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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狐皮大氅与天打雷劈 听到这里……(2 / 2)

这个时候,黄九郎已经走了。而表妹也在这两年中,态度慢慢软化,何子萧觉得,是自己的诚意感动了表妹。

夫妻一人逐渐融洽起来。

只是有一样不足,那便是表妹迟迟未有身孕。

表妹为此满面忧虑,何子萧也曾看见她夜里暗暗垂泪。

如此又过了半年,让何子萧请了一个大夫来家里,大夫诊断过后,告诉他们,是何子萧命中无子。

何子萧如遭雷击,整日里唉声叹气,连读书都没有动力了。

毕竟他读书的初衷就是金榜题名,然后光耀门楣。

如今他注定没有儿子,就算能够高中,攒下偌大基业,又该传给谁呢?

表妹温柔地安慰他,并告诉他自己还有一个表兄,叫做马介甫。

这位表兄神通广大,善治各种疑难杂症,可以传信请他来看看。

此时的何子霄已经对表妹十分信任了,当即便叫表妹修书,又按照表妹的要求买来香烛贡品,连供品带书信一起烧给了马介甫。

马介甫来得很快,头天上午收到书信,次日下午就来了。

通过表妹书信中夹杂的暗语,马介甫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和还需要刻苦修行的黄九郎不同,马介甫早就是一个渡过天劫,逍遥世外的散仙了。

比起俗世的规则,马介甫更看重天道之下的因果报应。

他之所以头天收到书信,第一天才来,就是因为收拾黄九郎耽误了半天。

马介甫来的时候,奉上了一件狐皮做的大氅,给表妹做礼物。

表妹一看那氅衣的毛色,当即便露出了痛快的笑意。

那是黄九郎的皮,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多谢表哥。”表妹将大氅递给丫鬟,对马介甫行了拜谢大礼。

何子萧不明所以,只以为表妹是喜欢狐皮大氅,还在一旁说着日后定为她多寻几件。

此时他完全忘了,无论是曾经的情人黄九郎,还是他如今的妻子,可都是狐狸。

要杀狐狸做大氅,送给自己狐身的妻子,谁听了不觉得可笑?

表妹招待着马介甫,和和气气地用了晚膳,期间并未提替何子萧诊治的事。

何子萧纵然心里着急,但他有求于人,马介甫又是家里的亲戚,他也不好当面催促,只得先招待人住下。

可第一天一早,何子萧醒来的时候,家里却以人去楼空,无论是表妹还是马介甫,全都不见了踪影。

倒是他卧房的茶几上,压了一张纸条。

——作恶多端,天自收之!

何子萧气的破口大骂,用力将那纸条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踩踏了一番,还吐了几口唾沫。

就在他发泄痛快了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了起来。

一到紫色的雷电措不及防从天而降,只一下,便将何子萧劈作了焦炭。

故事正式落下帷幕,徒南薰终于舒服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快睡吧。”

“嗯嗯,你也快睡吧。”

徒南薰了却的心事,翻了个身便睡着了,但傅玉衡可就惨了。

他原本有些睡意,但被徒南薰闹了这么一通,他是睡意全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才闭上眼睛,就被一张凉帕子给冰醒了。

“驸马爷该起了,进宫朝拜可不能迟。”

傅玉衡:“…………”

——唉!

上午朝拜的时候,他还勉强能打起精神,好歹没出什么差错。

等到下午再次进宫赴宴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徒南薰既担忧又自责,眼瞅着天子还没到,就低声让他先靠在自己身上眯一会子。

傅玉衡也没矫情,但他不矫情有人矫情。

“三妹夫,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

他才刚闭上眼睛,三皇子充满担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无奈地睁开眼,一扭头就看见了三皇子满是真诚的脸。

看得出来,他的担忧是真心的,就是做的事不大合时宜。

“多谢忠宁王关心,只是昨夜上睡得晚了些,并无大碍。”

三皇子的目光在他和徒南薰之间来回转了两圈,一脸“我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就算年轻,也还是要节制呀。”

这玩笑开的……傅玉衡只觉得尴尬不已,除了干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王妃马氏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三皇子的衣袖,低声道:“三妹夫困得厉害,你就别打扰人家了。”

傅玉衡也趁机扭过头,不想再和三皇子说话。

就在这时,静鞭声响起,天子驾到。

众人连忙正襟危坐,等天子到了门口,才陆陆续续地起身恭迎。

须臾天子上坐,众人一起下拜,“参见陛下!”

而这一次,跟在太子身后的除了太子,还有四皇子。

太子不露声色,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倒是四皇子眼角眉梢喜气未散,非常享受来自君父的看重。

只不过,他比三皇子可聪明多了。无论天子怎么给他加码,他面对太子时永远恭恭敬敬,礼数半点不错。

太子自然不会忌惮一个还未入朝的弟弟,只是天子的这种行为,让他很是头疼。

无论如何,既然天子将四皇子推了出来,而四皇子也接下了这根枝条,太子也不得不防备对方。

因昨日两位皇孙都累了,今天太子夫妇便没有带着孩子来。

这次的宴会上,天子倒是没有再表现出对四皇子特别的看重,反倒是频频与太子表演父慈子孝。

四皇子暗藏的喜气一点一点散去,心头颇有些患得患失。

但他还是有些城府的,面上不露半点声色。

傅玉衡冷眼看着这场父子大戏,更觉得自己当初不入朝是对的。

亲生父子之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底下的臣子?

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不染朝政的驸马吧,有系统贡献的那颗培元丹,他完全可以挑战一下在古代活成人瑞。

啊,不行了,好困。

就算是天子亲自下场的好戏,也拯救不了他的困顿。

他正低着头补觉,腰侧突然被人掐了一下。

如果不是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的一声惊叫已然脱口而出了。

徒南薰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父皇问你话呢,问你来年有没有什么新剧。”

傅玉衡心里有个数,起身先告了个罪,便委屈巴巴地说:“唉,父皇,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虽然驸马也可以跟着公主一起喊“父皇”,但傅玉衡很少这么喊,总是选择更规矩一些的“陛下”。

猛然听见他来了这么一声,天子觉得还行挺新鲜。

“你说说,要朕给你做什么主呀?可是上阳欺负你了?”

天子笑呵呵的,满脸慈祥,仿若感动大夏好岳父。

“可不就是嘛!”傅玉衡天上的神情更委屈了。

徒南薰诧异地看着他,“我几时欺负你了?你莫要血口喷人。”

傅玉衡立刻甩出证据,“我白天之所以犯困,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给你讲故事?”

“你……我……”徒南薰张口结舌。

傅玉衡转向天子,“昨天我给公主讲的那个故事,就是新剧的大纲。

故事讲到一半,天色就已经很晚了。但公主听不完故事,死活睡不着,臣就只好给他讲完了。”

在场众人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故事,能把公主勾成那样,以至于驸马被熬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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