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专业人才呀!
正事说完了,他也不好在这里多待,很快就告辞了。
他前脚刚走,玉莲后脚就来了。
“五哥,你把烁哥留下来,干嘛呢?”
傅玉衡笑道:“放心,是好事。不过这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就先不说了。”
“哦。”听见是好事,玉莲点了点头,就不再多问了。
傅玉衡笑骂道:“你如今可还没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什么嘛?”玉莲啐了他一口,“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未婚夫妻,相互关心怎么了?
再说了,他日后能走到什么位置,可是关心到我日后能享多大的荣华。我当然希望他好了。”
玉莲白了哥哥一眼,转身就去找嫂子说话了。
“嫂子,我的香料铺子要开分号了,你还要不要跟着入股了?”
正在看账本的徒南薰百忙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你手上不是不缺周转资金吗?”
“是呀。”玉莲点了点头,“不过我的香料卖得好,这不是想报答嫂子一下嘛。
毕竟,当初若不是嫂子鼎力支持,我的第一间铺子也开不起来呀。”
徒南薰笑了,“这可真是苟富贵,勿相忘呀。”
“那是自然。有我一碗肉吃,我肯定分嫂子半碗。”玉莲拍着胸脯,颇有侠女风范。
徒南薰笑道:“好好好,我就等着妹妹带我发财了。”
说着就回身吩咐绿萝,“去匣子里取一千两银票来,先巴结巴结咱们大姑娘,这位可是财神爷呢。”
玉莲掐着细腰,昂着下巴得意洋洋,“知道就好,还不快把好茶好点心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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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傅玉衡以为,他以后的日子就是用心打磨剧本,应付天子这个甲方的时候,边关那边送来了急报。
前面说过,太-祖立国之后,对于遍地横行的妖魔巫蛊很是不满,便率领群臣到关帝庙祈禳。
关帝爷降下法旨,只要大夏天命不绝,巫蛊之术在大夏境内就永远失效。
虽然这道法旨主要针对的是巫蛊,但对于邪术害人的,约束力也不小。
从那以后,凡是修习邪术的,每提升一级,都要付出代价。
若是敢用邪术害人,更是会被天道记上一笔,要么修为停滞不前,要么付出的代价更大。
至于白日飞升,那更是想都别想了。
不过,这也使得一些修了邪术的人少了顾及,专门用邪术敛财,一心在肆意挥霍中度过余生。
——反正也不能成仙了嘛,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人间富贵咯。
当然了,这都是极端分子。
大多数人还是很惜命的,成不成仙都太遥远,还是珍惜当下吧。
言归正传,当年关帝爷这道法旨,能保佑的只有大夏境内。
随着朝廷大军适应了安南的气候,更加先进的武器,更加高明的指挥,就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安南大军节节败退,朝廷大军自然势如破竹,很快就把战场推进到了安南境内。
好巧不巧,安南多巫蛊。
就像当今皇室养着好些供奉一样,安南王室也养的有蛊师和巫师。
先前因着关帝爷法旨的制约,这些巫师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全无用武之地。
如今战场推进到了安南境内,就到了他们大展身手,从王室薅取更多资源的时候了。
军营里身份最高的四皇子中蛊了。
也不知道四皇子的身份是怎能暴露的,反正安南的蛊师直接把蛊虫中进了四皇子体内。
统军大将定北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半点不敢耽误,一边想法子救治四皇子,一边往京城送请罪折子。
至于敌方要求的,让他们撤军的事,定北侯非但不从,反而又带领大军推进了二十里,在一片地形开阔,又恰有个大水潭的地方安营扎寨。
开什么玩笑?
一个皇子中了蛊就退兵?真以为陛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吗?
陛下当年也是在乱世长成的人物,江山和儿子孰轻孰重,哪里会分不清?
信不信他前脚敢生退缩之意,后脚脑袋就别想要了?
他递往京城的请罪折子,主要作用当然不是请罪,而是请天子派遣高人来助阵。
对方已经出动了巫师和蛊师,就已经不单单是凡人之间的战争了。
虽然不知道这种害人的手段,对方要付出什么代价。
可若是对方真有不要命的,拼着一死把大军高层全部放倒,朝廷大军危矣!
至于大军非但不退,反而往前推进二十里,就是定北侯吃准了安南王室不敢真的要了□□皇子的命。
一旦主帅不受威胁,四皇子中蛊的事,最慌乱的就不是他们了,反而是安南王室骑虎难下。
——你们是认怂呢,还是硬刚到底呢?
若说战争没开打之前,夜郎自大的安南王室还有硬刚的勇气。
可是战争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相信就算再被利益冲昏的脑子,安南王脑子里的水也该倒干净了。
果然不出定北侯所料,他们大军推进,对方反而投鼠忌器了,除了放狠话之外,竟然不敢再有别的军事行动。
于是,定北侯就派人日夜看守好水源,维护好粮道,静待天子派高人前来助阵。
而天子这边,也很快给出了反应。
他不但把宫里最厉害的供奉都派了出去,还通过傅玉衡,邀请马介甫一道前往。
至于缘由,还是因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因着大夏境内巫蛊无效,大夏修士对巫蛊之术自然也生疏得很。
而马介甫是从西域来的狐狸,自然有秘术传承。
先前天子曾说过,傅玉衡身边有什么鬼狐,他都一清二楚。
那时候傅玉衡还觉得这话有水分,但如今他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连马介甫这个狐仙的底细都扒拉出来了,更别说其他非人类了。
这时候,马介甫的《韦公子》也恰好拍完。
见天子有召,他二话没说就奉诏了。
傅玉衡替他忧心忡忡,“你已经成仙了,还管人间事,会不会有更大的因果?”
“五郎安心,不会有事的。”马介甫笑道,“且不说王师师出有名,只说是对方先坏的规矩。
就算有因果,只要我不用法术对付凡人,什么因果都该由对方来承担。”
“那就好。”傅玉衡松了口气,又那从主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几样关于巫蛊的秘术给了他。
马介甫一看之下,顿时惊为天人,“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傅玉衡道:“我脑子里不是有个器灵吗?就是通过它,从别的世界兑换来的。”
至于耗空了这几个月的积分,无力偿还主系统借贷的事,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不就是一年百分之十的利率吗?
如今电视机逐渐普及,只要手头上这几部剧播完,就算百分之二十的利率,年底也能还清了。
马介甫点了点头,把东西收了起来,好奇地问:“既然你有法子弄来功法,就没有修行的心思吗?”
“当然有了。”傅玉衡实话实说,旋即苦笑道,“只是我问过了,薰儿有皇室血脉,还是嫡系近支。
这个世界的法则里,皇室血脉是不能修行的。若是薰儿不能一起,我独自长生不老,仔细想想,委实也没什么意思。”
游戏人间的日子,上辈子他已经过够了。
若是千年万年都要孤身一人,想想就头皮发炸。
所以,他一直在犹豫,而且是越犹豫,修仙的欲望就越低。:,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