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魔门兴高彩烈的时候。正有数人飞一般的向着魔门赶来。有的飞得快,有的飞得慢,有的出发早,有的出发晚。这些人,都是冲着汉奸八大家的财产去的。而其中,出发的最早的,来得最快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兵部尚书张缙彦。张缙彦,字濂源,号坦公,又号外方子,别号大隐,河南新乡人,明末清初大臣,明兵部尚书。对了,明亡的时候,大明的兵部尚书张缙彦,打开了京城的正阳门,迎接李自成进京,张缙彦和大学士魏藻德率百官表贺迎接,司礼太监王德化怒斥其误国。四月,满清入关,总兵黄鼎领洪承畴命令入山招降张缙彦,张缙彦降清,历任山东右布政使、浙江左布政使。这位,也算是三朝叛臣,哪个来就降哪个,真的是有奶就是爹。还有另外一人,则是成国公朱纯臣。朱纯臣,明末贵族,世袭成国公。祖上为朱能,靖难名将,南征北战立功无数,封成国公,死后追封东平王。李自成攻入北京时,崇祯写下诏书,命驸马朱纯臣统领诸军和辅助太子朱慈烺。朱纯臣献齐化门(即朝阳门)。只可惜,李自成不吃那一套,直接的处死了朱纯臣。对了,当时李自成攻打北京的时候,兵部尚书张缙彦开正阳门,成国公朱纯臣开朝阳门,“奸民”开德胜门,喜迎李自成进京城。当然,张缙彦可是读书人,当然不能承担降敌开京城门的名头。所以,当时明朝的读书人,就把开城门迎闯王李自成的恶名,栽在了太监曹化淳的身上。可是,曹化淳虽然是个太监,是后世人看来最差和最不耻的职业,但开城门投降这个锅甩给他实在是冤枉。崇祯十七年的时候,曹化淳都已经告老还乡七年了,压根不在京城,人都不在京城,怎么给李自成开门。只能说,有些儒生,真的太过于无耻了。当然,闲话扯回。成国公朱纯臣,和兵部尚书张缙彦这两人,都是大明现在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当然,他们也是大明最大的几只蛀虫,搜刮,压迫,剥削人民,赚得肥头大耳的。成国公朱纯臣一撞见兵部尚书张缙彦,就知道不好:“你也是冲着晋商八大家的财产来的?”兵部尚书张缙彦似笑非笑:“对。难不成你不是?”朱纯臣楞住了,他是朱能的后代,祖上传下来的血脉不错,再加上祖上的无数财产,现在也是地仙境八重天,实力强横。在大明除了那批天仙境,他绝对是顶尖之列。但是,对手张缙彦,虽然出身不如他,但能爬到高位,也是易与之辈,实力并不在他之下。有张缙彦在,他一个人吃不下晋商八大家的财产。张缙彦说道:“现在,我们是来得最快的两个,没有人比我们快。但是晋商八大家的财产,确实太诱人了,估计马上就会有赶至。所以,我们不能拖时间。”“我们俩联手吧。到时候,把晋商八大家的财产一分。一人拿四个家族的财产。想来也可以大赚特赚。”联手吗?朱纯臣想了想,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就算这样,也可以大赚特赚:“行,那我们就联手,一起对付彭风,把这批惊天的财富给拿到手。”“好。”朱纯臣与张缙彦对击了一下手,哈哈而笑。……魔门。彭风正在修炼。他现在要修炼的太多了。需要修炼增加速度的闪电怒,二昧神火,以及让敌人速降的万载寒冰诀。真的是一刻不得闲。而且,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年后,就是大明王朝覆灭之时。要在大明这一艘大船倒下之前,疯狂的提升实力。绝不能拖。正在此时,突然的白绾儿跑了进来:“门主,门主,兵部尚书张缙彦和成国公朱纯臣两人上门来了。”彭风也不由的一怔。兵部尚书张缙彦,和成国公朱纯臣。这两人上门?干嘛?自己又不认识这两人。莫非,是要开始结婚吗?自己与坤兴公主朱微娖只是订亲,一直没有结婚。所以,他们上门是奉了崇祯帝之命,要成亲了么?不对,如果是要成亲,来的应当是礼部的侍郎。不可能来兵部的尚书。这,责权不对。所以,这两人到底来干吗?算了,不管来干吗?不管什么招,自己接下来就是。这就是天仙境强者的底气。我,天仙境强者,你再天翻地覆,又能如何?彭风稍稍的整了一下衣裳,然后摇着扇子,走向了魔门专门的会客厅。在会客厅当中,坐着两人。一人是一个中年书生打扮,满腹诗书华气,是一个儒雅的美男子,此人想来应当是兵部尚书张缙彦。另外一人,却身高十米左右,看起来就相当的强悍,全身都是肌肉,多毛,双眼如铜铃,看起来凶煞无比。这人应当就是成国公朱纯臣。昔年朱棣的得力手下朱能,有着上古神话时代的黑熊怪血脉。而朱纯臣身为朱能的后代,有黑熊怪血脉也不足为奇,也正因为这血脉,才能长成这样子。在朱纯臣的身旁,张缙彦简直就是“微小”的不成样子,只到了朱纯臣的膝盖那么高。彭风双手一拱:“想来两位就是兵部尚书张缙彦张大人,以及成国公朱国公吧。不知两位,跑到了我魔门来,是有何事。”兵部尚书张缙彦说道:“听说彭门主,在前不久,冲到了平遥古城当中去,把晋商的八大家族,范永斗、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这八人的家族,全部杀尽。足有数千人之多。”“这八人,以及八人所在的家族,也是我大明的百姓。”“你,不是官员,不是锦衣卫,不是东厂,哪来的权力,擅杀我大明的百姓,数千人之多。”“你还把我大明的国法,放在何处?”兵部尚书张缙彦震怒的说道。成国公朱纯臣也在一旁帮腔:“对,如果都乱来,今日你杀我,明日我杀你。那我大明岂不是乱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