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明稚优这酥掉骨头的声音,顾晚星被恶心的直接对着垃圾桶干呕。“晚星!”萧陌栀连忙凑上前拍着她的背部。“你怎么样?”“唔呕……”顾晚星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顿呕吐。明稚优看着顾晚星这个模样,也连忙佯装关心的模样上前。“姐姐,你没事吧?”“呕……”顾晚星听着明稚优这声音是真的受不了了,她又是一阵干呕。明稚优自然嫌弃顾晚星这个样子,可是奈何她今天来是想从顾晚星嘴里得到一些信息,这个时候也不好离开。“我打电话叫医生!”萧陌栀说着便转身去拿手机。“没事。”顾晚星微微摇头,而后轻笑了一声。“你怎么和他一样,一见我孕吐就想叫医生?”“还不是紧张你的身体?”萧陌栀眼底划过紧张,她没有怀过孕,所以不知道孕吐可以这么严重。“没事。”顾晚星擦了擦嘴角之后拿过了水杯。明稚优看着顾晚星的模样,而后连忙殷勤的将手里的小礼盒放在了顾晚星手边。“姐姐,这是我给你带的糕点。”顾晚星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那礼盒轻笑了一声,语气听得出些许不善。“你这是想毒死我?”明稚优来献殷勤?这和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区别?顾晚星眼底含着几分防备,而后收回了视线。“我没胃口,你拿回去自己享用吧。”顾晚星说着放下了水杯,悠闲的擦了擦嘴角。“对了,还没有恭喜你进了公司呢。”“是爸爸让我来的呀,刚好可以和姐姐作伴~”明稚优眼睫上扬笑的得意。“你也知道,我和阿野就要订婚了~”“订婚?”顾晚星闻言嗤笑了一声。“真的假的?我昨天可还见到萧爷搂别的妹妹呢!”“搂谁了?”明稚优眼底划过一抹愤怒,追问着顾晚星。“搂了好几个啊!”顾晚星云淡风轻的毁坏萧肆野的名声,“萧爷那个人,花心的很呢。不过……”“不过什么?”“我倒是期待你嫁给萧爷。”顾晚星拿过梳子梳着自己雾棕色长卷发的发尾,眼神玩味又带着几分厌恶。“哎,早点洗洗睡吧?”..顾晚星的意思是……自己嫁给萧肆野,是在做梦!“顾晚星!”“谁家的犬在这乱吠啊?”顾晚星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反问,“啧啧啧,真是的,怎么还叫着叫着就急眼了呢?”“你最好让你那个朋友好好藏着!”明稚优真的后悔今天老找顾晚星,这是什么都没问到还惹顾晚星奚落!“被你知道她也有萧爷护着,你以为你能伤了她么。”顾晚星把自己都给逗笑了,“真是笑话~”明稚优被顾晚星气的不行,胸口处都在不断的上下起伏着,眼神里掺杂着怒气瞪着顾晚星。“东西拿走,再让保洁阿姨进来消消毒。”顾晚星的毒舌从来都没有输过,她五官之上又多了几分嫌弃。“身上香水味杂的不行,我还以为你刚从两元店走出来呢。”“你!”明稚优上前一步看着顾晚星的侧颜,“你再说一次?!”“我好怕怕呦,所以我不说啦!”顾晚星微笑着点头,“慢走不送!”明稚优将那礼盒拿了过来之后便踩着高跟鞋气鼓鼓的离开了。顾晚星看着明稚优快要气爆炸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而后拿过手机翻看着。“你把她脸都气绿了啊!”“气死她。”顾晚星看着明稚优眼底含笑,“你都没见到她那天狼狈的样子,真是痛快!”“你怎么做的?”“我就趴阿野怀里叫老公啊,她就在隔板后面听着~”顾晚星说着抬了抬下巴,“那天才是真正的绿了脸呢!”萧陌栀的关注点不在绿了脸上。“你,你和阿野……”“你想什么呢!”顾晚星推了一下萧陌栀的手臂,“你小小年纪,脑子里嗯?怎么回事?”“我就是好奇嘛。”萧陌栀看着顾晚星的眼睛眼底含笑,“看来你们夫妻生活挺和谐?”“还……凑合吧。”顾晚星说这句话嘴角都飞出天际了,萧陌栀笑的合不拢嘴。此时,萧陌栀的手机响了起来,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萧陌栀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萧陌栀挂断电话之后看向了顾晚星。“剧组说今晚有新剧集,为了集中眼球请我们明天再直播。”“那今天就算是工作完成了?”顾晚星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我们一起去做个按摩?”“你回筱星湾不是有专业的人给你做吗?”“和你一起嘛,走啦走啦!”顾晚星握住了萧陌栀的肩头笑着说,“你等我去给阿野打个招呼?”“好!”顾晚星拿起了沙发上的包之后摆了摆手之后便离开了。……顾晚星一路上了电梯走进了总裁办,前台看着顾晚星微微低头,但是并没有拦她。她一路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透过玻璃窗便看到了萧肆野正在和一个女人交谈着。顾晚星就站在原地没有敲门,只见那女人拿起了茶几上那个粉色的玻璃杯,下一秒,装作手滑的模样摔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幕,顾晚星攥紧两人手中包包的肩带,她甚至不敢去看萧肆野包容的反应,抬起了脚步便离开了。萧肆野看着掉在地上的玻璃杯,又看向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全身瘫痪还要出来走路,你的手是狗爪子么?”萧肆野没有半分隐忍自己的脾气。那女人被萧肆野突然一吼便红了眼眶,此时,叶洐允和几个文秘走了进来,第一时间看到了那粉色的玻璃杯碎在了地上。叶洐允已经能想象萧肆野发火的样子。“滚!”萧肆野手臂挥了一下将文件扫落在地,“叶洐允!”“在……”“取消和柳氏的合作,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公司!”“是,我马上处理。”萧肆野性格本就暴躁,老婆刚刚送他的礼物被她摔了,萧肆野现在就是暴走状态。几个秘书都纷纷离开,不敢看着萧肆野发火的样子。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手指将那碎玻璃拿了起来,他力度和情绪成正比,手指被划伤他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