道。“青曜宫盟。”太渊妖君眼孔紧缩,当即点点头,道:“好。”“你自由的好日子快来到了。”沈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是有时间,就多去看看我娘子他们,我会从青曜宫盟给你带点你喜欢的东西,比如说,你的兵器。”太渊妖君被青曜宫盟的叛徒从禁忌谷放出来,交给了紫辉光族的紫乌邝,他的本命兵器却还留在禁忌谷。沈羽可以去帮他拿回来。“多谢了。”太渊妖君眼睛一亮,这是他极其需要的东西。若是能够融合,修为或许会暴增!因为那是他的本命妖器,一旦融合,就会加速自身提升!沈羽挥挥手,告别了太渊妖君,直奔开元王朝的京都。虽说要去青曜宫盟,但是临行前,还是要来看看娘子等人,另一方面,他直接通过驻扎在京都的空狱阁,会更加方便的前往青曜宫盟。等沈羽抵达京都,还不等他四下观瞧,迎面便出现一名男子。他带着白色面具,拱手声音清冷的说道:“敢问可是沈祈天?”“正是。”沈羽拱手道。当初成为白玉王朝空狱阁分阁第六位的时候,曾滴了一滴鲜血在石板上,所以他只要靠近石板范围内,空狱阁的人就会自动感应到。这样保证了身份的完整性和准确性,绝对不会有人可以冒充。“你终于来了。”男子放松了警惕,轻轻笑道:“我叫贾壬商,霍祈戎的师弟,驻扎在开元王朝的空狱阁分阁之人。”“他早就与我说提前打好照顾,只是一直都未曾见到你的到来,可把我着急坏了,听他说你可是个绝世奇才,这样的宝贝天才,若是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我可是担待不起啊。”这位贾壬商倒是自来熟,且话比较密,得知了沈羽是沈祈天后,这幅热情好客的模样,倒是让沈羽略感不适应。远远没有霍祈戎的那副儒雅从容,怪不得是师弟。“师兄谬赞了,我也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修行者。”沈羽笑着摆手道。“哎,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贾壬商笑道:“你这次来开元王朝京城,是准备去青曜宫盟报道了吗?”“是的,只是开元王朝我也是初次前来,所以前些时日各处逛了逛,现在京城还没来过,容我逗留几日四处看看?”“自然无妨,多久都没关系。”贾壬商道:“走,我给你带路。”沈羽拱手道:“劳烦了。”贾壬商摆摆手,道:“跟别人或许需要客气,其实跟我无需这么客套,我最不喜欢这些繁复礼节,很随和的一个人。我跟霍祈戎师兄,经常打闹,如同一家人。他来之前没跟你说起我吗?看样子是了,这家伙等我下次见面,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这么重要的我,竟然都不介绍,简直岂有此理。算了,你多接触接触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跟我来,你瞧那里,是东城区的囚龙场,那里是……”他确实随和,且话多。这幅热情劲儿,让沈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恢复正常的气息,被发现了身份,他在给自己下套。但好像是自己多虑了。这家伙倒是一直都是这幅样子。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